大道小說網 9.9遠行 文 / 王老根
9遠行
「1,2,3,4,5,6,7,8,9,10,」
玫隆在一顆顆的數著,
每數一聲就在眾人的心中錘打一下,
「18……」眾人在看時已經看不到了。
數到了這裡,胡古賀切和怵信的心裡樂開了花兒,
而玉順則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刀,
就在這時玫隆突然小聲的說:「這裡還有一棵。」
大家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在桌子的下面一個黑暗的角落裡,
果然躺著一棵棵小小的珠子,玉順的手停住了,
而胡古賀切和怵信則恨透了那一棵棵小小的珠子,
就那麼小小的珠子,多少熱血的克魯塞兒男會栽倒在馬下,
就那麼小小的珠子,多少戰火又會燃燒。
就那麼小小的珠子,改變了克魯塞的歷史。
眼見得戰以經成了事實,可是胡古賀切還是不肯罷休,
叫嚷道:「這不能成為決定這麼重要事件的依據,這也太兒戲了吧!」
怵信也急忙說:「對!不能就因為這麼幾個珠子就白白的把命丟了。」
玉順憤怒的說道:「這是什麼話!難道你們可以反悔麼,克魯塞的勇士什麼時候反悔過。既然答應了就沒有後悔。」
這幾句話說的凌厲,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玫隆此時說道:「不要爭吵了,這不是任何人的決定。這是偉大的克拉衣布的決定,我們在他的面前只能臣服。既然神已經昭示我等在此戰鬥,就沒有任何的餘地,戰鬥就是我們的天職。」
明天會議繼續,不過要討論如何借兵的問題。
會議就這樣不歡而散了,走在最後的玫隆將玉順拉到了近前,
悄聲的說道:「你剛才想幹什麼!自殺在神的面前是大罪。」
玉順先是沉默,然後說:「這些混蛋,只知道苟且偷生。人生一回如果不能建功立業,那於死了有何區別。要我去過那快活日子那不是比殺了我還難過。」
玫隆笑了:「你不會死的。」說著伸出了手,
裡面赫然還有一棵珠子,玉順的眼珠立刻擴大了,
指著玫隆說:「這都是你的把戲?」
「所以我說你不會死麼?」玫隆壞壞的笑了。
玉順也無話可說,本來以為最為虔誠,最為忠實的人。
居然耍出如此的手段。
還是在這間大廳裡,胡古賀切氣乎乎的,
一言不發,怵信倒是沒什麼。還在熱烈的討論著。
「我看,我們還是到西面僱傭那些部落裡的人。他們是很勇猛善戰的。」
「西邊沙漠部落的人雖然善戰,可是太分散一時集中不了多少人啊!」玉順否定了他的提議。
個位又提出了幾個建議,都不太合時宜。
這個時候,玫隆他又說話了,這個總是贓兮兮的大祭司,
腦袋裡一定藏著很多的事情,到了關鍵的時候只有他在有足夠的力量,來左右克魯塞人的局勢。
「我說那裡也不要去,還去大盛帝國。有人說不會借到兵,我人為我們也不許要借兵,有個地方有很多的兵丁。而且他們回幫助我們的。」
「是那裡?」大家都被釣起了胃口,同時問道。
「是阿昌法哈神廟。」
玫隆這一說眾人立即茅塞頓開,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阿昌法哈神廟克魯塞人最後遺存的神廟,
它修建在群山環抱的西輪山脈只中,面臨山中之湖,
天上之湖的玉海湖,湖在山之顛,廟在湖之山。
四周是長年不化的萬年雪山,狂風大雪,
極寒之地。真是天險中的天險,就在這裡克魯塞人修建了阿昌法哈神廟。
在克魯塞人覆滅的時候,所有克魯塞人宮殿神廟都已經消失了,
惟有它身在如此險境得以保存,所以歷代神廟中都居住著,
很多的克魯塞人,他在此生活,可是以為這裡的地域又限,
所以克魯塞人也不能盡數來此。現在面臨強敵去此處必然能得到支援。
「那好,我就先跨雪山,見達爾郎大主教。神廟的主人當代克魯塞人的精神領袖,我想他不會拒絕這和菊努特來的克魯塞人的。」玉順興奮的說道。
「對啊!我們早怎麼沒有想到他。」不少人驚喜的說著。
「有達爾朗大主教在,還有阿昌法哈神廟在我們還跑什麼!」
「和那些南邊來的印加人殺上一回。」
「哈哈哈」
大家又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我明天就競選一百個勇士隨我去垮過雪山,求見達爾郎大主教。」玉順也顯得又些迫不及待了。
胡古賀切很不樂意的坐在馬上,沒精打采的樣子,
現在他真想開口大罵可惡的玉順,
要打仗就算了,現在垮雪山也要帶上自己,
那是什麼好事麼?那千里冰川,九死一生,你自己去也就罷了,
為什麼非要把我拉上。小命難保啊!
玉順有他的想法,這個胡古賀切能言善辯,
有貪生怕死的留在赤葉城裡,趁自己不在他在鼓動大家逃跑,
不就一切都完了,想來想去只有把他帶上了,
其實玉順也不想帶他,就看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
可是又不放心,就只能有這個辦法了,
玉順帶領的一百個最好的克魯塞勇士,
各個的是能征慣戰的勇士,各個又都身手靈活,
他中有各個活計的好手,一路上能夠不受任何的委屈。
垮下的也都是最好的馬,都是膘肥體壯,
耐力充足。玉順看著自己的馬隊,在看看那邊的群山,
心裡生出了許多的希望,他彷彿看見了自己帶著大隊的騎兵歸來的樣子,彷彿看見了克魯塞人把印加人打敗的暢快。
玫隆此時走了過來拉住了玉順的手,
把他攬進懷裡,兩人熱情的擁抱,在玫隆伏在玉順耳邊的時候,他手道:「我親愛的朋友,如果達爾郎拒絕了你,不要傷心,不要以外,到富chun找克魯塞人的領袖,他會幫助你的。」
耳聞這樣的話語,玉順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老朋友。
他不相信達爾郎大主教,當今克魯塞人的精神領袖會以任何的理由拒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