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18.4 文 / 王老根
4龍威
在看這人，並不急於動手，輕輕的提了一下馬，
那馬由慢及快，向眾木樁跑了過去，
奔跑的也並不是很快，只見他手中的劍花兒翻飛
沒有任何的動靜，就穿過了木樁陣，
眾人正在詫異，那邊負責更換西瓜的僕從叫了起來
「上面有字啊！有字。」
元豐急忙跑了過去，一見之下果然每個瓜都有一行小字
都是些詩詞，句章。扎爾罕也親眼所見
心中叫好，這功夫就不僅僅是速度和力量的關係了
更重要的對力量和速度的控制，能把這兩者控制到這個地步
的除了玉順扎爾罕就沒有見過第二個人
今日一見果然時大開眼界
扎爾罕的輕視心情頓時收斂了，大盛果然是人才輩出，
出手的這三個人無不在自己的之上。
後面的大盛人一一上前，雖然沒有了那些驚人的武力
卻都弓馬嫻熟，沒有那個落下了。現在最後面的就是扎爾罕了
這個時候扎爾罕心中有了注意，之間扎爾罕並不催馬，
慢跑到近前，大家正在猜測他的用意的時候，
扎爾罕突然抽刀出竅，一聲極其尖利的鳥鳴響了起來
功夫稍弱的已經摀住了耳朵，之間刀一出竅，
沒有任何的動作，所有的西瓜都整齊的開裂粉碎了。
扎爾罕輕馬，穿過木壯。
元豐捅了捅龍威道：「沒想到，他果然有兩手啊！」
蘇安則鄙視的道：「這是什麼啊！就這樣完事了。」
龍威則皺緊了眉頭說道：「的確，他用這樣的方法並不難，你也能做到。可是你留心看他的刀了麼？」
「有什麼不同？」蘇安不解的問。
「那是殺氣，驚人的殺氣。從那把刀裡傳了出來，那是一把吃人血壯大的刀，它一定殺過無數的人。」說道這裡龍威看扎爾罕的眼睛都變了。
確實這把刀來自，冒長的饋贈，血鳥將軍征戰的物件。
「嚇人是有一點兒，還有其他的比試呢！」元豐說道
扎爾罕的這一招兒確實代表了他的實力，
這些人從原來的不瞭解，慢慢的看清了眼前的扎爾罕。
卻沒人鼓掌，扎爾罕微微感覺有一點的失落。
下面要演練的是弓箭，先出的仍然是元豐，
他從後面拿了張大長弓，催馬而出，弓弦連響，
「砰砰砰」箭箭都正中紅心，一片的歡呼聲響了起來。
蘇安也出了來，仍然是箭箭紅心。
大盛人歡呼，龍威終於出場了，扎爾罕看著他，看他還有什麼
東西能拿出來，果然是龍威出手就定然是與眾不同
他催馬而出這一次他的速度極快，出手的箭只也是極多
一陣亂響，在看箭靶只上沒個紅心都最少中了三箭
如此的出手速度就是在草原上也是不多見了
扎爾罕眼見眾人都表演過了，心中已經下了定論
大盛軍馬天下第一不過要
說這騎射的技藝，空怕還是草原各部要強上一些
扎爾罕正在心中思索著，忽然聽到了一片的驚呼之聲
之間一人單騎耳聽為而過，而沒靶上都中了四箭
比之龍威還要多，扎爾罕急忙看那人，那卻也在看著自己
彷彿認識在即的來歷一般。
扎爾罕心中驚訝，本來以為論箭數這裡能達到這樣
也就是自己而已了。沒有想到還另有其人
大盛真的是臥虎藏龍了，自己的風頭被搶並沒有讓
龍威和元豐生氣，反而為這人鼓起了掌來
終於到了扎爾罕他也連中了四箭，
眾人驚呆了，沒有想到這來歷不明的外邦人
竟然是如此的強悍，弓馬嫻熟。
扎爾罕靠近了大盛人的隊伍，剛剛那箭術高超的騎士
尋了過來問道：「遠方來的朋友，你來自那個驕傲的部落？你的名字可曾被喜好戰爭的草原人傳頌。」
扎爾罕此時才知曉，原來這人來自草原難怪箭術高超，於是說道：「我本來居住在克拉布馬的克魯塞部落，今天卻棲身於菊努特山下。我的名字你可能聽過，我乃是擊殺印加王荷裡的克魯塞九王扎爾罕。」
聽到了如此的言語，那人突然抓住了扎爾罕的手說道：「可是那克魯塞的聲音，曾經將歌聲傳遍了草原於亞力克的英雄。」
扎爾罕心中慚愧道：「那就是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乃是古裡單，我來自草原的哈夏部落。」扎爾罕見到了於自己同是草原人的古裡單心中高興。
便說道：「我曾經目睹過那驚心動魄的具河之戰，領略了哈夏人的風采。今日你我的在於草原相隔千里的景陽能夠相見，是神給予我們的恩賜。」
兩人一見面就相見恨晚，此時德滿見天色已經不早
便說道：「今日的黑夜已經送來了他的髮絲。大盛的健兒們我們應該結束這歡樂的一天，明日才是一切的開始。」
於是眾人散去，扎爾罕和古裡單結伴同行
惟有元豐，蘇安，龍威三人不肯離去緊隨
德滿而來，性急的元豐一刻也不肯忍耐急忙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我尊敬的四皇叔，請不要吝嗇你的言語和你所知道的一切，能把那個外邦人的一切說出來麼。」
德定面對大盛新一代中三位公認的精英說道：「如果你們能留心一下最近朝廷發生的戰事，就能很快知道他的來歷了。」
龍威道：「最近朝廷昇平，並未發動軍馬那裡有戰事而言。」
德定笑道：「西北大參將，最近去了那裡？」
龍威登時醒悟道：「難道是克魯塞人？從那遙遠的地方來到此地的勇士。」
德定道：「他的大名其實你們早就知道，在晚宴中已經無數次的聽過這人的歌曲，他的站功其實更是巨大。」
德定將扎爾罕之事言說，元豐驚訝的道：「看來果然是英雄，日後應該高看一眼才是。」
另兩人同時點頭。龍威心中驚訝，難怪他出刀的時候
那血腥的氣息幾乎讓人窒息，真的是千白人的鮮血孕育的刀
想到了此處，龍威心中感歎兩人年紀相同自己卻仍然在景陽混跡
也該到了自己殺敵立功的時候了。
5真的是你麼
扎爾罕與古裡單兩人一見如故，
古裡單請扎爾罕到自己的家中飲酒，
扎爾罕正好在景陽沒有任何的親友，更是沒有什麼樂趣。
便隨古裡單來到他在大盛的家，這是一處比扎爾罕居住的大了許多的
院子。
門前的撲從接過了馬匹，就在院子中央趁著月色
擺上了酒宴，宴會的內容自然是草原人的最愛
烤的全熟的羊肉，香甜的馬奶酒，
古裡單敬了扎爾罕一杯道：「早就聽聞的你的名字，只是沒有想到上天給了我這樣的機會，能在這裡於你面對的面的喝酒吃肉。在這遙遠的大盛遠離家鄉的地方。」
扎爾罕心中感動於他的話語道：「曾經在那草原的深處，也有這樣的明月。今天的心情卻大有不同，有滄桑的心在我的內心顫抖，也有這偶遇的喜悅在我的身體裡翻騰。」
古裡單說道：「你身為克魯塞的王者，為何單身來到此地。難道僅僅是為了學習大盛戰爭的技巧。」
扎爾罕將自己的往事一一的述說，
古裡單悲傷的說道：「命運總是如此的變幻莫測，如此未必不是好事。你的到來或許回得到意外的收穫。」
扎爾罕笑道：「我已經得到了意外的收穫，那就你這位來自草原的朋友。」
古裡單到笑道：「我不過是哈夏人眾多王子中平常的一位，沒有地位顯赫的母親，也沒有才能。才被部落的首領我的父親派遣到此，來觀察大盛的動靜。」
扎爾罕笑道：「如此我們倒是相像了，那麼就為了我們共同熱愛的草原喝上這一杯吧！」
兩人暢飲，古裡單突然說道：「我起親愛的朋友，你剛剛來到此地。你可曾知道，明天大盛的武將李雲大將軍，將宴請所有白虎堂的新人。明日你可要穿上大盛的服裝，你今日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搶眼了。」
扎爾罕問道：「難道我也要去那我並不認識的地方麼！」
古裡單說道：「這就是大盛，這就是他們的方式。在這個圈子裡一切都是這樣的，只要你參加他們的活動，他們才能認同你的存在，如果你想要在這裡生活，就要接受這種方式。」
當晚兩人大醉，扎爾罕就古裡單家中安睡。
次日，同去白虎堂這次扎爾罕穿上古裡單的大盛服裝，
這衣服寬大拖拉，扎爾罕一點也不習慣，
幾次想拖下，耐不住古裡單的勸告。
第一天扎爾罕就被白虎堂講師的講說給
深深的吸引住了，扎爾罕參加過戰鬥卻沒有想到
戰鬥可以這樣的從各個方面系統的去分析
去制定戰鬥的目的和計劃。這樣的戰鬥是扎爾罕從沒有想到過的，
就這樣扎爾罕的整個身心都被那些內容吸引了，
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喜悅
這之後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從草原來的莽漢，就這樣迷上了
這古老而神奇的藝術。
反而在看其餘的大盛子弟無不顯得滿臉的不耐煩
對於扎爾罕來說最美的聲音對他們來說
就是折磨。扎爾罕欣喜的度過了這一天
他對他的朋友古裡單說道：「我親愛的朋友，我真正要感謝我曾經咒罵過的命運了，是他把我帶進了這座大門，讓我從這裡看見了我從沒看見過的廣闊。那是我心中的呼聲他雀躍不已。」
古裡單苦笑道：「看來我們的還是有區別的，我的心思早就飛到了李將軍的晚宴上了。幾乎什麼也沒有聽到，你沒有看見其他人的表情麼！他們在聽麼！沒有，都在等待，等待今晚的那些美妙的時刻。」
「我的朋友我們也要做好準備了。去參加裡將軍的宴會。」古裡單終於興奮了起來。
扎爾罕則並不感覺到什麼，對於他來說那都是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
白虎堂的馬車幾乎都是向那個方向走的，
扎爾罕撩起了車簾正看見了龍威也在向車外看，
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扎爾罕看見的是那冷俊的外表
下一雙眼睛在閃著熾熱的火焰盯著自己。
兩車相錯，走了過去給扎爾罕留下的就是那雙眼睛給自己的感覺。
到了李雲的府地門前，車馬已經擠滿了街道，
不斷的有衣著華麗的大盛人，相互的達著招呼。
扎爾罕和古裡單下了車，正好那邊的元豐看見了，
就招手道：」兩位來自草原的朋友，就讓我們今天一同享受今天的宴會。我正有無數的問題要來問你們。「
說著就拉住了扎爾罕的手，親熱的彷彿是兄弟一樣。
扎爾罕卻在心中盤算著，可能是有什麼樣的陰謀
可是什麼也沒有，元豐拉住紮爾罕的手說道：「你是來自克魯塞的勇士吧！請說出你的名字。」
扎爾罕說道：「我乃克魯塞九王扎爾罕。」
元豐立即興奮了起來：「早就應該想到是你，在克魯塞眾英雄中只有你的年齡相符。你就是那個，投擲飛矛殺死了印加王荷裡的勇士吧！給我說說當時的情景。」
元豐回去後仔細的調查了克魯塞於印加的戰鬥
終於知道了面前的這人是那一位人物，渴望戰鬥的他一心想
知道那次戰鬥過程，便拉住了扎爾罕聽他的講說。
扎爾罕眼看元豐那雙渴望戰鬥的眼睛，
便要將心中的話都如實的說出，這時走來另兩個熟人
便是龍威與蘇安兩人向扎爾罕伸出了手說道：「原來是克魯塞的一位勇猛的王者於我們一同學習戰爭的技巧，難怪您的刀法和箭術都有驚人的成就。」
扎爾罕驚訝與他們這樣的變化說道：「你們的表現同樣讓我驚訝，在我見過的勇士中你們的力量是最強中的一個。我也同樣感覺到了內心的榮幸。」
龍威蘇安笑道：「那就讓我們同坐如何！」
扎爾罕不置可否，向他們介紹道：「這位其實也是來草原上最大部落的王子，哈夏王子古裡單。」
三人才仔細的觀察這位哈夏王子，在心中卻在稱奇。
自己身邊的草原人竟然多了起來。
6真的是你麼
元豐等三人本來就大盛年輕一代中的姣姣者。
與這三人同行立即招來了眾多的目光，
在眾人的驚訝中五個人走進了李雲將軍的大門。
這個時候裡面已經聚集了眾多的大盛貴族，
元豐正在左右的尋找一個適合的位置，
卻見一人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蘇安也見到了那個人小聲的說道：「都不要理他。」
五個人連忙將早就準備好的笑臉藏了起來
露出的是一臉僵硬的表情，
這人的心中明白這些人突然變臉的緣故說道:「三位大人，未來的將軍怎麼見到了我連表情都變了。哈哈哈。」
看著他若無其事的大笑著，元豐忍不住了說道：「請你閉上你的嘴巴，如果不然的話我寧可接受皇帝的懲罰也要把他打爛。」
那人冷哼了一聲道：「我正想領教。」
元豐就要動手被龍威拉住了道：「你願意送上自己的前程麼！」
又面對那人說道：「鄒新，如果你不想被我們三個一同收拾的話，最好還是離開這裡。雖然你的勢力強大可是你也不能輕視三個對手吧！」
鄒新彷彿真的有些害怕龍威，看了看扎爾罕和古裡單又笑了起來道：「這是那裡來的貴客，能讓龍威龍大少爺親自陪同？」
扎爾罕剛想說話，被龍威拉住了道：「是兩個草原上來的朋友！」
鄒新還要說些什麼，元豐一拉扎爾罕三個人向裡面走了過去
這三個人果然在這個圈子裡很混的開，
不少人主動的上來和他們打招呼，只有鄒新身邊聚集的一群
人在冷笑著看著這個方向。這個時候人群分開了
一位衣著華貴的中年人走了過來，這人白淨的臉面
國子臉，五官端正笑容滿面的看著龍威道：「龍威，這位是你的新朋友麼？可以讓我這老人也認識一下麼。」
他指的是扎爾罕，龍威說道：「這位是我從草原來的朋友，他的名子叫扎爾罕乃是克魯塞的王者。」
李雲看了眼扎爾罕笑道：「真的是年輕的王者呢！來到大盛可有什麼計劃。」
蘇安笑道：「李叔，他可是從遙遠的草原來白虎堂學習戰爭的指揮的。」
李雲聽到了這樣的言語，內心將扎爾罕的地位提升了一擋。
能夠看到白虎堂的重要的外邦人實在是不多，便試探的問道：「遠來的草原王者，白虎堂是用什麼樣的魅力把你從萬里之外吸引到此的。」
如果是昨天扎爾罕一定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
可是經過了這一天，僅僅是一天扎爾罕實際上
已經從內心裡愛上了白虎堂這個地方，
「是他深邃的力量把我的內心召喚，那個小小的院落裡蘊藏的是無數的智慧和戰鬥的血的教訓。走進那裡能得到無數先輩戰鬥的經驗，離開那裡能率領我的部落縱橫草原。」
這樣的言語打動了，李雲的內心沒有想到這個草原人能夠真正的理解白虎堂的力量，而大盛的大多子弟卻已經忘卻了。
於是說道：「扎爾罕請問你來自那個部落！」
「克魯塞」扎爾罕答道。
「是新近戰勝了印加的可魯塞？」
扎爾罕點頭，李雲也在心中感歎難怪印加一個堂堂大國
就這樣轟然倒地，克魯塞果然是英雄輩出啊！
元豐此時說道：「還有這一位也是來字草原最大部落的王子，哈夏王子古裡單。」
李雲其實是知道這個人的，早些年哈夏於大盛結盟。
便將這個古裡單送來做質子，從此兩國交好。
李雲卻面帶笑容的說道：「如今的大草原果然是英雄輩出啊！」
古裡單急忙說道：「那裡，那裡，……」
幾個人正在說笑間，扎爾罕猛然的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影子
他楞住了，大腦裡一片的空白
什麼也沒有，什麼也聽不見，頭腦完全的喪失了
應有的控制力，腳下跟本就沒有停留就
跑了出去，追尋那個影子的方向，
那是一個多麼熟悉的背影啊！那是心靈跳動的力量
那是在多少夢境裡出現的人，扎爾罕恍然感覺那是夢
恍然又不是，只有腳下的步伐不能停下只是在追趕
那夢中人的背影。這感覺如同在突然之間把你世界的
圍牆拆散，讓你原來包裹的很好的內心世界又重新的打開
徹底的釋放，而且這一釋放就變的不可收拾起來，
心在跳著，它在大叫阿麗達，是你麼？
是你麼？是上天對我最後的一點憐憫麼？
讓我在看看你的樣子，讓我在看看你的臉。
不對！又一個聲音猛然的說道：「她不是在亞力克麼？應該早就成為了王妃了吧！不對！那不是她。」
扎爾罕啊，扎爾罕是你想念他的心念迷惑了自己的眼睛了吧
那不可能是她了，想到了這裡扎爾罕的腳步梯停了一下
可是另一個聲音馬上說道：「快跟她走！」
沒有任何的理由，沒有任何的解釋，扎爾罕的身體和意志
就無條件的服從了追尋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他在期待她轉個身好讓自己清楚那是不是已經埋在自己
骨髓裡的那個人，可是又怕她轉身如果不是
這顆已經**裸的心要怎樣才能經受的住。
就在扎爾罕徘徊的時候，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轉過了她的身子，一瞬間兩種感覺
是她，是她，扎爾罕想撲過去在也不管任何事
也要把她在懷裡擁抱，也要用自己的身體去
親吻他的面頰。那怕她已經是別人的王妃，
那怕她已經將自己忘卻。
不是她，她的眼睛從沒有這樣的灰暗，
他的笑容從沒有這樣的乾澀，
不是她，真的不是。扎爾罕突然感覺到了天地在旋轉
扎爾罕啊！那不是她，這一生裡你在也不能於她相見了。
這是清醒的冷水，卻澆在了英雄最柔弱的傷口深處
天旋地轉，經過了如此之多的變故
我才終於知道，就是你，你在我的心裡抓的太牢，
以至於死亡和時間都不能讓你的影子離開我深藏的內心
那麼我要怎樣做，這顆心**裸的
在沒了包裹他有多寒冷，沒了你，世界真的失去了意義。
這萬千的豪華，無數的色彩此刻
都失去了顏色。只有你的微笑還我心中溫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