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青樓探花

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章 十分個性的藥 文 / 無宇天

    「續命丹,確實有續命之能,只是續命的方式不像它的名字那樣,服食下去,可以將快死的人救活,而是通過另外一種方式救命。

    首先,這種藥物必須要求一位處女或處男,把它含在口中,在它從藥丸化為一團煙霧後,把它度入異性口中。然後,通過男女之間的**,讓藥效完全發揮,進而救治體內的傷勢,同時促進真氣的增長和變化。」

    王義泉解釋到了這裡,長歎一聲,感慨道:「據說,如果僥倖,它可以讓一個頂級高手進入道修之境。天啊,這簡直就是神物!可惜,天下間這種奇藥少之又少,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即便遇到也需要一個心愛的人配合。對了,大哥你進入道修之境了吧?唉,可惜啊,你吧藥效浪費了。它對對修者的作用太小了。」

    「別那麼多廢話!怎麼解決問題?」

    「是齊小姐的藥?」王義泉見田中塵點頭,頓時氣急敗壞,俊臉上顯露一股殺人魔王才有的狠歷之色,狠聲說道:「魔教這群蠢貨,竟然敢騙我說他們沒有這種藥!看來他們都不想活了。」

    「說重點!」

    王義泉似乎想起什麼,馬上收起狠歷的表情,一副天真孩子般的高興樣子,笑道:「沒有什麼重點,大哥,你看樣要對不起我那個可憐的姐姐了。哈哈,哈哈,王月痕她也有今天。」他十分得意,對被王月痕管教的恐懼,這一刻顯露無遺。

    田中塵一把抓住王義泉的脖頸,狠狠的扔了出去,他討厭看王義泉小人得志的嘴臉。

    「大哥,祝你**愉快!提醒你,如果服食的兩人沒有及時**,後果將會十分嚴重。」

    看著遠遠逃離的義弟,體會身軀內四處橫溢的原始**。田中塵的笑容越發苦澀起來。如今,如晴的事還沒有想到好的解決辦法,半路多出來齊媚兒這一件讓人苦惱的事。「當時,我不應該那麼無聊,裝什麼重傷!」

    回想方才齊媚兒不顧一切的相救,她絕對不會不知道續命丹的藥效。也不會不知道續命丹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但她依舊義無反顧的與他分食。「相公,相公。」耳邊似乎再次迴響齊媚兒嬌媚,猶如撒嬌的喊叫。不知為何,心底湧出一股酸酸的暖意。

    唉,我不能負她!

    翻騰的**以撩天之勢,不斷的衝擊脆弱的神經。田中塵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縱身躍過高牆,一把抱起昏迷了的齊媚兒,抬眼四望。尋找合適的行房地點。道道閃電下,時間萬物在黑暗和光明中左右徘徊,就好比現在他的心情一樣。認準一間房屋,一個跨步,進入高速運行狀態下,魅影一般掠過大地。就在此時,天上醞釀多時的一道閃電終於劈了下來。

    **中的男人,即便天塌下來也無法顧及。眼見閃電即將落在田中塵匆匆忙忙的身影上,一個窈窕身影陡然出現在閃電前方。面對光耀萬里的閃電,她從容一笑,似緩實快的伸出一臂,五指做蘭花狀,猶如摘花一般,優雅的按在恐怖的閃電上。

    頓時,猶如廬山瀑布的閃電,似經過一隻碩大的篩子,被分化成無數條拇指粗細的小鏈條。猶如煙花般,一片片的往下游弋。幾米後,它們全部消散在空中。

    林夫人的身影再次顯現,來到人影面前,她興奮的說道:「這麼多年沒有見面,你的道修竟然精進如斯,真讓人敬佩。」

    「你也是,多年不見,你的道術業已大成,如果不是我呼喊的及時,那個混賬小子就要死在你的手上了。」人影轉過身來,天上劃過一道閃電,絕美的容顏顯露在世間,赫然,這正是如晴。

    林夫人嘴角微微上翹,整個面容似平靜的水面中投入一根鴻毛。蕩起幾近無法察覺的漣漪。在漣漪過後,和藹慈祥的林夫人猶如脫胎換骨一般,煥發不可鄙視的灼目的青春神采,彷彿時光倒流一般,她重新恢復少女的容顏。「即便你不招呼我,我也不會殺他的,我早已察覺到他體內的真氣不是妖孽所能具有的。之所以用道術禁錮他,不過是要重重的教訓他一下,我總不能一點上風都沒有佔到就走吧。那樣的話,會很沒面子的。」

    如若田中塵聽了這話,定然會明白林雨賢愛面子的性格是遺傳的。

    「還是不服輸的性格。」人影說著話,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其實,你沒有必要學我這般,把容貌調整在二十歲的模樣,我還是認為你剛才那種美婦人的樣子比較好看。」

    「是嗎?」林夫人摸了摸白膩的臉頰,時光再一次飛躍,她的面容重新恢復原貌。「漪萱,我們這麼久沒有見面了,找一個地方好好聊一聊。我還有很多的事要向你請教。」

    「什麼事?」

    「幫我看看,我在哪一年裡的樣子最美麗。」千馬手打發佈,歡迎訪問wo5.***

    「你還是那麼喜歡臭美。」

    「是愛美。」林夫人糾正道。

    「去哪裡?」

    「塞外吧,那裡人少,清淨。要不然,去海上也行。」海上的人更少。

    「隨便,這裡的事已經結束了,我們不必繼續留在這裡。」

    林夫人剛要動身,馬上停了下來,不解的問道:「那個吳常戎是你什麼人?你為何要替他出面?」似乎想到什麼,她作悵然狀,指著漪萱笑道:「他該不會是你的那個女兒的夫婿吧?不對,這人長的那麼醜,配不上你的女兒。」

    漪萱不高興的撇了撇嘴,辯駁道:「長得醜又怎麼了?你看到的只是一層面具。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粗心。」

    「易容術?!你那個可憐相公的徒弟!」

    「誰可憐?」漪萱似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聲堪比雷聲的暴喝。林夫人意識到自己說真話的對象有誤,連忙抖動真氣,消失在原地。漪萱氣的瞪起美麗的大眼睛,一個縱身,投入林夫人消失的方向,也消失在寒冷的夜空下。

    兩人消失後不久,一個匆忙的人影,小心翼翼的在夜空下滑行。他腳踩一柄金光閃閃的飛劍,手拿一個放大鏡一樣的物件,在夜風中,他瀟灑前行,不停的把「放大鏡」湊在眼前。同時,他還不時的抬頭上望,唯恐天上來回縱橫的閃電落下來。

    一道閃電劃過,伴隨而來的是經天空地的一聲巨響,國師瘦弱的身形輕微的抖了抖,繼而更加小心的飛上前來。在他使用「放大鏡」把被靈氣碾成碎末的房屋瞭望一遍之後,在消失無蹤的空地前,他心頭一陣激動,不住的默念,「飛天劫,絕對是飛天劫。」

    他剛要暗暗記下這裡的位置,以便明日前來拜訪,卻又發現,「這裡是吳常戎的府邸?」他心下不敢確定,又重新看了兩遍,之後確認無誤。「如果吳常戎是自己人,那我們對他的刺殺就……」後面的話沒有說,心中有了計較。他縱身上劍,重新向皇宮飛去。

    雷電翻騰了半個晚上,終於在三更十分全部散去。雪花重新飄落,在一番驚天動地的折騰後,這雪花異常的白,異常的大,一個個都如鵝毛一般。

    清晨,天空陰沉,暗灰色的鉛雲猶如一塊碩大無比的布幔橫在頭頂上。雪花還在飄落,長安城內處處都是可人的雪白。微風撫過,帶動雪花飛舞,頓時院落裡洋溢輕巧的浪漫情調。

    屋內,熟睡的田中塵被一陣輕微的**驚醒,探手將懷中柔情似水的可人兒抱緊,輕聲道:「讓我再睡一會。」

    「別,別睡了。」齊媚兒白嫩的小臉上點綴一抹艷紅。開口時嬌羞無限。

    田中塵不睜眼,一副沒有睡醒的腔調說道:「外面那麼冷,現在起太早了。晚上我很累的,讓我休息一下。」

    「那個,那個。」齊媚兒低垂頭,極力的向田中塵懷中縮,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為然來。說不出口,索性不說,她細長的雙腿**的纏過來。下身慢慢的湊了過去。

    田中塵被這一過火的動作刺激醒,把齊媚兒搬開一點。瞪眼看過去,沉聲道:「你還想要?」

    齊媚兒沒有說話,絕美的小臉上透出兩朵桃紅,這桃花色映著雪白的**,煞是**。田中塵只覺得喉嚨一陣乾渴,用了吞了一下,剛要翻身,他又停了下來。「這個,這個,你昨晚才破處,一下就要了三次,這一次是不是等晚上再要?」

    齊媚兒挺了挺下腹,用柔軟的私處摩擦火熱的堅挺,她要將極限挑逗進行下去。

    「難道春藥的效果還沒有完全消失?」田中塵心中存著這個疑問,開始進行千古以來男女之間從未間斷的戰爭。

    從開始的挑逗,到之後的劇烈戰爭,齊媚兒一直都保持高度負責的態度,她每一聲嬌哼,每一個配合動作,無不全心全意的爭取讓田中塵獲得最大的**。張寒落說她習練過媚術,這話確實不錯,若不是田中塵對**控制由心,恐怕一時半刻就會丟盔棄甲。

    運動了半晌,田中塵無比堅強的意志,強忍滔天**,停頓下來,抱住還要瘋狂的齊媚兒,粗喘著問道:「不對,你很不正常。你究竟為何這麼拚命?」他用「拚命」這個詞十分恰當,齊媚兒的眼下的表現已經超出男女之間的雨水**,進而展露的是一種瘋狂折磨自己以討好他的刻意逢迎。

    「我喜歡你,嗯……,我希望你永遠重視我。」齊媚兒努力的說道。

    「那也不需要用這種極端的辦法呀。當然,我很久以前就已經很重視你了。」

    「不用這種辦法,用什麼辦法?你從來不正眼看我,無論我怎麼努力,無論我如何優秀,你從來沒有重視過我,你甚至臉我的名字都不屑去記。」齊媚兒說著,淚水緩緩流下,她淒慘的笑了笑,又道:「你現在記下我了嗎?」

    田中塵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注視眼前絕美的面容。這是一張完美的臉。潔白如玉的**就如同一塊絕世罕見的羊脂玉,沒有一點瑕疵。臉形線條柔和,富有傳統的東方韻味,十分吸引人。五官精緻、完美,細長的眼睛,筆直的鼻樑。紅潤而豐盈的小嘴,尖巧的下巴,所有的一切,無論整體還是個別,都美的讓人心驚。

    這是一張任何人都無法無視的絕世容顏。田中塵很難想像,自己怎麼可能在這麼長的時間裡,對這位絕世麗人一直都是無動於衷。認真的注視這張絕美的小臉,在美麗的撞擊下,眼簾逐漸模糊,記憶不由自主的隨心放飛。他好像再次回到兩人在漱玉軒相見的那一刻。那一次也是在床上。

    一個多月前,車馬勞頓一天的他疲憊不堪,為了躲避兄弟們的騷擾睡一個好覺,他異想天開的去青樓寄宿。那一晚,發生了很多事,但總的來說,只有兩件大事。一個是,結識了廢物太子,另一個是與身下這位美麗女子親密接觸。

    **的去想一想,當時她對他有很多誤會,兩人也有幾次常人難以想像的交鋒,論琴、點**,雖然每一次交鋒他都贏了,但她也沒有輸去什麼。

    想到這裡,田中塵不由得笑了,心中充盈甜蜜的暖意,當時的情形此時想來,處處都有不一般的溫馨浪漫。

    兩人後來的事就十分具有戲劇化了。先是太子莫名其妙的賜婚。然後是遠在太原的偶然相見,之後就是精誠合作。兩人朝夕相處,一直延續到昨晚,也就是昨晚心血來潮的試探,成就了這一妝好事。思及齊媚兒奮不顧身的相救,他心中還是一陣溫暖。被美女惦記,總是幸福的。

    在幸福中,他輕聲問道:「為什麼會喜歡我?我在你面前表現的並不好。」

    齊媚兒似乎也在回想那一次見面,目光逐漸迷離,緊緊的摟住田中塵,回憶的同時悠然的說道:「我見識過無數青年俊才,但能夠讓我一見無法忘記,卻又暢想醜陋的只有那時的你。比試琴藝,我不如你,這足以讓我一生記住你。但武功也輸給你,還被你佔去那麼多便宜。我怎麼會不降你刻在我的心上?但,記住你和喜歡你是不同的,那時我只認為你是一個人才,想法設法的接觸你,也只是為了替聖教招攬你。那時的你真的很可惡,讓我重傷不說,還險些強姦了我。直到現在我還恨你。」

    說著,她深情的吻了田中塵一記,繼而交頸相擁,用臉頰極力廝磨田中塵的臉頰。心中濃濃的恨意,在溫馨的氣氛下漸漸的淡化。女人就是如此奇怪,她們或許在上一刻十分恨一個人,卻也可以在下一刻將恨意淡忘。

    「什麼時候喜歡你的?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你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很奇怪,和你說話會不由自主的輕鬆下來。或許就是你這讓人輕鬆的氣質讓我喜歡上醜陋的你吧,咯咯。」她花枝招展的笑一下,讓兩人的身體同時顫動,頓時一股接一股**的**從兩人的連接出蕩漾開來。

    強烈的**讓她再次粗喘起來,如此不濟的表現讓她心中羞惱,不由得嗔道:「不要亂動。」

    田中塵抬起頭,回了一句:「喂,美女也不可以不講理呀!」他剛說完,便被齊媚兒重新摟緊。

    「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許說話。」沉聲警告之後,她繼續道:「其實我一直認為我是一個有資格高傲的人。」無論容貌,權勢,琴藝,還是財富,她都不輸於別人,這個別人中包含男人和女人。「即便在王義泉這樣的天才面前,我也從未失去信心。但不知為什麼,我第一次失去信心是因為你。我很多時候,根本無法忍受被你無視的感覺。」

    「如果我解釋說,我之所以說記不下你的名字,是因為我為了引起你對我的注意,你會相信嗎?」

    「你自己會相信嗎?」

    「是有點假。」田中塵苦笑道,「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我沒有時間去想你。與你分開後,我一直都在忙碌,真正有空閒時,也只會去想妻子,而不是去想你這個外人。哎呦,別咬我,你現在不算外人了。」

    齊媚兒輕聲又問:「你有妻子?那個如晴?」

    「這個,嗯,不只是她,還有兩個。」

    「什麼?」齊媚兒秀目猛然大睜。

    「這個,嗯,哦,不好解釋。」田中塵認為,與一個女人保持最親密的狀態,然後去談論其他女人,這簡直就是一個罪過。岔開話題,他道:「我人好,招人喜歡,呵呵。」

    齊媚兒溫和的目光逐漸轉厲,但她一句話也不多說,只是乖巧的嗯了一聲。與白蘭傳統的逆來順受,王月痕的雷厲風行,如晴的執著倔強都不同,齊媚兒喜歡隱忍不發。「既然你認為不好解釋,就不要解釋了。」說著,她翻身壓在田中塵身上,直起上身,坐在田中塵的下腹上,嫵媚的一笑。繼而奮力的扭動起來。

    瘋狂再現。

    田中塵苦笑不已,只好順著她。「第一次就這麼大膽,她們三個倒是都不如你。」這句話自然不能說出口。

    在齊媚兒又一次服輸後,田中塵不再控制**,完全的釋放自己。在陰陽**的瞬間,他身體深處一陣悸動,一股**感泛及全身,渾身上下細胞如同全部甦醒一般,同時釋放一種難以理解的燥熱精氣。而齊媚兒身上也同時有無數另外一種極端的冰寒精氣釋放出來。

    一絲絲一縷縷,無數精氣伸出體外,冷熱精氣緩緩融合,如同蠶繭一般,將田中塵與齊媚兒團團圍住。

    「這是怎麼回事?」田中塵急聲問道,他的真氣竟然不去阻止精氣的外洩。

    齊媚兒顯得很平靜,她輕聲道:「續命丹的藥效發作了。」

    「藥效?」田中塵一頭大汗,「藥效的發作需要的時間太長了吧?」已經一個晚上了。

    「不算很長。我之前曾估計應該需要我們,那個十幾次的。沒有想到第四次,藥效就出來了。」

    「啊?!這麼慢,它怎麼用來救人?」一個重病垂危的人如果能夠行房十幾次,就不算是重病垂危。

    「續命丹是一種聖藥,它不僅是在見水即化為煙霧方面與別的藥不同,它還有一種識辨的功能。」

    「什麼功能?」田中塵問道。

    「如果有人騙它,它會很生氣的。」齊媚兒給出一個無稽的解釋。

    「啊?」

    「續命丹,顧名思義,是救命用的丹丸。如果不到性命攸關的時刻服食它,它便會凸顯春藥的藥性。隱藏另外一層藥性,這一層藥性且不知何時能夠發揮出來。這也是為什麼它可以增加服食者的修為,卻又能控制服食者肆意服用的原因。」

    田中塵合上眼,無力的說道:「很有個性的藥,我真是被它打敗了。藥效是什麼?」

    「藥效?我又沒服食過,我怎麼知道?」齊媚兒沒有好氣的說道,「按照古籍上的記載,服食者缺什麼,它就補充什麼。曾有一個武功絕高的太監想用它讓自己長出那個東西,卻因為無法宣洩春藥的藥效,後來爆體而亡。」

    「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齊媚兒不屑的皺了皺眉頭,道:「我是提醒你,別忘了那你的那個補充一下,不然,你這麼多妻子,看你以後怎麼應付得了。」

    「手下敗將也敢言勇!」田中塵反唇相譏。這話讓齊媚兒撇了撇嘴,不敢反駁。就在兩人微顯尷尬時,精氣構造的繭終於完成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