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章，初次約會 文 / 莆草
有一天吃完飯剛剛放下碗筷，歐陽天傑就偷偷地把奶奶拉到了旁邊：
「奶奶，難得我有空。我想帶她去轉轉，看看夜景。奶奶你看楚楚——」那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了，就是不帶自己，也不帶楚楚，而只帶著葉子一個人出去，哦，帶一個女孩子出門還能有什麼事呢？奶奶當然明白了。
「我也去。叔叔也帶上我吧。我會很聽話的。」不知道怎麼還是被楚楚給聽到了，聽說可以出去玩，當然不肯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急忙也跑來。
「不行，等會你還要早點睡覺。明兒一早要去幼兒園。」奶奶衝著外面的葉子說：「葉子，你過來一下，來來……整天呆在家裡陪我這個老婆婆也不出門。難得天傑空閒，讓他領你轉轉去。」
「我不想去，奶奶，我還忙著呢。」葉子心想這不是羊入虎口嗎？肯定不能答應，可是奶奶說了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她的好意。
「你這孩子，放著留明天再干吧。快去吧，好孩子。」
「哎，葉子，你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呢。不怕我媽媽怪罪於你。」歐陽天傑裝作一本正經地說。
「你媽媽她交給葉子什麼任務了？」奶奶聽了他的話感到奇怪忙問。
「我媽媽讓她不但要照顧好你們而且還要管好我。」歐陽天傑笑著說。
「就應該管著你。快去吧，葉子。」
「好吧，奶奶，我去換換衣服就走。」葉子知道扭不過奶奶的。而且她還聽到天傑衝自己說的那句悄悄話『怕了吧』，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哼！要不然顯得自己真怕了他。
葉子跟著他來到一家很優雅座別緻的咖啡屋，找了個雅座坐下來。
「咖啡放糖嗎？」
「不用。」葉子想，即來之則安之。無需拘束，有什麼放不開的。壓下了自己那胡思亂想的念頭。
「看樣子我們有許多共同之處。」歐陽天傑仔細的審視著葉子。
今天的葉子清秀素雅，雖然她只簡單穿了件毛線的深蘭se的休閒外套，下面依舊是牛仔褲和旅遊鞋。而歐陽天傑也特意模仿她也是休閒上衣、牛仔褲和旅遊鞋。他們好像穿的情侶裝一樣。
來到咖啡廳的人大多都是成雙成對來的，他們這樣當然也被歸納為那大多數之一了。
說實話，天傑有過許多女朋友，葉子算不上最漂亮的。為什麼讓天傑情不自禁被吸引，他自己都趕到納悶，起初天傑不想承認。可自從過完春節後，慢慢地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還有另一方面就是自從葉子放鬆了對自己的態度，和氣地與自己相處。歐陽天傑就情不自禁想當然地把葉子的影子滯溜在了自己的心裡。也許是媽媽的信任對葉子起了作用，葉子真的也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兵。有次葉子直言勸他：
「歐陽天傑，奶奶那麼疼你，你以後要經常回家才是。家裡本來就沒有幾個人。楚楚又喜歡跑，我又不放心楚楚，也就只好跟著她。家中就剩下奶奶一人，你也應該常常早些回來。只要看到你在家，即使沒有陪她說話，她老人家也會很高興的。有的工作不是也可以拿到家裡來作嗎。」
他基本上都回來得挺早。只是不知是為了多接近葉子，還是真的為了讓奶奶高興。反正天傑有時候也會去和奶奶聊聊天，當然葉子也在場。應當說只要葉子在場的時候他就會出現。
雖然上次和她開玩笑也有些過分，他也搞不清楚葉子到底對自己有沒有感覺，但他仍然堅信既然他有如此強烈的感覺，葉子不應該沒有感覺。他盡可能的創造一些獨處的機會。
自從上次葉子和自己很隨便地說笑後，就一直保持著那種隨和，和自己說說笑笑。他感覺到葉子和自己交往的時候心無城府，她總是很坦率，心中不帶絲毫的雜念。不禁讓自己停滯不前。
因此，歐陽天傑一直想找個機會和葉子單獨在一起，哪怕是聊聊天也好。今天這個機會是天傑精心策劃了好久的。
「歐陽伯伯給你們起的名字真有趣，一個是天上的星星，一個是地上的人傑，一個是天上的羽毛。你們家要星球大戰啦。」葉子不想總被他緊緊的注視，首先打開了話題。
「我怎麼沒想到要這麼理解。」歐陽天傑聽了葉子的解釋也感覺很有意思。
「歐陽伯伯很有自信，從小就認為你們一定會很優秀。你們也不負眾望，都事業有成。」
「哎，還事業有成呢。哥哥和姐姐算是吧，我就不是了。我倒是也想事業有成來著。」歐陽天傑不禁對葉子說出心中的感慨。
「難道歐陽伯伯、雲姨教育你們還有偏見不成？」
「那道不是，爸爸媽媽那時候都比較忙，很少管束我們。他們從小就比我聰明，比我好學。所以現在他們才會都比我強。」
「我還沒見過你姐姐呢，她是不是很亮啊。看你們兄弟都這麼優秀、英俊。想來也不會錯。」葉子看到歐陽天傑總為比不上他們而有些底氣不足，趕緊轉移話題。雖然歐陽天傑從相貌到個頭都不及哥哥，可他卻是個很隨意，愛說愛笑的人，相對女孩子而言極有吸引力。
歐陽天傑聽葉子說他也很優秀，嘴上說不其實心裡還是滿高興的。
「我先不告訴你，到時候你見到不就知道了。你不是見過她的照片嗎？」
「照片畢竟和人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嘛。能不能見到她很難說。」葉子心裡的是自己不一定能等她回來，也許那時候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呢，或許已經離開了這裡。
「你一定會見到她的，今年她一定會回來的，她聽說了你，也想回來看看這個葉子究竟一個怎麼樣的人呢。」歐陽天傑倒像是未卜先知似的，滿有自信地對葉子說。
「她怎會知道我？」葉子感到奇怪，想想後晃然大悟。
「我們經常電話聯繫的。見面不容易，倒經常借電話侃大山。有時還就某個問題爭論一下，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不統一的時候還會辯論半天。天羽的嘴也是很厲害的。再加上媽媽回去後給她添油加醋地一說。你葉子就變成了傳奇人物了。」他們兄妹三人從小到大都是感情深厚，見面不多。好再現在有電話嘛就方便多了，他們經常在電話裡聊聊天，爭論一番。
葉子心想，早想到是你說的了。也知道雲姨回去後肯定會宣揚宣揚。
「葉子，說實話。在我家你感覺寂寞不寂寞？」歐陽天傑關心的問葉子。
「怎麼可能寂寞？每天陪奶奶聊天，陪小楚楚玩玩，空閒下來還可以去你那找些書看看。我每天也是很忙的。噢，沒有經過你同意，我就去拿來看了，很對不起。」
「沒關係，你喜歡看什麼書，就儘管看好了。如果需要什麼書告訴我一聲我去幫你買回來也行。」
「謝謝。我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
「你能有什麼重要事情？」歐陽天傑被葉子搞得一頭霧水。
「就是管你呀。」葉子說完大笑起來，四下看了看，又感覺這麼大聲有些不妥。不禁用手摀住了嘴。
「你竟然又拿我開心？」歐陽天傑感覺到又被葉子給繞進去了。
「是你先開的頭嘛。好了，不說笑了。歐陽，我們出去走走吧？」葉子仍然止不住笑著說。
「那好吧。就依你了。我們走。」歐陽天傑結完帳後輕輕地拉住葉子的手一起出了咖啡屋。
「歐陽，不能這樣。」剛才在咖啡屋不想他太難看，出來後葉子就迅速抽出自己的手。
「為什麼？這樣你就可以完成我媽媽交給你的全額任務了。」歐陽天傑似是而非望著葉子說。
「不行。這怎麼能湊合呢，必須要達到你的標準才行。我呀不夠格，相差太遠了。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如果說僅僅一個條件不滿足還可以四捨五入。可是我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附和你的條件。要知道這件事情是很嚴肅的，可是事關你的一生呢，馬虎不得。」葉子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喲，葉子。我發現一個問題。」歐陽天傑看到葉子越來越自然，越來越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什麼問題？」
「你是越來越能說。你沒有發現你散發出的能量嗎？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接近你。」
「歐陽，你要是再這樣亂七八糟地說話。我看我們還是打『的』回去好了，我不打算再逛下去了。因為和你聊天很沒有意思，你總是要把問題引入歧途。」
「好葉子別這樣，我絕對遵守你的意見不再亂說行了吧。葉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歐陽天傑就是喜歡聽葉子講話。
「你問吧。反正要是沒有法回答的問題我可以不回答的。你知道的。」葉子深思了一下說。
「你有男朋友嗎？」
「我？當然有。」葉子對這個問題不知該怎麼回答。後來決定給自己定下一個也沒有什麼，也許這樣可以安心流浪。
「能告訴我他怎麼樣嗎？」歐陽天傑懷疑葉子在敷衍自己。
「這個問題我要拒絕回答。」葉子不想再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那你可有要好的女朋友？」
「當然。」
「那你為什麼不和她們聯絡？因為我從來沒有看到你往外打過電話。」
「我不想。再說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無權過問。」
「你？說了半天還是等於沒有說一樣。」
「那你要問那麼多做什麼。我們曾經有言再先的。如果說你不相信我，我可以離開你家。」
「哎，葉子，為什麼總要說走。不要輕易說走好嗎，好像是我逼你走似的。」
「歐陽，只要你不再繼續關於我的話題，什麼都好說。要不然呢，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打道回府吧。」葉子不想總提起自己的事情，令她想總想起自己的朋友。
「可是總不能老把我拿來當靶子吧。你沒有感覺有欠公平嗎？」歐陽天傑說。
「沒有關係的，既然我們達不成共識，那就只有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回家。嗯，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以後我可以不再接受你的任何邀請。」
「算了，你既然如此說。那就不要再以你為話題好了。愛怎麼攻擊我就怎麼攻擊吧，我到不信還能鬥不過你。」歐陽天傑決定退後一步，不能把葉子逼迫太緊。
「我沒有攻擊你的意思。我也不想和你鬥。你覺得那樣有意思嗎？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當然是有原因了。只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去告訴你們。你為什麼總是提起這個讓我很不愉快的話題呢？難道說你喜歡以揭別人的**為樂嗎？」葉子說這些話的時候充滿了憂鬱，但也只是一晃而過。
「葉子，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多瞭解一些關於你的情況而已。關心關心你。算了，你既然如此說我，我也就自認是小人吧。可是我確實是好人哪。」他感覺冤枉。
「好人又沒有寫在臉上。我在你們家裡呆了這麼長時間，大家都沒有說你是好人嘛。聽到的可都是說你的不是。」葉子不想被煩惱的問題纏住，驅逐走自己心中的瞬間不愉快。又恢復了愛說愛笑，任我思維言行ziyou的性格。心想只要不是走得太遠就行。
「葉子，你真讓人捉摸不透。你太情緒化了，還沒有等到我反應過來，你很快地就換上了笑臉。我老是被你的言行所左右，你太危險了。還好你不是什麼壞人。不然，我可能會被你牽著鼻子走。把自己賣了還在幫你數錢呢。」歐陽天傑被葉子搞得團團轉。
「沒有那麼嚴重吧。你可是號稱你們家中的厲害人物兼精明人物。從不為別人所左右的，我只是說了沒有幾句話就把你說迷了。那說明我也太厲害了。可是我從小到大都是被人當成很笨也很傻的人。從來不曾有人這樣給我冠上這樣的殊榮。我得謝謝你。」
「稱讚你？說你傻？誰這麼沒有眼光？啊，誰這麼沒有水準？」歐陽天傑看著葉子，心想怎麼可能，別人會這麼看她。
「我以前生活在那個圈子裡面的人，有相當一部分人都這麼說。要不然我也不會到你家來。」葉子心說從來沒有人說過自己聰明透頂。
「嗯那是他們傻，不是你傻。」歐陽天傑心說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會被人認為笨。不可能。怎麼看也看不出葉子笨，是不是自己太苯了看不出來呢？有這個可能性。要不然怎麼總讓葉子給繞進去呢。
一路上他們聊得很高興。不知不覺又說到上次雪人大戰的事情。
「哎，葉子，我一直有個問題總是感覺到奇怪。後來時間久了也就忘了問你了。」
「什麼問題？」
「楚楚怕冷，你可能不知道吧。可是下雪那天她竟然願意願意出去推雪人，你給她說什麼了？」
「噢。這個問題很簡單。剛開始下雪的時候，我就給她講關於一個雪人的故事。」
「告訴我好嗎？」
「嗯。不行。」葉子猶豫了一下說。
「為什麼？」
「你又不是小孩子，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我真的想知道。告訴我吧。葉子。」
「不。」
「好，好。不說就不說。我真是服了你了。」
最後歐陽天傑為了打破沉默給葉子講起他怎麼進的公司，以及在那個公司裡發生的趣事，真是興致勃勃，滔滔不絕。葉子絕對是個忠實的觀眾，看到歐陽天傑講的津津有味，葉子沒有插嘴。就這樣，很快他們就說著笑著走著回到了家。
他們在一起相處的很愉快，很融洽。最後歐陽天傑問了葉子最後一個問題。
「葉子，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如何？」
「你說就是。」
「還接不接受我下次的邀請？」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