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四章，快樂畫面 文 / 莆草
葉子悄悄地把手裡的東西貼好，完了輕輕走到司樂奇跟前，敲敲司樂奇的頭，然後咳嗽了一聲。司樂奇猛然一扭頭，看到是葉子，用手摸著頭說：「是你呀？葉子。我還以為是歐陽呢？他最喜歡敲別人的頭啦，還振振有詞的說是為了讓我們的腦子時刻保持清醒。」
「你沒事吧？害相思病呀。」葉子聽到他的話那個樂呀，沒有想歐陽也會這樣的幽默了，她搬個椅子在他對面坐下來。
「葉子，你什麼時候變成監工了？時總不在，你以為你就說了算了？還有我們歐陽呢，他可是人人皆知的第二把交椅。」這個死司樂奇，總是提葉子不想提的人。可是自己不是也想了嗎？
「我什麼時候當監工了。你把姐姐看成什麼人了？」葉子假裝氣呼呼的用筆敲敲司樂奇的鼻子。
「真生氣了？和你開開玩笑你就當真了。」司樂奇笑嘻嘻的看著葉子說。
「叫姐姐。」葉子故意不理司樂奇。
「好了，姐姐姐姐……你也不怕我把你叫老了。再者說了，叫葉子都叫習慣了。」司樂奇並不想追究葉子究竟有多大，要知道問女孩子的年齡是不好的。
「你這傢伙，鬼不靈jing的。怪不得長不到一米七呢，都是心眼壓的了。」
「別介……葉子。這話要讓我女朋友知道了，她不就不要我了嗎？你生氣也不能這麼損我呀？」
「逗你玩喃。」葉子覺得逗著司樂奇玩特有意思。一說他就容易上當。
「我說葉子不是個愛生氣的人呀。平常和我們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假如不是我已經有了女朋友，我一定會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司樂奇，你還越說越不著邊際了。你敢拿我開涮？」
「葉子，我是認真的。你剛剛來的時候我還真沒有研究出你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什麼個性也猜測不出來。可相處久了才感覺到你很可愛。就會不由自主被你吸引。」
「司樂奇，你說得太離譜了。我有那麼可愛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葉子心想，司樂奇這傢伙越說越神了。好像真的似的，要真如他所說的那麼可愛。自己早該飄飄然了，還會跑到這裡來。
「葉子，你知不知道，這叫旁觀者清。」司樂奇一本正經的說。
「司樂奇，你看這裡……」葉子指著窗台上的花盆。
順著葉子手指的方向……天哪，有哭的，有笑的，有流口水的，一幅幅畫面生動活潑的娃娃頭像令人發笑……司樂奇不禁開心地笑了起來：「葉子，你太偉大了哈……哈什麼時候畫的？你還有這本事，厲害呀厲害。」
「讓你開心一下，免得你整天發呆。」
「謝謝了，難怪時總會把你留下來。」
「司樂奇，你知道嗎，我剛來你們這的時候，時總第一眼看我，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是因為我的表現才使他對我刮目相看的。可能也有一些這些因素。」葉子知道司樂奇是個很直率的小伙子，有什麼說什麼，不會拐彎抹角。因為這葉子才最願找司樂奇聊天。
「噢，葉子。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的兩個頭向來可都是眼光很高的。見多不怪嘛。」
「哎，司樂奇。聽說你和時總挺近的，你是不是知道很多時總的事情。」
「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時總的夫人江絲酈是我表姐。不過，我可是憑真材實學來的。要是我不能勝任此工作，是時總的親戚也照樣被拒之門外。再者，我比他們多個本本，能臨時充一下時總的司機。我也比他們都辛苦。要不是因為這，這幫人還不整天把我論來論去的。」
「我知道。雖然我來了不長時間，卻發現時總這個人工作起來只有一個詞能形容——瘋狂。」
「要不叫你來幫忙。他就是一個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注意的人。」
「不過……你應該也算是這裡的第三把交椅了。」
「去，去。葉子，這可不是能拿來開笑的事情。以後不能亂說。不然，我可真就不理你了。」司樂奇很嚴肅地說。
「好好，我以後不說了。你說……時總為什麼不請一個即漂亮又能幹的女秘書呢？好多公司總是有女秘書的？而且有應酬的時候大多數老闆都帶著小秘的。」葉子對這感到非常好奇，很早就想問司樂奇。只覺得才認識沒多久不好意思問。
「葉子，你真的沒有聽說嗎？」
「沒有。」葉子搖搖頭。
「其實也沒什麼。當初也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來這當秘書。有一次，我表姐打電話找時總，結果是他女秘書接的，說的話不是很中聽，表姐很生氣怪時總沒有眼光。後果我不用多說你也能明白。從那以後，時總連一個女孩子都不用了。」司樂奇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可不是他的秘書，你表姐不會注意我的。」
「不會。你是歐陽介紹來的，歐陽和時總和表姐是多年的朋友。而且你也不是那種女孩子。」
「哦？……哦。」葉子明白了司樂奇話中的含義。
「葉子，你既然是歐陽介紹來的，應該和他很熟。可看你們連話都很少說。到底怎麼回事？」司樂奇提出了疑問。
「我和他沒什麼，是八桿子打不著的一個親戚。我原是一名職工，突然有一天就被莫名其妙地宣佈下崗了。當初我也知道要精簡人員的消息。可平時我工作自認為還是不錯的，怎麼會想到下崗的是我呢？好在也聽說這個下崗那個下崗的事情比較多了，也不是特別讓我感覺到意外。無所謂了，這種事情也是見多不怪，習以為常了。多年的勞動模範還有下崗的，我又算什麼？
你也能想像得到，那種生活索然無味，眼前暗無天日。每天聽到的都是善意的安慰，其實說是善意還不如說是諷刺挖苦更合適。那時，我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人言可畏。
我感覺到自己支撐不住了，於是就帶著一身的塵土和心中的落寞『忽』一下被忽悠到這兒來啦。」葉子隨便想了個理由。她也說了一部分實話。在說這些話時也稍帶了自己的一些真實感受。司樂奇當然信以為真。
「哦，我說呢看你第一眼就和別人不一樣。可是我卻說不上來哪個地方不一樣。你看受過正規教育就是不一樣：敬業，正點，有責任心。」司樂奇聽葉子這麼說才恍然大悟。心想，葉子也許是因為失業，對自己失去了信心。她沒有感覺到，她能帶給她周圍的人無窮的樂趣。越和她相處越會不由自主喜歡上她。剛才自己說的都是真話，要是自己沒有女朋友的話，一定會要葉子做自己的女朋友。葉子的這種性格很容易使人感動，不知道表姐夫會不會遭遇失重。
「司樂奇……司樂奇……你在想什麼。」葉子看到司樂奇臉上奇怪的表情，不知道這小子再想什麼鬼主意。想到這兒不由得又敲了敲司樂奇的頭。
「沒，沒想什麼。我發現你還是挺漂亮的。」司樂奇用手使勁揉著自己的頭說。
「你什麼意思？」葉子弄不清楚司樂奇這話的意思。
「沒什麼。葉子，你怎麼老喜歡敲我的頭？要把我打傻了就沒有人要了。晚上吃過飯後去喝咖啡吧？我請客。」司樂奇不敢再說一遍，使勁的揉著自己的頭。
「你請我吃飯喝咖啡？我沒有聽錯吧？上次不是才去過嗎？」葉子心想怎麼總是去喝咖啡呀。
「怎麼不行嗎？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你不怕你的女朋友知道後不高興嗎？」
「思思在遙遠的城市呢，她現在想管也管不著我。」
「噢，感情思思一走，你就感覺到日子不好過了？我說這兩天怎麼不對勁，整天發呆，感情是心被人帶走了。」
「什麼呀，才不是呢。去吧，葉子。我想和你好好聊聊。好朋友嗎，在一起聊天有什麼不對嗎？再說還有他倆呢。」
「好吧。等會見，我要過去看看。」葉子覺得該走了，老是來和司樂奇聊天不太好，不過自己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呢，有機會再找他問吧。要不回去問歐陽也一樣，若不然圖層問題會讓自己一夜睡不著的。葉子來到時總的辦公室，看看他還沒有回來。便坐下來給奶奶打個電話：「喂，奶奶嗎，我是葉子。是的，我忙完了。」
「葉子呀，我挺好的。不用總打電話回來，啊。記得晚上早點回來。奶奶給你做好吃的。」電話那端傳來奶奶歡喜的聲音。
「嗯……奶奶，對不起啊。剛才和司樂奇他們約好了，晚上去喝咖啡。不去不行的。留著我回去再吃好吧？」聽到奶奶這樣說葉子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去吧葉子。別總惦記著奶奶。出去好好玩。啊，奶奶掛了。」奶奶是一個多麼通情達理的老人。
「再見，奶奶。」葉子放下電話。心想是直接找他呢還是打電話？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打電話好了。電話裡說比較好說，當面說沒準歐陽天傑不讓去呢。那可不行，我都已經答應司樂奇了，不能違約的。
「喂，我是葉子，噢，你聽出來了。你要是再亂說，我可就掛了。」葉子知道他想她，可是這是辦公室怎麼好講這種事情。
「你不出聲我都知道是你。我好想你。你又不允許我去找你，我要受不了了。你來我這好不好？好，好。我不亂說行了吧。一定是有事對吧？不然，你是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的。」歐陽天傑真的感覺讓葉子來是個錯誤。即不能和她一起走，也不能隨便找她。真讓人受不了。整天看她和他們在一起嘻嘻哈哈說說笑笑的。歐陽天傑都快嫉妒死了。還好，只有接葉子時能在一起一小會。可有葉子在一起的時候時間總是很快過去。沒有葉子相伴的時候只有靠工作打發了。
「我晚上和司樂奇他們喝咖啡。我已經答應了不能失約的。而且我已經和奶奶說過了。奶奶讓我和你說一聲。」
「什麼？又要回去晚點？下次我帶你去喝不行嗎？不行。和奶奶說了……那好吧。早點回來就是。」歐陽天傑還能說什麼，本想把奶奶搬出來當救兵。誰知她已經先和奶奶講過了。算了。
「別忘接楚楚，和她也說一聲。」末了葉子又囑咐他，他也只有這一句話可說了：「好。讓我接你嗎？」
「行……吧。」葉子故意拉長了聲音。
剛放下電話又響了歐陽天傑急忙拿起來：「喂，是不是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