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七十九章 新官上任 文 / 吉敢
辦公室裡,張永弟翻動著五月份的賬本,蘇明chun沏著茶,最靚的三個每天都有出台,單單台費每人就交了四千,按三七算,她們每月可以賺近八千塊,還不包括她們私底拿的小費,張永弟都不敢相信這個數字,髮廊妹收入能達到三千都是特別高的,近萬元的收入,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可事實卻擺在眼前,往下看,曾飛燕和黃雲每月也有四千多,兩千五至三千是最多的,最低的一千八,有兩個。
張永弟笑著問:「她們的收入這也相差得太離譜了吧?」蘇明chun說:「沒辦法,誰讓人家長得靚?如果你想玩玩,就直接打聲招呼,免費的?」張永弟說:「這樣不會太好吧?」心裡卻是暗喜,蘇明chun笑的說:「你又不是什麼純情少男,哪有什麼不好的,自己的小姐還有啥客氣,你不動,人家還會笑你呢?明天我跟她們說。」張永弟擺手說:「過兩天等我熟了一些再說,哎,她們這麼靚,怎麼不到酒店去?」蘇明chun說:「如果去了,我們這還有什麼錢賺,一個髮廊怎麼也得有幾個鎮得住腳的,有時候還要她們陪陪那些當官的,再說,這裡她們的收入也並不是差。」
張永弟說:「那個林芬芬這麼胖,是不是有什麼技術?」上面記著她竟可以賺到二千二,蘇明chun笑笑點頭說:「她們這些長不靚的就是敢舔屁眼,舔腳板含腳指頭,來個『漫遊世界』,沒事就讓她們侍候侍候你。」張永弟說:「什麼是『漫遊世界』呀?」蘇chun明像看外星人一樣驚訝,說:「你以前不是混過,這個也不知道?」張永弟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不騙你。」蘇明chun說:「『漫遊世界』就是用舌頭舔遍全身,哪裡都不放過。」
張永弟驚愕的「啊」出聲來,在家從沒聽這過,孤陋寡聞呀?蘇chun明見那樣子,搖頭大笑說:「看來你以前也是混得不怎麼樣?那『冰火九重天』懂不懂?」張永弟茫然的搖頭,蘇chun明說:「就是她們用嘴含一口冷水給你吹老二,然後再含一口熱水吹,相互不斷交替,直到你噴為止,現在這裡是你當家,沒事的時候,讓她們每個人都給你試一遍,絕對爽到極點。」
張永弟傻笑,天呀,人類真是高超,不但發明了充氣娃娃,連**的玩意可以想出這麼多來,還取個這麼好聽的名字?另外,林芬芬原來是技術含量高,難怪收入比chun嬌還高?說實話,張永弟倒真的還沒「享受」過這樣的招式,含腳指頭舔遍全身,想起來就有些變態?唉,真是人有錢了,想要什麼服務都行?雞婆背後的辛酸誰又能知?
張永弟忙問:「那搞這兩個要多少錢?」蘇明chun說:「那也是要看人砍價的,不過,『漫遊世界』最低也是要四百五,如果像呂銀鳳來做,最少是要一千,不過她們都不屑做這個,覺得噁心,東干大酒店裡面最低是八百;『冰火九重天』一般是二百五到三百,酒店裡面最低是五百,還有手推油,nǎi推油的,這個你應該懂吧?」張永弟點頭說:「就是倒上bb油,用手或用nǎi來抹身。」蘇chun明說:「這個就是一百塊,酒店是收兩百,等你這個月結了賬,我帶你到酒店去玩玩。」
張永弟說:「還有那個按摩怎麼算呀?」蘇明chun說:「一個鐘,四十五塊錢,小姐拿二十,幫打手槍,三十到五十,這是小姐自己拿的。」
現在的髮廊還真是與時俱進,張永弟真是大開耳界,往下看,小姐出台的收入七萬六,別的小姐竄穴的有五千多,想不到理發和鬆骨每月還有一萬五,客房收入也有三萬塊,小姐的化妝費每人每天十塊,制服十塊,這個倒覺得新鮮了,還真是變相要錢。
張永弟說:「有制服,怎麼樣的,都沒見她們穿?」蘇明chun喝一口茶說:「就是粉紅色的超短裙,現在還早,等到六點鐘她們就換了,六點半到七點半是個高峰。」穿制服,這一點倒與其它髮廊不同,如果加上泡腳,修甲之類的項目,倒像是美容城了,張永弟默算,各種收入加起來倒有十四萬。
張永弟說:「四個住在這裡的,是不是都沒有男朋友的?」蘇明chun點頭說:「其實呂銀鳳和周佳靜兩個也是沒有男朋友的?」張永弟說:「不是吧,這麼靚,怎麼可能?」蘇明chun說:「這有什麼奇怪,這是人家聰明,低的小混混看不上眼,懂得賺錢不給男人花,做個三四年,存個三五十萬就不幹了。」張永弟又問:「那劉玲的男朋友是哪個?」蘇明chun笑笑,用拇指指著自己。
張永弟一愣:「chun仔這傢伙剛才竟縱容自己去玩他的女人?毫無尷尬的面色,劉玲,對他而言,真的只是賺錢的皮肉工具,真是比老吊他們還不如,唉,悲哀的劉玲。」心裡對蘇明唇印象惡劣了下去,但臉上笑著說:「那呂銀鳳她們是怎麼進來做的?」蘇明chun說:「讓人家賣過來的,不過,這只有我們幾個知道,不能向外面說。」張永弟說:「她們來這做多久了?」蘇明chun說:「有一年半了,基本上,每三個月,我們都會換上幾個生面孔的小姐。」
張永弟又問:「像我,一般是要做什麼?」蘇明chun說:「每天中午就過來收一下帳,存到銀行去,晚上七八點再來轉一圈,認識一些熟客以後,時間就隨你安排,有事了,我們就打電話叫你。」張永弟說:「就這麼簡單。」蘇明chun說:「當老大的都是這麼輕鬆?」言語裡卻帶著點酸氣。
張永弟笑著說:「我哪算什麼老大?還不是名叔權哥的馬仔,以後的事情還得多仗你幫忙?這裡有沒有人來鬧過事呀?」蘇chun明說:「誰敢來這鬧事,不想混了?」
張永弟的手機響了,是關生打來的,「破爛,我們已經弄清孟清輝住的地方,就在瓦房區後面那幢樓,我們打算明天早上在門口等他?」張永弟說:「太快了吧,要不多觀察一天,再動手?」關生說:「不用了,這地方我們這麼熟,你那裡怎麼樣?」張永弟說:「還可以,正慢慢上手,我明天早上跟你們一塊去。」關生說:「不用了,我們兩個人就可以搞定了,你沒必要去暴露?」張永弟說:「我只是過去看看,不跟你們在一起,如果真的有意外,我也好幫忙?」關生說:「好吧,明天我們叫你。」
早上七點,在瓦房片區正後方的是興建路,與興福路中段相連,路上行人穿著不同的廠服匆忙上班,附近並無巡邏車來往,張永弟的摩托車靠在興建路旁的一家市多店,嘴裡不斷吐著煙,正前方三十米便是關生,烽炮,李志,他們也坐在摩托車上,嘴裡嚼著口香糖,,雙眼盯著六米遠的一幢樓房的綠色大門,手上用報紙包著一尺長的厚被刀,孟清輝老婆像往常一樣拉開鐵門站立,孟清輝推著摩托車出來,一身的保安服,他拐好車頭,準備一起去上班,背部正對關生他們,張永弟不知為何,心裡緊張一跳。
李志臉色一緊,扭頭望了一眼,低聲說:「可以了。」啟動了引擎,關生,烽炮下車,迅速的向孟清輝跑去,一把脫掉報紙,露出白亮亮的刀身,而孟清輝老婆正想跨腳上車,忽見一道白光從眼前而過,緊接又一道紅光晃過,孟清輝老婆臉上滴上幾顆血珠,腦子一片空白,面容毫無反應,像個呆立的蠟像。
孟清輝「啊」的慘叫聲不斷響起,肩膀被關生連砍三刀,琵琶骨已斷,右腳讓烽炮砍了三刀,一刀在大腿,兩刀在膝關節,鮮血直冒,孟清輝向右翻倒,摩托車也跟著倒下,關生和烽炮並不再補刀,而是快速後撤,提著帶血的刀坐上摩托車呼嘯而去,所有行人都驚呆了,事情發生還不到一分鐘。
孟清輝老婆這時才驚醒過來,呼天痛哭的用力推開了摩托車,孟清輝面容扭曲的側倒在血地上痛喊著:「快去拿衣服什麼的來包住傷口。」老婆趕緊撒腿跑回樓房去,孟清輝眼睛盯著關生他們遠去的方向,左手滿著血水,顫抖的摸著褲袋,掏出了手機打了120和110,吼著說了自己位置,又再拔向廠裡保安室電話叫著:「我是孟清輝,剛才在樓底讓人砍了,你們趕快過來。」說完咬著牙粗喘氣,沒有一個旁人敢上前幫忙。
張永弟欽佩不已,如此重傷,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心說:「關節的筋可能被砍斷了,一千五百塊錢,就毀了一個人的一生,人的這命,還真是說不了。砍得這麼重,又有這麼多人看著,他老婆也肯定認住人了,老關他們現在是按計劃做完就外走,但不能按早上說的那樣,躲兩個星期就回來,不行,至少要三五個月,他媽的,趙權這試探才給這點錢,真不划算,那髮廊仔會不會給人家調查出來?又查到我身上,這是不是趙權借刀殺人害我呀?」張永弟驚顫一下,隨後又搖頭想:「不會的,如果這樣做,名叔的面子肯定是丟光了,現在還是趕快回去看老關他們走沒有,絕不能拖。」啟動引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