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一百二十四章 出謀劃策 文 / 吉敢
張永弟回到租房,李盛信在裡面,胡巧艷叫著說:「回來了,阿昌拿飯去給楚楚她們了。」張永弟說:「我不是叫你給我打電話麼,我開車送不是快。」李盛信笑說:「他坐公車也是一樣的。」李鵬接過說:「現在捉車這麼嚴,你開車去幹宋也不行,除非是晚上還差不多,等你走以後,你們都沒有時間,她們的宵夜由我來送。」李盛信說:「不用麻煩你了,我們也會開車,我……」張永弟打斷說:「就由李鵬來送,這傢伙現在沒事做。」胡巧艷說:「看你們沒有酒味,還沒吃飯吧,你們坐下,我去端菜出來。」李鵬擺手說:「不用了,等下破爛到我那吃,家裡都準備好了,等會老吊他們也要過來,我先回去整理整理。」說完邁出門。
李盛信說:「廠裡貼出開除黃玉梅告示了,楚楚也被扣了一百塊。不過,聽宿舍的人說,她昨晚沒回來。」張永弟點上煙說:「剛才我去找過她,她害怕已經跑了,她叔叔的檔都轉掉了。」胡巧艷叫起來說:「什麼,跑了,怎麼回事?這又不是工傷,那醫藥費不是要我們出了?這要好幾千塊錢呢?那些警察怎麼能放她走呀,這麼不負責任?」李盛信罵著說:「操她到媽的,那婊子給我見到,我不打死她才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張永弟安慰說:「嗯,在外面就是這樣,算了,說什麼也沒用,這錢我還有。」胡巧艷算著說:「除掉她傷人扣的五十塊錢,她還有兩個月的工資,跟廠裡說,就用她的工資來付醫藥費,怎麼說也有一千多。」
李盛信搖頭說:「她這樣算是自離,可能廠裡不願意呀?」胡巧艷直說:「就讓派出所的去說,這裡也有它的責任,這樣,廠裡面應該會願意的,而且,這樣做,從法律上也是允許的嘛。」李盛信點頭說:「也行,反正試一試也好,那誰去跟派出所的說?」說完,醒悟過來,眼睛盯向了張永弟,張永弟呵呵的笑說:「我等會打個電話給派出所的,拖人幫忙。」
走廊傳來老吊他們的笑聲,張永弟說:「他們來了,我過去了。」胡巧艷說:「我回去拿些衣服再過來。」張永弟拿出車鑰匙給李盛信說:「車就在下面,你送你姐過去。」腦海裡卻想起躲藏時老吊給自己的電話:「是你砍的關公吧?」張永弟回答:「是,我也不想,但趙權發話了,沒辦法,他們怎麼想?」老吊笑說:「能有怎麼想,難過一下就過了唄,出來混,碰到這種事是難免的。」張永弟笑說:「哪天上頭發話,讓你砍我,我是死都不知怎麼死?」老吊笑罵說:「我靠,不要把我想得這麼差,如果趙權敢這樣發話,我們倆搞定他就走人,跟著你,到哪不能混呀?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關公不同其它人,他認識的人很多,還可以買到槍的。」張永弟不在意的說:「不用想這麼遠,兵來將當,水來土淹,再說,他如果想要報仇,也是先找名叔趙權他們。」
大家走進屋子,菜餚已擺上桌,張永弟說:「叫小靜她們出來一起吃?」李鵬笑著開啤酒說:「她到銀鳳那去了,不用管她們,都坐下來吧。」黃海坐下說:「破爛,這次還要去多久?」張永搖頭說:「不知道,由趙權安排。」老吊笑嘻嘻的說:「等下吃飽飯,你就可以到銀鳳那裡happ,happ再走,如果不想,可以讓我替你去,每天見她性感的來上班,能看不能吃,真牌是殘酷的折磨?」這話不又傷到李鵬了,張永弟瞥了李鵬一眼,見他並無反應,便輕拍著老吊後腦說:「你的口才不是很好嗎?發揮出來就是了?」老吊說:「靠,本來以為到那就隨隨便便可以上兩個,看上眼的,全他媽的都有男朋友?我們呢,又不好意思破壞人家的感情。」
張永弟不以置然一笑罵說:「狗屁,對了,小燕子不是還沒有嗎?」李鵬大笑說:「你不說小燕子,我還想不起來呢,他想去摳人家小燕子,人家一句,我喜歡的是永哥,你還不夠配酒,他呢?還想發揮死纏爛打,油腔滑調的精神,人家一句你敢當眾脫褲子打手槍,我馬上當你馬子,不然就給我滾,哈哈,他只能灰溜溜的踮屁股走。」老吊立即抓住張永弟的手裝出哭喪的臉說:「破爛,兄弟我給人家這樣糗,你可要為我報仇呀,晚上就罰她跟我開房,讓我好好教訓教訓她,你可是我的好兄弟,這仇……」張永弟打斷推著他頭笑說:「那你現在跟她碰面,不是要相互繃著臉啦。」老吊瞇瞇眼說:「所以就是讓你叫她給我,嘿嘿……關係自然就解凍了。」李鵬吐著煙說:「哼,破爛一幫你搞,他在裡面的威信唰唰就直掉了。」
張永弟笑說:「這段時間生意怎麼樣?」老吊解釋說:「每天出台的小姐都不到一半,他們說比以前差多了。」黃海說:「給人家砸了場都是這樣的拉?可能過多一個月就好了,本來以為你可以在綵鳳樓風光,沒到半個月又給趙權拿回去了,你說,是不是他故意搞的?」黎老接著說:「對呀,是不是破爛的風頭蓋過他了,名叔要提破爛,怕搶了他位置。」
張永弟心一閘:「自己怎麼沒想到?」隨即又擺手說:「不會,他中午才說綵鳳樓的錢還是由我拿,晚上我就過去拿。」李鵬猜測說:「不會是暫時拿這錢安慰你,現在要他的人替你看綵鳳樓,是他記帳,然後又找各種借口把錢給花掉,只給你幾千塊,到時你回來,又重新找你去做事,讓你又去躲?功高蓋主呀?」張永弟一聽「功高蓋主」四個字,立即想到朱元璋送烤鵝給徐,老吊附言:「對呀,是有這種可能喲?」黎老罵著說:「媽的,他這麼yin?」好像已成事實一樣。
張永弟看了大家一眼,食指滑動著嘴唇想:「他如果真的是故意這麼做,名叔知道肯定會生氣的?就因為威脅他的位置?這不可能,無論怎麼樣打壓自己,只要名叔發話,自己就可以上去了,他犯得著嗎?他又不是什麼笨蛋,這個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又或許是名叔允許呢?不可能,不可能,既然招攬了自己,就不會搞這事,自己又沒有對不起他,應該只是碰巧罷了,不過,趙權這傢伙對自己一向都不熱情,從沒帶自己到干宋去玩過,派出所的人還要自己去認識?有事就叫自己,是要提防提防,別給他賣了,還傻逼逼的跟他數錢。」笑的說:「不會,名叔一句話,他就沒辦法了。」
大家想想也是,李鵬說:「銀鳳說她也想休息,想跟你過去,不知你……」老吊立即搶著推的說:「這麼好的事,破爛,收了她,一個月幾千塊錢呀,別浪費了,看你,到現在還沒帶一個,一舉兩得呀。」張永弟說:「我已經跟小艷了,別的女人,我沒興趣。」老吊叫起來:「什麼時候的事?你這傢伙就愛偷偷摸摸的搞?哎,女朋友是女朋友,銀鳳可以私底下帶的,我們都會說的。」張永弟笑笑說:「我是認真的,孫小蘭的教訓已經夠了,我不想再犯第二次。」老吊聳肩搖搖頭,李鵬忙追問:「什麼孫小蘭,你……」張永弟打斷說:「以後告訴你,不用說這些了,我想到一個整豐言的法子了,如果成功,這次可以讓他丟光臉,嚴重一點,可能連廠都待不下去。」
一句話,勾起大家的慾望,眼睛齊瞪,張永弟慢條斯理的說:「李鵬,你今晚就借退工的借口約陳隊出來,說是請他到綵鳳樓,感謝他一直對你的照顧什麼的,然後讓他一定把豐言一齊帶過來,像豐言那樣又小氣又好色的男人,有這便宜一定會占的,到時銀鳳跟豐言開房,我打電話叫周建黨開車帶人過來,一到派出所,再一傳出去,哼哼……」李鵬拍著大腿痛快的說:「絕,實在絕,這次他還不死翹翹?不過,陳隊一定是恨死我,還有他哥……」張永弟胸有成竹的說:「我親自去叫他出來,就是恨就恨,怕個屁。」老吊說:「這樣是不能在我們那開房了?」李鵬說:「這是自然了,還用說,銀鳳她們那裡,破爛你親自去說。」
張永弟說:「chun仔這樣,劉玲怎麼樣?」李鵬搖頭說:「就是連續喝醉了幾天後,沒接到chun仔的電話,就去上班了,你也知道chun仔的為人,她算是解脫了,不過,她還是擔心chun仔會突然來找她拿錢?她說chun仔本來是瘋子,尤其是現在受傷了,肯定變得更可怕,真想什麼也不管,一走了之,這種擔心受怕的日子快受不了了?她說,能幫她的,也只有破爛你一個了。」黎老感慨的說:「破爛爽呀,那麼靚的女人喜歡你,唉,羨慕死人了。」張永弟卻苦笑不已,端起了酒杯說:「別光著說話了,來……」李鵬見此,自責的想:「她們的事,破爛根本就不能做主,還要說出來給他添煩惱?自己是不是有了女人,就不顧兄弟的感受了?」歉意的望向張永弟,張永弟理解的稍用力碰著李鵬杯說:「喝……」雙方相視而笑,做兄弟的,知道心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