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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四章 比武招親—暖意 文 / 楓凌天

    第十四章比武招親—暖意

    勝負已分,於聽雨從容將劍鞘收回,帥英俊也不失速度的只手將下墜的彎刀接住。

    「于小姐武功高強,帥某全然不是敵手。」說著,帥英俊再次連著彎刀向於聽雨拱了拱手,接著轉身走向台下。雖然敗得有些諷刺,但他臉上卻無太多難堪的表情,或許是被打擊慣了。

    台下沉寂了片刻,不久有一人從擂台右側一個跟斗翻上,這男子看起來似乎要比帥英俊舒服一些,但仍不能算英俊。

    男子拱手道:「在下常雲城天風鏢局總鏢孟銳,大膽上台獻醜,望于小姐能以正兵相見。」

    「錚。」孟銳手中劍器已然出鞘,腳下卻未妄動,想必是在等待對手做出同樣動作。於聽雨看了他一眼,表情淡然如前……

    「錚。」昨日與軒轅銘楓相對的那把利劍,終還是應對手的意從鞘中摩出,不同的是,於聽雨只是將手斜上一傾,便使得劍從劍身上脫墜。

    她將劍稍收,不作絲毫停頓地向前攻去,孟銳疾出一步,當即以手中兵刃將來劍擋下,兩劍相碰,並出一聲「鐺」音。於聽雨身體隨即一側,一足支地,側足半旋,便是將方收回的利劍從側面向對手刺去,孟銳面具凝se,回劍數寸,奮力橫劍向側身處的利劍壓去。被壓劍器隨持者動作回縮,稍偏數度從孟銳劍器上方再次刺出,孟銳迅速將劍垂起,向旁力抵,同時足下前登,借反力向後飛退數步,以求緩衝。

    淒月山清焰宗

    一個文士氣質的男子中步從石門外走入,正是得知瀟狐的消息後,急速御劍從『灼劍宗』趕來的東方沉劍.內廳中此時只有瀟狐一人坐在石椅上發呆,忽見東方沉劍走進,頓露喜色,隨即迎上.

    「東方大哥.」瀟狐言透喜色道.

    「瀟,為什麼瞞著靈舞亂跑到逆劍山莊那些地方,而且還深入到逆劍塔中?」東方沉劍帶有三分責備、七分關心的道.

    瀟狐滿帶撫媚之色道:「我只不過想為你們做點事情嘛!」

    東方沉劍眉頭微皺,道:「你不知道你不辭而別會很讓人很擔心嗎?」

    瀟狐頑道:『不知道,哈哈!我這不是把《逆劍吟》從塔下竊出來了嗎?」

    東方沉劍嚴聲呵道:『我不管你是怎麼進第四層拿到《逆劍吟》的,總之你以後不准再去那種危險的地方.」

    「哦.『瀟狐被東方沉劍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心中暗喜,短音道.

    東方沉劍似乎也覺得自己剛才有點太過火,沉默片刻,輕輕伸出雙手,將身前的瀟狐摟在了懷中.

    「對不起.」

    「哦.」

    「對了,瀟,你是怎麼…….」東方沉劍話到一半,即刻收住.

    瀟狐重新露出笑意,悠悠道:「你不是不管我怎麼拿到的嗎?」

    東方沉劍面露幾分心甘情願的尷尬.

    瀟狐道:『好啦,告訴你,其實這次是一個前輩幫我的.」

    東方沉劍陷入一片疑惑中,因為他實在想不出正派之中會有什麼道力高強的人肯助魔教的人入塔.『

    「正派的人……誰啊?」

    「我也不知道,我沒問他姓名,只知道…….瀟狐的話忽然卡住,表情亦隨之僵下.憂慮道:「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

    逆劍山莊正莊廣場

    一個英俊的白衣男子,不知何時穿插在了擂台正前的人群中,注視著台上的一切,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人群外圍

    「兩個沒用的東西,叫你們幫那些人擋下來,這就是成果嗎?」

    「公子息怒,這次確是我兩人的失誤,但若不是我兩道力忽然收禁,今日站在這裡的人,頂多只是現在的一半。」

    「庸才!是現在的一半有個屁用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本公子武功不繼。」

    「公子,其實……即使我們把所有來這裡的人都擋下也沒用啊!台上那女子厲害的緊。「

    「辦事不利還敢找借口搪塞,是不是不想幹了?」

    ……

    方才說話的是兩個中年人和一個尖嘴猴腮的少年,兩中年人正是當日yu阻吳奇一行去路的曾、何兩人,那個少年長得不堪入目,卻偏偏衣著華貴,手持一直紙扇,給人一種嚴重不協調的感覺,不過看對話及曾、何兩人畢恭畢敬的樣子,想必他是那兩人的主兒.

    台上

    孟銳的武功顯然要比前者實在得多,轉眼間已與於聽雨過上了數十招,但臉色全然沒有於聽雨來得輕鬆,這個舉手投足間盡顯輕揚色彩的妙齡女子,所持武道已遠勝於同齡的習武之人.於聽雨與孟銳的過招間,沒有昨日與楓凌劍相對時的那種速度,但仍是招招扣人心弦,對於在場大多數人來說亦是頗為可觀.

    六十餘招下來,孟銳已然有了不堪招架之意,他知道,再戰下去的結果也只有敗陣,於是借一個分招的機會停下,拱手道:「于小姐一介女流,武功竟如此了得,實在令人佩服,在下學藝不精,甘願認輸。」

    「沉讓」對於孟銳,於聽雨現在已經少了幾分排斥,於是淡淡道。

    台下陷入了更久的沉寂。

    於聽雨的表情始終沒有變過,但目光卻又一次向台下環去.晴空中浮起幾朵微笑的白雲,彷彿在暗示著什麼.

    那片人群,靜靜透入了她的雙眼,那身白衣,默默溫暖了她的視線,為何她的眼神忽然被喜悅所充斥?為何她的心中驟然被暖意所充實?

    她知道,即使他站在台下,也並不代表什麼.她只是因為喜悅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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