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章初試新矛(一) 文 / 魔元
「小龍哥哥,你醒醒啊?~~死小龍,你怎麼過了這麼久還不醒啊?天呀,難道真的如雪姐姐所說的那樣了,你的小鳥鳥一直在打瞌睡了嗎?嗚~~~,臭小龍!~~`」
耳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睜開眼睛,只見自己近似於全裸躺在床上,寧玉身穿一件薄薄的衣服,淚流滿面,正用手輕輕地捶打著我的胸口。
「死小龍!你再不醒,看我把你打成殘廢!~~啊?」
突然間,她不由轉過頭來,四目相投。
「寧玉,我的寶貝,我這是在那裡啊?」
「你,你——這個死小龍!你終於醒了!」
她撲了上來,軟綿綿的身子一下壓在我身上,胸前突兀的乳房頂得我好爽。她摟住我的臉,濕潤的嘴唇熱烈地吻住我,身上淡淡的花香混合著慾望一下把我籠罩。
我們來不及說話,嘴唇就交織在一起。雙手相互緊緊地摟住,脫去對方的衣服,不,應該是撕裂對方的衣服,兩個火熱的身子很快就重疊在一起,在進入她身子的瞬間,我才發現自己的胯下之物竟然是碩大無比,變了樣。
「哇,好爽啊!相公!」
寧玉一張臉上又現出以往淫蕩的表情。她用手摟住緊緊地我的腰,她的身子就好像是一條蛇纏在我身上。嘴唇熱烈地親吻著我的胸膛。
我緊緊地摟住她臀部,大力地抽動,一室之內,慾望的火焰越來越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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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相公,你要讓我死了!」
寧玉坐在我身上,腰肢不停地扭動,飄逸的長髮披散,遮住她半邊美艷的臉,她胸前的高挺的淑ru在激烈的動作中跳動,乳頭周圍開始變色。
「哇,太艷了!」
我鼻血長流。
「老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想不到,你現在變成了女中一頭惡狼,這麼生猛!」
「相公,還有更猛的,你知道你每天生病的時候,是誰幫你治療的嗎?」
「肯定是你啊?我的寶貝!」
我摟住她的小蠻腰,直起身,身子抽動。
「錯了,相公,是華姐姐,是她每天幫你換你的藥!」
「哇,不會吧?她不是要恨死我了嗎?」
「~~啊,相公,你不要停啊!——她恨你嗎?嘎嘎,相公,她現在變成了你的婊子啦!你滿意了!嘎嘎!」
「啊?不會這麼淫蕩吧?」
「怎麼不會?」
我含住她發漲的乳頭,輕輕地咬住,猶如是一個讒嘴的小孩。
「啊!」
她臉色大變,用手緊緊地抓住我的頭髮,嘴裡發出一聲大叫。在激烈的運動中,她投降了——
「啊,小龍,我受不了啦,你饒了我吧?這麼厲害!」
她笑著掙脫我的手,從我身上爬了下來。
「啊,老婆,不要這麼掃興吧?我們還沒有做完功課,你怎麼就下課了呢?」
「老師說,今天天氣有變化,因此暫時要中斷體育課!」
她媚眼一拋,電光把我電得渾身發酥,七魂去了六魄。
「啊,不會吧?老婆,那這課就不能繼續了?」
「嘎嘎,誰叫你變成了真正的禽獸了咧?相公,我換下姿勢哈!」
她笑著用手握住我濕潤的部位道。
「不會吧?」
「怎麼不會?你不知道你差點被太監,幸好華姐姐的哥哥華雄是著名的xing博士,是他用畜生的鞭子給你換上了,因此你現在就成了十足的禽獸一個了!」
「哇,不會吧?這麼慘!這不是玉蒲團中的玉女心經中的招術嗎?啊,我要控告他不經過我的允許,私自換我的人體器官!」
「小龍!如果不是華姐姐和他哥哥,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啊?」
「你不知道,你被送到華大醫院的時候,華大院長華麗姐姐的父親華佗老先生就診斷判了你的死刑,幸虧這個時候,華雄博士及時趕到,為你緊急救治,才保住了你這條小命!據說華雄博士是那種四周走江湖賣藝的xing病郎中。」
「那關華麗什麼事啊?」
「醫生說由於你換了器官,加上你失血太多,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因此每天必須要有人不停地呼喚你,同時還要不停刺激你換過的部位,促進新陳代謝,盡快和你的身體相融合在一起!」
「啊,怪說不得,我醒來的時候怎麼有點涼颼颼熱乎乎的感覺,這難道也是刺激的結果嗎?老婆?」
我摟住她熾熱的身子。
「是啊?」
她一臉緋紅,滾燙的臉低了下去,埋下身來。
「哇,不會吧?就是這樣刺激的啊!~~~」
「不僅這樣,她嘴裡還含著冰!含著熱水」
「哇,冰火兩重天!啊,我要死了!」
我一下撲了上去,一把把她按在身下。
「相公,你饒了我吧?」
她妖嬈地告饒道。
「饒你可以,不過你得坦白從寬,把所有細節全交代一遍!」我咬住她耳垂道,無恥手在她身上遊走。
「啊,你這個色鬼,這麼淫蕩!好色!」
「嘎嘎,你想讓你相公我變得很崇高,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她低低地在我身下呢喃,說到動情處,全身滾燙,看得我是心神搖曳。
「老婆,我不相信,華小姐看上去那麼高傲,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啊?」
「哼,小龍!」
寧玉突然臉色一變,眼裡突然滾出熱淚。
「啊,怎麼了?美人,怎麼哭了呢?」
寧玉撲在我懷裡,抽泣道:「小龍哥哥,你不知道,這幾個月,大漢朝發生了大事了!」
「啊,難道是黃巾起義發生了?」
「啊!」
寧玉一聲驚呼,難以致信地道:「小龍哥哥,你真是神仙下凡,什麼都知道?我還以為你要變成植物人,害得我每天守在你床前哭泣!」
「老婆!你受苦了!是相公不對!害得我的親親老婆日夜為我擔心了!」
我心下激盪,一把緊緊抱住她。
「嗚~~~,你這個死小子,臭小子,誰要你裝純情?你無恥點不好嗎?我不要你這麼很多情的樣子,你這個樣子好賤!」
她幾乎是哭著捶打著我的胸口。
良久,她才平息下來,慢慢道出了現在糟糕的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