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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四回 黔驢技窮 傷王括 文 / 麟子

    從起火的那一刻起栗真就站在城頭上觀望,他不住的大喊:「燒的好,燒的好,再大點,哈哈。」正當栗真看的高興時候,火卻逐漸的小了而且最後停了,栗真也為眼前的景象而吃驚,爬在城牆頭上瞪著眼睛張著嘴面目猙獰的撕吼著:「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城頭上的教眾也不知道實情以為是聖姑顯靈,都跪在了地上,放下武器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口中念道:「聖姑顯靈了,聖姑顯靈了。」

    有一個不怕死的教徒大喊道:「一定是聖姑顯靈了,聖姑是觀音菩薩轉世,慈悲為懷,一定是她不希望殺戮所以熄滅熊熊烈火。我們要遵從聖姑的指示,我們不要殺生。」

    栗真哪裡會相信聖姑顯靈這種鬼話,但這個教徒的一番話卻像根釘子一樣一下扎進了他的心臟。五臟六腑都脹滿了氣,頭皮都跟著發脹,頭頂上青筋亂蹦。他轉過身,目光如兩把利劍狠狠的盯著這個教徒,一步步的向他逼進。那個教徒嚇的連連後退圈縮在城牆頭邊,全身戰慄。栗真走的他跟前沒說任何話,伸出兩隻手像鉗子似的緊緊的抓住他的肩向城牆頭上撞,那教徒卻還不嘴軟大聲叫道:「我們追隨聖姑,她現在身在朝廷的軍營,我們應該投城。」

    栗真聽了投城兩個字像瘋了似的兩手鬆了他的肩而是用力的撕扯他的嘴,幾聲慘叫之後,栗真把那個教徒的腦袋給撕成了兩半,鮮血頓時噴濺而出,腦漿也撒在城牆頭之上,栗真臉上被噴了一下鮮血還在往下滴,他右手中拿著半個腦殼,鮮血順著腦殼上的頭髮向下淌,栗真手指上還沾的腦漿,他舉著這半個腦殼轉過身來向朝廷軍隊的這個方向走來,在城牆頭邊他用盡全身力氣把這半個腦殼給扔了出去,站城牆頭上發出野獸一般的狂吼。吼了一陣子栗真回頭衝著青龍大叫:「聚齊所有教眾,在城下集中,我們馬上殺出去。」

    青龍回答道:「是」就跑著下了城牆頭去組織人馬準備最後一搏。栗真喃喃的說:「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不多時青龍來報:「護法,已經都準備妥當,只聽你一聲令下。」

    栗真又下令說:「把我的鎧甲和鬼頭刀拿來。」過了一會兒一名教徒拿著栗真的鎧甲先到了,青龍幫助栗真把鎧甲穿戴整齊,並幫栗真把頭盔帶上,但他始終都不敢看栗真臉上的斑斑血跡。栗真穿戴好後又有三個教徒扛著栗真的鬼頭刀走了過來,栗真的鬼頭刀刀柄長六尺,都是純鐵打造,上面刻的圖案是佛經裡十八層地獄裡的酷刑,讓人看了膽戰心驚,刀刃長三尺,深深的血槽裡滾著鋼珠,動起刀來鋼珠在血槽裡『咯勒,咯勒』的直響。整個鬼頭刀重一百斤,普通人連拿都拿不動更不用說是上下翻飛的使用。栗真看鬼頭刀拿了上來,一把抓起鬼頭刀,用刀柄往地上一戳,人們頓時感覺整個牆頭都在顫動,栗真發號施令:「給我衝出城去,打他個魚死網破。」說完他自己也下了城頭,跳上戰馬,打開城門首先衝了出去。

    摩耶教的教徒跟著栗真衝了出去,他們個個都殺紅了眼睛,見人就砍。朝廷軍隊的士兵昨夜忙著救火一個個都沒有休息,無精打采。而且正忙著整修柵欄沒有及時防禦,所以栗真很快就殺出了一條血路,慘叫聲不絕於耳。

    這邊夏昭陽剛要下命令組織軍隊強攻宿遷城,就聽見前方亂成一團,有人過來報:「摩耶教已經殺出城來。」夏昭陽氣的一跺腳說:「栗真這老鬼真狠,又被他打個措手不及。」還沒等他安排部署。性情暴躁的王括就先揮舞著紫金太保鏈子錘拉過一匹馬就飛身跳上出去迎戰了,魏冰梅也是火暴脾氣,看王括上馬走了,她也一個口哨叫過來了自己的坐下良駒緊跟其後的衝前前去,杜占卿、王燁強、張信衡、孫興亮、牛墨宇也都個拉兵器上馬衝出營帳。夏昭陽也要拉馬上前,可他被劉顫、袁華、張可還有於神醫緊緊的給拉住,夏昭陽氣的說:「放開我,兄弟們都上陣了,我豈有不上前之理。」

    於神醫把他拉回中軍帳說:「他們幾個人足以對付,哪有督軍親自出戰的道理。」

    夏昭陽還是不放心兄弟們的安危,來回的在帳中走來走去。張可也頭上冒汗說:「栗真現在是逼瘋了,勇不可擋,我的右眼皮從昨天就開始跳,一直跳到現在,不能出什麼事吧。」

    於神醫也著急,端著茶杯但手還在不停的顫,李斯賢聽張可的話,過來忙安慰大家說:「別說那些不吉利的話,眼皮跳是你昨天一夜沒睡,二哥武功天下第一,栗真算個什麼。」

    帳外先衝出去的王括、魏冰梅和栗真打到了一處。因為交過一次手,所以王燁強和青龍又戰到了一處,杜占卿手持螳螂刺對陣朱雀,張信衡對紅唇、牛墨宇對紫睛。而孫興亮則不習慣於騎馬,所以跳下來揮舞打狗棒橫掃一面,把士兵擋在身後,自己對付那些摩耶教的教徒。

    這此青龍使出了吃奶的本事,手拿金剛叉下手狠毒叉叉刺向王燁強的要害,王燁強用手中的雙翅二節棍抵擋,三十多個回合過去,王燁強看時機到了,蹉馬步轉到青龍的後身,青龍使用金剛叉回轉不利落,讓王燁強在後面給他來了一個猴子偷桃,二節棍的頭正好打在青龍的後胸上,青龍忍住疼痛忙轉過馬頭,舉金剛叉叉王燁強的前胸,王燁強用了一個翻身下刺,身體側著爬到馬背上跺了過去,他趁青龍還沒有收回金剛叉的時候,先用了一個怪蟒翻身立起身來然後用了一招迎門獨對,正好打在青龍的印堂上,青龍都沒來的急叫喊,眼睛一翻死屍倒在馬下。

    杜占卿雙手螳螂刺正對朱雀的雙鉤,朱雀先是用雙鉤鉤向杜占卿的頭,杜占卿用螳螂刺正好擋住,兩件兵器四個傢伙碰到了一起發出『彭——』的一聲,朱雀的胳膊震的發麻,雙手有些拿不住雙鉤。杜占卿把雙鉤分開之後,左手螳螂刺搪住朱雀的雙臂把它們抬了起來,右手螳螂刺正刺朱雀的前心,朱雀啊的一聲,血濺螳螂刺就地斃命。

    紅唇和紫睛的武功更是泛泛之輩,不出幾個回合,紅唇讓張信衡的奔月騰龍敕蛟鞭給抽下馬,張信衡提馬上前,馬前蹄踩住紅唇前胸,紅唇吐血而亡。紫睛則是先中了牛墨宇的白蛇吐信胸前挨了一劍,牛墨宇又用了一個鳳凰三點頭,又在他的身上紮了三個洞,最好一下上步蓋劍,紫睛人頭落地。

    孫幫主對付那群教徒更是輕鬆,打狗棒橫掃一個來回就倒下二、三十人。不出幾個來回摩耶教的教徒幾乎沒有幾個站立的了。

    這邊魏冰梅和王括迎戰慄真格外吃力。王括用紫金太保鏈子錘拖住栗真的鬼頭刀,魏冰梅伺機用新月彎刀砍他的要害,但栗真的鬼頭刀用的自如靈活,揮來砍去,呼呼生風,他用刀紉對付王括,用刀柄抵擋魏冰梅使兩人都很難上前。這時王括用紫金太保鏈子錘的鏈子勒住鬼頭刀的刀頭,魏冰梅上前用新月刀刺向栗真的咽喉,栗真用鬼頭刀向上一挑王括的鏈子錘,把鏈子給搪了起來,他抽出刀橫著向魏冰梅掃來,危急之時王括甩出左手的錘用鏈子圈住刀柄,奮力向回拉。栗真則改變刀的方向順著王括的力,刀反著向王括打來,王括躲閃不急,被自己的錘和刀背打個正著。旁邊的張信衡趕了過了,老遠的甩出奔月騰龍敕蛟鞭打在栗真的雙臂上,栗真失手,鬼頭刀被鏈子錘帶落到地,王括口吐鮮血,爬在馬上不醒人世。王燁強、杜占卿和牛墨宇也都趕了過來,栗真一見沒有勝算,所以大叫一聲,跳起身來站在馬背上,也沒顧得撿兵器,用腳尖一點馬背自己飛身起來,跳到城門邊,然後又是一個飛起,腳點城門跳到城牆頭上,躲回了城裡去。

    這邊大家趕快抬著王括趕回軍營,營裡的人一聽王括傷了,都急著出來看,於神醫看到後著急的說:「你們慢點,把他抬到我的帳篷。」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王括抬進於神醫的帳篷內放到了塌上,於神醫趕快給他診脈,大家急著問怎麼樣,於天一說:「是硬傷,脾、肺震裂。幸虧他及時用真氣護體不然就沒命了。你們先出去,我給他運功把淤血逼出來。」

    大家都不情願的出了帳篷,於神醫運功調節王括的經脈,王括吐出了幾口鮮血。於神醫又讓茜蓉煎了藥給王括喝下。觀察了一會兒見王括雖然昏迷但脈象已穩,就出來告訴兄弟們說王括沒事了需要靜養。魏冰梅此時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已往她對王括的成見都一下的消失了,她說王括是為救她而傷的,她要照顧王括,說話時跌跌撞撞的來了一個人滿面淚痕的也要照顧王括,這來的人就是萍蓮。魏冰梅說:「你自己的身體還不好,怎麼能照顧人呢?」

    萍蓮不依,說王括對她有恩,她一定要照顧王括,魏冰梅看了很是感動就讓萍蓮留下一同照顧王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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