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開張了 文 / 狼行琴島
一切進行得都十分順利,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用在哪裡都是屢試不爽的事實。在投入了大筆的資金後,工程也在最短的時間裡快速地完成了。
在裝修迪廳的同時,剩了又看中了迪廳旁邊的兩個門面,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也將這兩處地方租賃了下來,在又增加了一筆錢後,裝修迪廳的工程隊很痛快地就承接下這多出來的工作。剩了打算把這兩個地方改造成一間快餐店和一家小網吧,在他的想法中,這兩個產業也是十分賺錢的。
兩個月後,所有的工程都結束了。在這期間,姜海媚又幫著剩了將剩下的金條都兌換了出去。對於剩了野心勃勃地舉動,姜海媚曾勸過他要穩紮穩打地進行,但無奈於剩了手裡的資金雄厚,在剛剛開始創業的時候,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卻聽不進任何人的勸告,在他的眼裡只要有了錢,什麼事都是迎刃而解不成問題。
姜海媚對他現在的處世態度只是輕輕一笑,她知道如果自己處處都干預剩了過多,只能養成他的依賴心理,只有讓他在碰過幾次壁後,才能讓他從實踐中得到磨練,這對他在將來的事業道路上也具有很好的幫助。
姜海媚算了一整天,才把這三處地方的名字和開業的日子搞好。現在她對於卦術的研究簡直可以說是沉迷,一有空閒就在紙上畫來畫去,為剩了等人預卜未來。
夏季將盡,迪廳也轟轟烈烈地開張了。此時已經有學生陸陸續續的返校報到,對於附近有這麼一家迪廳開張,都感覺新奇,所以在第一天就讓剩了來了個開門紅,學生們簡直擠破了門。
在三樓的一間隔音極好的辦公室裡,剩了和姜海媚、王名喜笑顏開地站在一扇寬大的玻璃窗前,看著腳下閃爍迷離的五綵燈光掃來滑去。而在這眩目的燈光中人頭攢動的景象,都使他們心裡舒暢極了。
王名手裡端著一隻酒杯,扭頭看著剩了道:「老大,你這次地安排簡直是好極了,選了這麼個黃道吉日開業,一下子就吸引了這麼多人來,看來咱們以後肯定是財源滾滾,兄弟們也都能有個安穩的日子過了。」
姜海媚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道:「那是他選的嗎!?哼~!他哪來的如此本事。」
王名在這一段時間裡早已看出剩了和姜海媚的關係不一般,他自然知道現在的剩了可是自己和那一大幫兄弟的衣食父母,所以在前幾天就改了口,將剩了稱做老大。本來他還有心稱姜海媚做老闆娘,但想了想後,怕這個稱呼反而會引起姜海媚地反感,到底他倆的關係雖然曖昧,但在沒公佈前,兩個人在公眾場合還是保持做出是師生的樣子。
此時姜海媚這一聲冷哼,讓王名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他嘿嘿地乾笑著轉移了話題道:「看來還得多進點酒水飲料,現在人這麼多,一旦斷了貨,那可影響不好。」
剩了點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卻就在這個時候下面的場子中突然一陣騷亂,正在搖頭晃腦發洩著精力的眾人像被什麼推開了似的,從中間被推擠向兩邊。
剩了忙把目光向那推開眾人的源頭看去,卻發現是四五個高高矮矮的青年正搖晃著走了進來。從他們的穿戴和桀驁不訓的神態上看來,這一定是在這周邊混跡的小混混。剩了皺了皺眉頭,扭頭向王名看去。王名此時的眼神裡突然有熱烈的精光爆發,好像是獵手見到了獵物一般,一絲殘酷的微笑在他的嘴角蕩漾。
現在王名在這間迪廳裡的職務就是保安主任,這個名字好聽,但實際上就是保護這裡安全的打手,現在既然有人想來搗亂,那麼也就是該他出面的時候了。
也不和剩了、姜海媚打招呼,王名拿起步話機就喊了幾聲。步話機裡同時響起幾個聲音,都是王名帶來的幾個兄弟地回答。
場子裡的混亂情況此時有些平息下來,那一群跳舞的男女好像也見慣了迪廳會出現的這種情況,在紛紛換了一個位置後,便又重新沉浸在瘋狂的音樂中,對於和自己無關的事不聞不問。
剩了在開業之前就對可能發生的情況有了思想準備,現在他看那幾個青年明顯是來找碴的,反而心情平靜地看著他們在一張圓桌邊坐下,卻一聲也沒吭。
王命一邊繼續在步話機中吼著,一邊快步地離開的這間辦公室。剩了和姜海媚知道他是先去出面交涉了,兩人對視一笑,都又扭頭看向下面的那幾個青年,等待著王名在他們身邊出現。
沒一會工夫。粗矮的王名就帶著幾個手下來到了那張圓桌前,他大馬金刀的往旁邊一坐,然後將步話機放在了桌子中間,再拱拱手道:「不知道幾位有什麼需要,兄弟能滿足的一定盡量滿足。小店剛剛開業,還得仰仗道上的弟兄多多捧場。」
他把那部步話機打開了通話系統放在桌子中央,目的就是為了讓兩邊人的對話能通過它清晰地傳送到剩了的辦公室裡,所以這幾句話此時也被剩了聽了個清清楚楚。
那幾個青年中的一個明顯是帶頭的高個子將兩隻腳高高地翹在桌面上,然後懶洋洋地斜睨著王名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過龍有龍路,蛇有蛇道。這一片地方一直都是我們弟兄幾個看著的,這附近的幾條街上的大小商舖都不怎麼安全,於是便請我們弟兄幫忙給看護一下。當然平日裡我們也得吃喝,所以那份費用卻少不了,你是這裡的經理嗎?如果你能做主,就痛痛快快的直接說個價吧!」
現在的王名一身的名牌西裝穿著,言行舉止上也在這兩個月裡被剩了和姜海媚給改得文雅了許多,一搭眼看上去,誰也不會看出這個傢伙以前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估計那個高個青年也以為他是個初涉社會的雛兒,所以此時的態度才會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