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七章:裸陪 文 / 狼行琴島
侍者答應著接過名片出去了,不一會,門被從外面輕輕地敲響。張浩天大聲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一個中等身材的青年人走了進來。他在侍者地指領下,首先就向著張浩天看了過去,同時嘴裡道:「沒想到電視台的導演先生也能大駕光臨到我們這個小地方,十分歡迎!請以後多多來捧場。」然後他又扭頭對侍者道:「張導演需要什麼,就盡快地提供上來,可別怠慢了貴客。」
當他的目光再轉回到張浩天的身上時,不經意的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正坐在另一邊和兩個女演員說著話的剩了,一瞬間,這個經理的臉色突然大變。他剛想說的話好像被扼在了喉嚨裡,而原本滴溜溜轉著的眼珠也定格了下來,楞楞地看著剩了。
半晌後,這個經理才喃喃地道:「這位。應該是吳老大吧?恕我眼拙,一時沒看出來。」
剩了聽那經理吞吞吐吐的語言,便抬頭向他看去。他這一仰頭,那經理終於把他的面貌給看了個清楚。
「啊~!這真的是吳老大來了啊~!您稍等,我這就去通知董事長去。「經理急匆匆地說完了這幾句話,連和張浩天打個招呼再走的禮貌也好像是忘記了,就轉身跑出了包房。
張浩天被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看著那經理的背影消失後,又扭頭看看剩了,這才呵呵地笑道:「兄弟你可真是個名人啊!那經理怎麼一見到你,卻就像是兔子見到大灰狼似的,就這麼一溜煙的就跑了?「剩了估摸著這家夜總會應該也是道上的人開的,而且像那個剛剛離開的經理也肯定是在什麼時候見過他,所以才會在一瞥之下,就這麼慌裡慌張地溜走了。剩了有心追出去阻止那個經理把他的老大給叫來,但轉念一想,方正自己的這個職業在時間久了以後,也瞞不住張浩天,於是便又坐回身,回答張浩天道:「我因為開了個小買賣,去我那裡玩的人多,所以認識我的人也就多了一些。」
張浩天意味深長的對著剩了笑了笑,卻什麼也沒說。他回身招呼那個侍者道,把酒水拿來後就沒你什麼事了,如果你經理和那個董事長回來了,你提前來打個招呼。
侍者應了一聲就出去了,而張浩天則開始喊著要唱歌醒酒。
玲子坐到點歌的微機旁,伸手點著屏幕,不一會就有高昂的伴奏音樂響起。張浩天也不客氣,抓起麥克風就開始唱了起來,剩了被他的歌聲所吸引,也停止了和那兩個女演員地交談,認真的開始聽著張浩天的歌聲。
張浩天唱得還實在是不錯,剩了和那一幫演員們都由衷地喝著彩。一首歌結束的時候,包房的門又被敲響了,在張浩天答應了以後,剛才那個跑掉的經理帶著一個魁梧的漢子走了進來。
剩了抬頭一看,卻是自己在以前收服的一個幫派老大。他不愛在張浩天面前做出大哥的樣子來,於是搶先站起來道:「呵呵~!老匡,這裡是你開的啊~!?好傢伙,搞得可真是不錯,你這傢伙開了這麼個地方也不通知我一聲,有點太不夠意思了吧!?」
那個被剩了稱呼為老匡的老大,本來在見了剩了後剛想鞠躬表示問候,但被剩了這一搶先說話,使得他立即就明白過來剩了並不想顯露身份,於是他在匆忙中改口道:『那——,這個。呵呵,我也是剛開業,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幸虧你先找過來了,呵呵,今天就全算我的,你們想要什麼就儘管吩咐。「說完,老匡就連連點頭致意。他在說話時還是掩蓋不住那份謙恭的模樣,被張浩天看在眼裡後,也就大概知道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匡見剩了是和其他客人一起來的,也不敢多打擾他,於是在敬了幾杯酒後,就趕緊告辭退了出去。等老匡走了以後,張浩天這才又一次搖著頭盯著剩了道:「兄弟,我怎麼覺得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剛才進來的那個董事長恐怕不是一般人物吧?連他見了你都那麼必恭必敬的,好傢伙,你看來隱藏著的本事可是大的很。」
剩了舉杯向著張浩天揚了揚,然後一口把那杯酒喝下去後,才微笑著道:「張大哥,這事現在咱先不說,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再詳細告訴你,來~!你也喝上一杯潤潤嗓子,剛才你唱得實在是太好了,我還想再聽你高歌一曲呢!「張浩天見剩了轉移了話題,也知道現在當著那四個女演員不好談論這個問題,於是他知趣的又抓過麥克風道:「也別光我自己唱,玲子,去點個對唱的,你們幾個小妮子也陪著吳老闆唱上一曲。」
那兩個陪著剩了的女演員,有一個伸手撕開了小吃碟上的保鮮膜,抓了一把開心果,邊剝出仁來送到剩了的嘴邊,邊膩聲到:「吳老闆,你想唱什麼歌?」
而另一個也不甘示弱的在剩了的身上挨擦著,有些撒嬌地道:「我陪你唱吧!你說歌名,我這就去點。」
剩了在心裡暗暗好笑這兩個人在進入包房前還保持著一幅淑女的樣子,但剛才在老匡離開時,所有在這個房間裡的人都看到他把一條白毛巾繫在了門把手上,現在不怕有外人貿然闖進來了,這兩個人立即就撕破了剛才地偽裝,爭先恐後的向剩了獻起媚來。
張浩天忽然停止了歌聲,他揮了揮手示意玲子把伴奏的聲音調得小了一些,然後便滿臉壞笑的道:「咱們這裡是三個男的,四個女的。吳老闆是貴客,當然自己佔兩個,我和吳老闆的副手一人一個,這樣分配應該是公平的很。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這個房間也已經閉了戶,怎麼樣,咱們還是老規矩,裸陪吧。」
四個女演員好像都在臉上紅了一紅,但在房間的昏暗燈光下卻不是那麼容易覺察。四個人都沒有說話,但卻各自開始解著身上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