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出擊 文 / 狼行琴島
眾人在王名地分派下,很快就分門別類的把那些東西給分成了幾堆。然後他們按照事先劃分好的小組,根據各自的司職的不同紛紛的去領取自己的裝備武器。王名一臉的興奮狀,每發一件東西時都會在手裡摩挲一陣,然後才戀戀不捨的把東西遞給人家,好像那些都是他自己家的私有財產,現在卻正被打土豪分田地的給眾人瓜分了似的。讓他的臉上總是時不時的有抽搐的表情出現。其實,王名現在也確實是有些剛發了大財,卻又立刻失去了的感覺。他對這些高jing尖的東西實在是愛不釋手,要不是這都是給兄弟們安身護命的傢伙,他還真有可能央求剩了把這些東西全送給自己。
剩了在一邊看著王名那副肉痛的樣子,心裡暗暗好笑。他伸手拍了拍王名的肩膀道:「這次完事後,回去你也別開那輛寶馬了。我撥給你一輛吉普車,按你的性格,老開轎車也不是那麼回事。」
王名看上那經過特殊改裝的吉普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他不知道剩了是怎麼把車子搞到手的,但他也不是傻子,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經歷後,他也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在剩了的背後有一個神秘的力量在支持著他。要不然的話,剩了卻又是從哪裡搞來的這些東西,要知道像這種有價無市的武器裝備即使是有錢,卻也無法買到。更不用說剩了每次竟然一搞就是一大批,這可讓王名在瞠目結舌之餘,又暗暗地羨慕不已。
不過剩了搞來得這些東西,他自己卻並沒有去取用過,他自己還是偏愛著那把長刀。其實憑著他現在的力量和能力,火器雖然具有強大的殺傷力,那也只是針對於普通人而言,真要是對上了異能者,卻不如冷兵器來的更直接。
王名聽到剩了竟然要配給他一輛吉普車,激動得他渾身一陣哆嗦,然後他咬著牙道:「老大,你可得說話算數,別到時候反悔啊!」一邊說著,他一邊就凝神打量著正停在場子邊上的那四輛車,琢磨著哪一輛的功能最好,損耗最低。
看著王名那一臉的貪婪相,剩了哭笑不得地搖搖頭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過?不過,話可說在前面,平時裡歸你用,但如果有事了需要徵用,你也可別捨不得。」
按王名的意思,他還真是想把吉普車據為私有財產,然後藏起來誰也不給用。不過他也明白,像這種功能超齊全的戰車,其主要作用還是要放在戰場上才能發揮出來。真要到了和別人干仗的時候,少了一輛車就代表著要用幾條兄弟們的性命去填補,所以他趕快點頭答應,心裡雖然還是有些不捨,但也比較滿足了。
武器裝備的分發很快就結束了,剩了把自己從段小菁那裡學來的知識一一地傳授給了眾兄弟。經過了一路上的地奔波,在入夜後,剩了終於放了眾人去休息。而他卻仗著超常的體力並沒有感覺到有多少疲憊,於是在兄弟們回到宿舍裡後,他又驅車去找周敦宇去商量行動計劃順帶再刮刮地皮了。
按照計劃,剩了將獨身一人先潛入到撒旦組織的所在地去,然後由王名再帶領著自己的兄弟從兩面包抄。整個計劃在前期要求盡量地做到短平快,至於中間對撒旦組織的打擊方案,那就要看當時的情況來臨時調整了。
撒旦組織的總部是安置在公海中的一處島嶼群中,那裡是個三不管的地帶。根據周敦宇地介紹,在那個島嶼群上,不光有撒旦組織的人,其實在那裡還有大量的海盜出沒。剩了一聽到海盜這兩個字,立即就奇怪地問道:「這都是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海盜這種人存在啊!?難道周圍的各國政府就不能圍剿一下?」
周敦宇苦笑道:「在東南海域中,尤其是南海部分,到現在都是各國發生爭端的導火索。無論是誰派出正規部隊去到那裡,都肯定會在國際輿論上引起關注。而且那些海盜所使用的都是閃電戰術,他們利用經過改造過的炮艇在公海中神出鬼沒。上了岸他們都是安分守己的農民,下了海才會把猙獰的面目露出來。海盜的巢穴分佈極其分散。要想在茫茫的大洋中找到他們,根本就是大海撈針。」
剩了現在才知道原來在海裡面竟然還有這麼些道道,不過由此他倒也對現在的新型海盜產生了興趣。
交談到了深夜,剩了覺得再也沒有是狠命好問的了。在又問周敦宇要了兩艘微型潛水器後,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了駐地。
第二天,剩了在周敦宇地安排下,帶了三個兄弟就出發了,現在他們地打扮活脫脫就是一群海上的盲流。按周敦宇地說法,剩了他們就是冒充著剛剛入道的海盜,去撒旦組織所在的島嶼群那裡轉悠一下,然後再找機會潛入進去。
一艘外觀破舊的快艇載著四個人離開了岸邊,在蕭蕭的海風中漸漸遠去。沒有人送行,只有滑過天際的海鷗在嘎嘎地叫著,追隨著快艇飛去。天邊一抹淡淡的浮雲,在風中慢慢地翻滾著變化著姿態。在那浮雲下,就是剩了將要去趟上一趟的龍潭虎穴,而那裡的情況卻也像是那浮雲一般撲朔迷離,讓人根本就無法掌握。
迎著海風,剩了瞇著眼睛任由那風刀撲面。快艇的速度就好像是它的外貌一樣,破舊的近乎遲緩。但這其實只是個假象,在快艇破舊的外殼下,卻有馬力強勁的驅動裝置在隱藏著。這艘快艇也是經過了特殊地改裝,雖然體積並不大,但在其內部卻藏了不少的東西。
剩了的那三個兄弟各司其職地掌握著快艇的方向和速度。只留下剩了卻深深地陷於了沉思當中。新奇的海上風光並不能吸引他的目光,想到就要見到讓自己牽腸掛肚的姜海媚,剩了的心裡一陣陣地緊張。他不知道等待著他的將會是一個什麼結局,這種前途未卜的神秘感覺讓剩了一向穩沉的心不由自主的在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