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絕處逢生 文 / 狼行琴島
無匹的氣勢在森寒的氣息中突然高漲,剩了的身體輕抖了一下,然後就突然消失在原本站立的地方。那個本來想玩弄一下剩了,後來又轉而戒備著剩了的人,在驚愕中趕忙用剩餘的那只長刺在身邊劃出了一道光幕,未傷敵卻先防身。
但剩了現在在狂暴的力量催逼下,已經徹底地變成了一頭只知道嗜血的野獸,他哪裡還管前面有什麼阻隔,將敵人壓碎打爛地衝動促使著他以最迅猛最詭異的身法速度衝向目標對象。那一片光幕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根本就好像是不存在一樣,他只想著將那光幕後的人影撕爛,至於光幕將會給他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卻根本就沒有在他的思考範圍內。
游絲般的紅色在突然間就裹住了光幕的一角,然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趨勢將光幕擊成了點點的流星。這完全是剩了在下意識中做出來的第一輪攻擊,雖然其速度沒有剛才他在突然踏進了超音速的層次後那麼迅捷,但因為現在他那嗜血的傾向,卻更加大了力量地爆發。只這一下就將那人本來很有信心的一層防禦給化解於無形,而同時在紅色中突然顯現出了一隻同樣也散發著紅色波紋的大手,直奔著那人的咽喉抓去。
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攻擊方式,讓那人根本就無從捉摸到底該如何進退。尤其是剩了現在的速度雖然減慢了,但手勢一出所帶著的風聲和氣勢卻顯示了這一抓直可以撕天裂地。在這麼強勁地進攻中,那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象滾地葫蘆一般狼狽的就地翻滾著逃了開去。冷汗在如此激烈的一進一退中濕透了那人的後背,他想不通剛才還疼得彎著腰渾身打顫的對手又是從哪裡得來的這種力量,竟然連他們一直引以為傲的毒氣也無法制得住他,還被他在瞬間中就破解了自己地防禦,用如此詭異的手段抓了上來。
因為恐懼而加劇了呼吸的頻率,那人大口地喘息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再次將防禦圈佈置起來。但紅色的力量氣息卻如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隨形地跟了上來,在那氣息中不見剩了的身子,只見他的一隻手在不斷地催逼出紅色的力量氣息,同時也向著那人的身子再次抓去。
這詭異中的詭異,凶暴中的凶暴的攻擊方式,讓屋子裡的所有傢俱擺設都被擠壓得吱嘎亂響,末了在一陣陣的呻吟聲中散碎成了一堆碎片齏粉。但已經猶如成了實質的紅色力量氣息還在不斷地湧現出來,其擴張的勢頭又開始衝擊著四周的牆體,在瑟瑟的灰塵抖落中,牆體也開始出現裂縫,繼而破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大洞。
紅色氣息好像是找到了宣洩的出口,立即就順著這些洞口射向了外面。隨著氣息地外溢,立即就有數聲慘呼在屋子外響起,看來在外面早就已經有人把這裡給包圍了,只是因為沒有那個還在剩了手下苦苦掙扎的人地命令,還沒有人貿然出手相助於他。
紅色氣息地外溢讓守在外面的人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被撞死沖傷了幾個,但同時也讓還在剩了的手爪下輾轉逃竄的那個人有了緩衝的機會。他趁著壓力地減輕,身子貼著地面箭一般的向著前方射了出去,與此同時他手裡的那唯一的一根長刺也被他在慌亂中向後甩出,意圖能通過這樣將剩了的攻勢擋上一擋。
但現在的剩了週身都被那紅色所包裹著,長刺在接近了紅色的邊緣時,立即就被一股暗藏著的大力給扭曲了。呈現著s狀的長刺在激盪中又被反擊了回去,然後「撲哧「一聲就沒入了堅硬的地面當中。
那個剛剛有些脫離剩了手爪掌握的人立即就在腦門子上驚出了一層冷汗,長刺即使是還是以前那個直溜溜的模樣,要想把它給扎入地裡直至沒柄也是件極其艱難的事。現在竟然在扭曲的狀態下,摩擦力比直的時候何止增加了三倍,卻被剩了只用力量氣息就反彈到地面下,這究竟是需要多大的力量啊!那人現在徹底地死了還想捉拿剩了的心,現在他覺得自己能從這裡逃出生天去,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哪裡還敢奢望再取得什麼戰績。
時間在無情的向前奔跑著,此時離午夜也就剩下不到一刻鐘了。剩了還保持著一線清明的神智中終於因為力量氣息地消散而出現了一些轉機,姜海媚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是太重要了,若不是還有著這麼個牽掛,估計剩了在修為條件還沒有成熟的情況下,突然因為毒氣入體和情緒暴烈激動而突飛猛進地踏進了他還未知的新領域中,非得因為走火入魔而氣血枯竭死去不可。
「時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這個念頭在剩了怒發如潮的時候突然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腦海當中,「我的愛人,她現在怎麼樣了~!?」又一個念頭緊更著也出現了,剩了那猶如魔鬼般的手爪凝在了半空當中,紅色的力量氣息也不再向外散發,只是縈繞在他的身體周圍,好像是天神的絲絛在緩緩地轉動著。
那個從剩了的手下死裡逃生的人趁著這個機會,終於得以喘息了一下。他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勢,連看都沒敢再看還在沉思中的剩了,便順著牆上被力量撕開的大洞逃了出去。
牆外有無數支黑洞洞的槍口從四面伸了進來,在強光手電地照耀下,剩了那高大的身影被閃的微微發光。紅色的氣息時而凝聚,時而散發,好像是鳳凰涅磐般地燃起了比火焰更加熊熊的波濤。他的神智在恢復著,然後終於想起了自己為什麼要到這裡來。焦急的心情終於重新盤踞在了他的心頭,清明的意識又回到了他的腦海當中。根本就無視從四面八方探進來的槍口,剩了抬手看看手錶,時針指在離十二點不遠的地方,而分針也開始靠近著時針,他的腦子中好像是被雷擊了一樣,同時身體也猛的打了個寒戰,那銳利的目光開始掃向了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