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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1 文 / 糧食與思想

    我垂頭喪氣一臉沮喪的看著洋洋得意的曾子墨如同拳擊台上落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一方心想這次面子丟大了。

    「笑什麼?!」我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問曾子墨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陰沉著臉。

    「沒什麼只是想剛才看見你的爪子撓呀撓呀不知道底要撓什麼真是好有趣?」曾子墨繼續不遺餘力調侃我有點魯迅先生當年痛打落水狗的窮追猛打精神要是曾子墨早出生幾十年說不定就是一魯迅先生的親密戰友南征北戰舌戰群儒到處口誅筆伐還能罵出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的不朽事業。

    「撓另一隻爪子可惜沒撓著!」我也不服氣的說心想我是一雙爪子也不能讓你是一雙好手。

    「蚓無爪牙之利筋骨之強卻有口舌之快!」曾子墨笑著說。

    「荀子他老人家可沒有說最後那句!」我知道曾子墨是用荀子《勸學》裡面的話來笑話我荀子原話是「蚓無爪牙之利筋骨之強上食埃土下飲黃泉用心一也」可沒有那句「口舌之快」不過被曾子墨一改倒還有板有眼的。

    「呵呵不要誤會我只是接荀子的《勸學》來勸勸你!況且與其讓鍾國強這樣的人出國丟人為什麼你不出去為國爭光呢!」曾子墨說得大義凜然好像我是霍元甲她要拚命慫恿我去把俄國大力士給pk下來。

    「好了好了我可沒有這麼崇高的追求讓我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考慮考慮!」我說。

    「好吧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否則這次我真的白跑一趟了!否則……」曾子墨突然伸出纖纖玉手挽著我的胳膊說「否則我就把你綁架到英國去讀書!」

    幸福總是偏愛沒準備的頭腦我被這不期而至的幸福撞的暈頭轉向明顯找不到北了好半天才神志在恢復清醒。

    「好呀唉要是這樣的綁架不要說去英國讀書就算去索馬裡篩沙我也樂此不疲呀!」我喜出望外比買彩票中五百萬還樂的心花怒放。

    「子墨在港大有沒有男孩子追你?」我腦子裡莫名其妙的竄出這樣一個問題立刻脫口而出。

    曾子墨驚訝的看著我轉頭莞爾一笑說:「你問這個幹嗎?」

    「好奇唄!想看看香港青年人的審美是不是和我們一致!」我鬼點子就是多轉念就想到一個堂而皇之的借口。

    「那你覺得呢?」曾子墨沒有回答反而將我一軍。要是我說沒有擺明就是不給曾子墨面子但是我要是說有又是給自己過不去。

    「我想應該沒有!」我想了想說。

    「為什麼?」曾子墨奇怪的問。

    「你想呀香港那些男孩子看見你都驚為天人能看你一眼都不知道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修來的福分那還敢有什麼其他的非分之想!」我說的有板有眼。

    「打住打住神童快趕上寧財神去寫劇本了你是在誇我還是誇你自己?!」曾子墨見我又要天馬行空的信口開河了趕緊喊停。

    「那到底有沒有?」我有點緊張的問。

    「呵呵收到過幾封情書不過只拆開來看過一封!」

    「啊為什麼呀?」

    「我想看看香港男孩子寫的情書是怎麼樣的結果……」曾子墨故意停下來看看我的表情。

    「結果怎麼了?」我的迫不及待把我的緊張暴露得一覽無遺。

    「結果全是用廣東話寫的我認真的讀了兩遍也沒搞明白那位仁兄要表達什麼意思我估計是送錯了!」曾子墨說完後我也笑了安心了很多。

    呵呵我暗自笑心裡面想你們這些傻孩子用英文寫不就得了用廣東話來寫唱卡拉ok還差不多。

    我最裡面雖然不說但是我心裡面還是很緊張曾子墨有沒有男朋友而且像她這樣出眾得女孩子走到哪裡都是接受眾星捧月般的禮遇我甚至還擔心曾子墨走在街上被哪個星探現了一不留神誤入娛樂圈那就更麻煩了。

    南京的夜景華燈初上格外繁華迷人但是有曾子墨陪在我身邊此等良辰美景讓我早已經忽略了美麗的夜景和周邊熙熙攘攘的人流。

    天公不作美忽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我正要撒腿跑到路邊去躲雨曾子墨一把拉住我小聲的說:「傻瓜我有雨傘!」

    曾子墨從提包裡面拿出一把精緻的小雨傘交給我。我把雨傘一撐開才現這把雨傘真的很小勉強夠遮住兩個人。

    「靠攏一點這雨傘太小了!」我迅把傘交到左手用右手擁著曾子墨。曾子墨有點點害羞溫情的看了我一眼羞澀的把頭靠在我肩膀上。我聞到曾子墨身上一陣陣少女的幽香沁人心脾讓我有點意亂情迷我輕輕的吻了一下曾子墨的額頭。

    曾子墨像觸電了一樣用驚訝的眼光看著我滿臉通紅小聲的說:「大庭廣眾之下……」

    「大庭廣眾又怎麼樣難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不能談情說愛就不能卿卿我我就不能……」我故意大聲的說引起幾個路人的側目。

    「好了好了」曾子墨趕緊用柔軟的小手摀住我的嘴小聲的說:「讓別人聽見了多難為情……」

    「不覺得難為情呀!我覺得挺光榮的呀和這麼漂亮個女生一起逛街多少人眼紅呀……」

    「再說再說我不理你了!」曾子墨一臉生氣的樣子要從我懷裡掙脫。我使勁把她抱住讓她動彈不得。

    「流氓!」曾子墨在我懷裡小聲說粉拳輕輕的砸在我胸口上像撓癢一樣。

    「大聲點給前面那個警察聽見才行!」我故意調侃曾子墨說。

    「討厭!」曾子墨也知道反抗無效放棄抵抗我也覺得放棄抵抗這是明智之舉。

    我把曾子墨抱的更緊了笑著問:「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曾子墨揚起頭想了想說:「沒有吧!嗯肯定沒有!」

    「不可能!」我自信而又果敢的說。

    「不信拉倒!」曾子墨抬起頭恨恨的看著我說。

    雨漸漸停了曾子墨把小雨傘收起來我們並肩走在中山南路上。南京的中山路貫穿了整個南京市是當時世界上最長的馬路。

    「神童」曾子墨突然停下來認真看著我說:「給你說件事!」

    我奇怪的看著曾子墨笑了笑說:「說就說唄這麼嚴肅幹嗎!」

    「我是認真的給你說這事當然要嚴肅點了!」曾子墨繼續保持剛才的表情。

    我覺得奇怪曾子墨知道我這人平時非常不嚴肅慣了所以她也幾乎不認真嚴肅的給我談事。啥事要搞的這麼嚴肅難道曾子墨在香港有男朋友了?要是真的這事可是非常嚴肅了。

    我變得忐忑剛才輕鬆的愉快的心情蕩然無存一臉凝重像剛出廠的雕塑惴惴不安的等待曾子墨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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