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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03前傳〔三〕 演兵法列陣退敵 遭報應昏君斃命 文 / KiteGirl

    圖蘭納大軍逼近曲賢城,卡倫多國王急忙召集文武百官議事。宮相奏道:「敵人已經進入莫西亞的境內,聽說沿途燒殺搶掠無惡不做。」卡倫多國王歎道:「看來莫西亞又要流血了。」

    布稜加率領大軍沿途沒有遇到抵抗。此時,已經逼近曲賢城外,可以看見曲賢城中高聳的佛塔塔尖。從曲賢城方向隱約穿來一片富有節律的鼓聲。一名士兵問他的同伴道:「那是什麼聲音?」「不知道,或許是莫西亞在奏樂歡迎我們。」

    曲賢城外,卡倫多國王站在城頭上發表慷慨激昂的演說鼓舞軍隊的士氣:「士兵們!圖蘭納的大軍已經迫近我們的國都,戰火已經燒到莫西亞的土地上。暴君布稜加一路燒殺搶掠,他們要把屠刀砍向你們的父母、妻子和孩子,他們要毀滅你們世代居住的家園。看看你們身後的這座城市吧,你們的親人就在這裡,因為他們無處可去。莫西亞的人民篤信佛教愛好和平,但莫西亞的人民也不怕強權。城牆是無法阻擋布稜加和他的軍隊的,能阻止這群魔鬼的只有你們——莫西亞的勇士們!只有你們能拯救曲賢城、拯救莫西亞、拯救你們世代居住的家鄉。」士兵們聽了國王的演講,發出雷鳴一樣的呼聲:「誓死保衛曲賢城!誓死保衛莫西亞!」

    不遠處升起一縷濃煙,那是前哨發出的信號,在報告敵人已經接近。數百人組成的鼓樂隊吹響了出征的號角聲。城頭上搖動著五色旗幟,鼓手擂響列陣的鼓聲。一萬五千名士兵在曲賢城外擺好陣勢,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那是什麼?」圖蘭納的士兵見到河對面的莫西亞軍陣,莫西亞軍整齊的陣容讓圖蘭納的士兵們極為驚訝。「不清楚。排列得像城牆一樣整齊的軍隊,還是頭一次見到。」布稜加將手中戰刀一揮,大叫道:「弟兄們,曲賢城就在前面。殺進城去,漂亮的女人和財寶在等著你們。殺呀!」圖蘭納軍不懂得什麼叫做陣型,散亂不堪地如同潮水一般蜂擁而上。

    莫西亞陣後響起一片緩慢而有力的戰鼓聲,雄鷹旗幟在城頭上搖動,這是弓箭手的信號。列於陣前的三千弓箭手列成三隊。他們拉滿弓箭並不瞄準前方,而是向上抬起,輪番向正在渡河的敵軍遠射。圖蘭納軍頂著雨點一樣的亂箭衝過河去,只聽莫西亞軍陣後一陣鼓響,幾面黑色旗幟隨節奏搖動。弓箭手撤到陣後,莫西亞的前軍排成魚鱗陣型一齊掩殺過來。散亂的圖蘭納軍在整齊的陣勢面前顯得幾乎不堪一擊,莫西亞軍一直殺到河灘,與敵軍在河邊相持。

    雙方撕殺到中午,兩軍互有傷亡。一時間河灘上佈滿了屍體,河水被鮮血染成紅色。就在這個時候,傅薊平卻讓薩姆將軍撤下前軍。圖蘭納軍主力總算渡過河,卻在前方遭遇到莫西亞的中軍頑強抵抗。城頭上幾面青色和白色旗幟在搖動,隨著一陣急促的鼓聲,莫西亞軍的兩翼從兩旁包抄過來。三隻隊伍沿河岸形成一個月牙形狀,將圖蘭納軍包在裡面。莫西亞軍以盾牌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線,刀牌手砍殺逼近的敵人,長矛手則躲在盾牌後面刺殺稍遠的敵人。圖蘭納軍三面被圍聚成一堆,任憑人多卻使不上力氣。

    布稜加從未遭遇過如此強烈的抵抗,此時他揮舞戰刀命令士兵一直向前衝擊。莫西亞中軍在敵人的突擊下倍感壓力。薩姆將軍急忙命後軍出擊,頂上陣前將中軍替下。雙方僵持到下午,圖蘭納軍傷亡大半。但莫西亞軍畢竟數量上佔劣勢,此時也逐漸有些吃力。眼看莫西亞軍的抵抗逐漸減弱,布稜加不免有些得意。圖蘭納軍打了半日,此時已經是筋疲力盡,此時只希望快點正面衝破莫西亞軍結束戰鬥。

    莫西亞後軍終於撤退了,但等待著圖蘭納軍的卻居然是打著黃色旗幟的中軍。經過短暫的休息,莫西亞中軍此時比疲憊不堪的圖蘭納軍更有戰鬥力。布稜加拉過一名將軍問道:「莫西亞到底有多少軍隊!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多兵馬?」「這個末將實在不知……」

    圖蘭納軍漸漸開始後退,布稜加揮舞戰刀大吼道:「不准後退!不准後退!」。任憑他怎麼喊叫也止不住士兵後退的趨勢。就在這個時候,莫西亞軍陣後又響起一片戰鼓聲。與前幾次不同,這次是一百多面戰鼓一齊擂響。城頭上幾面黑色的旗幟不停揮舞,莫西亞軍陣後傳來一片潮水一樣的吶喊聲。

    卡倫多國王親自披掛上馬,揮舞戰刀率領前軍擺成鋒矢陣型衝殺過來。莫西亞士兵見國王親自上陣,一時士氣大震。圖蘭納軍已經沒有精神再戰,紛紛扔下兵器向後抱頭鼠竄。布稜加見大勢已去,也只好跟著敗兵逃去。卡倫多國王在河邊止住馬步,吩咐大軍不可追趕。隨後收起戰刀,微笑著對薩姆將軍說道:「我們勝利了!」「是啊!我們勝利了!多虧佛祖的保佑,我們打敗了多出一倍的敵人。」卡倫多國王望望身後城頭上的傅薊平說道:「也多虧了西瑪的妙計。」

    此時傅薊平緊張的心情總算平靜下來。他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望著戰場上成片的屍體,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導演的這場戰爭竟然真能取得勝利。卡倫多國王率領大軍回城,在馬背上朝夾道歡呼的百姓們致意。傅薊平默默地立在人群之中觀望。薩姆將軍看見人群當中的傅薊平,沖幾名手下一揮手,幾名士兵跑過去拉住傅薊平將他架起拋向半空,傅薊平被嚇得大叫起來。士兵們就這樣將他一路邊拋邊走,一直送到皇宮門口。

    卡倫多國王舉行盛大的宴會慶祝這次不同凡響的勝利,宴會一直進行到深夜才結束。阿吉米和蘇加娜陪著卡倫多國王回到後宮。卡倫多國王對她們說道:「這次戰爭的勝利,西瑪功勞最大。我實在不知道該拿什麼來感謝西瑪。」「請問父王,您心目最寶貴的是什麼?」「莫西亞的土地、人民,除此之外就是我心愛的女兒你呀。」「我就知道父王會這麼說。那麼父王就把女兒賞賜給西瑪吧。」卡倫多國王恍然大悟,笑道:「哦,我明白了……莫非阿吉米你看上了西瑪?」卡倫多國王一邊笑著一邊嘀咕道:「不錯!……不錯!我早就看出來你們有點意思……」蘇加娜問道:「父王,您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呀?」「父王當然願意,不過……不過你母后那邊是個麻煩事。」

    父女三人正在說著話,卻冷不防薩米亞皇后從一旁閃出。「我堅決反對此事!」薩米亞扳著面孔出現在他們面前,隨後向卡倫多國王施了一個禮:「陛下曾經說過不會將阿吉米嫁給那個外族人,這次怎麼反悔了?」卡倫多國王陪著笑臉說道:「我只是說過那個年輕人沒有向我求親而已。」「陛下,我不管什麼原因,我絕對不希望阿吉米嫁給一個來歷不明的外族人。」「薩米亞,這件事情我們慢慢再談。」

    再說布稜加回到國都,祖西普與幾位大臣將他迎進宮殿。祖西普勸道:「陛下,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次失敗了下次還可以再戰。」宮殿內已經擺好歡迎的酒宴,大臣們等候著布稜加的到來。布稜加喝了幾杯悶酒,祖西普舉杯道:「陛下神色不佳,不如來些歌舞助興如何?」布稜加點頭應允,祖西普隨後招了一些樂師和舞孃到宮殿當中表演歌舞。聽著歡快的音樂,布稜加鬱悶的心情總算有些放鬆下來。

    此時外面卻是另一番景象,祖西普等人埋伏下的伏兵包圍了布稜加的衛隊。喧鬧的歌舞聲掩蓋了外面的撕殺聲,布稜加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落入祖西普等人的控制之中。伏兵殺光了布稜加的衛隊,派人悄悄給祖西普送來口信。祖西普依舊不露聲色,微笑著向布稜加勸酒。

    布稜加喝得興起,吩咐侍從繼續上酒。祖西普沖那侍從遞了個眼色,侍從隨後將一壺酒端給布稜加。布稜加一杯酒下肚,忽然覺得肚子如刀絞一般疼痛。「這是什麼酒!怎麼會這樣!祖西普……」布稜加掙扎了幾下,倒在地上沒多會兒便斷了氣。祖西普試了試他的呼吸,確定他已經喪命。隨後衝著布稜加的屍體笑道:「請安息吧,尊敬的陛下。您忠實的祖西普會替您報仇的。」

    那侍者呆在一旁等待著祖西普給他的賞賜。祖西普走到那侍者面前,笑道:「你做得不錯,我會重重的賞你。」說著,祖西普倒了杯布稜加喝過的毒酒遞給那侍者:「國王陛下喝的美酒,不是一般人可以享用的。」那侍者嚇的面如土色,跪倒在地求饒道:「祖西普大人,小的不要賞賜了!小的不要賞賜了!」祖西普捏開他的嘴巴,將一杯毒酒灌了下去。隨後看著地上掙扎的侍者,祖西普笑道:「你勞苦功高,怎麼可以沒有賞賜呢?不殺了你,我如何向國民交代陛下的死因。能者多勞,就勞你再幫我最後一個忙。」

    祖西普走回座位,拿起自己的酒杯。隨後坐到布稜加的寶座上向下面幾位大臣舉杯致意:「諸位都是功臣,等我坐穩了王位一定會重重地賞賜大家。」說著,祖西普將一杯酒一飲而盡。這時他忽然隱隱覺得肚子有些做痛。「酒裡有毒?這不可能!」祖西普不敢相信他自己喝的酒裡居然也被下了毒,無奈疼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祖西普跌下寶座掙扎著喊道:「這不可能!我不會死!我不會死!……」恍惚之間,他看到幾位大臣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正微笑著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場歌舞表演一樣。祖西普用最後一點力氣緊緊抓住寶座的一腳,終於倒在寶座之下嚥了氣。

    希雅克長老從座位上起立,有點惋惜但又帶點諷刺地對祖西普的屍體說道:「祖西普,你這個人心狠手辣。如果不除掉你,我們也會像那侍者一樣得到你的『賞賜』。布稜加陛下雖然無道,但讓你這種小人得逞百姓更要遭殃。」一位老臣歎道:「祖西普他總想著算計別人,卻沒有料到他自己也會有被人算計的一天。」「害人終害已,希望佛祖饒恕我們的罪過。」

    這天,一名僕人忽然來報告傅薊平:有人想見他。傅薊平將來人請到客廳,卻發現是薩米亞皇后。「皇后娘娘!」傅薊平急忙施禮。薩米亞皇后讓他起身坐下,隨後心平氣和地對他說道:「年輕人,這次曲賢城能得救多虧你的幫助。本來陛下給你任何賞賜都不為過,但是我今日有些難處要對你說。」「不知皇后娘娘有何難處?小人若能幫上忙一定盡力而為。」「這件事情有些勉強你了。年輕人,你不是我們本地人不知道我們這裡的風俗。我們這裡有四等種姓,互有尊卑之分。不同的種姓之間是不能隨便通婚的。」「這個我聽阿吉米說過。」「我的祖先本不是婆羅門種姓,你一定很奇怪他的後代是如何做上王后的。按照我們這裡的規矩,卑賤人家女子要和高貴人家通婚,只有連續七代通婚才能獲得高貴的種姓。我的祖輩付出一百多年的努力,我才有資格做皇后。如此高貴的身份來之不易,我自然也希望女兒嫁給高貴的人家。」

    傅薊平道:「如此說來,倒也合乎情理。只是不知皇后娘娘今日為何向我說起此事?」薩米亞皇后說道:「陛下有意將阿吉米許配給你,以感謝你對曲賢城所做的貢獻。我勸不過他,所以只好和你商量。如果你執意要娶阿吉米,我也並不勉強。我一個女人家並不能做主,何況你還是曲賢城的功臣。」傅薊平總算聽明白薩米亞皇后的來意,他說道:「其實我本來並不想永遠留在這裡,即使真的娶了阿吉米,想必國王陛下和您也捨不得她離開。既然如此,請皇后娘娘放心。他日見到陛下,我一定說明心意,不會讓您為難。」

    幾日後,卡倫多國王招傅薊平進宮。傅薊平訂做了一身漢裝穿在身上,隨使者進宮。

    卡倫多國王見傅薊平一身打扮極為驚奇:「西瑪?你今日為何如此裝束?」傅薊平道:「小人離鄉已久,這幾日承蒙陛下和公主的厚待已經感激不盡。小人不敢多加打攪,今日有機會面見陛下特來告辭。」卡倫多國王聽他這麼一說,笑道:「要走也不急著這幾天。我還有一件大事要和你商議。」「不知陛下有何要事?」卡倫多國王笑道:「其實嘛,是件私人的事情。這次你幫了曲賢城的大忙,金銀財寶難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我看你和阿吉米這些天相處得還不錯,就有個想法。我想把阿吉米嫁給你為妻,不知你意下如何?」傅薊平拜道:「陛下美意小人心領。只是小人身份卑微,實在不敢奢望與公主聯姻。」「哦?這麼說你是不答應這門親事了?」傅薊平道:「小人實難從命,辜負陛下一番美意,請陛下恕罪。」「好!……好!……既然你不答應那就算了。」

    阿吉米聽了他們的對話極為傷心,不禁跑到自己的寢宮痛哭一場。卡倫多國王卻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正在思索當中蘇加娜卻跑來告訴他阿吉米的情況。卡倫多國王來不及多想,只好到阿吉米的寢宮去安慰她。

    傅薊平回到館驛,心裡久久難以平靜。在桌前獨自發呆到深夜,不知不覺伏在桌子上睡去。第二天醒來,傅薊平收拾行裝正打算向卡倫多國王道別,半路上卻遇到蘇加娜。「西瑪。你在這裡。」蘇加娜將他叫到一旁說道:「大事不好了,姐姐她失蹤了!」「阿吉米失蹤了?」傅薊平大驚,急忙問她詳情。蘇加娜告訴他說:凌晨有人在城南遇到過她,之後就再無音訓。「城南?」傅薊平驚道:「莫非被圖蘭納綁了去!」他急忙繫好反重力儀,一路飛向南方的圖蘭納王國。

    進入圖蘭納境內,傅薊平在空中見到地面上一座雄偉的城市,想必就是圖蘭納的國都。

    希雅克長老此時已經即位為圖蘭納的國王,正在宮殿當中處理政務。宮殿外忽然響起一聲巨響,隨後侍衛跑來報告:「陛下!大事不好!外面不知是神是鬼從天而降,只一抬手就用神光打倒了一根柱子。他指明倒姓要……要我們交出什麼阿吉米公主。」

    希雅克國王急忙隨侍衛到了殿外,只見一側走廊的圓柱被打碎在地。傅薊平手持激光步槍立在一座宮室的屋頂上,沖宮殿裡面喊道:「把阿吉米交出來,否則夷平你們的宮殿。……讓布稜加出來!」希雅克國王高聲喊道:「神人息怒,聽我一言。布稜加幾日前已經被祖西普毒害,祖西普自食惡果也被毒死。現在我是這裡的國王,我叫希雅克。」「我不管你們誰是國王,立刻把阿吉米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我相信您只要微微一動手我們整個城市都要化為烏有,但是我們並不知道阿吉米公主的下落。我可以向佛祖發誓。我一個老人家不會騙你的,請你務必相信我。」

    希雅克國王見傅薊平的怒火逐漸平息下來,接著說道:「年輕人,我知道你心愛的人不見了心裡是多麼焦急。可是你就算平毀了我們的城市也無濟於事,只能增加無辜的殺戮。請收起您的憤怒,到別的地方尋找阿吉米公主的下落吧。如果我知道她的消息,一定回派人通知你。假如她真的在圖蘭納境內,我用性命擔保會善待她。」

    傅薊平覺得希雅克並沒有騙他,急忙飛回曲賢城附近繼續尋找阿吉米。經過曲賢城郊外上空,忽然聽到地面上似乎有人在呼喚他。傅薊平降下地面,原來是幾名皇宮中的侍衛。「西瑪大人,阿吉米公主已經找到了。國王請您回宮。」「在什麼地方找到她的?她沒事吧?」「聽說在一家寺廟裡找到的,阿吉米公主現在很好。」

    「沒事就好……」傅薊平對那幾名侍衛說道:「請回去轉告國王陛下,就說傅薊平就此告辭。請陛下原諒我的失禮吧……」「西瑪大人,您不回去了嗎?」「不回去了。」「那好吧,我們這就回去轉告陛下。」侍衛們說著騎馬離開。

    傅薊平沿小路向北飛了一段,前面卻沒有路了。眼看天色已晚,傅薊平索性在附近找了個小村莊住下。

    第二天,傅薊平找了個當地人做嚮導,帶他去尋找往北走的河口。由於反重力儀不能同時帶動兩個人,二人只好步行前進。走到黃昏,嚮導將他帶到一處小鎮。嚮導說道:「朋友,這裡往前就是大路,沿途打聽一下就能問到去北面的路。」傅薊平謝了嚮導,在小鎮一間客棧住下。

    深夜,一名女子找到店裡問道:「老闆,有沒有一個外鄉打扮的年輕人在這裡住宿?」「有位客人和您說的很相似,就住在樓上。要我請他下來嗎?」「不用了!」

    傅薊平聽那聲音有些熟悉,急忙跑到樓下。「老闆,剛才是誰在和你說話?」「是位姑娘,她已經離開了。」「離開了?」「好像您不是她要找的人。」傅薊平回到房間,心想:我這一定又是想阿吉米了。兩天過去了,阿吉米是不會找到這裡的。還是把她忘記吧。想到這裡,傅薊平也不多想,躺到床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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