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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05前傳〔五〕 伏皇后慷慨捐軀 傅薊平誤亂時空(修01) 文 / KiteGirl

    ※※建安十九年〔公元214年〕·秋(四年後)※※

    傅薊平端坐在江中一葉小舟之中,一邊等待魚兒上鉤,一邊悠閒地欣賞著江邊的景色。

    北岸傳來一片喧鬧聲,一群官兵將幾個竹籠墜上石塊推入江中,傅薊平知道這是處決犯人的一種手段。連年的戰亂,經常見到整片的村莊淪為廢墟。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也就不足為奇。傅薊平歎了口氣,眼下還是關心自己的魚竿是不是有魚上鉤。

    曹操此時正與華歆等幾位部下視察江防經過此地。沿途有士兵押送幾十名犯人經過,見到曹操的人馬經過,急忙與左右行人一道跪在路旁迎曹操人馬經過。華歆見犯人當中竟然有幾個孩子,一股憐憫之心油然而聲,不禁「哎!」的一聲歎了口氣。

    曹操聽到華歆歎氣的聲音,忽然止住坐騎。他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地問那幾個士兵道:「這些人所犯何罪啊?」「啟稟丞相。這些人犯哄搶官糧,正準備押往江邊沉江處決。」曹操點了點頭,回頭看看華歆:「最近哄搶官糧的事件屢有發生,子魚不知有何良策呀?」「回丞相。荊州一帶最近屢降天災,而賦稅又不見減少。百姓不堪飢餓,難免有人鋌而走險。」曹操笑道:「地方官不知體恤百姓,身為宰相又不知民情。此皆我之過失。」隨後對幾名押解的士兵說道:「把這些人放了吧。」曹操回頭對華歆一笑:「回去之後子魚代我起草一道文書,免除荊州一年的賦稅。」

    士兵解去一干人犯的繩索,那些獲釋的百姓得以死裡求生,無不對曹操感恩戴德。眾人連連磕頭致謝,竟有人將額頭碰得流血。曹操倒也不以為然,微笑著輕抖韁繩繼續趕路。華歆心裡明白:這幾十名百姓對他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可借此收買到的人心卻是無法用金錢衡量。儘管明白這個道理,華歆卻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高明手段。「子魚優國憂民之心可佳,然天下受苦之百姓又何止於此?戰亂不止民不聊生。若能及早一統天下平息戰亂,則百姓也可安享太平。」

    幾天之後,許昌宮門外。曹操的車駕經過宮門口,見宦官穆順跪於一側,看樣子是正準備進宮。近來有細作報告穆順行為詭異,時常在宮門內外走動。穆順是獻帝伏皇后身邊的親信,又有傳言伏完對曹操多有不滿。曹操不能不懷疑這背後有什麼陰謀。

    曹操命人停下車駕,喚穆順前來問話。「你適才出宮去所為何事呀?」穆順道:「回丞相,皇后娘娘身體欠佳,小人給皇后娘娘抓藥。」獻帝一直被曹操軟禁,身邊又無專門的太醫,因此出門抓藥倒也是個合理的借口。「皇后娘娘所犯何疾啊?所用何藥?」「回丞相,皇后娘娘產後身體一直虛弱,近日偶感風寒。小的為娘娘抓的是溫中補氣、解表清熱之良藥。」曹操聽穆順所言,笑道:「喔……既然如此,你當先行一步。不過入宮搜身必不可少,不可因此壞了規矩,當先搜汝身。」

    兩旁衛兵都是曹操的親信,按照曹操的意思將穆順全身上下搜個仔細,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穆順搜過身辭別曹操急著往裡走,不料走得太快一不小心將紗冠吹落。穆順拾起紗冠戴在頭上,居然連戴反了都不知道。曹操見他如此匆忙,急忙叫住他。曹操下車走到穆順身旁,笑著摘下穆順的紗冠道:「你這上好的紗冠居然戴反了,若進得宮去豈不惹人笑話?」曹操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仔細摸索那紗冠。穆順道:「小的失態,讓丞相見笑了。」曹操沒有搜到什麼東西,將紗冠擺正了仔細地戴到穆順頭上。紗冠壓到穆順的髮髻,卻將髮髻內隱藏的一條細絹壓了出來。

    曹操隨手拿出那細絹,展開讀道:「擇日動手,裡應外合。誓殺曹賊,匡我漢室……」落款寫著「父完」二字。曹操依舊還是那副微笑的表情,不緊不慢地笑道:「皇后娘娘當是氣虛感冒,應用益氣解表、調和營衛之良藥。這辛涼解表,宣肺清熱的藥方恐怕治不得此病。」兩旁士兵拿下穆順押走。剛才幾名負責搜身的士兵清楚自己失職,急忙跪地請罪。曹操說道:「爾等既能主動知罪,如此甚好。死罪可免,就各自打五十軍棍吧。當引以為戒,下次不可再疏忽。」幾名士兵道了聲謝,隨即被拖到一旁受刑。曹操吩咐郗慮先引五千士兵包圍獻帝與伏後的宮室,隨後喚來華歆道:「你先收了那皇后的印璽,隨後押來見我。」

    獻帝正於殿上讀書,伏後身體虛弱正於椒房休息。郗慮兵至,頃刻見將四周圍個水洩不通。獻帝見如此變故,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伏後貼身侍女知道大概是密謀敗露,急忙將伏後藏於一處暗格當中。華歆趕到後宮,傳曹操的命令收皇后印璽。早有人將印璽搜出,遞與華歆。隨後,華歆命郗慮拿伏後。

    郗慮搜不到伏後,逼問伏後身邊侍女。侍女推說不知,郗慮便把出寶劍抵在那侍女肩上。那侍女見此情形倒也不怕,伸直了脖子只等一死。郗慮大怒正要行兇,忽然聽到椒房內有人喝道:「住手!休得在陛下面前放肆!」伏後早已穿戴整齊,從椒房內走出:「你們既來拿我,我隨你們走便是。休在陛下面前無理。」即使在這種情形之下,伏後卻依然不失皇后的威儀。華歆見此情景,心裡也起了幾分敬佩之情:「奉丞相之命特來拿你。」伏後道:「請容我向陛下道個別。」郗慮正要阻止,被華歆一旁阻止。

    獻帝早已嚇得面如土色,立在一旁直打哆嗦。伏後跪在獻帝面前拜道:「臣妾此去必不會留得性命回來,陛下請多保重。」獻帝牽著伏後的手道:「朕之性命尚不知在何處……」

    華歆帶了伏後到曹操面前。曹操沉下臉色問道:「我待汝等不薄,何故竟要害我?」伏後道:「汝權頃朝野,獨攬大權,目無天子。較當年董卓有過之無不及。此等奸臣,人人得以誅之。」曹操聽得此言大怒:「一派胡言!天子黯弱無能,天下戰亂不斷。倘若將朝政交於爾等手中,天下戰亂則永無平息之日。汝竟將我與董卓之輩相比。爾等若落入董卓之輩手中,豈能活命到今天。」伏後笑道:「既然落入你手,又何必多言?如何處置悉聽尊便!」曹操即刻命武士將伏後拖出去亂棍打死,最後命郗慮等人緝捕伏完全家及伏後所生的幾名皇子。

    郗慮引兵拿了伏完全家,卻不見兩名皇子和剛剛滿月的公主。嚴刑逼問之下才知道伏完在城外有一處莊園。原來,伏完為了行刺曹操,早就在城外修建了一處莊園秘密訓練死士。這次密謀行刺曹操已想到會失敗,所以事先將兩名皇子和年幼的公主偷偷接到這裡。

    死士當中以梁超、梁雄、張達、樊楚四人武藝最高。郗慮引兵包圍了莊園,四人商議一番,決定留樊楚領死士抵抗,其餘三人掩護三個孩子沿密道逃出莊外。樊楚與數百死士以強弩射擊抵抗,郗慮命手下放火箭還擊。莊園頓時燃起熊熊大火,樊楚等人堅持了半日,最後全部戰死。郗慮攻入莊內,灰燼當中屍體全部燒得焦黑難以分辨,一時不能確定幾位皇子是否也已經葬身火海。郗慮回去如實向曹操匯報,曹操雖然覺得幾位皇子應該不會生還,心中卻還依舊有些疑慮。曹操隨後命人將伏完全家在許昌集市之上斬首處決,消息一時傳遍天下。

    梁超等人逃出莊園。梁超帶公主向東、張達與梁雄帶二位皇子向西分兩路逃脫。

    一ri之後,張達與梁雄喬裝打扮成平民的樣子,帶兩位皇子到一間小酒鋪吃東西。兩個小孩子不知道情勢凶險,竟然張口問道:「張叔叔,母后為什麼不一起來?」張達大驚,急忙帶著兩個孩子匆匆離開。不想這話被一吃飯的路人王盛聽見。這王盛一向好吃懶作,也聽說伏後與伏完全家被殺一事。聽到「母后」二字覺得有機可乘,急忙向官府報告。曹操得到報告,急命郗慮率兵追捕。張達等人一路逃脫,卻被追到一處山崖之上。追兵在漸漸逼近,張達見無路可逃,與梁雄抱著皇子縱身跳下山崖而死。

    梁超扮成流民,正打算矇混過關逃到東吳。不料卻發現關卡忽然增兵,並且嚴加盤問過往行人。他心裡意識到張達等人大概出了事情。梁超與幾個隨從急忙調頭離開關卡,另尋出路。不料守軍見他們轉身離去,頓時覺得可疑,遠遠叫住他們停下。

    梁超與幾個隨從急忙從樹林當中尋出馬匹,撥馬便逃。守軍急忙派出騎兵隨後追趕。跑了一程,梁超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半路上經過一處岔路口,梁超讓隨從兩人一騎騰出馬匹,將多餘的馬匹趕往岔路。

    追兵追到岔路口,發現兩側都有馬蹄印。嚮導知道另一側是死路,命人把守路口,引兵向梁超逃離的那一側追去。追出五里,終於追上梁超手下那批死士。雙方一番撕殺過後,死士全部陣亡。官兵清點屍體,人馬數量似乎剛好。官兵隨後返回岔路口去追趕另一路人馬。

    梁超與剩下的十幾名隨從穿過樹林,一刻不停地朝江邊趕去。原來剛才半路之上梁超與棄馬的死士下馬改為步行,讓那些騎馬的死士迷惑敵軍,造成人馬對應的錯覺。此計雖然高明,但沒有這些慷慨赴死的死士,也不會如此成功瞞過官兵,

    官兵追到另一條死路,在盡頭發現那批無人騎乘的馬匹。官兵搜索了整個山林也沒有發現一個人影,只好返回。半路上,官兵們看見兩名路人共乘一匹馬經過,頓時恍然大悟。有頭腦聰明之人想出其中奧妙,急忙提醒將領。眾將士急忙回馬,沿著原路追回。

    梁超趕到江邊,卻苦於沒有船隻過江。正在焦急之時,忽然看見江面上飄來一隻小船。

    傅薊平此刻正於船上垂釣,忽聽北岸有一群人似乎在喊:「船家!」。傅薊平本不想理睬,但聽他們喊得淒慘,覺得似乎是有什麼危急的事情。傅薊平將船駛近岸邊,見他們手持兵器一時不敢靠岸。梁超急忙跪在地上,手捧嬰兒求道:「先生!求你幫幫忙,只要渡這個孩子過去就可以!」傅薊平見他態度懇切,急忙將船靠近岸邊,手裡卻緊握著反重力儀,生怕有什麼變故。「我這船小,容不下幾個人,你先牽著馬上來吧。」傅薊平讓梁超牽過馬匹抱著孩子上船,隨後將船撐離岸邊。

    小船駛到江心,傅薊平問道:「壯士何事如此急切?」「實不相瞞,我們正躲避官軍追捕。」北岸忽然飛起一群驚鳥,傅薊平看看梁超手中的嬰兒,問道:「你們莫非是為了保護這個孩子?」「不錯,已經有幾十位弟兄為她捐軀。」傅薊平也不多問:「既然如此,過得江去要好生照看,不可惹人注意。」

    渡到對岸,梁超向傅薊平道了謝,隨後望了望北邊,對傅薊平說道:「可惜先生船小……我實在難捨那些弟兄呀。」傅薊平道:「倘若來回幾次倒也渡得,只怕來不及了……」「先生何出此言?」「剛才我看見北岸飛起一片驚鳥,定是有大隊人馬追到。此時你的那些弟兄恐怕已遭不測。」

    傅薊平領梁超到自己在江邊搭建的小屋當中,拿出阿吉米給他做的一罐魚肉羹交給梁超:「帶上它,把孩子餵飽。順便還可以拿來盛食物。」梁超謝了傅薊平,隨後帶著那孩子朝著那條未知的前途縱馬飛奔而去。

    梁超趕了一段路程,想起孩子應該餓了,便拿出傅薊平交給他的魚羹餵給孩子。也許是魚羹味道太腥了,孩子有些不愛喝。迎面走來四位年輕的女子,見他一個男人在喂嬰兒,不禁覺得有趣。梁超見她們在一旁笑自己,倒也不生氣。他恭敬地向那幾個女子請教道:「幾位姑娘不知是否懂得餵養嬰兒?」「哈哈!看你蠻謙虛的,不妨幫幫你。」一名女子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交給梁超道:「這叫奶瓶,灌上些牛奶、果汁、飲水、豆漿之類的讓孩子一咬就可以了。」

    梁超接過瓶子,見那瓶子晶瑩無比又不失柔軟,不知是什麼東西製作的。一個女子拿過一個白色袋子,將裡面裝的牛奶倒進奶瓶當中,隨後塞到那嬰兒的嘴裡。見嬰兒吃得很起勁,幾個女子顯得十分高興。梁超只顧看孩子,待他正要道謝卻發現那幾個女子已經不見了。梁超見四週一片寬闊的大路,實在想不通她們為何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得無影不蹤。「莫非是天女下凡?」梁超見地上的袋子有字,拾起看了看:「袋裝消毒保鮮牛奶……保質期……這是什麼字呀?……」梁超見那袋子的材料堅韌無比,索性帶在身上。

    傅薊平依舊在江邊垂釣,四個小姑娘好奇地走到傅薊平身邊:「大哥,你這釣的是什麼魚呀?」傅薊平微微一笑,從木桶當中提出一條大魚:「這叫『鱘』。」「哦……」

    眼看快到正午,天氣逐漸炎熱起來。傅薊平拿過一個水罐,卻發現裡面已經空了。女孩拿出一罐長桶可樂遞給傅薊平:「大哥,喝個飲料涼快涼快……」傅薊平倒也挺習慣地接過飲料,隨後拉開。喝到一半才忽然想起自己是在古代,怎麼會有罐裝可樂?

    傅薊平急忙問道:「你們莫非也來自未來?」「那是當然了,否則哪裡來的可樂?這是可口可樂發明200週年特別包裝……」傅薊平問道:「你們來自2086年?」「不!我們是從2179年來,專門為了找您。」「找我?莫非要送我回去?」一個女孩問道:「如果讓您自己選擇,您願意回去嗎?」「我已經習慣這裡的隱居生活,不想回去了。」「本來想請您幫個忙的,既然這樣就算了吧……」

    「你們有事情求我?」其中一個女孩說道:「本來是這樣的,不過您不想回去的話,還是找別人來做吧。」另一個說:「剛才您救的那位小孩,其實歷史上本來應該被曹操殺死的。」另一個插嘴道:「據說是投入火裡燒死的……很慘的!」「由於您的仁慈,歷史發生了嚴重的改變。其實只要穿梭時空到達古代,多少會改變歷史。可是由於您造成的影響很大,我們不得不採取措施糾正。不過一旦您糾正了歷史,就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否則歷史還將造成其他的改變。既然您不喜歡回去,我們還是另尋人選。日後,如果您遇到一位來自未來的人,請盡量幫助他吧。」四人說完,打開一個奇怪的裝置,頓時消失在一道幻影當中。

    原來,於靜、羅素英、韓小寶、樂琳四人是受未來一部主宰時空的電腦系統「時空之心」的派遣,前來糾正一個小小的時空錯誤。自從人類發明時空隧道以來,便不可避免地造成歷史的改變。後來發現了時空的自衡xing以及一種叫做「擺動」的現象,根據這個規律便能對歷史改變可能引起的後果造成評估和計算。四人遊蕩於時空之間,不時也做出一點小小的惡作劇。

    見過了傅薊平,於靜與幾個夥伴商議糾正時空錯誤的人選。韓小寶說道:「也不知道哪個倒霉鬼肯來拯救時空?」「你不會說點好聽的?」「這本來就是個麻煩事嘛……」

    樂琳說道:「咱們好不容易來了一趟三國時代,總不能空手回去吧?」「到哪裡弄點紀念品呢?」韓小寶悄悄對於靜耳語幾句,於靜驚道:「不會吧!找曹操給你的文化衫簽名?還要蓋上玉璽的大印?」「沒有咱們四個辦不成的事情……」

    這日,曹操與幾名親信正經過一個峽谷。忽聽一聲巨響過後,無數山石沿兩側山坡滾落下來。人馬頓時大亂。於靜趁亂綁了曹操,蒙上他的眼睛啟動反重力儀將曹操帶到附近一處破廟當中。樂琳早已準備好筆墨、四件白色t恤衫和韓小寶盜來的玉璽恭候多時了。

    於靜摘去曹操的眼罩,曹操見是四個小丫頭,問道:「爾等好大膽子,竟敢綁架本相。抓某前來莫非要勒索財物?」樂琳笑道:「我們『請』大叔前來不為劫財也不想傷害您。」韓小寶插嘴道:「當然,更不會是劫色了……」樂琳瞪了小寶一眼,狠狠扁了她幾拳。隨後對曹操說道:「其實我們的目的很簡單:只為求相爺的墨寶。」「求某寫字?」曹操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對!晚輩久幕相爺的文采,只是求字而已。」曹操笑道:「既然爾等挾本相前來就為求字,卻也難得。寫過字就放某回去?」樂琳道:「寫過之後肯定放相爺回去。」韓小寶說道:「可惜不能親自送相爺回去,因為咱們怕您一翻臉砍了我們的腦袋。」

    曹操提筆沾了些墨汁,卻聞到那墨汁一股清香氣。曹操讚道:「好墨……」「這是特地從專賣店裡買來的上等湖筆、徽墨、端硯,相爺喜歡的話不妨就送相爺做個見面禮。」曹操問道:「不知爾等要某所寫何字?」樂琳道:「在每件衣服前面寫『孟德』兩個大字,右上左下排列,題上落款,背面寫上您的詩。就算ok了!」「還以為將某綁來寫字已是奇事,不想卻是要某的名字?……不知要某寫何詩句?」樂琳道:「分別是《觀滄海》、《冬十月》、《土不同》、《龜雖壽》……」

    曹操揮毫寫好了四件t恤,樂琳端來玉璽在正中的位置蓋了個大大的紅印。小寶拍拍手:「不錯!這樣子很新潮,回去一定能得大獎。」曹操笑道:「可以放某回去了吧?」「當然可以了,另外有勞將這塊玉璽還給皇帝先生,代我們謝謝他。」樂琳說著,將香墨塊和硯台放進包裝盒內裝進一個紙方便袋送給曹操:「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請笑納。」曹操看了看那紙提袋的外皮,上面燙印著幾個金色的楷體字「四寶齋專賣店」,袋子的一角還貼著收款機的標籤。

    曹操提著玉璽和墨硯走到山下,碰見四處尋找他的屬下。「丞相!您沒事吧?」「沒事!沒事!……剛才探訪了一位故人,我們回去吧。」曹操上了馬,回頭看看破廟處,只見四個光點消失在破廟方向的天空之上。曹操看出那四個女孩不是尋常人物,何況對他又無惡意,所以也就沒有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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