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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14迷失〔四〕 探民情走馬觀花 展身手工房試弩 文 / KiteGirl

    孟蓉回到府邸,見了母親祝融夫人。孟蓉將盧方的情報交給祝融夫人,隨後一聲不響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河邊那件事還令她耿耿於懷。孟獲從小便將孟蓉當個男孩子養,平日裡稱呼為「吾兒」,而孟蓉也受其影響平時一身男子穿戴。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隨著年齡的增長,小時候與她一起打鬧的夥伴也逐漸迴避起來。這次為了偽裝打扮成漁家女子卻險些受辱,更令她終身難忘。

    祝融夫人察覺到孟蓉與往日有些不大一樣。她找到孟蓉的房間,問道:「我兒平日裡回來總是和人打打鬧鬧的,今天怎麼這樣安靜?」孟蓉道:「或許是女兒今天累了吧……」祝融見她面色緋紅,說起話來輕聲細語的,更覺奇怪:「恐怕不是累了吧?」孟蓉笑道:「阿娘,你就不用替女兒擔心。我的確是累了,要休息了。」祝融夫人見此情景也不好繼續問下去,疑惑不解地離開她的房間。

    孟蓉身上的女裝被那吳兵在地上弄得骯髒不堪,孟蓉想起場面便覺得厭惡。他換下那身衣物,拿過自己平日裡穿的男裝,卻又坐在榻上望著自己的身體發呆。她討厭這副令她羞辱的身軀,但無論怎樣偽裝,自己的身體是永遠無法改變的。孟蓉無奈地放下那身男裝,拿了套嶄新的女裝穿在身上。這套女裝還是一位朋友送她的,一直沒有穿過。

    嘉文暫且在孟蓉給他安排的住處安身,那屋子獨門獨院倒還很清淨。隔壁的大嬸得了孟蓉的差遣,給嘉文送來一些鋪蓋。雖然有些破舊,但也洗得很乾淨。嘉文向那大嬸道了謝,與阿牛一起騰出西廂一間屋子單獨給竹緹居住,替她鋪好了厚厚的一層棉被。嘉文弄了幾塊布擋住竹緹房間的窗戶,確保竹緹住得安穩。竹緹躺在鬆軟的床上,覺得比在竹家寨還要舒適。嘉文從來沒有照顧過弟弟妹妹,這完全是學著嘉惠照顧他的方式來對待竹緹。竹緹還是頭一次睡到這麼鬆軟的床鋪,高興得在床上又蹦又跳。阿牛在正屋找了地方湊合住下。嘉文安排好了竹緹和阿牛的住處,隨後胡亂地給自己在東廂鋪了床鋪,疲憊不堪地倒在上面便睡。

    睡夢當中,嘉文夢到自己回到蓮花島,在大街上聽阿明言語猥褻地談論著學校的女生。嘉文夢到嘉惠在街邊喊他,可是無論他怎樣奔跑,就是跑不到嘉惠身邊。夢到這裡,嘉文忽然驚醒過來。此時已經是凌晨,天色已經有些發亮。嘉文抱著腦袋,苦悶地靠在牆邊坐起。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忽然回到三國時代,他寧願這是一場夢。可是這個夢卻不知什麼時候才會醒來。

    嘉文回憶起自己在中央實驗室的經歷,他此時才徹底明白林瑞祥為何塞給他那麼多的武器。那颱風機一樣的機器難道就是傳說當中的時光機?既然可以把自己送到這裡,會不會有人接自己回去呢?嘉文想了很多,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他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他擔心自己一輩子永遠要留在這裡。

    嘉文坐在床上就這樣一直呆到天明,隨著隔壁的公雞一聲鳴叫,街頭巷尾開始漸漸傳來挑水砍柴的聲音。嘉文想洗把臉,卻到處找不到自來水。找了半天才看見院子裡有口井,嘉文找了個木桶想提水上來,那木桶卻怎麼也扔不到水裡。隔壁的大嬸見他著急,急忙過來教他提水。大嬸將那水桶晃了晃,提了一桶水上來。嘉文道了聲謝,也學著那大嬸的樣子提上了幾桶水。嘉文洗過臉,見隔壁大嬸正吃力地往水缸裡提水,便到隔壁去幫她灌滿了兩口大缸。嘉文想起自己房裡也有幾口水缸,來回幾趟把水缸灌滿。隨後用把葫蘆瓢舀了一瓢水喝。一口清水下肚,嘉文覺得那井水又清涼又甘甜,比蓮花島出售的礦泉水味道還要好。嘉文心想:這也難怪,古代沒有污染,井水味道自然比蓮花島的自來水好喝。

    嘉文喊竹緹起來跑步。竹緹睡得舒服還懶著不願意起來,被嘉文軟磨硬泡地催了出來。嘉文帶她和阿牛沿著城裡跑了一圈,隨後帶她到集市上一家小酒館吃飯。嘉文向夥計喊道:「有沒有油條?」「油條?」「就是麵粉做的長條形狀的東西,用油炸的……」夥計聽得糊塗:「客倌請息怒,本店從未聽過油條這種食物。」「噢……那麼你這裡有些什麼早點呀?」「早點?」「就是早晨吃的東西。」夥計笑道:「客倌真會說笑。這吃的東西哪裡還分早上晚上吃的?」

    嘉文見夥計聽不懂自己說的話,也不生氣。他笑道:「我是外鄉人,不大知道你們這裡的情況。簡單些說……你們這裡有類似粥的東西嗎?」「粥倒是有,小店有上好的黍米粥。」「黍米粥?」嘉文聽得糊塗,他想來想去,對夥計說道:「可能有些東西在稱呼上我家鄉和這裡不大一樣。這樣吧,麻煩你讓我看看做粥用的原料。」「既然如此,小的就拿五穀過來給客倌驗看。」

    夥計端了一些糧食樣品指給嘉文認識:「這是黍子」「原來就是小米呀,我還以為是玉米呢。」「還有粟、麥、稻、豆,這邊還有麻子。」嘉文總算認得清楚這些糧食的名字,隨後對夥計說道:「你們這裡有沒有那個稻米做的粥?」「有的。」「給我上三碗稻米粥。另外呢,再來幾張麥面燒餅。對了……你這裡有沒有鹹菜呀?」「鹹菜?客人說的是醃菜吧?」「哦,可能你們叫醃菜。是鹽醃鹹了的菜。」「客人說的正是醃菜。除了醃菜小店還有醃肉。」「那也給我來一盤嘗嘗吧。」夥計照他的吩咐端上了食物,嘉文對夥計說道:「在我家鄉把這種早上吃的簡單些的食品叫做早點。」「小的記下的,客倌日後再來只管吩咐小的上早點。」

    嘉文夾了一口醃菜嘗了嘗,那醃菜是菜葉做的,味道並不太鹹。他拿來幾個餅,撕成一些小塊,隨後把肉、醃菜一層層地夾了進去。嘉文沖那夥計說道:「有沒有新鮮的菜葉?洗乾淨給我拿一些。」小夥計端了一盤菜葉上來,好奇地看著嘉文用菜葉把幾層夾好的餅包成一包。嘉文拿了一個給竹緹:「嘗嘗這個……」竹緹問道:「大哥怎麼總吃這種怪怪的東西呀?」「這個東西嘛……叫蔬菜醃肉漢堡……」

    吃過飯,嘉文讓夥計結帳。夥計算道:「三碗粥、十個餅、一盤醃肉。菜就不算了。客倌給三十銖錢就夠了。」「哦……」嘉文也不大懂得他們這裡的貨幣怎麼計算,找了半天才摸出一把銅錢問道:「這些夠不夠呀?」夥計拿了一個銅錢說道:「客倌的錢實在太大,待小的找給客倌。」夥計拿了一大把銅錢找給嘉文,嘉文乍一看,也認不出有什麼差別。嘉文心裡覺得有趣:我給他一個銅錢,居然找給我這麼一大把。

    吃過飯,嘉文帶著竹緹一起逛街。走到一家糧米店,嘉文想起家裡應該買些糧食,也好自己做飯吃。他上前打聽了一下糧價。老闆指著木牌道:「粟米二十銖一斗、稻米十五銖一斗、麥粉十銖一斗……」看到這裡,嘉文說道:「老闆,給我來半斗稻米。」老闆面露難色道:「客倌真會說笑,這半斗稻米實在不好算錢。」「哦?這是為何呀?」老闆笑道:「我看客倌是外鄉來的,不妨仔細些告訴你吧:我們這裡只有直百五銖、五銖、三銖面值的錢幣。平時只用五銖錢,客人要一斗實在不好算錢。」嘉文恍然大悟「不好意思,請問你們這裡什麼銖的怎麼換算呀?」老闆道:「我們這裡有三銖小錢、五銖錢、直百大錢。三銖小錢實不多用。而像這種直百大錢,一個頂一百銖」「還很麻煩呢。」「都是五銖、百銖的,假如有零頭又怎麼算呀?」「所以平時交易都要湊個整數,好比客倌要買我半斗米,這錢就不好算了。我要客倌十銖也不是,五銖也不是。」

    嘉文根據老闆的提示,從錢袋裡掏出幾枚錢幣辨認了一番。他從錢袋裡拿出幾枚銅錢問道:「老闆,這些是多少?」「看來客倌還是闊綽之人,您這些可都是直百大錢。」嘉文又拿出夥計找給他的問道:「那麼這些呢?」「喔,這些都是五銖小錢。」嘉文皺皺眉頭道:「我怎麼看著都一樣呢?」老闆耐心地解說道:「客倌如果不好分辨,可以從薄厚上區分。這種厚重的是直百大錢,輕薄的是五銖錢。另外,這上面鑄有文字,一看便知。」嘉文感激地說道:「太感謝了。假如你不告訴我,萬一被人蒙了都不知道。」「客倌不必客氣,我等立地經商之人斷不敢做那蒙騙勾當。倘若壞了名聲,這買賣也就做不下去了。」

    嘉文問清楚貨幣的計算方法,各買了兩斗稻米和兩斗麵粉讓阿牛背著離開糧米店。

    路過一家叫做李元記的成衣店,嘉文見竹緹穿得破破爛爛的,帶她進去買件新衣裳。成衣店內是一層層的木架子,並沒有衣架供人挑選。嘉文問道:「老闆,你這衣服怎麼賣的?」老闆急忙過來照應:「客倌,小店的成衣樣式十分豐富,價錢也各不相同。您要錦緞的還是布的?」「我給我妹妹弄件衣服,麻煩你都給我拿一件看看吧。」「是給女孩子選衣物?待我拿給客倌看。」

    老闆登著梯子挨個架子裡拿了一件遞給嘉文看。嘉文挨個試給竹緹。那些錦緞的衣服都是一堆花紋,竹緹整天蹦蹦跳跳的穿上去恐怕不大合適。而那些布衣服又顯得土裡土氣的。嘉文挑了半天,總算給竹緹選出一件粉紅色的素緞袍衣。老闆見他拿了那件粉色袍衣,笑道:「客倌怎麼惟獨看上這件衣服?」「顏色很好啊,款式又不錯。」「實不相瞞,這件衣服是一不小心和紅色衣物混在一起串了顏色的。」嘉文道:「老闆您這些衣服顏色都太艷了,而且很多的花紋看起來很亂。惟獨這件顏色很和諧。」「公子眼光似乎與常人不同。我這裡的客人都喜歡鮮艷的顏色。」嘉文笑道:「或許是窮人穿不起綢緞的衣物,而富人又喜歡炫耀自己的財富,所以才會流行這種花色。假如人人都買得起,也就會更講究實用。下次有這種淡se的綢緞衣服,老闆務必替我留著。」嘉文問了價錢,老闆答道:「本來要一百五十銖。由於是串了顏色的,再加上公子喜歡。給一百銖就可以了。」「這麼便宜,老闆你不是要吃虧了?」「如果不是公子喜歡,恐怕也沒人會買。」嘉文記下剛才糧店老闆的話,拿了一枚直百大錢給那老闆:「這些夠了吧?」「剛好!」

    嘉文見老闆來回取放衣物很麻煩,便對老闆說道:「老闆,您這樣拿來拿去的怪麻煩。沒有想過作幾個衣架嗎?」「衣架?」老闆笑道:「我家賣了幾十年成衣,從來不知道衣架為何物。」嘉文拿來一根木柴,兩頭繫上繩子做了個簡易衣架演示給老闆看。「把衣服架在上面掛起來,這樣客人就能一目瞭然。而且老闆你取衣物也方便許多。每樣衣服留一個樣品在外面,客人的確想要的話再登著梯子去拿。」老闆奇道:「客倌此法實在絕妙。能想出此妙法實不簡單,待我來日照客倌的辦法試一試。」

    逛到中午,嘉文在半路上遇到隔壁的大嬸拎個大籃子迎面走來。「大嬸,上街嗎?」大嬸道:「給我家老頭兒送飯去。」「要送到什麼地方去呀?」「為南王做軍器的工房。」嘉文見她東西拿得多,接過來幫著那大嬸一同送到工房去。阿牛傻乎乎地扛著二十斤米面,也在後面跟著。

    到了工房,隔壁的張老漢見嘉文幫著送來午飯,急忙接過來不住地埋怨那大嬸:「老婆子,你也真是的。怎麼叫李公子動手呢。」嘉文道:「和大嬸無關,是我一定要幫忙的。」

    嘉文見工房裡正在做弩,隨手拿起一把試著拉了一下。那弩的弓弦十分有力,嘉文用手根本拉不動。工房裡的小夥計說道:「那弩是給精壯的士兵使用的,即使是十分有力的人也要用腰才能拉得動。」「不用這麼麻煩吧……」嘉文笑道:「其實用手也一樣。」「公子莫非是在說笑,小人還從來沒聽說過拿手可以拉得動此類硬弩的。」阿牛見那夥計言語之間有些瞧不起嘉文,不禁有些生氣。他扔下米面,上前道:「對!用手也一樣。」說著,阿牛居然一把將那弩拉滿。那幾個夥計看得吃驚:「這可是十石重弩!」阿牛「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管你是幾石的弩,只要是人能拉動的,我都能用手給你拽起來。」那幾個夥計見阿牛生得粗壯,也不敢多言。

    嘉文拍拍阿牛說道:「你可別嚇壞了人家。其實我說的意思是:如果適當把這弩改動一下,普通人能也能用。」他在地上畫了個圖,教那幾個夥計在弩後面加裝了一個搖柄起重器。幾名小夥計恰好也沒什麼事做,按照嘉文的設計很快就裝好起重器。嘉文教他們用搖柄和繩索將弓弦一點點拉上,隨後讓那夥計自己實驗一下。小夥計放上一支箭,瞄準一塊厚木板射了過去。這一箭下來,居然將一寸多厚的木板輕鬆射穿。小夥計驚道:「如此看來,豈不是連盾牌也抵不住此弩。實在太厲害了。」張老漢教訓道:「人家李公子有學問,你們幾個應該好好和李公子學習才是。」小夥計對嘉文說道:「既然如此,小的剛好有些事情請教公子。」「請講……」「南王要我們一個月內製作一百張弩,公子如果有辦法使我們的進度加快一些就好了。」嘉文笑道:「我其實也並不懂得造弩,這個問題我實在很不在行。」張老漢說道:「公子別聽他胡說,這些小子整天就想著偷懶。」夥計們吃過飯,開始開工了。嘉文在一旁觀察他們從頭到尾製作好一把弩的步驟:先是用竹片和木片紮好一張弓用火烤彎,隨後又刨出一條弩臂。接著裝配好弩機,綁上弓。用沙袋拉著弓弦稱重定力之後,根據力度和質量分門別類地放好。

    過了中午,竹緹餓得肚子「咕嚕」直叫。她對嘉文說道:「大哥,你別看了。阿咪都餓了。」「餓了?那就回去做飯吃。」嘉文領著竹緹離開工房,路過集市上買了些鮮肉。「老闆,肉怎麼賣的?」「客倌要哪塊?」「給我來幾條『五花』」「五花?」夥計聽得糊塗。嘉文指了指肋條:「就是這裡。」「哦,一兩半錢一斤。」「給我切二斤……」小販切了二斤鮮肉交給嘉文。嘉文在蓮花島的時候總去買菜,也有些經驗。他把肉拎在手裡覺得份量不足。「你這真是二斤肉?」「客倌這話從何說起?小店從不敢缺斤短兩。」嘉文又拎了拎那豬肉,根據他的經驗感覺只有一斤重。嘉文覺得有些不對,又怕錯怪了那小販。他把十斤米交給小販稱了一下,小販報道:「十斤剛好。」嘉文見斤兩數目不缺,心想:這一定是古代的度量衡和他那個時代有差別。嘉文笑道:「我家鄉的秤大,看來是錯怪你了。」嘉文又要了二斤肉,讓小販剁成肉餡用芭蕉葉包好。隨後又切了五斤肥肉,準備回家煉油用。竹緹見他切了這麼多肉,問道:「大哥,我們回去吃什麼呀?」「給你煎肉餅吃。」

    到了家裡,嘉文先用肥肉熬出葷油。接著用葷油與水和面,與油酥混在一起做成面坯。隨後讓阿牛幫他燒火,教阿咪幫他壓面皮,他自己一邊包一邊負責煎餅。嘉文一邊包著一邊說道:「我們一人做一樣,這樣能快一些。這在我家鄉叫做流水線作業……」說到這裡,嘉文忽然想起工房那夥計的問題,他靈機一動:對呀!我可以把流水線的概念用到工房去,這樣生產速度不就加快了嗎?

    嘉文煎好了麵餅,竹緹迫不及待地想要吃上一塊。嘉文說道:「這個餅現在最好別吃,晾涼了吃味道更好。」竹緹耐著性子等那餅涼下來,拿了一塊肉餅咬了一口才知道原來是酥的。「怎麼樣?好吃嗎?」竹緹笑道:「好吃!阿咪從來沒吃過這樣可口的東西。」自從竹家寨被毀,嘉文還沒見竹緹這樣痛快地吃過東西。嘉文憐愛地撫摩著她的頭髮,說道:「喜歡吃的話,大哥以後天天給你做著吃。」

    嘉文送了一些酥餅給隔壁的張老漢家。順便,嘉文向張老漢提出他的想法。嘉文一邊畫圖一邊說道:「今天工房之中提到的加快生產速度的問題,我家鄉的工廠裡實行的流水線作業方式或許能用得上。每個人操作工序當中的一道流程,人在做同一件事的時候,速度要比做不同的事情快很多。而且工人不必掌握很多技能,也容易訓練……」嘉文結合他所看到的生產弩的工藝,將流水線的設想具體聯繫到弩的生產上:「我設想,可以由幾個人專門製作弓、幾個人專門製作弩臂、幾個人負責裝弩機、還有專門負責總裝、定力的。這樣生產的速度會快很多。」張老漢聽嘉文所言,覺得有些道理。他向嘉文一拱手道:「既然如此,索性工期也有富餘。公子明天不妨到工房教他們試上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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