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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4崛起〔四〕 闖蜀營陸青被逐 搞暗殺宗師斃命 文 / KiteGirl

    赤松山那邊,秦揚卻一直不知道嘉文安然回來的消息。

    這日,一名嘍囉在山下聽說嘉文的消息,急忙跑回山寨報告:「小姐!小姐!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秦揚多日以來心情一直不好,見那嘍囉冒冒失失地跑進來,問道:「究竟何事?」「剛才我聽人說:李公子回來了!」「李嘉文沒死?他可曾受傷嗎?」「聽說什麼事情都沒有。小姐您就放心吧!」秦揚聽說嘉文安然無恙,心中暗喜,可表面上卻又不願意表現出來。「他死活關我什麼事……」「是不關小姐的事……」那嘍囉說罷,偷笑著退下。

    隨著幾聲雷響,一場大雨驟然降臨在桃花城。小鎮上的行人紛紛躲避到附近的屋簷下,泥濘的街道上頓時寂靜下來。隨著一陣「得!得!」的馬蹄響聲,嘉文身披蓑衣縱馬飛馳而過,沿著泥濘的道路奔向西山女軍營地的方向。

    軍營當中一座茅屋內,竹緹有氣無力地躺在榻上。習香與幾名女軍士兵陪在一旁照看,不停用沾了水的毛巾貼在她發熱的腦門上。「醫生來了!醫生來了!」一名女軍排長將一位女兵領了進來。那排長對習香說道:「這位是丘大夫家的女兒丘芸,她懂得醫術。」習香喜道:「想不到我們女軍當中也有個醫生呢。還是趕緊給阿咪看看吧。」丘芸給竹緹把了把脈,說道:「燒得很厲害,應該是著了風寒。」丘芸讓人燒了碗薑湯給竹緹喝下,隨後拿出幾粒牛黃給她服下。竹緹喝了藥,丘芸扶她躺在榻上休息。這時,外面有人喊道:「將軍回來了!」

    嘉文趕到竹緹房中,習香讓左右軍士退到屋外,只留丘芸在裡面。「阿咪什麼時候開始發燒?」「昨天玩了一下午蹴鞫,今天早上一醒來就開始發熱。幸虧這位丘芸姑娘懂得醫術,剛才已經給她服了藥。將軍不必太過擔心。」

    嘉文見竹緹睡下,與習香等人離開竹緹的房間。嘉文問丘芸道:「你是丘大夫家的女兒?」「正是!」「軍中這麼多人,還真需要足夠的醫生。否則以後一旦流行疫病,恐怕難以控制。我想在軍中辦個醫護站,不知丘芸姑娘可願意幫忙?」「將軍儘管吩咐就是。」「既然這樣,就由你擔任醫官。一百人裡選一個做軍醫,統一教她們醫理。」

    嘉文隨後到丘大夫的藥鋪替竹緹抓藥。一到藥鋪卻見到幾個身穿皮衣的異族人正在卸貨物,嘉文隨手上前幫上一把。丘大夫急忙勸道:「將軍使不得!使不得!這種粗重的活萬萬不敢勞累將軍!」嘉文見草袋當中有很多礦石一樣的東西,問道:「這石頭是做什麼的呀?」「這叫硫磺,是一種藥材。」「硫磺?」嘉文抓了些碎末在手裡,果然一股火藥味道。他忽然想起硫磺可以用來造黑火藥,便問道:「丘大夫,你知道哪裡可以搞到更多一些的硫磺?」「哦,硫磺多產在西部的山區。將軍如果要大量的,可以向這些羌人商隊購買。」

    嘉文將剩下的硫磺全部包下,讓商隊替他送到軍營去。隨後向丘大夫問道:「丘大夫,您知道哪裡可以搞到火硝?」「火硝?」丘大夫仔細想了想:「公子說的大概是白硝,放到火上會發火的那種。這東西多是製造一些金石丹藥用到。我這裡有少量的,不常用。來往各地的商販偶爾賣一些。公子如果大量需要,可以去找煉丹的方士問問。」「方士?……」嘉文忽然想起傅單先生處有很多金石器皿,或許傅單先生那裡可以問到火硝的來歷。

    嘉文弄了一些白硝回到軍營,開始琢磨著那些白硝和硫磺。

    下午,軍營當中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女軍士兵被響聲驚動,紛紛跑出營房來查看。只見嘉文的房裡冒出一股青煙,嘉文一邊咳嗽著一邊從房裡跑出來。習香問道:「將軍,出什麼事情了?」嘉文嘿嘿一笑:「沒事!沒事!都回去吧。」原來,剛才在配製火藥的時候一不小心弄炸了裝火藥的器皿,幸好沒炸到自己。他擦擦頭上的冷汗,不禁有些後怕。

    第二天,嘉文找到傅薊平的住處,向他請教火硝的事情。

    傅薊平料到嘉文是要造火藥,卻又不好明說。他對嘉文說道:「公子說的火藥老夫似乎見過。」說罷,傅薊平拿出一個銅盒來,銅盒裡正是黑火藥。傅薊平畢竟是專門受過訓練的專家,比嘉文更懂得這方面的知識。儘管擔心嘉文亂用火藥惹出事來,但是如果不教他安全使用火藥的常識反倒更危險。

    傅薊平道:「公子說的火硝是從硝土當中提取的,西川等地恰恰盛產硝土。」傅薊平將硝土炒硝的方法教給嘉文,隨後提醒道:「此物極為危險,倘若不注意恐怕要惹出大禍來。研碎火硝切勿使用鐵器,宜用銅器緩緩研碎,萬萬不可心急。十五份火硝配三份木炭、兩份硫磺既可製成公子所說的火藥。兌制火藥的時候,應當摻水進行。之後妥善曬乾小心保管。」

    嘉文在學校裡也曾經在實驗室裡製造過火藥,見傅薊平所講的與老師教的居然驚人地相似,不禁有些奇怪。但是他卻不曾想到傅薊平是來自未來,因此只以為是古人懂得多而已。

    再說陸青自從上次被嘉文戲弄之後,心裡一直記著那件事。

    這日,陸青再次潛入桃花城,悄悄接近西山的女軍軍營,窺視著軍營裡的動靜。女軍營地周圍步滿暗哨,見陸青行跡可疑,悄悄報告給負責巡邏的jing衛連。陸青查看清楚營內的情形正要離開,卻想不到已經被jing衛連包圍。陸青已經領教過石弩的厲害,但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石弩的樣子。「雙手舉過頭頂!面對柵欄站好!」隨著女軍士兵的命令,陸青只有乖乖照做。兩名女軍士兵上前搜查她的身體。若是遇到男丁尚且不至於如此,無奈都是女人卻也沒什麼辦法,陸青也只有倒霉。女軍士兵從她身上搜出一把匕首,隨後用頭套蓋住腦袋押到jing衛處。

    嘉文得到jing衛連報告,隨後到jing衛處審問。他命人摘去蒙在陸青頭上的頭套,等看清楚了陸青的面目卻放聲大笑起來:「哇哈哈!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母老虎。我記得上次美眉你曾經揚言再見到本人如何如何,聽口氣比黑社會老大還拽。不知道美眉今天落到我手裡,想把本公子如何處置呀?」陸青罵道:「狗賊!你休得意!你敢動我一根寒毛,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哇!口氣好大呀!我好怕怕呀!」嘉文上前去,調皮地輕輕用手拍了拍陸青的臉:「你以為我不敢碰,我就偏碰給你看。」陸青氣得要咬他,無奈嘉文躲得快,任憑嘉文連拍了幾下臉,卻怎麼也咬不到他的手。嘉文笑道:「怎麼樣?服氣了吧?我經常這樣逗我朋友家的小狗,你的反應可比它慢多了。」嘉文見陸青被氣得哭起來,也不再逗她,讓左右士兵把她押下去暫時關起來。

    嘉文將陸青被捕的消息報知祝融夫人,請祝融夫人決定如何處置陸青。祝融夫人道:「陸青是吳主的孫女,萬萬虐待不得。還是放她回去。」「放她真是太便宜了……」嘉文氣道:「依我看應該驅逐出境。」「何為『驅逐出境』?」「簡單說和釋放差不多。區別在於是趕出去,而不是讓她自己走。」祝融夫人笑道:「你捉弄人的方法倒還不少,只是這個陸青並非等閒之輩。所以還是小心一些對待,盡量不要惹惱她為好。」

    嘉文派人將陸青押解到邊境,解開陸青身上的繩索趕她出境。兩旁女軍揮舞著棍棒將陸青打下桃花河中。陸青淌著沒膝深的河水氣得渾身發抖,走到一半,回頭沖嘉文罵道:「狗賊!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取你狗命!」嘉文拾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打得陸青抱著腦袋狼狽不堪地跑過對岸。嘉文拍拍手上的泥土,罵道:「看著蠻凶的,其實是只紙老虎!」習香見陸青氣急敗壞地跑遠了,對嘉文說道:「將軍,這樣不好吧?」「有什麼不好?對付這種刁蠻的傢伙就要比她還刁蠻。」

    陸青憋著一肚子氣回到軍營,左思右想越想越氣。此時小卒來報:有人求見。陸青正在氣頭上,說道:「不見!」「稟郡主,來者是張煜先生……」「張煜先生?快請!」小卒將一位中年男子請到帳內,陸青恭敬地向那先生行個禮,隨後命人設酒招待。

    原來,這張煜是吳國頂尖的劍客。陸青那一百侍衛都是張煜門下的弟子。聽到自己的弟子被人殺得全軍覆沒,身為師傅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張煜此人雖劍術高超,卻因好色名聲不佳。陸青敬他是前輩,所以表面上不得不尊敬。

    見張煜來此,陸青剛好借他之手除掉嘉文。談到那一百侍衛殘死之事,陸青說道:「此是全系李嘉文一人所為。先生此次前來報仇,正好除掉此人以解我心頭之恨。」「這李嘉文何許人也?郡主為何如此憤恨?」「李嘉文不過是個潑皮無賴,仗著有些旁門左道的邪術極為囂張。」「此人武功如何?」「武功在我之上,不過想必不是先生對手。」張煜道:「愛徒慘死在此人手裡,我身為師傅豈能不管。郡主放心,張煜必提此賊人頭來見郡主。」

    陸青知其喜好,酒宴之後找了幾個漂亮婢女扶張煜回帳休息。聽著張煜帳中傳來的嬉笑聲,陸青臉連露出一絲殺機:「李嘉文,你等著瞧!」

    嘉文這日算準秦揚要去賣布,打算去武陽鎮看看秦揚。見自己穿得似乎有些不入流,便找來劉倩幫他參考。劉倩陪著嘉文到成衣店選了件紋錦長袍,隨後幫著嘉文繫了髮髻。嘉文借來劉倩的鏡子看看效果,卻發現那時候的銅鏡看起來霧濛濛的很不舒服。嘉文在自己的書包裡找了張cd當鏡子,見頭上的髮髻看起來有些單調,便弄了塊方巾折成三角型,學著武俠片裡的樣子繫在髮髻上。頭巾包住髮髻,在後面垂下兩角,看起來漂亮許多。

    打扮完畢,嘉文向劉倩問道:「怎麼樣?這個樣子還可以吧?」劉倩奇怪地看看他的頭巾,笑道:「看起來很漂亮,可是沒見到有這樣用頭巾繫住的呀。」「這叫做時髦、前衛。總比過去散開頭髮好多了,起碼和你們這裡的人一樣腦袋頂上都有個包包。」嘉文見劉倩對他那張cd很好奇,索性送給她做鏡子。順便提醒道:「這個東西容易磨損,平時小心一些別磨到。」

    秦揚賣了布匹,見赤松谷口見到嘉文在那裡等她。「hello!」嘉文衝他打了一個招呼:「本公子今天夠帥吧?」。秦揚也不說話,如同沒看見他一樣只顧自己向前走。「碰見本帥哥居然當做沒看見?」嘉文跟著秦揚走到谷內。走到半路,秦揚停住腳步問道:「你還跟著我做什麼?」。「我……這個……」嘉文本想告訴她自己願意暫時認下這門親事,可話到了嘴邊卻不好意思說出口。「我的意思是說……那個……你認為那天拜堂真的算數……我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秦揚見他腰間多了把短劍,氣道:「你已經認識了新的女子,還來找我做什麼?你若不情願,可以把我忘了。」說罷,秦揚扭頭便走。嘉文追過去拉住他的手道:「你說的是這個劍呀!天大的誤會,我把它扔掉不就成了?」說罷,嘉文便要解下那把短劍扔掉。秦揚本來說的是氣話,見嘉文真的要扔急忙按住他的手:「你何必這樣!我又沒有不准你認識別的女子。」「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歸順不再當土匪?」「我說過:除非你認這門親事,或者打贏我。」「你無非是要我給你個名分,鬧得整個地球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可我心裡真的只當你是朋友而已。」「這樣已經夠了,你心怎樣想我不管,只要你承認就可以。」嘉文苦道:「我的天!你們這裡女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傻?既然這樣,我就認了。你跟我去見祝融夫人……」

    秦揚羞道:「你口說無憑,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答應。」「你要怎樣?除了洞房裡那種事,我啥都答應你。」秦揚罵道:「真夠下流!你們男人除了那事還會什麼?」「我說大姐!那天明明是你先動手,居然罵我下流。那你到底要怎樣嘛……」秦揚本來是裝做生氣,見他這樣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由笑了出來。嘉文「嘿嘿!」地傻笑了一聲,說道:「你如果真要我表示一下誠意,不如我把你背到桃花城?」「就你那副瘦猴模樣,只恐怕到不了桃花城便要累死。」

    嘉文正說笑間,忽然看見秦揚身後的方向走來幾個劍客。嘉文指了指她身後,說道:「我說老婆,你的人來接你了。」秦揚聽嘉文稱呼她「老婆」,心裡暗暗高興。等她回頭看清楚來人,見來人面帶殺氣驚道:「那不是我的人!」「不是你的人?」那幾名劍客在他們面前排成一列,當中走出一中年人,嘴上留著兩瞥鬍鬚活似八爪魚的觸角,正是吳國劍客張煜。嘉文知道來者不善,卻依舊用著玩笑的口氣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小倆口正在約會。老伯如果要您的徒弟打太極拳,請換個地方。或者……我們換個地方……」

    張煜「哼」了一聲說道:「臭小子,你可認得老夫?」「大叔,我們好像並沒見過面……讓我猜猜……大叔您很像某個實力派歌手……」「老夫乃南陽劍派第七代傳人張煜。我門下一百弟子數月前死於你手,你可記得?」「『章魚』?哇!大俠呀!興會!興會!」嘉文笑道:「大叔您講話別那麼文縐縐的。直接說您叫『八爪魚』或者『墨魚』我還聽明白一些。您說的那一百……哦,我想起來了。原來他們是『八爪魚』大叔的弟子。難怪一個個都長得像頭八爪魚,被我一頓飯功夫都給烤了。」

    秦揚倒也聽說過張煜的名號不由大驚,悄悄對嘉文說道:「他是吳國頂尖的劍道高手,你千萬小心。」「頂尖?高手?」嘉文聽她這樣一說,心裡倒也不怕。即便對方武功再強,相信也不是手槍的對手。嘉文一抱拳道:「這麼說來:用我家鄉的說法,閣下大概就是東吳劍道協會主席之類的人物。失敬!失敬!」張煜氣的鬍子發抖,握住手中那把尚未出鞘的長劍沖嘉文一指:「臭小子!你殺我愛徒,別以為今天老夫能放過你!」

    秦揚並不知道嘉文懂得劍術,惟恐張煜傷到嘉文,拔劍護在嘉文面前與張煜動起手來。左右劍客一起殺上來,嘉文見對方人多,急忙拔出長劍迎戰。秦揚與張煜打了十幾回合,張煜始終不曾拔劍出鞘,卻已經敵得秦揚力不從心。秦揚漸漸露出破綻,被張煜一劍擊在背後竟咳出一口鮮血來。幸虧這劍尚未出鞘,否則秦揚已經命喪在張煜劍下。

    張煜亮出寶劍直奔嘉文而去。嘉文正要接招,卻想不到秦揚拼出全身力氣趕到嘉文身前,擋住這一劍。嘉文本想替下秦揚,無奈秦揚護在他身前不讓張煜接近,始終無法與張煜交鋒。嘉文正在心急,卻見秦揚一招抵擋不住,被張煜一劍傷在腿上。

    嘉文見張煜傷了秦揚,心中不禁莫名其妙地燃起一股怒火,揮劍與張煜戰在一起。秦揚見他與張煜交手殺得難解難分,這才發現嘉文的劍術竟然與張煜不相上下。嘉文與張煜纏鬥在一起,心裡卻擔心秦揚的傷勢。嘉文本想騰出一隻手拿出手槍對付他,奈何張煜的劍招太快,根本來不及拔槍。

    嘉文忽然想起蒙面女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句話「長劍有長劍的好處,短劍也有短劍的道理。」他靈機一動,一邊打一邊退到茂密的樹林當中。張煜手中的長劍不時刮到樹木的枝杈,一劍下來居然將酒盅粗細的枝幹斬成兩段。儘管張煜劍術高超,但在這種地方卻也顯得有些吃力。嘉文將手中長劍衝他一拋,趁張煜躲避之際,拔出腰間那把陸青的短劍應戰。短劍輕巧可以單手駕御,而張煜的長劍不如嘉文手中短劍靈活,加之樹木的遮擋更是力不從心。

    嘉文一手抵擋,一手把出手槍。他架回張煜的兩招進攻,隨後衝著張煜的面門就是兩槍。一團紅色的血霧從張煜頭上爆出,半邊頭骨頓時被爆裂的子彈打飛。嘉文衝到秦揚身邊,擊倒圍攻她的幾個劍客。其餘幾名劍客見師傅被殺居然不知後退,一起衝上來要與嘉文拚命。嘉文持槍一陣猛she,幾槍下來將那些不知死活的劍客統統擊斃。

    秦揚見識了嘉文的劍術和手槍的厲害,這才知道嘉文的真正本事。嘉文見她腿上還在流血,替她包紮了一下之後將她背起送到赤松山寨。山賊們見嘉文背著秦揚回來,不禁覺得有些糊塗。嘉文也來不及和他們解釋,將秦揚背到房裡,隨後對那幾個山賊喊道:「快給我拿些酒來,要最烈性的酒!」山賊們也不敢含糊,急忙找來一罈好酒搬到秦揚房裡。嘉文查看了一下秦揚的傷口,對她說道:「我要用酒給你消毒!比較疼,你忍著點!」秦揚點點頭,嘉文隨後倒酒替她將傷口清洗乾淨。秦揚雖被酒蟄得傷口劇痛,心裡卻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

    嘉文提秦揚包紮好了傷口,隨後囑咐一旁的秦安道:「記得每天給她更換傷口上的布條,用烈酒清洗。布帶一定要用開水煮過再在陽光下曬乾淨,否則容易感染。」秦安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只有連聲道謝。

    嘉文隨後告辭,離開山寨。秦揚望著嘉文離開的背影,沖秦安吩咐道:「今晚擺酒請弟兄們喝個夠。明天集合好弟兄們,隨我去桃花城投奔祝融夫人。」秦安笑道:「小姐不是與那李公子定下那兩件事,如今為何反悔?莫非小姐今日與李公子交手了?」秦揚道:「李嘉文能殺掉東吳劍道宗師張煜,其劍術必然在我之上。既能如此待我,我又何必逞一時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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