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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4封候〔四〕 鬥蟋蟀千金買蟲 斬趙隆以頭抵命 文 / KiteGirl

    嘉文與劉禪一行走在去桃花城的路上。一路上唇暖花開,景色宜人。久居深宮的劉禪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不禁歎道:「如此美妙景色,真如畫卷一般。」諸葛玉笑道:「倘若被宮裡的皇上看見如此美景,想必連皇上都不想回去了。」劉禪聽出諸葛玉言外之意,對嘉文說道:「都以為做皇帝快活。其實,當皇帝也並不怎麼好。高高在上,別人對你好都是出於君臣之禮。做皇帝的,身邊縱然有後宮佳麗與滿朝文武,卻連個能真心相處的朋友都沒有。」

    嘉文道:「劉兄說得有道理。人人都以為做皇帝威風,只是看中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和財富。皇帝的一舉一動都身繫國家和百姓的命運。肩負如此重任,當好一個合格的皇帝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許多人當上了皇帝,只貪圖自己享樂。治國辛苦,享樂輕鬆。所以自古以來明君少,昏君多。」

    諸葛玉聽嘉文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不由得為他捏把汗。這些話卻正說中劉禪的心事,劉禪不禁歎道:「可惜這種話沒有人對皇上說……」「那當然了!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古人云:伴君如伴虎。惹皇上不痛快可不是鬧著玩的,更別提說那些難聽的忠言了。這話也就咱們幾個私下說說,你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皇上這樣講。」

    劉禪笑道:「以後公子如有這種話可以對我講。我與皇上有些交情,說不定有機會在他高興的時候轉告與他。」「萬一惹了皇上不高興,我不是要掉腦袋?」「公子莫怕,我不會告訴皇上這些話是何人說講,只當是我說的。皇帝待我不錯,講錯幾句話倒也不會殺我。」「想不到劉兄還有這麼好的人緣。」

    行了一ri,眾人到驛站投宿。嘉文忽然發現竹緹的矮馬栓在驛站外面,急忙喊道:「阿咪,你在裡面嗎?」竹緹聽到嘉文的呼叫聲,急忙與秦揚跑出來看看。「大哥?你怎麼在這裡?我和秦姐姐正要去彝陽找你呢。」「我剛好要回桃花城去。幸虧在這裡遇到你們,否則不是要白跑一趟了。」嘉文與秦揚多日不見,心裡還有些想念。一見面卻又說起玩笑話來:「我說老婆大人。不就是半個月沒回家,你也犯不上離家出走吧?」「你不在家,我倒清淨幾日。」嘉文向秦揚介紹道:「這位是劉勝兄,諸葛小姐的表哥。」劉禪道:「想不到公子還有位如此美貌的夫人。」

    劉禪見他們夫妻久別,也不多加打攪。他忽然聽到一陣蟋蟀的鳴叫聲,頓時來了興趣。劉禪在宮中寂寞的時候,時常以鬥蟋蟀打發時間。他順著聲音尋去,聽見那蟋蟀聲是從竹緹身上發出的。劉禪沖竹緹笑道:「你身上帶了什麼好蟲?拿出來給我瞧瞧。」竹緹拿出幾個竹瓶,小心翼翼地打開給劉禪看了一眼。劉禪見那蟋蟀生得威猛,便來了興致要拿自己的蟋蟀與她鬥上一鬥。

    劉禪拿出自己的「征西將軍」放到一個鑲金的紫砂盆裡。那砂盆做得極為華麗,看得竹緹羨慕不已。「這是我的『征西將軍』,看你的了……」竹緹拿出一隻蟋蟀放到砂盆裡:「看看我的『山本五十六』。」「『山本五十六』?」「這是我最爛的一隻蟋蟀,就用我大哥家鄉那邊一個倭國的將軍名字命名。」幾回合下來,「山本五十六」不是「征西將軍」的對手,敗下陣來。「還挺猛的……」竹緹收起「山本五十六」,又拿出一隻大肚子鐵頭蟋蟀來:「這回用我的『巴頓將軍』……」諸葛玉見劉禪和竹緹玩得開心,對嘉文說道:「表哥玩起蟋蟀來,就像個孩子一樣。真讓人沒有辦法。」「這叫做童心未泯。」

    劉禪和竹緹鬥到晚飯的時間,放才罷手。劉禪使出手裡的幾隻「征西將軍」、「征南將軍」、「征北將軍」、「征東將軍」、「車騎將軍」,統統被竹緹的「拿破倫」、「巴巴羅薩」、「巴頓」、「隆美爾」殺得大敗。劉禪見竹緹的蟲好,便要拿東西和她換。竹緹雖然不大情願,但見他的鑲金砂盆不錯,頓時打起了那砂盆的主意。「你若拿那蟋蟀盆和我換,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區區一個砂盆而已,你儘管拿去。」

    竹緹見他出手大方,有點後悔:「只換一隻喔!要哪只?」「一隻哪夠?你那四隻好蟲我統統都想要,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口。」「我總共就這四隻好蟲,你居然都想要?除非拿金子換……」「你要多少金子?」「這個嘛……」竹緹一時也想不出來。劉禪道:「我手頭也沒帶多少金子。不如這樣:先用石頭來試,你搬動多少就給你多少如何?」「當真?」「一言為定!」

    竹緹使出渾身力氣搬了塊大石頭進來,對劉禪說道:「就這麼重的了!」劉禪倒也不當回事,命令趙統拿去稱量了一下重量。趙統稱量之後,回報那石頭有兩百斤重。劉禪道:「不過就是兩千斤黃金,就這麼定下來了。等我回了成都去,就派人給你送來。」竹緹見劉禪說得和真事一般,不禁有點吃驚。她把蟋蟀瓶遞給劉禪道:「和大哥開個玩笑,不必當真。不過是區區四隻蟋蟀,哪裡值兩千兩黃金?就送給大哥好了。」「這可不成!說出話來就要講信用。」

    嘉文見劉禪當真要給竹緹兩千兩黃金,急忙對諸葛玉說道:「不過是小孩子開個玩笑,怎能讓劉兄真這樣破費?」諸葛玉笑道:「我這表哥有得是錢,兩千兩黃金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他自己樂意,誰也管不著他。」

    吃過晚飯,劉禪與嘉文二人又談起治國之道。兩人談得投機,說到深夜卻還不知道休息。諸葛玉勸道:「表哥談了一晚,莫非要與李公子談到天明?」劉禪看看立在一旁的秦揚,對嘉文說道:「不好意思,差點兒忘記你們小倆口今日久別重逢,應該好好陪陪夫人才對。」

    嘉文正要辯解,秦揚卻對諸葛玉說道:「今晚我們兩個睡,才不要陪他。」劉禪勸道:「李夫人休要動怒,這不是分明要李公子責怪於我嗎?」嘉文道:「就由她們兩個去吧,瞧她們那親熱樣子,活像一對同志。」「何為『同志』?」嘉文哪裡敢道出「同志」一詞的真實意思,只得敷衍道:「這個『同志』嘛……就是關係很好的一對男人或者一對女人,兩個人要好到一起睡,要好得把老公、老婆扔到一邊。」「『同志』者,志趣相同也,這名字形容我二人倒也恰當。只是如此美貌的驕妻,公子難道捨得把她擱在一旁?」「她們聊她們的,我們說我們的……」劉禪笑道:「李公子真是性情中人。既然如此,今晚我們兩個同塌而眠,秉燭夜談。也做回『同志』如何?」嘉文知道劉禪是曲解了他的意思,哭笑不得地應道:「這樣也好……」

    二人談到諸葛玉,嘉文問道:「劉兄與諸葛姑娘不知是怎樣的親戚?」「家父與丞相關係密切,我從小拜丞相做義父,因此稱呼義父之女為表妹。我二人自小相識。」「原來是這樣一回事。我看劉兄和諸葛姑娘關係很好,劉兄是否想過將來娶諸葛姑娘為妻?」劉禪歎道:「今生恐怕無緣……何況我已有妻室。」「既然兩小無猜,又感情不錯,劉兄卻又為何娶了別人?」「這其中的緣由實在不便相告。」

    劉禪問道:「李公子覺得表妹如何?」「諸葛姑娘端莊穩重,又滿腹才學。我當然很仰慕她……」「既然如此,不知公子是否有意做表妹的夫君。」「這個我可不敢癡心妄想。」「如果表妹她對你有意……」「即便如此,我也不敢想像。淑平跟著我已經是無奈之舉,我可不想在誤了諸葛姑娘的終身幸福。實不相瞞,我與淑平雖名為夫妻,可我還只當她是朋友而已。我們到現在還沒有圓過房。」「秦姑娘如此才貌出眾,李兄難道就不動心?」

    嘉文望著案上的花瓶說道:「女人就如這瓶裡的鮮花,雖然朵朵嬌艷動人,但為之喝彩的觀者未必真正懂得她的動人之處。小時候姐姐教我插花,我問姐姐為何要將長得好好的鮮花拔下插到花瓶裡看著它最後枯萎死去。姐姐對我說:種植花卉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人鑒賞,被人欣賞到它的美麗便是一生所求。野草無人願采,但它默默無聞地從生到死,也不曾有人為它喝彩。只要真正看得懂得它的美麗,即便在花瓶裡耗盡它的生命也毫不可惜。倘若不知愛惜,只憑一時的興趣信手拈來,便是摧花了。」劉禪看看那插滿紅山茶的花瓶,說道:「想不到李公子還是愛花之人。好像彝陽府中也有這樣的花瓶。莫非此花乃公子心愛之物?」「姐姐教我插花的時候,第一種花卉便是這紅山茶。」

    劉禪隨嘉文到了桃花城,逗留了兩日。在諸葛玉一再催促下,才告別嘉文返回成都。

    回宮之後,劉禪向諸葛亮談起路上所見所聞,對嘉文讚不絕口。諸葛亮聽到關於嘉文來歷的傳說,感歎道:「難得此人年紀輕輕,卻有如此作為。莫非上天垂憐,賜聖上得此賢才,實乃天助漢室也。聖上應當提拔才是。」「說得有理。不過李嘉文年紀尚輕,委以大任惟恐群臣不服。再過兩月就到了一年一度的郊獵大會,屆時招他參加郊獵大會,施展些本領給群臣見識。到那時再做打算不遲。」

    嘉文送走劉禪之後,帶著秦揚到彝陽鄉住了些日子。

    這日,二人正在河邊漫步,卻看見一名女子表情麻木地正緩緩走入水中。秦揚看出那女子是要投河自盡,急忙跑去勸阻。那女子見有人來,竟一下沒入水中沒了蹤跡。秦揚縱身跳下,將那女子從河中救起背到岸上。

    秦揚試試她的呼吸,卻已經沒了氣息,不禁遺憾地搖搖頭。嘉文摸出那女子還有脈搏,忙道:「快做人工呼吸!」秦揚聽得不解:「我不會什麼『人工呼吸』?你為何不動手?」「人家一個女子,我怎麼好給她做那個。」嘉文情急之下,對秦揚說道:「不如我教你,你代我來做!」嘉文給她示範了一下對口呼吸的方法,卻搞得秦揚羞澀不已。秦揚見此法與接吻極為相似,這才明白為何嘉文不肯親自去做。嘉文沒功夫管她是不是害羞,急忙催她快救人。

    秦揚依照嘉文教她的辦法,總算將那女子救醒。那女子醒來,卻痛哭道:「你們為何救我?還是讓我死了好。」嘉文道:「你若有什麼困難就對我們說,別遇到點事情就想不開往河裡跳。」「這事你們幫不了我,還是讓我死了痛快。」「你這麼想死是吧?那我就教教自殺的學問。這個自殺可不止跳河一種辦法,至少跳河不大適合你種漂亮的姑娘。」那女子聽得好奇,也止住哭聲問道:「這是為何?」「因為跳河死的人特別難看。被水那麼一泡,腫得像頭豬一樣難看。何況跳河也不環保,屍體漚在水裡爛了,很污染環境的。」

    嘉文見她也不說話,繼續說道:「這個自殺有很多種方法,除了跳河之外,還有跳樓、割腕、**、服毒、上吊、剖腹……等等等等。其他幾種不是效果不好,就是不大適合女人。我推薦你採用上吊這種辦法。不過,採用此法難度還很大,一般人還真就不會做呢。」「這有何難?」「有何難?你不信就試試。」那女子抹抹眼淚說道:「試就試!」「好,那你就試試!」那女子尋了半天,四周都是茂密的竹林,連棵適合上吊的樹也找不到。嘉文笑道:「怎麼樣?說你不行還真是不行。」那女子哭道:「這四周都是竹林,如何上吊?分明是戲弄我。」「你自己不會還說別人戲弄你。看好了!我做給你看……」

    嘉文砍倒幾棵竹子,在一根竹干下面綁了四根斜梁支撐,隨後又在高處橫著綁了一個三角支撐的橫樑。嘉文解下腰帶搭上去繫了個扣,墊了塊石頭。隨後踩上去把脖子套進繩圈去給那女子做了個示範:「瞧好了……」說罷,嘉文一蹬石頭吊在半空,頓時勒得他雙腳亂蹬拚命掙扎起來。秦揚急忙斬斷繩子,將嘉文救下。嘉文跌到地上,摸了摸脖子叫道:「我的媽呦!看來上吊這玩意還真試不得。」

    那女子見嘉文的狼狽樣子,被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嘉文見她能笑出來,總算放下心來。原來,嘉文曾與嘉惠學過解救自殺者的方法。剛才一番危險的舉動,也是為了逗她開心。一旦心情開朗起來,暫時也就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為。

    嘉文點了堆火給秦揚與那女子取暖,順便烤乾身上的衣服。趁著二人換衣服的時間,嘉文用石弩打了幾隻山雞回來。嘉文一邊烤著山雞,一邊問那女子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程蘭。」「什麼事情這樣想不開?急著要跳河?」問到這裡,程蘭卻又傷心地哭了起來:「我本是樵榆鄉人,家裡欠了趙隆家一百個錢。趙隆前些日子來逼債,我爹爹沒錢還他,就要把我搶去抵債。爹爹要我逃走,他卻被趙隆的手下打死。」嘉文怒道:「豈有此理!只為一百個錢就幾乎害死兩條人命……」

    秦揚聽到她的遭遇,也極為同情。她問程蘭道:「家中還有什麼人嗎?」「從前只有我和爹爹相依為命,現在只剩下我一人。趙隆四處派人捉我,我又無處謀生。只有死路一條。」秦揚道:「你不用擔心。如果無處可去,不妨到侯爺府中做個丫鬟。侯爺他戴人很好,不會虧待於你。至於趙隆害你爹爹,看我明日如何找他了斷……」嘉文將烤好的雞腿撒了些隨身攜帶的孜然粉遞給程蘭:「吃一塊雞腿再說。」

    程蘭一邊吃著嘉文給她烤的雞腿,一邊問到:「不知姑娘所云是哪位侯爺?」秦揚指了指正在烤山雞的嘉文道:「這位便是彝陽鄉侯李侯爺,我是他夫人。」程蘭大驚,急忙拜倒在地:「民女早就聽聞侯爺大名,今日不知是侯爺和夫人在此……」秦揚將她扶起道:「莫要行此大禮。侯爺一向嫉惡如仇,最看不慣這種傷天害理之事。」

    第二日,秦揚帶著程蘭去樵榆鄉找那趙隆算帳。

    趙隆帶著幾個莊客正四處打探程蘭的下落。見到程蘭跟在秦揚身邊,便領著莊客圍了上來。趙隆笑道:「小娘子,這幾日大爺我四處找得你好苦,你這次倒自己送上門來。」程蘭拿出一個錢袋交給趙隆道:「這裡是一百五十個錢,現在連本帶利還你。」「一百五十個錢哪裡夠還?算上利息得二百個錢。」程蘭怒道:「你怎可如此抵賴!」秦揚笑道:「既然如此,就二百錢。」說罷,秦揚拿出五十個錢給趙隆。

    趙隆拿了錢,也無話說。他正要離開,卻被秦揚叫住。「錢已經還你,現在該請閣下也還程姑娘一樣東西。」「我幾時欠過她什麼東西?」「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可你打死程家老父又該怎樣計算?」「那老朽不經打,關我什麼事情?」「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你若有膽子取我人頭抵命,儘管拿去……」趙隆說罷,伸著脖子便要秦揚砍他。他只以為秦揚一個姑娘家不敢動他,更不曾發現秦揚背後藏著柄利劍。

    秦揚本來便是要找他替程蘭伸冤,見他一副無賴相,更是忍無可忍,拔劍便砍來。只見一道寒光閃過,趙隆頃刻間身首異處。趙隆身邊的幾名莊客見秦揚厲害,嚇得紛紛跪在地上不敢輕舉妄動。秦揚包了趙隆的腦袋遞給程蘭,交她拿去祭奠老父。秦揚瞄了一眼趙隆的屍身,手上竟還握著那袋錢。秦揚歎道:「錢終究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莊客見秦揚走遠,分了趙隆手上的錢一哄而散。只留下趙隆一具無頭屍體丟在荒郊野外,也無人替他料理後事。

    嘉文在彝陽住了些時日,閒來無事。想起自己設計的火炮還沒有眉目,便返回桃花城一心研究他的火炮。嘉文畫了一門七十五毫米山炮的圖紙交給王廉。王廉按照嘉文的設計,與工匠們鑄造出一門樣炮。試炮之日,嘉文指點士兵將火炮裝填完畢,隨後命他們躲到隱蔽所觀察。引線燒到盡頭,卻聽一聲巨響,震得地面都在顫抖。一陣硝煙過後,卻見那門大炮已經成了一堆廢鐵,地面被炸出一個大坑。

    王廉等人見此次爆炸的威力十分巨大,驚訝不已:「侯爺的新武器的確是厲害!」嘉文沮喪地一拍腦門,哭笑不得地對王廉說道:「老兄,我造得不是炸彈而是火炮。現在這種情形叫做炸膛,看樣子是失敗了。」「侯爺的意思是:既要把炮彈打出去,還要確保炮管不炸。」「當然是這樣了。」

    嘉文回到府中苦苦思索,忽然想起古代的火炮管壁都非常厚,而且倍徑也小。他這才猛然間想明白過來:古代時候的冶金技術十分落後,根本不能造出現代樣式的火炮。嘉文重新設計了一門火炮交給王廉試制。這次按照當時的尺寸標準,口徑定為三寸,管壁加厚。王廉依照圖紙與工匠重新鑄造出一門新炮,重新試射果然成功。

    王廉隨嘉文查看了地面上的彈坑,驚歎道:「此物果然威力非凡,只是此種武器打起人來未免有些大材小用。」「這東西一般對付步兵方陣、城牆、戰船比較有效。倘若用來打人,還是霰彈炮更和霹靂炮更合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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