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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40結義〔五〕 義兄弟桃山結拜 賜美女賞金封爵 文 / KiteGirl

    嘉文在宮中住了數日。如今已知劉禪的身份,所以見面比平時拘謹許多。

    他在宮中不敢隨意亂闖,只是偶爾到藏書閣去拜訪諸葛玉。那藏書閣位於皇宮一角,極為僻靜,本來不是居住的地方。諸葛玉自小在宮中度過,喜歡到這藏書閣中讀書。因此,劉禪索性將這藏書閣交由諸葛玉管轄。又於藏書閣一側建起一座宮室,供諸葛玉居住。

    這日到了藏書閣中,與諸葛玉談起地球的自轉。諸葛玉對他這種說法一直很有興趣,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驗證。剛好提起這個話題,嘉文便給她講起了「博科擺」的原理。嘉文找了一坐燈台,懸掛起一支銅爵給她演示一番。任憑嘉文如何旋轉燈台,銅爵擺動的方向卻依然不變。諸葛玉得此發現,驚奇不已。

    嘉文抬頭望望藏書閣高大的屋頂對諸葛玉說道:「倘若在這屋內修建一座巨型的博科擺,根據擺向的變化可以洞悉地球的旋轉。」諸葛玉覺得嘉文言之有理,便請嘉文幫她設計「博科擺」。隨後招來工匠,按照嘉文設計的圖紙,在藏書閣內挖池垂擺。宮內之人見藏書閣大興土木,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三天後,「博科擺」建造完畢。嘉文一早便到藏書閣去探望。宮女將他請到殿內,卻見諸葛玉正伏在擺池邊上已經睡去。嘉文正要告辭,那宮女卻笑著對他說道:「小姐交代,如果公子前來,就請公子在殿內等候。」說罷,那宮女微微一笑,一轉身退出殿外,隨後將門一掩跑得沒了蹤影。嘉文心想:這搞什麼名堂?把我們孤男寡女丟在一起,也不怕出事情。

    諸葛玉只穿了件單薄的衣物,隱約可以看到雪白的肩膀。嘉文看起來卻不覺得奇怪,畢竟這身裝束在蓮花島街頭要算包裹得很嚴的了。他卻不曾想到諸葛玉這身裝束是不能見客人的。諸葛玉醒來,見嘉文在這裡不覺大驚,羞得滿臉緋紅。嘉文見她難堪的表情,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妥當,連忙道歉。若是換了別人恐怕要惹她不高興,可是嘉文在這裡卻只是害羞而已,也並不責怪他什麼。

    諸葛玉急忙入內室換了身外衣,隨後喚那宮女給她梳頭。可任憑她喊了幾聲,卻不見人來,急道:「這個該死的奴婢,定是看我睡去跑去別處玩耍。」嘉文見她頭髮蓬亂,便問道:「既然她不在,由我來做好了。」「你?」諸葛玉愣了一下,卻忽然笑了出來。嘉文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問道:「我又說了什麼不恰當的話嗎?」「沒有……」諸葛玉看看他那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問道:「你難道真的會給女子梳頭?」「小看我……在家的時候,經常給我姐姐梳頭。要我幫忙嗎?」

    諸葛玉見四下再無外人,忍著笑害羞地點點頭。嘉文用梳子給她梳順頭髮,隨後手法嫻熟地給她編了兩根麻花辮子。諸葛玉從未見過這種髮型,一時覺得好奇倒也不說什麼。「有紅帶子嗎?」「有!……」「給我拿兩根……」繫好了辮子,嘉文看看她的樣子,說道:「不錯,和我家鄉的姑娘差不多。」「差不多?莫非哪裡不如你家鄉的女子?」「我的意思是說,你比她們漂亮多了……」諸葛玉羞得掩面而笑:「你說話莫非總是這樣沒有遮攔?」「那就說你不如她們樣子丑,這樣ok?」

    嘉文看看她身邊的木板,上面記錄許多線條。他問道:「你觀察到什麼了沒有?」諸葛玉欣慰地說道:「果然發現了擺的角度是從左向右旋轉。如此說來,大地是自西向東在旋轉了?」「正確,地球的確是自西向東在旋轉。不過,你能相信這點還真的不容易。」「既然能說清道理,自然是正確的。可是又如何證明大地是個圓球?」「這個就有難度了,需要在同一個經度的兩個不同地點測量。」「不知如何測量?」嘉文一邊畫圖一邊給她講解道:「在同一天的正午,在距離南北很遠的兩個地方測量ri影的角度。如果大地是平的,角度應該相同;而大地如果是曲面的,則會有差距。根據角度的差別,就可以求出地球的直徑和周長。」

    諸葛玉思道:「既然大地是個球體,那麼下面的人會不會掉下去呢?」嘉文笑道:「小的時候我也這樣問老師。其實是這樣的……」嘉文講解道:「地球有引力的。引力把人牢牢地吸引,所以人才會站在地面,物體才不會飄走。無論在地球任何角落,都不會『掉』下去的。另外,由於大地是球型的,所以無論向任何一個方向一直走下去,最後都會回到原地。走完這個過程大約是你們這裡的九百二十萬里,也就是地球的周長。」「想不到這其中竟有如此高深的道理……」

    二人正在交談,卻聽外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嘉文見是劉禪駕到,急忙行禮。劉禪笑道:「公子和諸葛姑娘談得親切,寡人打攪二位了吧?」「不敢當!」諸葛玉見那宮女也跟在劉禪身後,訓斥道:「你這奴才,跑到哪裡去了?」那宮女嚇得慌忙跪地求饒,劉禪笑道:「這是寡人命她這樣做的,休要責怪她。」「原來是皇上故意捉弄人……」「我看妹妹和李公子合得來,所以就特地囑咐她不要打攪你們。」

    劉禪對嘉文說道:「今天朕前來是有一事與公子商議。」「皇上有事儘管吩咐就是……」「此事可由不得朕做主,還要公子答應。」「不知皇上所謂何事?」「先帝當年與二位叔叔曾結拜為兄弟,朕自幼便十分仰慕。當年張苞、關興二位兄長結義之時,寡人尚年幼。寡人久居深宮,雖有群臣為寡人盡忠,卻沒有可以推心置腹之人。如今寡人得遇公子,想與公子結拜為兄弟。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嘉文心裡倒不反對,只是覺得有些突然。他回頭看看諸葛玉,諸葛玉衝他點點頭,示意他答應下來。嘉文正要答應,開口一句:「微臣……」卻被諸葛玉打斷。「倘若公子答應,當以兄弟相稱才對。」嘉文壯著膽子應道:「小弟流落在外,身邊已無親人。既然劉兄有意結拜,小弟求之不得。」劉禪喜道:「既然如此,你我二人就是兄弟了。賢弟以後不必拘謹,就當是在劉莊之時。」諸葛玉道:「陛下既然和公子結拜,當擇吉日舉行結拜儀式。」「言之有理,此事就由妹子去辦。」

    劉禪隨後帶嘉文入後宮拜見吳太后,認吳太后做義母。吳太后是個醇厚和善的婦人,早已聽說嘉文的事跡。如今多了這樣一個「兒子」,自然十分高興。嘉文從小喪了父母,與太后以**相稱,心裡別有一番感受。

    嘉文與劉禪喝到深夜,方才回到寢宮。秦揚這些天來為了照看嘉文與他住在一起,只是每晚隔道屏風分塌而居。秦揚替他蓋好被子,嘉文調皮地衝她一笑,道了聲「晚安!」。秦揚回到屏風另一側自己的床塌,輕輕褪下外衣準備就寢。望著自己的身體,想起當日與嘉文成親的情景,不禁黯然落淚。嘉文臥於榻上,看到屏風上映出秦揚身體的影子。他聯想著秦揚裸露的樣子,不禁害羞地一笑。卻不曾想像到屏風對面秦揚那副傷神的表情。

    諸葛玉擇了吉日,將結拜的地點選擇在城外張家莊園的桃花林中進行。此處漫山遍野植有桃樹,本是張飛的產業。當日桃園結義之處,便是在張飛家中的桃園。張飛隨劉備入蜀之後,為了紀念當初桃園結拜,特地在城外修築了這處桃園。劉、關、張三人早已不在人間,惟有這片桃園依舊常青。張飛之子張苞死後,桃園便由張飛三子張紹繼承。

    結拜之日,文武百官都來到場慶賀。劉禪與嘉文於天地牌位前三拜九叩,禱告天地神明。結拜儀式之後,在桃園之中擺下酒席大宴群臣,順便也向嘉文一一介紹朝中大臣。劉禪曾聽嘉文提起「圓桌會議」的典故,於是命人將酒席佈置成內外三道圓圈。文武百官大致分為三個階級內外分坐,不再細排座次。只為大家打消平時的拘束,喝得愉快。圓心當中圍坐數人均為特別嘉賓。關興、關索、張紹三人為關羽、張飛之子,而趙統、趙廣之父趙雲則搭救過劉禪的性命。

    諸葛亮與姜維一同來赴宴。劉禪急忙帶嘉文拜見諸葛亮,二人一齊稱呼了一聲「相父!」諸葛亮急忙還禮,與二人圍坐於圓桌旁。諸葛亮與嘉文交談一番,見他談吐謙和深知此人絕非奸邪之輩。提到今日酒宴的佈局,諸葛亮問道:「今日酒宴佈置得甚是奇特,莫非又是李公子的主意?」劉禪道:「這是朕的主意。朕嘗聽說賢弟家鄉古時有將軍為爭座次自相殘殺,國君以為可惜,便設圓桌不分高下,以平息爭執。朕今日與賢弟結拜之喜,沿用此法只求諸位愛卿盡興。」

    劉禪一席話恰好說到諸葛亮心裡。原來,姜維因忌諱嘉文,本來不想來赴宴。經諸葛亮勸說,念在君臣之禮,不得不來。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諸葛亮也是深有體會,看來姜維和嘉文二人之間,必定要分個高下才會有和解之日。

    姜維心中煩悶,不想湊這熱鬧,找了個偏僻的座位坐下。他遠遠地看見諸葛玉陪在嘉文身邊,與嘉文一邊說笑一邊飲酒。姜維對諸葛玉有些愛慕之情,而諸葛玉卻不知為什麼偏偏瞧他不順眼。他深知諸葛玉最不喜歡飲酒,可今天卻與嘉文在一起喝得痛快。眼看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別人在一起,心裡更加嫉恨。

    群臣連連勸酒,諸葛玉隨著多喝了幾杯,竟醉得有些支持不住。劉禪見嘉文也有些頂不下去,便有意安排讓嘉文送諸葛玉回去。嘉文將諸葛玉送回藏書閣,囑咐宮女服侍她睡下。

    劉禪這時也已經回宮了,約嘉文一起攀談一番,不覺有些倦意。二人索性睡在一起,這一覺竟睡到四更天方才醒來。眼看就要天明,嘉文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見劉禪也已經醒來,便向身邊的劉禪問候道:「兄長昨夜睡得可好?」劉禪伸了伸胳膊笑道:「昨夜喝得太多,不過也甚是痛快。」

    見天色尚早,二人索性躺在榻上聊了起來。「昨天那場面,倒是灌慘了諸葛姑娘……」「思平從不曾這樣飲酒,昨日為陪賢弟可是破此先例。思平與賢弟倒是很合得來。」「兄長又拿小弟開玩笑?上次在藏書閣中,小弟可被兄長捉弄得很慘。」「若非思平與賢弟性情相合,寡人也不敢開這種玩笑。」「幸好小弟是個老實人。」「賢弟也是可以信賴之人。不過……即便出了什麼事情也無妨。」「兄長此話若被諸葛姑娘聽到恐怕要生氣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即便知道也無妨。想當初寡人年幼的時候,還經常把思平欺負得哭鼻子呢。」

    說到這裡,嘉文忽然問道:「對了兄長,小弟一直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該不該問。」「你我兄弟二人,還有什麼不該問的?」「兄長既然與諸葛姑娘從小相識,我看諸葛姑娘與兄長關係也很親密。為何兄長不娶諸葛姑娘做妻子,卻還要將她與小弟撮合在一起?」

    劉禪歎息一聲道:「朕又何嘗不想?只是賢弟不知其中的內情。你我兄弟之間如今也不必隱瞞,其實思平與寡人乃是兄妹……」見嘉文聽得目瞪口呆,劉禪繼續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當初西川本為劉璋所轄。父皇奪取西川之後,念其同宗並未加害,而是賜其一處封地供其安度餘生。劉璋有一女兒年方十四歲,生得一副好相貌又善解人意。父皇甚為愛惜,認做義女留在身邊。有一ri父皇與相父宴飲,由那姑娘撫琴助興。當日父皇席間大醉,那姑娘出於孝道親自送父皇入寢宮歇息。不想父皇酒後亂了心性,竟然強行與那姑娘行了男女之事……」

    嘉文聽得難以置信,若非劉禪親口所言,還真不敢相信劉備會作出這種事情。可畢竟是劉禪的父親所為,他也不好評價什麼。嘉文說道:「既然已經這樣,先皇可以納為妃子。」劉禪道:「賢弟此言差矣。那姑娘是父皇的義女,倘若與父皇婚配實乃有違倫理之舉。當時西川剛剛平定,人心尚未歸附。倘若此事傳揚出去,恐怕要生變故。父皇惟恐此事洩露,便把當日知曉此事的內廷侍衛、宮女全部秘密處決。後將那姑娘送與相父為妾。」

    「小弟有些不大明白:為何先帝要將那姑娘送與相父為妾?」「知曉此事的只有父皇和相父,送到相父身邊最為穩妥。那姑娘名為相父之妾,實以父女之禮相待。父皇本以為可以平息此事,卻不想那姑娘竟已懷有父皇的骨肉。眼看臨盆在即,誕下一個女嬰,這便是思平的身世。思平降生之後,那姑娘便自縊而死。如此一來,便都以為思平是相父的親生骨肉。後來,父皇難捨骨肉分離之苦,便假托黃夫人不容此女,將思平接入宮中撫養。寡人自幼與思平朝夕相伴,曾經夢想有朝一ri娶思平為妻。父皇獲悉之後,惟恐寡人做下錯事,便將此實情相告。可惜我兄妹二人近在咫尺,卻始終不能相認。」

    嘉文歎道:「當日見兄長與諸葛姑娘那樣親切,我還以為你們是情侶的關係。兄長若不說,實在難以想像其中會有這樣一段曲折的經歷。早知道這樣,小弟就不問了。」「寡人雖與思平無緣,卻希望她能找個如意的丈夫。如今寡人可信賴之人,當首推賢弟。所以寡人非常希望你們二人能有這個緣分。」

    這天夜裡,嘉文依舊與秦揚隔著屏風分榻而居。他望著秦揚的身影,卻忽然來了一些好奇心。他悄悄地透過屏風一角的縫隙偷窺過去,卻無意間發現秦揚孤零零地坐在榻上,一副傷心的樣子。見此情景,嘉文心裡不禁隱隱作痛,覺得自己實在很對不起秦揚。

    嘉文招呼了一聲「老婆!」秦揚擦了擦眼淚,披上衣物探出頭來問道:「相公叫我?」嘉文看看她的眼睛,裝做一副很好奇的樣子問道:「你莫非剛剛哭過?」「沒有的事……」「騙我,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喔……」秦揚聽他這樣說,急忙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嘉文笑道:「還說沒有。不過是唬你兩句,就真的上當了。」秦揚羞道:「莫非你剛才偷窺人家?」「這個絕對沒有!我是一不小心才看到的。」

    「好端端的怎麼哭成這樣?難道有什麼傷心的事情?」「沒有……」嘉文見她難以啟齒的樣子,索性話鋒一轉道:「哦……我明白了!老婆你是害怕自己一個睡……」「我又不是小孩子……」「瞧你的口氣,就像你不是從小孩子時候過來的一樣。我小的時候自己住也很害怕,總要姐姐陪我一起睡。可是嘴上卻很強硬,絲毫不承認自己膽小。」

    秦揚知道他一向口是心非,心裡也明白他的意思,不由被他一席謊話逗得微微一笑。嘉文見她露出笑臉,問道:「還偷笑,被我說中了是不是?如果真的害怕一個住,老公我可以陪你睡……不過你別誤會!只是一起睡睡而已,可沒有別的服務。」秦揚說道:「你要怎樣都隨你便,休要如此囉嗦。」嘉文夾了枕頭,躺在秦揚右側。「說好了,你往左,我向右。大家各睡各的,不准犯規哦。」秦揚「哼!」了一聲,頭朝左側背著嘉文扭過頭去也不理他,臉上卻偷偷地露出一絲笑容。

    二人蓋了一張被子,倒也相安無事。睡到三更,嘉文卻覺得身上一陣發冷。醒來一看,原來那鋪蓋不知什麼時候竟被秦揚卷在身上。見秦揚睡得香恬,嘉文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心說:「想不到這傢伙搶起鋪蓋來這樣厲害,以後乾脆叫你『鋪蓋大盜』算了。」嘉文跑到自己榻上又搬來一床被子蓋在身上。睡到四更,卻又被一陣冷風吹醒。嘉文見秦揚捲了兩張被子睡得安穩,心裡又好笑又可氣:「我算是服了you!叫你『鋪蓋大盜』算冤枉你了,應該叫做『卷揚機』才對。」

    嘉文跑回自己榻上,將鋪在下面的被子搬來緊緊地捲在身上,惟恐再被捲走。他看看身旁熟睡的秦揚,那副安靜的表情卻是平日難以見到的。嘉文忍不住壯著膽子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耳根,偷笑著轉過身去再次睡下。

    嘉文接連被凍醒了三次,自然一夜沒有睡好,一直睡到快到午時還沒有醒來。

    劉禪此時已刷下聖旨升嘉文為彝陽縣侯,賜美女五百、黃金數萬。隨後派宦官帶了詔書送到嘉文居住的寢宮。秦揚正想去喚醒嘉文,那宦官哪裡敢打攪嘉文的休息,急忙阻止道:「既然君候尚未醒來,小人在外面等候就是。先請李夫人代公爺清點一下聖上給君候的賞賜。」秦揚點過美女和黃金,問那宦官道:「這些都是聖上給我相公的賞賜?」「這些僅僅是一部分。還有一座城中官邸正在收拾,稍後請君候查收。」

    秦揚看了看那些排了滿滿一院子的妙齡女子,心裡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她深知嘉文的脾氣,實在難以想像一會兒嘉文醒來,見到這些女子會是怎樣一副表情。看著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她忽然起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正好借此機會好好捉弄一下嘉文。

    秦揚在那些女子之間巡視一番,從中選出一個絕色女子。女人欣賞女人的眼光是男人無法比擬的。這女子不但相貌清秀可愛,身材也極為窈窕適當。秦揚悄悄叮囑那姑娘一番,領她到嘉文房中佈置一番,隨後強忍著笑容跑出來關緊了房門。

    嘉文睡到中午方才醒來,睜開眼睛卻發現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身上。嘉文一邊嘟囔著:「說好了各睡各的,卻又犯規……」他睡眼朦朧地轉過身去正要推開,卻覺得手中感覺不大對勁。「我說老婆!你不至於連衣服也脫了吧……」嘉文連忙摀住眼睛扭過頭去,卻又透過指逢看了過去。等他看清楚是個陌生女子一絲不掛地躺在他枕邊,驚得「哇呀!」一聲大叫出來。

    嘉文如同見了鬼一樣披上衣服逃出屋外,秦揚在外面卻笑得前仰後合。嘉文知道這一定是秦揚搞的鬼,心裡又羞又氣對秦揚嚷道:「你這玩笑開得未免有些過分!」「姬妾侍奉主人有何不妥?區區一個女人居然把你嚇成這樣。」秦揚止住笑容,帶他見過那傳旨的宦官。宦官拜道:「小的拜見君候,這是聖上要小的傳給君候的聖旨。聖上特地囑咐小人,君候接旨無須行跪拜之禮。」嘉文接過聖旨,卻看不大看得明白裡面的字。他要秦揚替他宣讀一下,這才知道劉禪將他從鄉候加封為縣侯。

    宦官指著廊下幾隻木箱說道:「這些是聖上賜予君候的黃金,共計八萬兩。」嘉文一拱手道:「辛苦公公了,回去替我好好謝謝聖上。」宦官又指向那院中站得密密麻麻的美女說道:「這五百美姬也是聖上賜予君候的。」嘉文這才猛然間注意到院中那些美女,看得他是瞠目結舌。不禁「哇!」地一聲大叫出來,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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