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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52寂戰〔二〕 中伏兵群賊斃命 習火器劉平演兵 文 / KiteGirl

    且說夏侯綰從西山別苑回到客棧,便將她在西山別苑的見聞講給司馬昭。夏侯綰把一張地圖攤開舖在茶案上,向司馬昭指示道:「……這裡是西山別苑的入口,裡面大概的地形都已經勘測清楚了。惟獨後山有重兵把守,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今日在別苑當中,曾經聽見後山方向傳來一陣奇異的響聲……」「奇異的響聲?」「好似雷聲一般,卻有些不同。似乎是某種器物發出的。」司馬昭思道:「我早就聽說李嘉文的軍隊使用一些奇特的武器。傳說一年前吳國文山郡主手下一百名高手死於一種奇特的武器,當時便有人聽到過類似的聲音,似乎是一種威力無比的武器。」夏侯綰道:「不如,我今夜到後山去打探一下。」「我也正有此意。不過你去不大合適,還是讓阮珩先生去。」

    此時在西山別苑的後山靶場,六十名女軍士兵手持插著刺刀的火槍前後排成三排,正在聆聽嘉文向她們講解火槍的用法。

    嘉文一手持火槍,一手拿著一個竹製火藥罐講解道:「……首先,將量藥的壺嘴外蓋封死,打開後面的活門。輕輕抖一下,這樣火藥就落進壺嘴當中。關閉活門,打開外蓋,將火藥倒進槍管。將三份數量的火藥倒進槍管。然後,用細竹棒將火藥壓緊。竹棒上標有刻度,以後會根據需要提醒你們裝藥的數量。接著,用一塊油布將彈丸包好,塞入槍管,用細竹棒輕輕地壓到底。接下來端平火槍,將一份火藥倒進藥池當中。然後將擊錘扳到底,打開火藥池的蓋子……」

    嘉文端平火槍,瞄準對面一張鐵皮靶子扣動扳機。隨著「砰」地一聲爆響,一股白煙夾雜著微弱的火光從槍口噴射出來。有兵士拿過鐵皮靶子交給嘉文查看,上面已經被擊穿了一個洞。嘉文將那靶子交給士兵們傳看。士兵們不時用手捅捅那彈孔,對這玩意的威力頗為震驚。

    嘉文讓那些士兵學著做一次。打了幾次齊射,士兵們便大概掌握了使用方法。

    這天夜裡,後山的營地異常平靜。韓嫣正坐於營房當中看書,一把寶劍就橫放在腿上。自從聽到劉倩的警告之後,每天夜裡她都小心提防。

    此時,阮珩帶領幾名劍客正悄悄接近後山的營地。儘管每一步前進都格外小心,卻在黑暗之中無意趟斷一根草叢裡的細線。那細線連接著一組機關,一旦斷掉便會使營地內對應的銅鈴發出響聲。阮珩與幾名劍客剛剛接近營地,忽覺眼前火光一閃,由火藥引燃的十幾盞煤油燈盤頓時騰起熊熊烈焰,將四周照得雪亮。

    阮珩見大事不妙,正要帶領劍客們撤離,不想韓嫣已經率兵追來。韓嫣一縱身躍到阮珩身前,擎劍與阮珩戰在一處,一隊步兵也揮舞著戰刀隨後殺來。趁著他們交手的功夫,火槍隊排成三道月牙型的陣列,一排排槍口瞄準這些不速之客。

    再說阮珩乃是魏國的頂尖劍客,身邊的弟子也多是高手。一番拚殺,蜀兵白白死傷了十數人竟無法近身。韓嫣與阮珩打了十幾招,自覺不是他對手。便與步兵退回陣後,吩咐火槍隊開火。一陣響亮的排槍過後,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劍客們頃刻間被擊倒大半。阮珩見識了火槍的厲害,也顧不得許多,丟下身旁的劍客一縱身逃得無影無蹤。幾輪排槍過後,那些來不及逃脫的劍客全部被擊斃。

    隆隆槍聲驚動了別苑中的侍女們。嘉文被一片嘈雜的驚叫聲吵醒,意識到是後山出了事情。他披上一件衣服跑到樓下,遇見出來觀望的竹緹和劉平等人。劉平問道:「二叔,剛才後山是什麼聲音?」嘉文微微一笑:「願意的話就跟我一起去看看。」竹緹拉了拉嘉文的肩膀,衝他使了個眼神。嘉文知道她是怕劉平淘氣,笑道:「遲早要告訴你們,瞞著也沒有用……」

    嘉文帶著三個小傢伙趕到後山的軍營,見韓嫣已將刺客的屍體在地上一字排成一列,正等著他前來查看。嘉文踢了踢地上的屍體道:「這些傢伙真夠倒霉的,白白給你們當了靶子打。」他問韓嫣道:「難道一個活口也沒留下了嗎?」「稟王爺:屬下無能,讓刺客跑了一個。此人武功高強,應當是這些刺客的首領。」嘉文思道:「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來到這裡應該不是為了殺我……」韓嫣道:「屬下覺得,這些人夜闖後山似乎是奔著我們的火槍而來。」嘉文笑道:「縱使偷去,他們也不會造出火藥。」

    劉平從一名士兵手裡搶過一把火槍拿在手裡擺弄了一下,問道:「二叔,這玩意就是『火槍』吧?」「不錯,這東西就叫做『火槍』。」「能不能教平兒玩玩嘛?」嘉文拿過她手中的火槍,還給身旁的兵士,對劉平說道:「想玩火槍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不過什麼嘛?」「二叔教你的功課學得怎樣了?」「這和火槍有什麼關係嘛?」嘉文笑道:「有什麼關係?這關係可大了……二叔考考你:這火槍的彈丸是鉛製作的,你說說為什麼要用鉛來製作彈丸?」「因為……鉛融點比較低,容易加工;質量比較重,威力大而且飛行比較穩定;還有……不會和鐵槍管摩擦發火……」「這麼聰明!比你二叔上學的時候強多了……」「那麼是不是可以讓平兒玩玩火槍呢?」「今天已經這麼晚了,你『辟里啪啦』地玩火槍,別人無法休息。明天二叔一定讓你玩個夠……」

    嘉文回到自己的臥室,傳來辛雅給他換上一套睡衣。辛雅一邊服侍他更衣,一邊問道:「夫人托我來問大王:過幾天便是聖誕,大王要不要做一件慶典上穿的新衣?」嘉文心中納悶:「『聖誕』?不會吧!你們這裡也過聖誕節?」「聖誕便是聖上的壽誕,大王難道不知?」嘉文笑道:「聖上的壽誕?原來是這個『聖誕』呀。我還以為是我家鄉的聖誕節呢。大哥的生日好像是十一月二十三,這麼說還有不到五天了……」嘉文靈機一動,對辛雅說道:「還真有些想念家鄉的聖誕節了……你告訴夫人,還有王府裡所有會針線活的人。你讓她們每個人製作一頂『聖誕帽』,樣子我告訴你……等皇上生日那天戴在頭上。」

    辛雅得了吩咐,去向秦揚傳話。嘉文坐在塌上,琢磨著:「大哥的生日,應該送一些像樣的禮物給他……」

    第二日一早,劉平便迫不及待地來找嘉文。

    嘉文知道她是等著玩火槍,便吩咐韓嫣從軍械庫裡取來五百支火槍備用。韓嫣得到吩咐有些吃驚,實在不知道嘉文要五百隻火槍做什麼用。

    韓嫣依照嘉文的命令,吩咐兵士如數運來五百支火槍堆放於小廣場上。劉平見到這麼多的火槍也有些奇怪,問道:「平兒只要一把就夠了,二叔拿這麼多火槍做什麼?」嘉文也不做答,對劉平說道:「你去把那些小兔子們都叫出來……」劉平知道嘉文是要她召集那些美妾,只好依照嘉文的吩咐,傳令一旁侍女擂響集合的鼓聲。那五百美妾聽到鼓點,慌忙穿戴好鎧甲跑到廣場排列整齊。

    劉平望著密密麻麻的隊伍,這才恍然大悟:「二叔莫非是也要教她們用火槍?」「正是這個意思。」嘉文道:「眼看快到你父皇的生日,你也知道二叔並不擅長搞那些珍奇玩物。所以二叔想在生日那天舉行一場軍事演習,作為送給你父皇的特殊禮物。」劉平大喜道:「既然如此,演習那天就由平兒統帥軍隊,也好讓父皇高興。」「二叔也正有這個意思。不過,想讓你父皇高興,你自己首先要做得像個樣子。」「平兒明白了!」

    嘉文拿起一隻火槍,對那些美妾說道:「這玩意用起來可很嚇人的,你們會不會害怕?」美妾們笑道:「大王只管交給奴婢來做,奴婢們不怕……」「不怕?」嘉文微微一笑,裝填好一隻火槍沖天空「轟!」地一聲放了一槍,美妾們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得叫成一片。嘉文笑道:「這次你們怕不怕?」「剛才是沒有準備,大王再來一次奴婢就不怕了!」「再來?ok!」嘉文說話的功夫又裝填好一隻火槍,抬手又是「轟!」地一槍,美妾們隨著槍聲又是一片尖叫。

    「怎麼樣?平兒?要不要試上一槍?」嘉文正要招呼劉平,卻見劉平嚇得摀住耳朵躲在竹緹身後。嘉文對那些美妾們說道:「怎麼樣?這次還敢不敢用?」美妾們說道:「大王只要教奴婢們怎麼使用,奴婢們自然敢用。」「有膽量……」嘉文一步步地向美妾們講解一遍火槍的用法,隨手衝著天空放上一槍,美妾們又是一片尖叫聲……

    嘉文問道:「那個上來試試?」辛雅壯著膽子走出來,對嘉文說道:「大王,請讓奴婢先來。」「……好!你來……」嘉文將火槍交給辛雅,辛雅按照嘉文的提示,一步步地裝好彈藥。隨後,她學著嘉文的樣子扣動扳機,衝著天空「轟!」地一槍,身後那些美妾自然又是一片驚叫聲。辛雅沒料到火槍有坐力,居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惹得那些美妾們一陣哄笑。嘉文拍拍辛雅屁股上的灰土,笑道:「不錯!有膽量!」

    有辛雅做了個樣子,其他的美妾也跟著要試。嘉文將火槍一人一支發下去,隨後吩咐美妾們站成五排,每排一百人,依次射擊。

    再說阮珩逃出後山之後,由於夜間城門緊閉一時無法進城,在城外潛伏一夜。此時他頭戴斗笠,扮成旅人的模樣正準備到司馬昭處覆命。

    半路上,阮珩忽然發現一隊工匠用小車運送一些成型的木料正往西山別苑方向而去。走到一處賣水的小攤,見幾名民夫正在那裡休息。阮珩要了一碗水,與那幾個民夫搭話道:「幾位小哥這是去什麼地方?」「靖南王的別苑……」「這車上運送的是什麼東西呀?」民夫答道:「據說是靖南王修造房舍使用的木料。」阮珩看了看車上那些木製零件,覺得那些東西不像是用來造房屋的。此時,又有一名民夫推著一輛手推車停到小攤前休息。阮珩見那小車上運送的物品竟是一捆捆的竹尺,心中更加疑惑。他趁那夥計不防備,悄悄抽下三支藏在身上。

    阮珩來到司馬昭落腳的客棧,在司馬昭房門外輕輕敲了三響。夏侯綰打開房門,將他請進屋內。阮珩一進門便向司馬昭拜道:「回稟公子:屬下無能,昨夜的行動失敗了……」司馬昭一擺手要他起身說話,言道:「此事不怪你,且將昨晚看到的事情講與我聽。」

    阮珩便將昨夜闖入後山軍營的經過講給司馬昭:「……屬下被蜀軍發現之後,與一名統兵的女將交手。此人本不是屬下對手,不想蜀軍使用一種極為厲害的武器。此物形如鐵管,聲如霹靂。只見一絲閃光過後,生人著之即死,根本無暇躲避。昨晚派去的一十五名部下,頃刻之間悉數陣亡。屬下也僅僅是僥倖逃脫。」司馬昭憂道:「先生的部下都是百萬軍中來去自如的高手,不想一夜之間全部陣亡。看來蜀軍此種武器著實厲害。倘若大量採用,實為我軍一大威脅。」

    阮珩又將他半路得到的竹尺交給司馬昭,說道:「半路上,屬下還發現有人往靖南王府運送大批的木材,似乎是某種器械的一部分。另外,屬下還在運送的物品當中發現大批的尺子。」「哦?」司馬昭拿過那幾根竹尺,放在手裡端詳片刻。他發現那幾根尺子每一分的刻度竟然完全吻合,這在當時是不容易見到的。司馬昭雖然不清楚這些尺子背後的含義,卻也覺得這和西山別苑中的秘密似乎有些關係。

    此時在西山別苑裡,美妾們依舊在進行火槍的射擊訓練。

    「……fire!」隨著嘉文一聲令下,震耳欲聾的槍聲「辟里啪啦」地響成一片。嘉文用手扇了扇刺鼻地硝煙,向美妾們吩咐道:「下一隊!」隨著嘉文的吩咐,一百名美妾前後排成高低兩排。嘉文從側面看去,槍口的刺刀筆直地排成一條。嘉文笑道:「……verygood!……fire!」隨著嘉文一聲令下,又是一陣槍聲響起,靶場上騰起一片硝煙。

    嘉文正準備命令下一隊射擊,卻見韓嫣在一旁求見。韓嫣悄悄對嘉文說道:「……大王訂做的東西已經運到兵營,只等大王前去查驗。」嘉文回頭對劉平說道:「你先帶著她們訓練一下,我去去就來……」劉平見嘉文走遠,學著嘉文的樣子吩咐道:「下一隊!……fire!……」隨著一陣槍聲,一副木頭靶子已被打得破爛不堪,倒在地上。

    嘉文隨韓嫣來到後山工房,一些工匠正在用加工好的木件組裝「步兵戰車」。幾輛組裝好的戰車停放在工棚裡,一些工匠正在用顏料塗裝迷彩斑紋。嘉文拍了拍戰車的表面,滿意地笑道:「做工不錯!」二全笑道:「大王將戰車幾大部件分派給多家木工房去做,部件又彼此通用。如此一來每日可造十輛有餘,的確神速。」「在我家鄉,不同的工廠按照統一的標準生產同一規格的產品,彼此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這就是制訂工業標準的好處。這一切都需要精確的度量衡標準來保證。」「難怪大王定制了近千把尺子,小人最初還覺得奇怪。如此看來還遠遠不夠。」嘉文微微一笑,問道:「這五十輛戰車什麼時候能完成?」二全一抱拳道:「大王放心!在聖上壽誕之前,必定全部完工。」嘉文拍拍二全的肩膀道:「辛苦你們了……」

    回到別苑,劉平依舊帶領美妾們在練習設計。嘉文看看手錶,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就練到這裡。大家回去洗個澡。還有,過聖誕節需要的一些東西也要及早置備好。」

    孟蓉見侍女們忙著燒水,知道是嘉文要洗澡。她見一些美妾來來回回地向浴室當中搬運熱水,忽然起了一個惡作劇的想法。孟蓉將劉倩叫到一旁,悄悄衝她耳語幾句。劉倩面露難色道:「這樣行嗎?」「放心,大王不會為這個生氣的。」

    劉倩佈置好浴室,來請嘉文去洗澡。嘉文隨劉倩走進浴室的換衣間,脫去外衣,只圍了一圈短裙來到浴池。推來門口的紗幕,卻發現十幾名美妾坐在浴池當中。嘉文大驚,問劉倩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劉倩衝他做了一個眼神,嘉文按照劉倩的暗示,將藏在屏風後面的孟蓉一把拉了出來。嘉文指著孟蓉笑道:「我就猜到是你想出來的鬼主意!」「這麼厲害?」「除了你之外,誰還敢開這種玩笑?」

    「我是看你閒得無聊,想個法子讓你快活快活……都是你自己的女人,而且穿著你家鄉的『比基尼』,瞧你害羞的樣子……」「『比基尼』?」嘉文這才發現浴室裡那些美妾胸前都圍著一塊厚布。嘉文覺得有些好笑:「這是『比基尼』?」「你家鄉那樣子不好做,這樣更方便一些……」「你這麼喜歡『比基尼』,自己有沒有穿?」孟蓉羞道:「不告訴你!」

    嘉文笑道:「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孟蓉嚇得趕緊用雙手摀住胸部道:「你……你別亂來!……」「亂來倒不會,我只會胡來……」嘉文說著,一把將孟蓉推到池中。孟蓉一身紗衣頓時濕透,隱約露出裡面一條青色的圍布。嘉文蹲在池邊笑道:「我就猜是青色的,看來沒錯……」

    孟蓉抹去臉上的水,叫道:「李嘉文!你太過分了!……」「過分?你要她們穿得這樣暴露難道就不過分?」「她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樣都可以。人家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家,傳出去怎麼像話嘛?」嘉文笑道:「你瞧你哪點像個姑娘家?」「人家哪裡不像?」「哪裡不像?就瞧你那airport一樣的胸部……」「什麼意思?」「形容你胸平唄……」孟蓉氣得渾身發抖,大叫道:「李嘉文!……」嘉文堵住耳朵,說道:「喊我也不用這麼大聲音……」嘉文見她樣子狼狽,對劉倩吩咐道:「侍奉孟大小姐洗乾淨,我先出去倒一覺……」

    不一會兒,孟蓉穿戴好一身白色的曲裾走出浴室。嘉文伸個懶腰,見她沒好氣地看著自己,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嘛,至於這樣生氣嗎?」嘉文見她頭髮有些凌亂,問道:「……這樣好了,我替你整整頭髮,就當道歉了……」「才不要呢!」「賭氣是不是?最後再問你一次,不要的話就算了……」孟蓉低聲道:「隨你便了……」

    秦揚正在彈琴,見孟蓉皺著眉頭回來,心裡知道嘉文準是又氣她了。秦揚問道:「什麼事情這麼不高興?」「李嘉文居然說我不像女人……」秦揚笑道:「你這打扮本來就很像個男子。」「秦姐姐也這樣說?」「分明是你自己打扮成個男子模樣,還怪人家說你?」秦揚說著,拿過一個銅鏡給她看。孟蓉照了鏡子才發現嘉文給她梳了一個男子的髮髻。「這個李嘉文,又捉弄我!」

    孟蓉瞄了一眼秦揚的胸部,覺得比自己豐滿許多,便問道:「秦姐姐,你說怎麼才能使這裡更大一些?」秦揚羞得掩面而笑:「你怎麼忽然問起這樣奇怪的問題?……聽說生過娃娃之後會長一些吧……」提起生娃娃的事情,孟蓉問道:「秦姐姐什麼時候生個娃娃?」「我?」秦揚苦笑一聲:「以後再說吧……」「你們睡過一晚嗎?聽說男人和女人一起睡過就會生娃娃。」秦揚笑道:「你聽哪個這樣說的?」「很小的時候聽我阿娘說的?難道不是這麼回事?」「自然不是這樣簡單了?」孟蓉悄聲問道:「那是怎麼回事?」秦揚笑道:「這種事怎好出口。你若真想知道嘛,待春暖花開之時多去馬廄走走就知道了……」

    秦揚本意是想讓她看看配馬的場面,孟蓉卻聽得有些不解,心想:這事和馬廄有什麼關係?

    夜裡,孟蓉閒得無聊四處閒步。經過馬廄,想起秦揚的話不禁有些好奇,便悄悄走近馬廄看個究竟。她隱約聽到馬廄當中不時傳來一些喘息聲,透過門縫望去,竟是二全和一個女軍姑娘在草堆下面做那等好事。二人只顧親熱,卻不曾想到被孟蓉從頭至尾看個仔細。

    兩人完了好事,二全整理好衣服正要出門,卻見孟蓉立在門口。二全與那女兵嚇得拜倒在地,向孟蓉請罪。孟蓉笑道:「既然你們兩個有意,也不必如此偷偷摸摸。改日稟明大王成全你們也就是了。」二全慌忙拜謝。孟蓉看看那女軍姑娘對二全說道:「願意的話,儘管留下來陪她……」說罷,掩上大門離開馬廄。

    孟蓉羞得滿臉通紅回到流雲軒。秦揚見她神情有些奇怪,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孟蓉羞道:「剛才去馬廄看過了,剛好撞見那事……」秦揚聽得有些奇怪:「如此季節倒也難得一見,妹子還真趕巧。」「馬廄裡經常發生那種事嗎?」「春天的時候比較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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