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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A7和親〔二〕 離江東嘉文歸蜀 備農器王府收稻 文 / KiteGirl

    這日一早,嘉文由秦揚陪同乘車進宮面見孫權。一來為了向孫權辭別返回西川;二來確定下聘、迎娶的日期。如此重要場面,沒有諸葛玉在場嘉文總是覺得心裡有些沒底,因此一路上愁眉不展。馬車拐過一道路口,忽然停下。

    嘉文探出頭去正要詢問停車的原因,只見前方一名頭裹素巾的女子騎馬候在對面。待看清來人的面孔,嘉文不禁驚喜萬分,高呼一聲「阿玉!」。諸葛玉聽嘉文又這樣稱呼她,羞澀地一笑。嘉文見諸葛玉去而復返,喜得不知所措。呆呆地傻笑了半天,急忙邀諸葛玉同乘一車。諸葛玉道:「若與公子同乘,恐又惹人笑話。思平還是騎馬……」嘉文笑道:「男生騎馬威風,女孩子坐車更斯文一些。不如小姐與夫人同車,我來騎馬好了……」

    諸葛玉聞言也不答話,翻身便下了馬。嘉文騎上她的坐騎,輕輕撫摩了一下馬耳,回頭沖車內的諸葛玉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它太辛苦……」諸葛玉與秦揚並排坐在一起,只顧低頭耳語,也不搭理他。見嘉文回頭看她,索性關上車前的布簾。嘉文討了個沒趣,微笑著搖了搖頭,吩咐車仗繼續前進。

    車馬儀仗一路前進,路人們紛紛迴避一旁駐足觀望。來到宮門口下馬碑前,眾人下了車馬。侍衛向嘉文抱拳行了個禮,隨後命人敲鐘向裡面稟報。孫權聽到連續九響鐘聲,知道是嘉文到來。此時有侍者進來稟報,孫權急命侍者引嘉文進殿。

    侍者將嘉文接上朝堂,面見孫權。由於嘉文身為靖南國國王,因此在孫權面前不需行叩拜大禮,只是拱手鞠躬問候而已。孫權也微笑著點了點頭還禮。隨後,嘉文對孫權說道:「此番吳蜀先戰後盟,雙方將士同仇敵愾同度過這次危機。相信從今以後雙方能以此為鑒,和睦相處。鑒於敵人已退,我軍也無必要久留於吳國境內。我軍不ri即將全部撤離,此番面見吳主,乃是前來道別。」

    孫權道:「寡人誤信佞言,導致吳蜀之爭,險些葬送江東基業。蜀主與殿下救江東於危難之時,如今戰事結束又主動撤軍。仲謀感激之情難於言表,特修書一封勞殿下轉交蜀主。」「吳主托付,嘉文一定帶到。」

    孫權猶豫了一下,又對嘉文說道:「此番吳蜀交戰,雙方互有死傷。若非殿下留情,恐怕我江東傷亡更重。此戰因寡人而起,理當有所賠償。興古郡本為南中屬地,殿下甚得興古南蠻民心,寡人決意將興古郡歸還蜀國,以表和好之誠意。」「吳主誠意,嘉文一定向我主轉達。」

    辭別孫權,嘉文來到陸府向孫夫人和陸青道別。與孫夫人交談之時,卻見陸青乖乖地陪在孫夫人身後,完全不像以往那般刁蠻的樣子。

    第二日一早,嘉文登船離開建業返回西川。諸葛瑾奉孫權之命前往碼頭親自相送。

    沿江航行數日,這日夜裡途徑江夏。船隻停泊江夏夜宿之時,嘉文得知陸遜此時就在江夏,便前往陸遜營中探望。陸遜已得知嘉文與陸青定親的消息,見到嘉文格外親切,請嘉文到帳中對飲。二人談了許久,無意中提到文姬夫人的女兒董琳。嘉文藉著酒意對陸遜說道:「這小丫頭雖然任性,倒是蠻有見識的。記得她曾說過她崇拜之人為西川李嘉文、江東陸伯言以及魏國司馬昭……」陸遜聞言大笑道:「伯言也有一把年紀,不及殿下和司馬子上年輕有為。聽說殿下與司馬公子交情深厚……」「司馬乃是大義之人,雖為敵手嘉文卻甚為欽佩。」陸遜歎了口氣道:「如此忠義之人竟遭人陷害致殘,著實可惜啊!」想起司馬昭的遭遇,嘉文也是惋惜不已。談到這裡,陸遜忽然對嘉文說道:「不過,最近我聽到了一個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哦?不知是何消息?」「聽說司馬公子得了一個兒子……」「哦?」嘉文聞言,聯想到史書的記載,並不覺得意外。可他想起司馬昭已是個廢人,卻又覺得十分奇怪。

    「不知將軍哪裡聽來的?」「我也是從商人口中得知。聽說,有一女子曾與司馬公子私定終身,後懷有身孕流落天水,誕下一子,後於天水偶遇司馬公子得以團聚。」嘉文聞言,不禁替司馬昭驚喜:「如果真是這樣,司馬公子也算是後繼有人了……」可他仔細一想,卻又思道:「不過……司馬公子乃是正派之人,不大可能與一個女子做出這種事來吧?」「伯言也覺得奇怪,因此一直無法確定此事的真偽。不過,這件事殿下應該最清楚不過。」「將軍何出此言?」「聽說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殿下府中的元姬……」「啊!」嘉文聞言,不禁大驚。仔細一想,卻又覺得有些道理:「……司馬公子的確很喜歡元姬,我也知道這件事。司馬公子住在我府中那幾天,特地安排元姬侍奉司馬公子,就是為了讓兩個人多接觸。沒準……他們兩個……真的就……」

    陸遜大笑道:「如此看來,是確有其事了。」「連司馬公子如此重禮法之人也能那麼開放,愛情的力量的確偉大」「哦?看來殿下對這種事別有一番見解嘍?」嘉文笑道:「在我家鄉那邊,只要是互相喜歡,沒什麼不可以,這種事很平常。不過,如果是買一大堆姬妾來玩的話,這種事實在難以接受。」陸遜聽罷,大笑道:「殿下見解果然不同……」「我還怕將軍不敢把女兒嫁給我呢……」

    半月之後,嘉文率第一軍回到成都。劉禪召集文武百官,親至東門迎接凱旋而歸的嘉文。

    嘉文見劉禪親出迎,急忙下馬向劉禪拜道:「微臣李嘉文拜見陛下……」。劉禪急忙扶起他,笑道:「賢弟出去短短數月,怎麼顯得生疏了?」嘉文見劉禪如此親切,一時不知所措。劉禪笑道:「……還不快叫大哥?」嘉文叫了一聲「大哥……」,激動得幾乎流出眼淚。劉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賢弟出征數月,為兄在成都甚為想念。」

    劉禪拉著嘉文的手,與他同乘一輛馬車回宮,一路上邊走邊聊。宮內早已準備好酒宴,為凱旋而歸的將士接風。嘉文將孫權的親筆信交給劉禪,劉禪閱過之後對嘉文說道:「看來賢弟又要有喜事了……」嘉文奇道:「陛下何出此言?」「賢弟不曾閱過次信?」「吳主交與陛下的信件,小弟身為臣子豈敢私窺?」「其實,這封信大部分提及的是賢弟與陸小姐的親事……賢弟看看無妨……」說罷,劉禪將信交給嘉文。嘉文看過信,一時有些害羞。劉禪笑道:「母后雖不過問朝政,但自從吳蜀開戰以來甚為局勢憂慮。如今戰事結束,難得熱鬧一場讓母后開心。此事賢弟當從速去辦……」

    酒席上,嘉文陪劉禪喝得酩酊大嘴。兄弟二人喝得盡興,卻忙壞了各自家裡的女人。酒席結束之後,嘉文由秦揚架著送回西山別苑。張皇后正陪吳太后,聽說劉禪醉得厲害,急忙親自帶人把劉禪接回後宮。哪知道剛剛回來,又見吳太后醉倒,只好不顧勞累,又親自跟著把吳太后送回寢宮。

    第二天清晨,姬妾們照例早起出cāo,圍著別苑跑步。嘉文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此刻醒來依舊覺得有些頭暈。他活動了一下身子,這才發現秦揚正依在他肩膀上熟睡。嘉文自嘲地一笑,居然記不得昨夜都發生了什麼事。秦揚醒來,嘉文摸了摸還在發暈的腦袋問道:「我什麼時候回來的?」「大王昨夜喝得太多,是妾身送大王回來。」「哦……」

    嘉文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鑽回被子裡,將秦揚攬入懷中。秦揚明白嘉文的意思,卻故意問道:「大王這是做什麼?」嘉文笑道:「與夫人一起還能做什麼?好幾天都沒有輕鬆一下了……」「大王難道忘了三日之約定?況且昨夜大王已經『輕鬆』過了……」「我怎麼不記得?」「大王一句『不記得』便可抵賴,昨夜倘若換做別人伺候大王,恐怕只有自歎命苦了。」

    秦揚起身下了臥榻,穿上深衣。嘉文愁眉苦臉地趴在榻上哀求道:「難道夫人就不能破例嗎?」「繼瀾若是知道妾身如此由著大王,回來必定責怪我。」說罷,秦揚便將辛雅喚了進來。辛雅來到臥室,向嘉文和秦揚作了個揖道:「奴婢拜見大王、夫人,大王、夫人要更衣嗎?」秦揚看了看榻上唉聲歎氣的嘉文,對辛雅道:「更衣就免了,我自己來……你去侍奉大王睡覺……」辛雅受寵若驚地看了看嘉文和秦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嘉文知道秦揚有意捉弄他,嘴裡故意嘟囔道:「辛雅也不錯,小姑娘蠻可愛的……本王早就有這個想法了……」他看了秦揚一眼,不想秦揚只顧著自己換衣服,根本就不理睬他。嘉文把辛雅叫到身邊,揪著胸前的衣領拉到身邊,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瞧瞧,渾身都是愛人肉,平時看著就忍不住想捏兩下,做起那種事就……」辛雅紅著臉問道:「大王你要奴婢做什麼呀?」嘉文瞅了瞅秦揚,對辛雅道:「來……大王今天教你玩『妖精打架』」辛雅傻乎乎地問道:「何為『妖精打架』呀?」「別急……大王慢慢教你……先把外衣脫了……」說著,嘉文解了辛雅的衣帶,把外衣褪下放到一邊。隨後,又把深衣也解了,把辛雅脫了個一絲不掛,把辛雅羞個滿臉通紅。

    嘉文見秦揚依舊只顧著整理衣服,索性把辛雅拉到榻上摟在懷裡,對辛雅道:「來,現在大王開始教你『妖精打架』……」秦揚換好衣服,沖嘉文微微一笑道:「大王慢慢歇著,妾身暫且迴避……」說著,秦揚走出屋外,輕輕把門關好。

    嘉文見秦揚出屋,急忙停住手腳仔細探聽外面的聲音,只聽外面隱約傳來一陣按耐不住的笑聲。辛雅躺在嘉文身下,見嘉文一動不動,便問道:「大王您這是在做什麼呀?」「不要出聲……」辛雅笑道:「大王不是要教奴婢學『妖精打架』嗎?」看著辛雅那副羞羞答答又有些心甘情願的樣子,嘉文這才明白辛雅是要他繼續。儘管眼前的情景讓他有點動心,可嘉文畢竟不是那種管不住自己的人。

    見辛雅這樣問他,忽然腦子裡產生了一個惡作劇的想法。「要學『妖精打架』是吧?好啊……」說著,嘉文一頓狂抓辛雅的癢處,把辛雅癢得翻來覆去連連求饒。見辛雅被他捉弄得受不了,嘉文這才算停手。「還要玩『妖精打架』嗎?」「不……不玩了……」「那好,更衣吧……」

    嘉文整理好衣服出了臥室,卻見秦揚躲在外面偷笑。嘉文心裡明白:雖然秦揚嘴上強硬,但心裡卻很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和辛雅鬧出一些事來,因此應該是一直在外面偷窺。嘉文微微一笑,問道:「夫人不是已經迴避了嗎?」「妾身聽到大王和辛雅在裡面玩得似乎甚是愉快,顧心有羨慕之情,在此略做停留。」「夫人的意思是說:我們平時玩得不夠愉快嘍?」「妾身不敢,只是覺得平日不及大王與辛雅今日這般玩得高興,整個別苑都快聽到了……」

    嘉文笑著點了點頭,對秦揚說道:「既然夫人如此羨慕,本王當令夫人也如此高興一番……」說著,嘉文便來抓秦揚的癢處。秦揚畢竟不似辛雅那般順從,居然反過來抓嘉文的癢處,弄得嘉文叫苦不迭。秦揚一邊收拾嘉文,一邊笑道:「大王這點短處別人不知,妾身可是最清楚不過……」「哇!老婆你什麼時候知道我這個毛病的?」「當然繼瀾告訴我的!」「不會吧!繼瀾她怎麼會這樣……哇呀!」「早在三江的時候繼瀾就告訴我了……」「哇!老婆大人饒命!……」

    二人正在嬉鬧,嘉文無意見周敏匆匆趕來。見夫妻二人正在嬉戲,周敏急忙迴避。嘉文見周敏似乎有事找他,急忙拉開秦揚,將周敏叫了回來。「有什麼事嗎?」「奴婢拜見大王、夫人。如今收穫迫在眉睫,竹管家特來詢問今年王府土地內莊戶的地租,請大王定奪。」嘉文仔細思考一下,對周敏道:「告訴阿牛:本王一會兒就去農地視察今年的收成,至於地租的比例待本王根據收成再定……對了,讓阿牛把農戶們家中的人口清點一下報上來……」嘉文回頭對秦揚道:「怎麼樣?一起去看看莊稼?」秦揚道:「只要是正經事,妾身自然願意陪大王。」「沒搞錯吧……」

    嘉文與秦揚騎著馬,沿門前的河流向附近農莊一路前進。王府周圍的農莊都是嘉文的土地,除了府中姬妾奴婢種植一部分之外,其餘皆由依附王府的農戶種植。一路望去,只見田地內到處都是長勢喜人的莊稼。此時是水稻的收穫期,由於嘉文在自己的土地內推廣插秧之法,因此稻穗長得比別處更加飽滿健壯。沉甸甸的稻穗隨著風上下起伏,如同波浪一般。

    嘉文別苑附近的封地共有四村,來到其中一處村子附近,兩旁農人見嘉文到來紛紛跪拜在道路兩旁。嘉文讓他們起身,隨後與村民談起地裡的莊稼。嘉文掌管的封地均設有「農事」一職,由當地最擅農業的農人擔任。嘉文詢問農事道:「不知今年這些稻田產量如何?」農事答道:「別處稻田畝產十幾斛已屬不易。大王推行插秧之法甚為有效,我處稻田一畝大概可產二十斛左右。小人種地三十年有餘,從未見過如此豐產之田。」嘉文點了點頭,笑道:「其實在我家鄉,畝產三、四十斛是很平常的事。」農事道:「小人作得不夠,有負大王厚望。」「我家鄉種植的是雜交水稻,因此產量頗豐。你們能種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在村子裡視察一番,等回到別苑,嘉文便躲在書房裡畫來畫去。秦揚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些什麼,又不好打攪他。

    第二日下午,秦揚忽然發現流雲軒院子裡晾曬的衣物上沾滿了木屑。看著好好的衣服被弄得不成樣子,秦揚不覺有些惱火。待出去尋到那木屑的來源,原來是嘉文正帶領工匠製作一些奇怪的器械。秦揚見那些東西模樣古怪,還以為是嘉文研究的什麼新式武器。嘉文見秦揚在一旁不聲不響地看了半天,便停住手中的活問道:「怎麼?夫人也對木工有興趣?」「大王這又是在做什麼新鮮玩意兒?」「猜猜看……」

    秦揚見那東西酷似一個木桶,上面插滿了鐵釘,分明就是拿來扎人的。於是,秦揚便對嘉文道:「莫非是新式武器?」「哈哈!夫人這麼想也難怪,不過……這東西是農具。」「農具?」秦揚好奇地看了看那東西,笑道:「妾身年幼的時候經常用農具,從未見過如此古怪之物。」「你們收割了稻子如何把稻粒弄下來?」「當然是用蔑子一把一把地擼嘍……」「難得夫人還如此精通農事……」嘉文撥弄了一下那圓桶,對秦揚道:「這東西叫做『脫粒機』,比你們用蔑子拽方便多了。」「聽大王這麼說,妾身倒想要見識一下此物是如何使用的……」「好啊,到時候你一起來看……」

    三天之後,正是收穫稻子的最佳時機。嘉文吩咐人用馬匹把一輛龐大的四輪車從別苑一直拖到農田。那大車模樣極其古怪,引得好奇的百姓紛紛趕來看熱鬧。農事依照吩咐,早已召集好一群壯年小伙在地裡等著嘉文。見嘉文弄來一輛怪車,急忙上前問個究竟。

    嘉文指著那怪車對眾人說道:「此物名曰『聯合收割機』……當然比起我家鄉的『聯合收割機』差遠了,不過還是很有效果的。」說著,嘉文便耐心地把使用方法和工作流程傳授給那些農民。隨後,眾人開始啟動「聯合收割機」下地收割。

    「聯合收割機」由數頭健牛拖動,緩慢向前移動。前方則有一隊人手專門負責收割莊稼,將收穫好的莊稼一把接一把地送到車上。而「聯合收割機」上有數名壯丁踩踏木筒作為動力,通過皮帶變速裝置傳給脫粒機。後面的人則負責把遞過來的莊稼用脫粒機脫粒,隨後把稻草和稻粒分別扔到一旁跟隨前進的馬車上。如此一來,效率極高。

    由於「聯合收割機」在當時製造麻煩且使用煩瑣,因此嘉文只是做個實驗。更多的村子則是把稻穀收穫之後運到打穀場,先用嘉文設計的脫粒機打下稻粒,再用碾子碾開稻殼,隨後用人力腳踏鼓風機吹去稻殼留下米粒。

    眼看著金黃色的稻粒變成白花花的大米,人們的臉上充滿愉悅之情。更令他們感到高興的是,嘉文只收取三成糧食作為地租。在那個時代,生產力很不發達,因此種出的糧食也比較有限。即使收一半的地租對於那些依附主人門下的農戶來說已經是很大的恩典了,吃飽飯更是不容易的事情。嘉文私人名下的土地不但產量高,而且稅賦比較輕。難怪這些農民對嘉文非常敬愛,交起稅糧不但沒有絲毫怨言,反倒主動爭先恐後地幫著送到王府去。

    嘉文迫不及待地命人用新米煮些飯,打算與勞累了一天的農戶門一起吃個新鮮。到了午飯的時候,辛雅帶人把飯送到村子裡。眾人吃到嘴裡,紛紛稱讚新米做的飯比平日好吃。嘉文笑道:「怎麼樣?這回糧食夠吃,天天都可以吃了吧?」一農人道:「托大王的福,這回的確是不愁吃了。可這種上等的米我們莊戶人還是難得吃上幾頓的……」「哦?」嘉文聽罷覺得奇怪,問道:「此話怎講呀?」那農人答道:「此米顆粒飽滿,乃米中之上品。何況又是新米,自然比往年尋常陳米昂貴許多,只有有錢的大人們吃得起。我等小民是吃不起這種米的,因此大多要拿去賣錢。至於小的們吃的,則是市上那些廉價的陳米,能吃飽不餓就夠了。」嘉文歎道:「忙碌了一年,連自己種的糧食都吃了幾頓,真是辛苦你們了……不過,這米真的這麼好的?」那農人笑道:「大王肯與小的們一同進膳,小人絕不會為了討大王高興而蒙騙大王。這米確屬上品。」嘉文聽到這裡,急忙吩咐阿牛把收上來的新米分一半送到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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