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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0東郊獵場 文 / KiteGirl

    劉禪與嘉文交往了這些日子,兩人性情相投關係也越來越親密。二人終日在郊外的山莊裡把酒暢談,不覺已經過了半月的時間。此刻,司馬師卻在策劃著一個計劃打算刺殺劉禪。

    一ri,劉禪約嘉文打獵。二人縱馬奔馳在成都東郊外的原野當中,盡情追捕著獵物。劉禪忽然發現一隻香獐,與嘉文一路越追越遠。二人的坐騎都是千里馬,諸葛玉等人的馬匹腳力不及,被遠遠甩在後面。劉禪搭弓射箭,一箭將香獐射倒。劉禪揀起獵物搭在馬背,與嘉文一路說笑著來到一處小樹林附近。

    此時,嘉文忽然覺得樹林當中傳來一陣異常的響動。在一棵枝葉茂盛的樹梢上,嘉文猛然發現幾名黑衣人正用弓箭對著他們。嘉文大叫一聲「劉兄小心!」,隨後掏出手槍將一名黑衣人從樹梢擊落。劉禪大驚,快馬加鞭想逃離樹林。不料被草叢當中隱藏的絆馬索絆倒坐騎,重重地摔在地上。幾名黑衣人從草叢當中殺出,朝劉禪猛撲過來。

    嘉文用手槍撂倒那幾名黑衣人,將劉禪一把抓到身前縱馬朝樹林外面逃去。司馬師見他們要跑,舉起弓箭朝she劉禪射去。嘉文擋在劉禪身後,冷不防被射中了後背。司馬師見she錯了目標,還想再補一箭。此時諸葛玉領劉禪的隨從趕到,見劉禪遇險,急忙射出一支哨箭。駐紮在附近暗中保護劉禪的禁軍聽到信號急忙朝出事地點殺來。司馬師見情況不妙,急忙奪路而逃。

    諸葛玉與禁軍護著劉禪回到皇宮。嘉文不等被接到皇宮已經不省人事,劉禪急忙招太醫診治。太醫查看了嘉文的箭傷,對劉禪說道:「啟稟聖上,這箭頭有毒。如今毒已深入體內,請恕卑職無能為力。」「難道真的無藥可久?」「其實也不是無藥可救。此種毒藥叫做蜱毒,雖然不如一般毒藥立刻致命,卻能使傷口不斷潰爛。只要沾了血液就會奏效,不需要很大的劑量,所以適合被用於製作毒箭。有一種紫色珍珠打碎成粉能解此毒,可惜此物產於海中極其罕見,只有魏國和東吳才有。如不及時救治,五天之內毒發身亡,即使找來恐怕也來不及了。」

    孟蓉和劉倩被詔進宮中陪伴在嘉文身邊。竹緹熟悉用毒,也知道蜱毒的厲害,一個人留在快餐店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陸婉見她哭得傷心,問起原因才知道嘉文中了毒箭。「公子中了蜱毒,這下沒救了。」「蜱毒?」陸婉聽說嘉文中了蜱毒急忙拉起竹緹的手道:「趕緊帶我進宮!」「你去了有什麼用啊?」「去救你家公子啊!」

    孟蓉和諸葛玉等人守在嘉文身邊,正束手無策之際忽然看見竹緹帶著陸婉趕到宮中。「你帶秀兒來做什麼?」「秀兒姐姐說她能救公子。」陸婉顧不上多說,拿出一串紫色珠鏈交給太醫:「此物叫做紫靈珠,可解蜱毒。研成細粉撒於傷口之上,再分一半內服。待傷口由青紫色轉為紅色,用酒洗去變為黑色的珠粉。」太醫見了急忙照陸婉的吩咐去做,忙到半夜,嘉文的傷口總算恢復了正常的血色。

    劉禪見嘉文轉危為安,對陸婉感激不已:「多虧姑娘的紫靈珠相助,你要什麼賞賜儘管向朕提出來。」「我只是救自己所愛之人,嘉文有聖上這樣的朋友是他的榮幸。」陸婉解下面紗對劉禪說道:「我就是陸遜的女兒陸婉,那串珍珠是我外公吳皇陛下所賜。家父是陛下和蜀國的仇敵,陛下若要殺我報仇我也沒有怨言。否則我也不會親自進宮。」

    劉禪長歎一聲道:「我大漢和吳國既已修好,從前的恩怨暫且不提也罷。何況你今日前來是救嘉文,我豈可殺你?既然如此,陸姑娘不妨留在宮中陪伴嘉文左右。」「陛下肚量陸婉佩服,只是我一個外人留下來恐惹人非議。有陛下這樣的朋友和幾位姑娘照顧,我也可以放心了。陸婉就此告辭了……」

    嘉文漸漸甦醒過來,見到劉禪和諸葛玉等人陪在自己身邊覺得有些吃驚。「我這是在什麼地方?」諸葛玉道:「這裡是大漢皇宮,陛下為了你都早朝都沒有上。」「陛下?」諸葛玉一笑:「就是你的劉兄啊。」嘉文急忙掙著爬起要給劉禪行禮,劉禪急忙扶他躺下:「賢弟不必如此,今後我們還是以兄弟相稱。」「要陛下這樣為我擔心,我真是不知道怎麼報答陛下。」「其實我們也沒幫上忙,你要謝的話得好好謝謝你的陸姑娘。如果沒有她的紫靈珠,誰也救不了你。」

    「婉兒?」提到陸婉,嘉文臉上興奮了一陣便沒了好話:「這傢伙居然敢來成都!真是膽大包天?」孟蓉聽得來氣:「你就不會對陸姑娘說點好的,你們一見面就沒好話。」「本來就是她凶巴巴的。整天不是像個戰爭狂人一樣到處侵略就是像特務一樣四處刺探情報。我怎能不防?」諸葛玉說道:「公子說出這話實在不應該。先皇的結義兄弟二皇叔關雲長將軍就是敗於陸婉的父親陸遜之手,她的外公孫權也是殺掉關將軍的兇手。先皇駕崩和三皇叔張翼德將軍之死也與陸遜有直接的關係。這此她是冒著殺頭的危險進宮來救你,幸虧聖上寬宏大量以大局為重沒有追究。如此癡情女子,恐怕天下少見。」劉禪拉住嘉文的手說道:「漢吳兩國既已修好,寡人也無意去追究上一代的恩怨。何況陸婉為你而來,賢弟無事就好。」

    嘉文在皇宮當中修養了幾日,傷勢逐漸好轉。竹緹將他的行李搬進宮中,嘉文忽然發現陸婉那把短劍上多了一個黑色的結。嘉文拿著那個結有些看不明白,恰好諸葛玉來看他,便向諸葛玉請教。諸葛玉打量了一下,說道:「這叫『同心結』,是用頭髮編製的,是女孩子表達心意的一種信物。割發在我們這裡幾乎同斷首一樣,肯為你割發編結也能為你豁出性命。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陸姑娘留給你的。」「可惜她是吳國人,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諸葛玉問道:「有件事情我始終不明白,公子既然遠道而來,為何如此敵視吳國而為漢國效力?」「阿咪的爺爺還有她的鄉親就是死在吳國人的手裡,我從來沒有想到孫權會如此殘暴。祝融夫人、南王和聖上對我有知遇之恩,如同親人一樣。剛來的時候我的唯一願望就是回到家鄉去,可現在有這樣一些親人一樣的朋友在我身邊,我反倒覺得比在家鄉的日子還要充實。」「可是人終究不能忘記家鄉。」「我也時時在想我的家鄉,想我的姐姐。可是憑現在的能力,要回去幾乎是異想天開。或許我李嘉文要終老在這裡。」

    「既然如此,公子可曾想過成家?……」「當然想過,可是無論我娶了誰都會傷害到很多人。」諸葛玉歎了氣道:「男人身邊其實可以有好幾個女人,連我爹都樣清高的人也不例外。公子又何必為此苦惱?」「諸葛丞相?」嘉文聽她這樣說不禁大驚。諸葛玉說道:「其實我是個私生女,我娘本是劉璋的妃子。先帝進入益州之後,傳說有一天父親入宮陪先帝飲酒。酒醉之後先帝派了我娘侍奉他,後來就生下我。我娘生下我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就上吊自盡了,先帝見父親為難就收我做義女,從小在宮中長大。」諸葛玉擦了擦眼淚對嘉文說道:「或許你到了和我爹一樣的年紀才能理解,世間男人都是這樣。」「所以你就因此埋怨諸葛丞相?」「我又怎麼會怨自己的父親,其實他一直很關心我。或許從小在宮中長大的緣故,總是沒有那種父女之間的親情。」

    諸葛玉帶著嘉文到皇宮中的花園散心,她與嘉文站在一座小石橋上,望著花叢當中那群正在嬉鬧的妃子和宮女。「在我們這裡,有權有勢的人家裡蓄養一些妻妾是很平常的事情。」「難道她們就沒有怨言嗎?」「在男人主宰的這個天下,我們女人生來就是這種命運。即便有再多的怨言,恐怕也已經漸漸的麻木了。」「這也難怪,你們畢竟是封建社會嘛。」「封建社會?看來公子的家鄉與這裡很不相同了?」「我的家鄉提倡minzhu,無論是男人女人、富人窮人、官員百姓,從法律地位上來說都是平等的。每個男人只能娶一個妻子,否則要被判罪。當妻子的覺得與丈夫不合可以離婚,娶個好妻子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果然是個不錯的主張,不知道在我們大漢能不能行得通?」「根據我們的說法,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好比我在彝陽的做法,如果應用到整個國家卻是行不通的。」

    嘉文忽然發現竹緹和一個年紀相仿的女孩也在花園之中嬉鬧,諸葛玉見了對嘉文說道:「那位就是皇上的小女兒平陽公主殿下,看樣子和阿咪很合得來。」「這小傢伙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個朋友?」「和你一樣有女人緣。」

    幾日之後的一天,諸葛玉忽然來找嘉文說要商議一件大事。她把嘉文拉到一間僻靜的書房,向他說起劉禪有意與他結拜為義兄弟。嘉文問言大驚:「我李嘉文地位卑微,怎敢與聖上結拜?這樣恐怕惹人不服。」諸葛玉對他說道:「聖上此番是真心誠意。我從小陪伴聖上左右,深知聖上的苦衷。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儘管忠臣不少,但真正能以誠相待的人不多。公子遠離家鄉,在這裡沒有一個親人。而先皇早早駕崩,聖上與兄弟之間頗有顧忌很少來往。你二人有緣相識,豈非天意。」「既然如此,我也恭敬不如從命。只是這樣實在令我實在是有些不安。」「男子漢大丈夫應當敢做敢為。聖上乃是豪爽之人,你見了聖上萬萬不可如此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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