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八章 再度攜手 文 / 紀沫
白俊到達玄牝之門的時候,吃了一驚。柳辛和班恩·金一人端著一把大功率散射式激光槍,正對著玄牝之門的房子掃射。第一層院落中的青牛溶解成兩堆看不出形狀的銅疙瘩,通向後面院落的地道打開著,裡面的照明設施卻完全被破壞了,黑漆漆的。宮殿中的三清神像兩個沒有了腦袋,倒在地上,有一個乾脆就變成一堆渣滓。
但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此刻柳辛和班恩·金都在後層的大雄寶殿內,佛主釋迦牟尼早成為一堆陶瓷碎片,就是它身後的用美玉鑲嵌在牆壁上的星宿圖也被打得是面目全非,而柳辛和班恩·金還在射擊,卡路爾·杜巴戈不僅沒有勸他們,還站在一邊興高采烈地為他們大聲加油喝彩。
白俊搖搖頭,暗忖自己是急糊塗了,居然會讓卡路爾·杜巴戈來勸解柳辛,卡路爾·杜巴戈此刻多半後悔沒帶著一挺機槍來和柳辛一起掃射呢。落在他們的身邊,先恨卡路爾·杜巴戈一眼,才回頭對柳辛歎息道:「柳辛,你就是把這面牆壁轟塌了,也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
隨著白俊的話音,後面的牆壁真的轟然倒塌,破了一個大洞。
柳辛驀然丟下激光槍,一把抓住白俊道:「我要回家!你快點想辦法,讓我離開這個狗屁酒月,狗屁蜃樓星!」
白俊急忙道:「這好辦,等羊崴再來的時候,我讓他弄一艘小飛船給你,你就能回去了。」
班恩·金也放下激光槍,搖頭道:「bitch!柳辛,你被女人沖昏頭了,眼看我們就要成功,這時候回去?你要是覺得氣還沒有出夠,我再陪著你去草原上打獵,殺他個痛快!」
白俊一愣。卡路爾·杜巴戈被白俊看一眼才想起自己的任務,走過來吶吶地討好地道:「班恩的意思是,我們即將把這裡的地球人全部救回去。回去以後,我們將是地球上有史以來第一次從外星人手中拯救回地球人的英雄,將會被載入史冊,名垂千古。如果柳辛先走了,就等於是自己放棄這一偉大的榮譽。」
柳辛長歎道:「我有什麼資格得到這一榮譽?這裡的人也不是我拯救的。自從上了開拓九號,我就一事無成,連一個女人也看不起我,根本就當我可有可無,我還能有什麼用處?算了,也不用麻煩羊崴找飛船了,我有什麼臉面回家去?」
白俊見柳辛真的是傷心了,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靈機一動,拉著柳辛道:「你怎麼這樣說?我這麼急來找你們,就是因為有一件大事要你們去辦。」
柳辛一呆,落寞地道:「現在羊崴已經拿來了設備,我們即將修理好宇宙飛船,離開這裡,還能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去做?就算是真的有事情,你和星熠還不一手包辦了,也用不著我們來現醜。」
白俊道:「現在蜃樓星白氰氾濫成災,已經奪去好些人的生命。我昨天從陶長淨那裡得知,白氰可以用火藻解救。我想,蜃樓星要真的和地球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對我們地球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想趁此機會弄些火藻回來送給蜃樓星,好化解我們和蜃樓星的矛盾。即便不為這些,能救人也是一件好事。」
班恩·金立刻興奮起來,搶著道:「好啊,我去!這樣我們又成了蜃樓星的救世大英雄了!火藻只有天鮑星系才有,我們開哪艘飛船去?是不是我們來酒月的飛鱘號?這可是一艘好飛船啊!」
白俊愕然,完全不明白班恩·金興奮的原因。卡路爾·杜巴戈小聲道:「班恩最大的願望就是做出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來。以前他當電腦駭客,攻擊網絡,就是想幹大事。可惜事情還沒有做得夠大,就被抓進了監獄中。」
班恩·金大笑點頭道:「現在我做的可是古往今來從來也沒有人做過的大事情。bitch!能當這一次的宇航員,就算是丟了命,也值得了!」
卡路爾·杜巴戈看白俊一眼,眼珠一轉,突然道:「可是你要真的丟了命,回去以後就見不著特蕾西了!你們不知道,當初班恩之所以要做一件偉大的事情,就是因為特蕾西說他沒用。」
班恩·金一把揪住卡路爾·杜巴戈,憤怒地大聲道:「見鬼!卡路爾,你答應過我,永遠也不提她的名字的。你為什麼要為了討好你的情人,就拿我的事情出來說?」
白俊和柳辛都是一愣。卡路爾·杜巴戈誇張地大聲叫起來:「help!help!」白俊搖頭笑道:「卡路爾,你一定是揭了班恩的傷疤,這我可幫不了你。」
班恩·金見柳辛始終是無動於衷,放開卡路爾·杜巴戈,自嘲地道:「我早忘記那個女人了。哼,現在我只要是回到地球,自然會有大把的女人排著隊等著添我的鞋跟,一個特蕾西算什麼?等我們真的拿回火藻,說不定還能玩一玩蜃樓星的女人呢。」
卡路爾·杜巴戈嘟囔道:「羅妙瑩那樣的女人你也敢玩?連星熠都曾經栽在她的手裡,你不被她玩死,就萬幸了!」
班恩·金高舉著激光槍,高聲朗誦道:「愛情,多麼偉大的東西!卡路爾可以為它出賣朋友,柳辛可以為它不要朋友,我為它死了也值得。」
白俊失笑,莞爾道:「放心,你只可能當英雄,無論如何也不會丟命的。」拍拍柳辛的肩頭道,「好了,星熠也沒有能贏得溫敏的愛情,就看在班恩出盡法寶的情分上,和他一起去天鮑星系吧,別讓他再說你不要朋友。」
柳辛苦笑,道:「可是天鮑星系離此不近,一來一回可不是三天兩天的事情。」
白俊道:「就是因為天鮑星系路途遙遠,我們才不敢分身前往。當初我們從天鮑星系是用了二十多天才到達蜃樓星,但當時我們的飛船破破爛爛的,速度提不起來,路上又耽擱了好幾天。我估計你們這次去,一來一回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星熠帶回來的那艘飛船比當初的飛鯊號還要破爛,不用一兩個月的時間,根本就修理不好。你們做完蜃樓星的英雄,還是可以做地球的英雄的。怎麼樣,你就晚一些回地球,先跑這一趟,好不好?」
眼看王帆就要扎上銀星熠的心窩了,羅妙瑩跳起來,一把抓住王帆的手,驚叫道:「你如果殺了銀星熠,必定會惹來白俊的報復,使得蜃樓星雪上加霜,就是安倍,也不會贊成你現在就這樣做的。你不如把銀星熠送給安倍,也是大功一件。」
王帆冷哼道:「難道我還真的要為那只有九條尾巴的狐狸效力?夜長夢多,這樣銀星熠不是又有機會逃跑了?我可沒那麼傻!讓開!」**一推羅妙瑩,舉起匕首又朝銀星熠紮下去。
羅妙瑩飛撲過來,又一次抓住王帆的手,大叫道:「想想我們在這裡的同胞,他們的病情才剛剛有點好轉,可禁不起任何折騰了!」
王帆哈哈大笑道:「我看你還是想想范明藍吧!范明藍和銀星熠,你究竟要誰的命?」
羅妙瑩猶豫一陣,萬分無奈地鬆開自己的手,把頭轉向一邊。王帆第三次舉起匕首,朝銀星熠的心窩紮下去。
銀星熠輕歎一聲,一躍而起,閃電般地射出一道指力。王帆手中的匕首失手墜地,踉蹌著後退一步,跌坐在沙發上,憤怒地尖叫道:「銀星熠,你使詐!」
羅妙瑩大喜回頭道:「星熠,原來你沒有喝咖啡!」
銀星熠微笑道:「我第一次被你由魔鬼升級做了天使,怎麼可能不喝你的咖啡嘛?只是王帆的下毒本領比起姚慶的若真散來,實在是差得太遠了。」邊說邊取出一顆丹藥來餵給羊崴,「羅醫生,范明藍是不是在王帆的手中?」
羅妙瑩早就不客氣地在在搜查王帆了,道:「是的。娘娘被王帆拘禁了。」
王帆恨得牙癢癢的,卻無法阻擋住羅妙瑩的手,惡狠狠地道:「就算是你搜出范明藍的魂珠,你們也不可能破解我的手法。除非你們肯放了我,否則就讓范明藍和我同歸於盡吧。」
這時候,羅妙瑩已經在王帆身上搜出一顆白色珠子遞給銀星熠。
銀星熠接過一看,珠子類似珍珠一樣泛著朦朧的光澤,竟然是用蜃貝做的,只好搖搖頭,又還給羅妙瑩:「范明藍就被裝在這顆珠子當中?等羊崴醒了以後,給他看看吧。」
羅妙瑩甚是失望,回憶道:「原來那天救我的那隻猴子就是娘娘。她在我給皇上看病的空隙又找到我,表露了自己的身份,我才知道皇宮中的那個娘娘原來是安倍光枝假扮的。安倍還想侵佔皇上的身體,我和娘娘擋不住她。昨天安倍終於侵佔進皇上的體內,還抓住了我和娘娘。」邊說邊收好珠子,走道羊崴的身邊,低頭去幫他檢查。銀星熠的藥丸很有效,羊崴的毒已經解了不少,很快就要甦醒了。羅妙瑩放心不少。
銀星熠問:「那後來,你們怎麼又會回到波舒市呢?」
羅妙瑩回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苦笑道:「這還多虧科莫巨龍的唾液。安倍也不願意她接收的蜃樓星是一個爛攤子,要我繼續研究那東西,就放了我,但命令王帆監督我。於是我們一起回到了這裡。」
銀星熠微笑道:「現在你肯告訴我,你當初要這科莫巨龍的唾液究竟是幹什麼的了吧?」
羅妙瑩歎息道:「還不是為了生育問題。科莫巨龍的唾液中不僅僅是含有可以治病的縮氨酸,為了保證其唾液中大量細菌的活性,還有一種特殊的蛋白酶,有可能會賦予我們生育能力。但這項研究我也不過是剛剛才起步。是不是能成功,目前還難說得很。」
銀星熠失笑道:「你不用給我解釋。不要說現在,就是當初我知道你們有能後繼有人,也只會高興,不會阻止你的。原來當初羊崴就是為能讓你繼續研究,才會明明知道你需要科莫巨龍,仍然用科莫巨龍來當餌的。害我瞎猜了半天,也沒有猜出原因。」
羅妙瑩白銀星熠一眼,冷哼道:「你才不用在我面前裝好人!我還不清楚你?你一定以為我又是在研究什麼迫害你們的毒藥,才那麼緊張的,說什麼也不肯先放我走。現在是知道我們要靠你救命,我即便是研究出厲害的毒藥,也不會再用在你身上了,才這麼大方的。」
銀星熠莞爾道:「羅醫生,我們恐怕還要合作一段時間呢,互相之間的猜忌多了,對合作是有很大的妨礙的。那王帆他們是不是從羊崴那裡知道你的這項研究的呢?」
羅妙瑩點頭道:「估計王帆是從陶長淨那裡知道的。羊崴當時也是沒有辦法。他那時候在鳳凰城不得寵,要用科莫巨龍布餌,只好去找陶長淨。陶長淨也是這方面的大行家,要是不告訴他實情,他不可能幫羊崴說話的。」
銀星熠淡淡地問:「這樣說來,王帆原本就和陶長淨很熟悉了?你不是說他和羊崴的關係很好麼?」
羅妙瑩道:「羊崴和陶長淨最開始都致力於研究生育問題,關係一直很好,後來才因為意見不合,漸漸地變得比以前要疏遠一些。王帆開始去鳳凰城的時候,也是一個做學問的人,和他們兩人的關係都不錯。」說著又恨銀星熠一眼,氣哼哼地接著道,「我說你怎麼知道咖啡有問題還要喝,原來你是想把羊崴弄暈了,好背著他打聽情況的。」
王帆突然道:「我們都是鳳凰城的人,羊崴幫我難道也幫錯了?」羅妙瑩立刻道:「閉嘴,想挑撥離間,沒人會上當的。」
銀星熠總算是大致弄明白了,羊崴前天的確是顧念舊情,有意放了王帆一馬。羊崴也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可能是知道王帆曾經折磨過他,怕他記仇,才絕口否認和王帆有關係的。但銀星熠的頭卻有開始有點疼,羅妙瑩也實在把他想得太壞了一點,他其實只是一進屋就發現王帆躲在裡面,不想打草驚蛇,又在暗中檢查過咖啡,知道咖啡的毒性並不強烈,才喝下咖啡的。銀星熠知道任何解釋對羅妙瑩都沒有作用,看著羅妙瑩燦爛地一笑:「羅醫生,估計我不管怎麼做,在你眼裡也得不到一句好評。」
羅妙瑩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聲道:「你要是真的幫我們找回宗主,把蜃樓星目前的危機給解決了,我以後天天供奉你的長生牌位。」
銀星熠失笑搖頭道:「那我可消受不起。說不定哪天我自己都不知道,就又把你給得罪了。你還不得天天咒我啊!」
說得羅妙瑩也笑起來:「喂,你究竟是不是宗主的徒弟?和羊崴一起來找娘娘,是不是表示你肯幫我們了?」
銀星熠剛要回答,羊崴終於醒過來,聽情況後,拿過珠子看了半天,還是搖搖頭。
王帆得意地獰笑道:「這是我從安倍那裡才學會的手法,你們誰也無法破解。怎麼樣?你們放了我,我就放了范明藍。」
羅妙瑩和羊崴都盯著銀星熠。銀星熠苦笑道:「好吧,你先放了范明藍,我就讓你離開。」
王帆冷冷地道:「你不給我解開身上的禁制,我動都動不了,怎麼能放范明藍?」
羅妙瑩立刻道:「星熠,王帆可不是一個講信用的人,你不能先放了他!」羊崴也拉一下銀星熠的衣袖,顯然也是不要他先放王帆的意思。
銀星熠揮一揮手,已經解開王帆身上的禁制,微笑道:「你們放心,我當初能把他制著,現在依然能再次把他制著。」
王帆跳起來,大怒道:「小羅,羊崴,你們還是不是一個蜃人,居然一心一意地向著那個地球人?」喘息良久,終究不敢再玩把戲,拿起羊崴放在茶几上的魂珠,**一捏,就將珠子捏成粉末。范明藍墨綠色的球形魂魄卻出現在屋子中,但卻一動不動的。
羊崴跳起來,揪住王帆的衣襟,急道:「王帆,怎麼會這樣?你不把娘娘救過來,別想我們會放你走。」
王帆道:「羊崴,你也不想想我的能耐,如果范明藍不是成了這個樣子,我有本事拘禁她麼?不是我把她弄成這樣的,是安倍光枝下的手,我也沒有辦法解救。銀星熠,我們當初可沒有約定還要我救范明藍,你說話不能不算話!」
銀星熠早看出范明藍鬼魂上有一個晴明桔梗印了,隨手就解開印記,但范明藍還沒有清醒,把詢問的目光投向羅妙瑩。羅妙瑩道:「娘娘一開始身上就有傷,才會打不過安倍的。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能救娘娘。」
銀星熠回頭對王帆淡淡道:「滾吧!」
王帆離開以後,羅妙瑩領著銀星熠和抱著范明藍的羊崴,來到地下室,打開壁櫥的門。這裡上次白俊為救銀星熠,用掌力轟出來的大洞還在。羅妙瑩指著大洞,對銀星熠悻悻地道:「看看,這就是你朋友做的好事!」說著走進洞中。
羊崴對銀星熠尷尬地笑笑:「星熠,你別和女人一般見識。」
銀星熠搖搖頭,莞爾道:「我最近命犯桃花,計較不了的。」跟著羅妙瑩的身後走進大洞後面的甬道中。
羅妙瑩想起銀星熠在這裡曾經受到的磨難,忽然間也有一點不好意思,悶聲不響地帶著大家朝甬道的左邊走去,很快來到一間小房間中。房間中有一張桌子,還有一些監視設備。這些設備原本是連著曾經關押銀星熠的那間屋子中的攝像頭的,但現在那些攝像頭已經被羅妙瑩she壞,這裡的設備就全部成了擺設。
銀星熠認得這個房間,上次白俊帶大家來救他的時候,開始王帆就是待在這間屋子中的。一進來就仔細觀察著這間屋子。這裡表面看來很普通,但銀星熠卻始終覺得這裡有一股他非常不熟悉的能量在暗中流動,讓他看不出所以然來。
羊崴一進屋子就吃驚地道:「真沒有想到,羅醫生,原來你會黑暗結界!」銀星熠聽著也很詫異,怎麼看周圍也是普通的牆壁,笑道:「羅醫生,你的花樣可真是不少。」
不知道是誰得罪了羅妙瑩,羅妙瑩始終是氣不順的樣子,冷冰冰地道:「什麼話?我好歹也是鳳凰城出來的人,會一點法術有什麼奇怪的?」邊說邊按下桌子角落中的一個紅色的按鈕,就見看似堅硬的桌子的表面像是水面一樣,起了一陣波動,緩緩凸起一個半圓球形的物體。羅妙瑩又伸手按在球形物體的表面。
銀星熠立刻覺察出這是一個遙控器,不覺有些佩服羅妙瑩。羅妙瑩的法術造詣其實非常低,連溫敏的水平也大大不如,但也可以發出非常微弱的真氣來。現在她就用她微弱的真氣配合蜃人原本就具備的,比人類強大的腦電波,對遙控器發出指令。房間中頓時光影交錯。原來那些監視設備並不完全的擺設,還有更大的功效。
一陣閃爍之後,銀星熠便察覺這裡的牆壁原來是一個幻影力牆,才知道所謂的黑暗結界其實是脫胎於蜃人幻術的一種高明隱藏術,看得是心曠神怡。這裡的佈置和范明藍在天堂研究院中的佈置頗有相似之處,可能建設之初,范明藍也出過不少主意。
難得的是,羅妙瑩法術並不精妙,卻能別出機杼,另闢蹊徑,利用黑暗結界和力牆把這裡隱蔽起來,連他開始的時候也沒有看破。這遙控器十分精密,能自動辨識腦電波的特徵,除了羅妙瑩以外,別人就算是看出這裡的奧妙,也不可能使用得了這個遙控器。科技和法術,孰高孰下,真是難說得很,但兩者結合肯定是千變萬化,妙用無窮。
羅妙瑩察覺到銀星熠的驚異,臉色緩和很多,跨進牆壁之中,得意地笑一笑:「我正規的沒有學會多少,只好弄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了。你放心,這裡十分嚴密,當初王帆在這裡那麼長時間,也沒有弄明白我的這個實驗室怎麼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