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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零四章 -真;觸不到的戀人 文 / 月夜拼屍

    葉師越眼睛沒有眨,那個黑袍人就消失了,下一個瞬間,她就出現在葉師越右邊五米遠的地方,靜靜的站在那裡,好像從沒有動過。

    「奇怪,剛才他明明能夠殺死你的,」天使皺眉思考,旋即淫笑,「算了,不管為什麼,這次機會一放棄,他就再沒機會了,我已經能夠抓到他發動的前兆了。」

    黑色長劍水一樣流回來,籠罩在主人身周,形成了一個忽明忽暗的保護罩,將葉師越包容在裡面。

    「控制時間就了不起麼,有種試試進我們的空間來啊,別裝了,我知道你看的到我。」天使囂張的向對方比出一個中指。

    神秘人再次消失,不知怎麼的,雖然根本看不到他的臉,葉師越覺得他剛才是在笑。

    「人質,最古老,最簡單,也是最有用的手段。」聲音從身後響起,葉師越迅速轉身,那個黑色身影已經站在呆滯的詩月和昏迷的雯雯旁邊。她用黑色長手套,把面色如水般平靜的何千零也推了過去。

    「一無所有的永遠不會輸給身有掛礙的人。」冷硬難聽的聲音,卻好像是在忠告,「別人的恩怨你不該摻和的,何千零我殺不死,可下一秒,在心裡和這兩位告別吧。」

    葉師越冷冷的笑了下,一揮手,他身上的保護罩迅速沉入地下,任何人都沒來得極反應,又在三個女人那裡升了起來,將她們籠罩在其中。

    葉師越與那保護罩之間,剛好間隔著那個黑衣人。

    天使有些愕然的看著他,隨即無奈的一笑,什麼話也沒說,飄飛到保護罩上面,張開雙翼,閉上眼睛,滿臉聖潔。何千零終於也動容了,錯雜的目光在葉師越和黑袍人之間不斷變換。

    「蠢貨!」黑衣人聲音冷冷的響起,慢慢向他走了過來。

    不知為什麼,葉師越感覺她很憤怒,奇怪的憤怒,很生疏,就好像一個從沒有憤怒過的人,第一次發脾氣一樣。

    冷笑變成了和煦的笑容,葉師越提步,向敵人衝過去。

    「你這個蠢貨!」說完這一句,黑衣人消失。

    葉師越腳下被絆了一下,收勢不及,橫翻了出去,右手在地上一撐,就要翻身而起。

    又是一腳,踢在正呈空中倒立姿勢的葉師越腰上。狼狽的姿勢,失去平衡的葉師越徹底倒在地上,他的身體剛剛趴起一半,一記下壓腿,踩在他的後脖頸上,狠狠的用力,毫不留情的把他的頭踩到地面上。

    沒有停,那隻腳在繼續用力,木製的舞台,被踩碎了一個洞,葉師越的腦袋,深深陷了進去。

    這時,詩月醒了,恰好看到這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一幕。

    「師越!」詩月大喊,想要衝過去,身體卻一下子脫力了,軟倒時,被何千零接住了。

    「姐姐!對!你能救他的,救他啊!」詩月無力的躺在何千零懷裡,大聲喊。

    何千零把懷裡的詩月扶正了一些,又把另一隻手裡的雯雯抱緊了一些,一言不發。

    「你不是他姐姐嗎?你不是很愛他嗎?」詩月急的大喊,全身卻使不上一點力氣,「你不是那個人!你到底是誰!混蛋!放開我。」

    何千零沒有理會,錯雜的目光依然在兩個人之間繞來饒去。良久,她歎口氣,慢慢站起來,正在大罵的詩月,愕然的發現,自己也站了起來,而這卻不是自己的意願。

    「忘記自己的前世,回學校去,過平靜幸福的一生,不好嗎?」黑袍人提著葉師越的領子,把癱軟的葉師越拽了出來,「你不適合當救世主,心腸太軟。」

    她手一抬,讓葉師越低垂著的頭仰起。

    一張無邪的笑臉露了出來,葉師越的笑容好像凝固在了臉上。迅雷不及掩耳,葉師越雙手環上對方的脖子,蛇一樣的收緊,腳下一蹬,藉著推倒對方的勢頭,用力的扭動手臂。

    兩個人跌倒在地,葉師越鬆開手,把對方的身體一拋,站起來。

    「你不適合當壞人,廢話太多。」輕輕拍拍身上的灰塵,葉師越微笑著對地上的人說。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詩月和何千零都沒有反應過來,表情凝固在臉上。

    葉師越轉身,慢慢的向她們這邊走來。

    這時,身後異變陡生。黑衣人的脖頸處,骨節卡卡作響,葉師越的臉色一速,飛身後退,看也不看,向地上的屍體頸部就是一腳踢去。這一腳卻踢了個空,黑衣人出現在他面前十米開外的地方。

    「幸虧剛才做了存檔。」黑衣人揉著脖子,「玩遊戲,隨時存檔真是個好習慣啊。」

    「我能夠讓自己的身體隨時回復到上一個經過紀錄的時刻裡。」她說,「第二狀態的能力,比你這個第一態,強太多了。」

    葉師越默然,這次是輸了,一敗塗地。

    劈啪的聲音響起,褐色透明的保護罩忽然出現在黑袍人的周圍,將她籠罩在裡面。

    「白癡,你沒給附生體自主權吧?打架要靠腦子的,你一個腦子怎麼比得上我們兩個,尤其是我這個天才的大腦,」天使飄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牢籠裡的人,「靜止時間啊,隨便,反正你出不來。就算你是第二態又如何?還不是乖乖死在我這第一態手裡?相生相剋一物降一物明白不?」

    「還有你,也是白癡,把自己關進籠子幹什麼?」天使又轉向葉師越,「關鍵時刻還是要靠我,學著點。好了,只要你把這籠子收起來,他就被傳送到別的空間去了。」

    聖潔的神情變成了淫笑:「不過麼,從另一邊出來的時候,完不完整就難說嘍,照經驗缺個腦袋什麼是很平常的,缺的東西麼,你到別的維度自己找吧。」

    葉師越讚賞的看了天使一眼,舉起右手,五指成爪狀,慢慢收攏,黑色保護罩開始跟著收攏。

    黑袍人打量著越來越小的空間,反倒不在說話,沉默起來。

    「師越!停下!」何千零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放她走吧!」

    「為什麼?」葉師越沒回頭,眼睛緊盯著黑袍人,右手卻停下了動作。

    「他是你什麼人嗎?」表情冷峻的詩月說,她看看黑袍人,又看看何千零,嘴角不屑的撇了起來。

    「她是女的,曾經是我的朋友,」知道對方想歪了,何千零苦笑。

    她的目光落在葉師越身上:「你離開以後,她曾經是我唯一的朋友。」

    時間好像又凝固了,幾個人都沒有動,靜靜等待那個少年作決定。

    「你怎麼說?」看著那黑袍人,葉師越長出一口氣,慢慢後退,退到了幾個女孩身邊。

    「你不會真想放她一馬吧?我可先說了,這傢伙要是搞偷襲,我可沒把握啊。」天使第一個反對。

    「我沒想和你們兩個分生死。」難聽的聲音終於響起,「但我還是勸告你們兩個,如果想過安穩日子,還是把自己的力量隱藏起來好。」

    「否則,就得和我一樣,永無休止的戰鬥下去。」黑袍人緩緩的說。

    「那我謝謝你了。」一揮手,保護罩消失,立刻出現在葉師越等人的身上。

    黑衣人揮揮手,破碎的地板,鏡頭回放一樣,迅速回復原樣。何千零微微一笑,體育館裡木偶一樣的人們,自動讓出一條從舞台到後門的路。

    「何千零!記住你的承諾!」黑衣人消失在門口之前,高聲丟下這麼一句。

    葉師越轉過身,臉色平淡如水,接過何千零懷裡的雯雯,詩月也恢復了行動能力,遠遠站在一邊,似乎不想打擾這兩人。

    「我會解釋的。」何千零有些歉疚的微笑。

    「不必。」葉師越語氣平淡的說。

    抱著雯雯,他撤去了保護罩,慢慢向後台走去。他突然停下,跟在後面的詩月差點撞上。

    「看來姐姐你現在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我明天回去,婚約的事情,我會一併給你解決的。」葉師越的聲音平淡的出奇。

    「你還在怪我?」何千零苦笑,「怪我瞞著你那麼多事情?」

    事不關己,詩月默默退開一步,可她的腦子裡,遠不如表面上那麼老實,她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

    葉師越笑笑:「你的**,當然有權不告訴我。」

    「你還是這麼」何千零心裡真的不好受,如果你真是屬於我的,該有多好啊。

    「不,我不再是原先那個人了,我變了,你也變了,不止外表,」葉師越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他苦笑了一下:「換做以前的我,是決不可能對你說出這種話的。」

    何千零也苦笑:「是我傷你的心了。」她又認真起來:「我還能愛你麼?」

    她的眼睛瞟向詩月。

    詩月無奈,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雯雯的事情,現在想來,似乎是她為了自己鋪路。不明白,明明可以獨佔師越,卻搞出這麼多花樣。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愣了一會,葉師越恢復了淡然:「姐姐,我喜歡的,不過是記憶中那個人。」

    他把抱雯雯的胳膊抬了抬,溫柔看向詩月:「你也好好考慮一下吧,你說過,愛情是個很籠統的範疇,無法下一個完整的定義。我認為,自己現在有了愛的人了,即使過程有些莫名其妙,但對我來說,這就是愛情。」

    詩月一訝,臉上破天荒的露出羞澀的微笑,葉師越也微笑了,心裡嘀咕,除了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看到詩月不是裝出來的羞澀,還真難得。

    「我現在不是以前的木偶了,我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緒,這些日子,我很不開心,」葉師越微笑著轉向何千零,繼續說,「姐姐你也說過,在一起會感到痛苦,愛情不是這樣子的。」

    他輕輕走近詩月:「我找到了她,和她一起,讓我感到快樂放心。」

    詩月幸福的依偎在葉師越懷裡,甜蜜的笑了。

    何千零默然的聽完這些話,伸出一隻手,上面還在流血,估計是剛才刮傷的。

    「愛你,是我一個的事情,相愛才是兩個人的事情,」她平靜的看著詩月,目光安詳,「開啟第一態,你付出了什麼代價?」

    「失去睡yu。」葉師越疑惑,不知她為什麼要說這個,同時也希望知道姐姐到底失去了什麼。

    「我失去了觸覺。」何千零舉起流血的手,「包括痛覺在內,我不能再感受到外界的任何刺激了。」

    她低下頭,用手帕為自己包紮:「從觸覺而來的一切感覺,都消失了。」

    抬起頭,她的臉有些紅,聲音也變的小了很多:「所以對性行為也感受不到了,我我我還沒有感受過呢」

    「也就是說,我永遠不能再觸摸到你了。」

    「也就是說,她不會感受到和你做那種事的樂趣了,嗯,可惜啊,還是處女,就真是人間慘劇。」天使惋惜的說。

    「詩月妹妹,我還能愛他嗎?」抬起頭,目光羞澀的閃躲著,何千零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

    葉師越有些呆了,完全不知說什麼好,也把茫然的目光看向詩月。

    沉默了一會,詩月微笑了,落落大方的說:「當然可以。」

    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還是詩月先反應過來:「姐姐你繼續進行演唱會吧,都浪費快半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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