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七章 踏仕前奏 文 / 李沃
蔣芙凝微笑的看著劭傑，「我知道，我就是不想這麼無所事事，再說博芳給了我好多錢，我都用不上的。」
聽蔣芙凝提到兒子，蔣劭傑眼睛一亮，「芙凝，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看博芳啊？我真的好想看看他，在電腦電視上看平面的博芳總是很彆扭。」俗話說父子天性，蔣劭傑焉能不想念蔣博芳。
「等一段時間吧！博芳說他過段時間來běijing看我，那時候你不就能看見了嗎！」提到蔣博芳，蔣芙凝的臉上充滿母性的光輝。她還不知道寶貝兒子正在幹什麼呢！要是她知道即將到來的戰爭是蔣博芳策劃的，保證能把蔣博芳的屁股打成四瓣。
趙萬邦見劭傑穿戴整齊出來，「劭傑，還得麻煩你和我去一趟，我現在可是一點轍都沒有了。」本來蔣劭傑把孫赫交給他讓他很是高興，希望能在孫赫嘴裡挖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可事情卻出乎他的預料。
蔣劭傑不想讓芙凝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免得她擔心，沖趙萬邦擠擠眼睛，「好，那咱們現在就走吧！芙凝，我去幫趙大哥一點忙，如果我不回來的話會打電話告訴你的。」
下樓一坐到車裡，趙萬邦就盯著劭傑，「劭傑，我以前可是查過你的戶口，你和蔣芙凝怎麼又……她說你是她丈夫！」趙萬邦有些不好意思問。
蔣劭傑看看趙萬邦，「是嗎！那也沒說錯……！」蔣劭傑簡略的跟趙萬邦解釋了一下，末了讓趙萬邦幫忙看看能不能把戶口改一下。
趙萬邦聽完頗有感觸，「沒問題，改戶口的事就交給我了，要不我把結婚證也一起給你辦了得了。」趙萬邦也開起劭傑的玩笑來。
「把情況跟我說說吧！是不是孫赫不肯說話？」蔣劭傑見趙萬邦把車子啟動，「其實他不說也不要緊，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
趙萬邦搖搖頭，「不光是不說話那麼簡單，孫赫死了！我懷疑是被殺人滅口，肯定是他上面還有一級領導，害怕暴露殺了他。」
蔣劭傑知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但趙萬邦按常理這樣推理也沒錯，「他確實是在中國的最高負責人，即使他是被殺的也不會是什麼上司殺了他，而是他的組織殺了他。」蔣劭傑可以斷定殺死孫赫的是消失的軍團的人。
「你這樣想也有道理。」趙萬邦也這樣推理過，但站在他的立場上還是得把前者列為重點懷疑，這也是為自身的安全考慮嘛！
趙萬邦把車開到一個秘密的辦公地點，「孫赫就是被關在這裡的，這裡的守衛很森嚴，看來殺孫赫的人也不是等閒之輩，幸好除了孫赫外沒有別的死傷。」
蔣劭傑為自己的先見之明感到慶幸，他把孫赫大腦內關於自己那方面的記憶都清除了，否則消失的軍團肯定會知道自己還活著，那自己就被動了。
來到關押孫赫的房間，蔣劭傑看見地上有不少血跡，「孫赫的屍體也不見了嗎？」
「還剩下一個腦袋和指甲之類的東西，其他的部位都不見了，真不知道孫赫那些東西都哪去了。」趙萬邦一想到自己看見的畫面，就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把孫赫知道的寫下來，你看看有什麼用沒有。」蔣劭傑擦擦手，「我想孫赫可能是被吃掉了，他所在的組織裡有那種人，對食人很感興趣。」
趙萬邦一捂嘴，「不要說了，你真的知道孫赫的腦袋裡有什麼嗎？你寫個材料吧！首長剛才還問我這個事情呢！我都不知道怎麼交待，我現在才知道，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趙萬邦說的很誠懇，如果沒有蔣劭傑，他現在恐怕還在亡命天涯呢！
「你去給我辦戶口，我在樓下給你寫材料，咱們兩不耽誤。」蔣劭傑笑呵呵向樓下走去，內心盤算著要不要把消失的軍團的事情也告訴趙萬邦，最後覺得還是把關於國家安全方面的告訴趙萬邦好了，其他的告訴他也沒用，還讓他徒增煩惱。
蔣劭傑把材料寫完，趙萬邦也拿著一個嶄新的戶口本走進房間，笑看著劭傑，「這次老哥我可是有了以權謀私的嫌疑啊！戶籍科的同志還以為我收了你的賄賂呢！」
蔣劭傑搶過戶口本把材料遞給趙萬邦，「我拿這個賄賂你難道不可以嗎？希望你看完後不要暈倒。」裡面的內容確實有很多猛料，劭傑希望趙萬邦的心臟能承受的住，「沒事的話我走了，讓芙凝看看這個新的戶口本，她一定會很高興。」
蔣劭傑剛走到樓下，趙萬邦風風火火從裡面跑出來，「劭傑，你確定不是和我開玩笑嗎？」趙萬邦揚了揚劭傑剛才寫的材料。
「我拿性命擔保裡面的都是孫赫的老實交代，我想應該不是糊弄人的，有什麼問題嗎？」蔣劭傑見他臉色鐵青，看來離暈倒還有段距離。
「剛才王玨打電話來訊問孫赫的事情，我就把你寫的材料給他念了幾段，和我一樣，我想王玨是快要暈倒了，讓我馬上帶你過去一趟。」本來趙萬邦是隨便念幾段，當念到核原料的那段，他和王玨一起變成啞巴，一個是不相信，以為劭傑在和他開玩笑，另一個則是震驚，因為這個事是事實啊！
蔣劭傑一臉苦相，「我現在知道你絕對是個麻煩！我都快成你的特別助理了，記得給我發工資。」
趙萬邦一笑，「我正有此意，你就和我一起幹吧！為國家出力也算不辜負你一身青春熱血，你的能耐不幹這個都可惜呀！」趙萬邦極力遊說劭傑和他一起工作。
「我恐怕沒有時間和你一起工作，等過個三兩個月我可能要離開，也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蔣劭傑眉頭微皺，從消失的軍團手裡把母親救出來才是他現在應該做的。
洋粼波正在開會，這是一個軍隊的高層會議，研究的問題也正是關於核武器和核原料的丟失問題，要知道沒有了核武器，中國的發展必然要受到極大的威脅，那可是護身符啊！
洋粼波看著導彈部隊的負責人，心中的怒火壓了又壓，「那麼多的核彈頭都變成了常規導彈，甚至廢鐵，你這個負責人是怎麼當的？我看你還是回家種地去吧！」
靖君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首長，我們正在查找原因，那麼多核彈頭一夜之間變成廢物，這根本就是無法解釋的事情，加上核電站也在同一時間停止運轉，其中恐怕有我們無法知道的原因，幾位科學家正在做元素分析，他們懷疑鈾等元素已經消失了，具體的結果在幾天內就能出來。」
洋粼波也不忍心在事情未明之前責備愛將，「你們都知道國家的情報部門剛剛經歷了一次震盪，在情報收集方面面臨諸多困難，總參謀部先把這塊攬過來吧！既然有了一些懷疑，那就查查別的國家出沒出這種情況。」
「首長，我認為靖君將軍的推斷有問題，大家都知道日本有三分之一的電力是依靠核電，在我們這發生核武器和核原料失蹤的時候，日本的核電站還在正常運轉，如果靖君將軍的推斷成立，那麼日本的核電站又該怎麼解釋呢！」發言的正是參謀部的副總參謀長古上進。
洋粼波也在事先看了報告，「老古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看還是先從我們自身找原因吧！在這我還要說兩句，有個別領導同志應該嚴加管束子女和配偶，這已經是老生常談的問題了，不管是誰，一旦犯了錯誤，黨紀國法是不會放過他的。」說著，慢慢看了看全部都是戎裝的將軍們，他不希望這些國家的守護者們有絲毫的瑕疵。
王玨沒敲門就跑了進來，雖然看出洋粼波臉色不好，還是附在洋粼波的耳邊把情況說了一下，他知道首長正在為這個事情上火。
洋粼波額頭的青筋蹦起很高，「你馬上讓趙萬邦把人帶來，順便準備一份蔣劭傑的檔案我看一下。」王玨走後，洋粼波手彈桌面，「情況可能有了變化，同志們先回去休息一下，兩個小時後繼續開會。」
洋粼波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想著剛才王玨的話讓他的心緒怎麼也定不下來，如果那個蔣劭傑說的都是真的，這個世界恐怕就不太平啦！
「首長！蔣劭傑的檔案我看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他一年前還是大學一年級的學生，不過失蹤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另外他是一個電腦黑客，趙萬邦很早以前就接觸過他，想讓他進安全局工作。」王玨拿的那份檔案是趙萬邦以前搜集的那份，只不過加上了最近的一些事而已。
洋粼波打開一看，和王玨介紹的差不多，「也許有些事沒查出來，聽說孫赫也是被他捉住的，不簡單啊！趙萬邦做的很對，把這樣的人吸收到隊伍中很能壯大實力。」
蔣劭傑是第二次來到這個房間，上次是為了給趙萬邦洗脫冤屈，把人送來後就回去了，這次大白天的進來參觀，覺得比晚上要好很多，起碼少了一些壓抑。
趙萬邦剛想敲門，王玨過來示意他們直接進去就可以了，王玨看看蔣劭傑，覺得這個小伙子要比照片上精神很多，尤其是眼睛比照片上明亮。
洋粼波聽見腳步聲，起身見是趙萬邦和蔣劭傑，「過來坐，茶水剛剛好，很香呢！」說著，親自為趙萬邦和蔣劭傑倒了杯茶，看的出來絕不是做作，讓人感受到的是絕對的親切和平易近人。
蔣劭傑很恭敬的給洋粼波鞠了一躬，「首長好！」渾身是膽的他此時也不敢和洋粼波對視，儘管洋粼波的目光很是平和。
「坐下吧！不必感到拘束，我的樣子又不是很嚇人。」洋粼波見蔣劭傑有些放不開手腳，知道他有點緊張，「你的消息才讓我感到害怕呢！」
趙萬邦知道洋粼波日理萬機，把劭傑寫的材料交給他，「首長，你和劭傑在這聊，我先出去了。」趙萬邦知道自己在這並不合適，拍拍劭傑的肩膀，「劭傑，別緊張，把首長當成爺爺就好了，我在外面等你。」
洋粼波看著趙萬邦遞過來的材料，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核原料的事情，見劭傑寫的也有些籠統，把材料放下，「劭傑，你能不能毫無保留的和我說說，我想知道最真實的情況。」
蔣劭傑感覺的到洋粼波的焦急，點點頭，把他所知道的更詳細的情況都說了出來，除了保留消失的軍團的材料外，可謂言無不盡。
洋粼波越聽心就越往下沉，二戰後靠核武器堆砌起來的世界秩序看來馬上就要被打破了，中國無疑是最不願意看到這個局面的國家，畢竟和發達國家比起來，中國還很落後啊！如果再給中國五十年的發展時間，那該多好。
「那日本呢？就我所知，日本的核電站還在運轉。」洋粼波提出了和古上進剛才一樣的疑問，就從這一點可以推翻劭傑所說的。
蔣劭傑沉默了一會，「我想應該是有替代的原料吧！比如氦－3什麼的，畢竟日本的科學技術很發達，也許是早就有了替代計劃呢！」對於洋粼波提出的疑問，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猜想一下了。
就在洋粼波要說話的時候，蔣劭傑突然打手勢讓他不要出聲，並且站起來走到洋粼波的身邊，他剛才感覺到一股能量的震動，方向似乎是朝著這邊來的。
看著一臉凝重的劭傑，洋粼波有些不解。見他有些疑惑，蔣劭傑壓低了聲音，「好像是有人進來了，也許是刺客！」
洋粼波沒有放在心上，但對劭傑的小心很欣賞，要知道這個對方如果能讓人隨便進來，那他可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如果洋粼波知道上次趙萬邦是這麼來的，現在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蔣劭傑可以感覺到空氣分子正在急速的運動，表明有個物體正在向這裡飛奔而來，時間緊迫之下，蔣劭傑在洋粼波的身前凝聚出一面真空牆把洋粼波保護起來。
就在蔣劭傑的防禦工事完成，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憑空出現在蔣劭傑和洋粼波面前，洋粼波被嚇的往後一躲，但他知道憑這個傢伙出現的速度，自己怎麼躲都無濟於事。讓洋粼波意想不到的是，黑大漢像是撞到了一面看不見的牆上，硬生生被阻擋住。
蔣劭傑用手把桌子上的茶杯打翻，濺起的茶水在瞬間凝聚成一把長刀，蔣劭傑左手用柔和的力道把洋粼波向後送去，右手長刀揮舞向黑大漢斬去。
「有意思！這裡居然也有同道中人，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黑大漢被真空牆擋住並沒有使他的囂張氣焰收斂，雙拳不畏蔣劭傑的長刀，當他的拳頭碰在長刀上的時候，可以聽見金屬般的聲響。
洋粼波此次算是開了眼界，黑大漢的憑空出現固然神奇，可蔣劭傑那手凝水為刀更讓他讚歎，雖然身處險地，可洋粼波絲毫不顯慌亂，反而看的津津有味，只是有些納悶外面的jing衛難道沒有聽見聲音嗎？怎麼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蔣劭傑猜想這個黑傢伙可能是殺死孫赫的那個人，看他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讓蔣劭傑很是生氣，這麼一個神聖的地方豈能容忍他如此囂張，手中的長刀在瞬間揮舞出一片刀幕，乍一看，彷彿蔣劭傑手上的放射出一個扇面形的光波。說實話，要不是害怕把房間裡的東西毀壞，蔣劭傑早就下死手了。
黑大漢沒想到蔣劭傑會這麼難纏，自持銅筋鐵骨的他被蔣劭傑長刀砍中時也感到有些不能承受，他現在有些後悔，幹嘛不在把孫赫滅口後直接離開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蔣劭傑見黑大漢眼珠亂轉，害怕他狗急跳牆傷害到洋粼波，在把黑大漢扔到異次元空間後蔣劭傑把周圍的隔離粒子收回來，剛才他害怕引來jing衛徒增傷亡，在給洋粼波弄保護措施的時候把整個房間都隔離了。
「首長！你沒受到驚嚇吧？」蔣劭傑見洋粼波臉色如常，心下也很是敬佩，「剛才那個人應該就是殺死孫赫的人。」
洋粼波見蔣劭傑把長刀化成一灘水，「我的思想難道真的落伍了！這真讓人不敢相信，剛才那個人呢？」在洋粼波平靜的外表下是無比的震撼。
「跑掉了吧！他的身手還真快，我想阻攔都來不及。」蔣劭傑這個謊言不得不說，這種超自然的存在還是不讓首長知道的好。
洋粼波讓波動的心緒平靜一下，「劭傑，想沒想過為國家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啊？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可以嗎？」洋粼波愛才心切，加上劭傑在計算機方面有專長，如果能讓劭傑為國家效力，那是最好的一種歸宿。
蔣劭傑可以委婉的回絕趙萬邦，但面對洋粼波的招攬，他有些不好拒絕，「首長，我這個人有不少特性，恐怕和同事不能很好相處，您再讓我考慮一下吧！」
「一會有個會議你和我一起去，聽聽大家都是什麼想法，你這個保鏢我還得借用一下喔！那個黑大個來找麻煩我可應付不來。」洋粼波知道和一個大孩子談這些可能會讓他很迷茫，但他不想就這麼放劭傑離開。
蔣劭傑點點頭，「首長，我還得回去和我妻子再商量商量，我想這件事怎麼也要和她說的。」蔣劭傑還以為洋粼波不高興了，又多加了一個借口。
洋粼波笑看著劭傑，「你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吧！罰款我就從你的工資裡面扣了，回去好好和妻子談談，爭取她的支持才好。」洋粼波很意外劭傑已經結婚，用開玩笑的口吻把劭傑的工作給定了下來。
會議室裡一片肅靜，蔣劭傑進來看著圍坐在桌子旁的將軍們，有些面孔在電視上看見過，但絕大部分很生疏。
「劭傑，你到那邊坐。」洋粼波讓劭傑坐到旁聽席位上，這實在是破例，要知道在座的每個人都是三星上將啊！
將軍們也對蔣劭傑的加入感到驚訝，這個會議可是絕密，連筆記都不準保留的，一個毛頭小子坐在旁邊，不知道洋粼波為什麼這樣安排。
洋粼波看了看眾人，「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地球上的鈾等製造核武器的原料已經全部消失了，至於老古的疑問，我們現在可以先不討論，這裡有份資料你們看一下。」洋粼波把剛才讓王玨歸納好的資料發下去。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大家看完資料後，不禁互相對眼，手上的資料無異於一張戰爭通知單，約束國家軍事行為的核枷鎖一旦被打開，可以預見的世界是一片混亂。
古上進的臉色難看到極點，「首長，這份資料是哪來的，可靠嗎？」干情報出身的他不得不置疑這份資料的可信度。
「雖然我也不希望這份資料是真的，但來源絕對可靠，可以說是孫赫的供詞吧！我已經讓出訪拉美五國的定邦同志盡快回國了，大家集思廣益說說各自的看法。」洋粼波知道將軍們的心情，他的心情也一樣沉重。
主管海軍的何煦將軍大概能有五十歲，素以穩健著稱，「軍隊的信息化和現代化還沒有全面鋪開，能打的部隊很能打，不能打的部隊也實在是狗熊，尤其是現在海軍的建設相對比較滯後，我說句難聽的話，現在核潛艇一趴窩，我們即使被打連還手的工具都沒有。」
洋粼波見何煦如此悲觀，知道他心疼那些視若珍寶的核潛艇，「不要這麼喪氣，我們是這樣，別人也不見得比我們好多少，現在的國際形勢還十分微妙，我們活動的空間依然存在，我現在最擔心的是能源問題，煤電油運已經卡住了我們的脖子，等定邦同志回國後應該馬上制訂能源規劃，我感覺能源問題肯定是挑起戰爭的導火索。」
「首長說的對，我們這麼多年的高速發展是以犧牲環境和資源為代價取得的，有些甚至是我們永遠也無法挽回的損失，社會正處於轉形期，各種矛盾都很突出，一旦某個環節出問題，是非常危險的。」蔣劭傑在旁邊光當插了一句，「而能源問題現在才開始抓已經有些晚了，現在我們是世界第二大的石油進口國，單憑這一點，就有被抓住軟肋的嫌疑。」
大家都沒想到蔣劭傑會發言，紛紛把目光在蔣劭傑和洋粼波之間回轉，蔣劭傑見大家都在看自己，撓撓腦袋，「我就是有感而發，相信大家都明白的。」蔣劭傑後悔自己有些孟浪，這是什麼場合啊！哪掄得到他說話，他說的這些恐怕人家都聽無數遍了。
洋粼波笑看著劭傑，原本以為蔣劭傑是個略微靦腆型的小伙子，沒想到自己竟然有看走眼的嫌疑，「劭傑，言論ziyou嘛！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怕說的不對，不說才不對呢！」
聽到洋粼波的鼓勵，蔣劭傑淡淡笑了一下，「我先在這裡告個罪，各位將軍胸中自有溝壑，我有說的不對的地方希望大家諒解，我以前非常喜歡鼓搗電腦，也喜歡逛逛各大軍事論壇和一些國家國防部的網站，雖然我對軍事一竅不通，但看過很多關於這方面的評論。現在似乎是一夜之間退回到二戰以前，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恐怕只有生化武器能上的了檯面，核武器的失效正如首長所說，為戰爭開了通行證，現在誰都沒有顧忌了，因此人人刀劍出鞘，想把垂涎已久的東西收歸囊中。」
靖君搖搖頭，「現在可不比二戰嘍！小伙子說的雖然有一定道理，可自家的情況你恐怕不知道，我們的陸軍和導彈部隊號稱排在世界前列，這點不必置疑，可海軍空軍呢！現在的戰爭是最後才輪到陸軍登場。」靖君見蔣劭傑既然能坐在這裡，因此也沒有絲毫的隱瞞，「打仗打的就是裝備，裝備哪裡來，是資金買來的，我們打不起呀！」
蔣劭傑知道靖君說的沒錯，中國雖然發展迅猛，可和真正的發達國家比起來差距仍然不小，現代戰爭首先打的就是裝備和資金，這和陸軍作戰不一樣，指揮才能和士氣占的比重很小，兩次海灣戰爭包括阿富汗戰爭已經證實了這點，小米加步槍能打退飛機大炮，但卻是打不過從很遠地方飛來的洲際導彈，這就是差距。
蔣劭傑正待說話的時候，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將軍走進來，「一群孬種！核武器沒了都坐不住了？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平時是這樣嗎？」一個身材魁梧的將軍寒著臉走進來，正是染病住院的國防部長肖長天。
肖長天給洋粼波敬了一個軍禮，坐到椅子上還咳嗽了幾聲，看來他的病還沒有好，「我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核武沒有了我也很難過，但你們不要忘了你們的身份，你們是軍人，什麼是軍人？軍人是國家的門神，看看你們現在的狀態，我建議散會，調整好心態再來開這個會，散會。」肖長天的脾氣一向不好，性如烈火的他對剛才眾人的精神狀態很是不滿。
洋粼波笑看著肖長天，「散會！長天同志的話也正是我想說的，把材料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尤其是老古，多用點心思。」
見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洋粼波和一個小伙子，肖長天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洋粼波，「我把這個會攪黃了你不怪我吧？看著他們剛才蔫頭耷拉腦的模樣我就有氣。」
洋粼波搖搖頭，「很正常，突發的變故讓大家的方寸都亂了，連我都鎮定不住心神，畢竟肩膀上的擔子重啊！局勢每一分鐘都在發生變化。」
肖長天咳嗽一聲，「承認差距沒有錯，但也要看到我們的長處，我們不怕打，人民的軍隊是打不跨的，我們背後是億萬的老百姓，誰想要拈拈咱們這個老虎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洋粼波有些責備的看著肖長天，「長天同志，我給你的病假還沒結束吧？你現在馬上回醫院接受治療，這是命令，不得違抗。」他知道肖長天的脾氣倔強，不跟他變臉他是不會聽話的。
肖長天臉色微變，他知道首長是為他著想，這個命令還真不能違抗，「首長，我會回去的，我一會去給他們上堂政治課後就回去，你看看剛才那熊樣，真丟臉。」
送走肖長天，洋粼波笑看著蔣劭傑，「這個長天同志呀！就這麼個脾氣，急性子，很有些猛張飛的個性，不過要比張飛細心多啦！」洋粼波正需要一個黑臉的時候，肖長天就來了，還真是好搭檔，對靖君等人剛才的表現，洋粼波雖然不悅但也不能責備他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邁哪條腿呀！
蔣劭傑紅著臉，「首長，我剛才太冒失了，這裡哪有我說話的份啊！您不要責備我才好。」蔣劭傑很後悔剛才的衝動，試想他一個毛頭小子，難道人家幾十年的經驗還不如他。
「年輕人這樣才好，沒有衝勁那就不是年輕人啦！你剛才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國家這麼大，發展不平衡是必然的。」洋粼波眉頭微皺，「我們的自然資源確實經不起折騰了。」
蔣劭傑見時間已經是中午，「首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現在回去剛好能和芙凝共進午餐。
洋粼波一看表，「喲！都到中午啦！肚子餓了吧？我們去吃點東西，我已經兩頓沒吃飯了現在好像很有食慾。」
蔣劭傑哪能拂了洋粼波的邀請，乖乖跟在後面，心中卻在想著蔣芙凝，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也許在給弛舞她們準備午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