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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56∼57章 文 / 李沃

    第五十六章八戒對鏡

    就在蔣芙凝急的手足無措的時候,看到自己面前不知是誰遺失的手機,慌忙按下家裡的號碼,「喂!是冥夢嗎?弛舞,你快讓冥夢過來,博芳和劭傑打起來了,快點啊!」蔣芙凝知道冥夢也有一些超能力,勸架恐怕只能找她了。

    撂下電話的蔣芙凝看著兒子和丈夫打的不亦樂乎,你來我往看的她眼花繚亂,但儘管如此,她還是看出劭傑吃虧,被博芳打的臉都快變形了。

    蔣劭傑此時窩火的不得了,自己又不認識他,為什麼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揍自己,更讓他憋氣的是自己竟然打不過人家,所有的能耐都使出來還是穩局下風,連對方的衣角都摸不到,近來自信滿滿的蔣劭傑首次感到束手無策。

    蔣博芳看著臉上開花的老爸,沖蔣劭傑一豎手指,「你有點職業道德好不好,家裡的原配夫人都沒有搞明白就想出來粘花惹草,真是一點水準都沒有,有你這樣的老爸讓我臉上無光,我替媽媽好好教訓你。」說著,蔣博芳騰空而起,一記飛腿踹在蔣劭傑的肚子上,將蔣劭傑踹出老遠,撞在一堵看不見的牆壁上,原來周圍已經被蔣博芳用意念力禁錮住,怪不得讓蔣劭傑引以為豪的速度屢屢不奏功效。

    蔣劭傑聽的稀里糊塗,一邊揉著被踹的痛徹骨髓的肚子一邊怒目而視,「我不認識你,你最好把話講明白。」對蔣博芳的能力感到震撼,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蔣博芳的對手,同時也看出蔣博芳手下留情了,不然剛才這一腳自己的身體早就碎裂了。

    蔣博芳看著被自己打成豬頭的老爸,扯下頭巾,「老爸,我教訓你你應該心服口服吧!我事先已經警告過你小心點,別讓我看見你欺負媽媽,可你居然讓媽媽那麼傷心,你知不知道你來這裡約會媽媽都已經知道,我並不反對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可前提是媽媽也要像我這麼想才行,我打你倒還在其次,你把那兩個女人交給我,我來幫你徹底解決問題。」蔣博芳鐵了心要收拾金靚妍和凌思。

    蔣劭傑看著恢復常態的蔣博芳,心下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和凌思二人約會居然被兒子撞見,這還罷了,芙凝也知道了可怎麼好,自己該如何向她解釋啊!對於兒子打自己他倒是沒生氣,畢竟這很正常,站在人類的立場,要是自己的爸爸在外面亂搞,自己也會站在媽媽一邊,「博芳,我會向芙凝解釋凌思和靚妍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蔣博芳嘴角微翹,「我說了,把那兩個女人交給我,等把她們處理完了,以後的事你再和媽媽商量,那我就管不著了。」

    「博芳,不要讓我為難,我不會把她們交給你,爸爸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合進來了……!」蔣劭傑面對兒子只能這麼說。

    蔣博芳哈哈一笑,「老爸,我是因為媽媽的原因才管你叫爸爸,否則我早就幹掉你了,像你這樣的人乃是我必殺之人,你既然不合作,那我自己來拿。」進過蔣劭傑異次元空間的蔣博芳臉上泛出冷笑,雙手慢慢撕裂開空間撕裂開的虛空內正是蔣劭傑的異次元空間。

    蔣劭傑的心都快急死了,打!打不過兒子,說!說更說不通,看著博芳雙手撕裂自己的異次元空間,更讓他心驚膽顫,看來自己猜的沒錯,博芳果然手下留情了。

    蔣劭傑看博芳這個架勢,萬萬不能讓他把凌思和靚妍從自己的異次元空間抓去,否則她們兩個會很慘,別無他法之下,蔣劭傑只好去請幫手,一想到要請幫手來對付兒子,蔣劭傑內心滿不是滋味。看著兒子一點點撕裂開空間,蔣劭傑趕忙用異次元空間聯繫項羽等人,面對蔣博芳,只有請他們幫忙了。

    蔣博芳也是首次動用這樣的力量,對於異次元空間,蔣劭傑給他講了很多,讓他有了充分的認識,因此他才能捕捉到蔣劭傑蘊藏在虛空中的異次元空間,看著空間的裂口越來越大,蔣博芳放進去一絲遙感力尋找凌思二人的蹤跡。

    此時的酒店已經陷入混亂,人們以為遭遇到恐怖襲擊而全部被疏散,蔣芙凝也不例外,被強行帶離當場,任她怎麼哀求都無濟於事,同時,趕來的警察也發現了始作俑者,當他們向上級匯報請求增援的時候,得到的命令竟然是撤退,並把酒店一公里範圍內的人員全部疏散,防止有民眾誤闖進去,讓警察們納悶非常。下達命令的是那個副局長,一聽下面的人介紹蔣劭傑和蔣博芳的長相就知道壞菜了,在和首長辦公室的王玨溝通後下達了如此命令。

    就在蔣博芳尋找到凌思二人蹤影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老爸的異次元空間突然發生變異,幾股差異非常大的能量分別湧出,將他撕裂開的空間裂口彌補起來,而他也以為事發突然而被一股力道甩出很遠,牙齒還不小心把下嘴唇咬破了。

    「原來老爸還藏私!那就讓我好好領教一下吧!」蔣博芳見老爸的力量陡增,還以為蔣劭傑剛才隱瞞了實力,這讓他有些欣喜,他能痛快的打一仗可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對手難尋啊!

    與此同時,蔣劭傑也感覺到那湧來的如潮水般的能量,和他的能量彙集到一處,那份充盈的感覺非常舒服,他也能分辨出哪個能量是北斗的哪個能量是項羽夫婦的,感受到他們無條件的支持讓蔣劭傑很欣慰,這份得到信任的情感是無法用其他事情代替的。

    蔣博芳饒有興趣地看著老爸的臉形快速恢復正常,活動手指看著蔣劭傑,「老爸果然不一般,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你放心,我還不至於讓媽媽做寡婦。」蔣博芳知道這個分寸一定要拿捏得當,不然不但老媽不會認為自己在替她出氣,反而會遭到埋怨,這女人家的心思他算是看透了。

    蔣博芳右手向空中一抓,手上突然出現一條銀色的齊眉棍,這玩意沒有刃口,尺度拿捏起來會容易一些,齊眉棍在蔣博芳手上轉動如風,形成一個銀色的盾牌,他突然向蔣劭傑揮去,只見齊眉棍造成的銀色盾牌突然射出一道水平的龍捲風,以非常快的速度向蔣劭傑捲去。

    蔣劭傑早有準備,看著龍捲風逼近,雙手十字交叉擋在面前,能量在他身前形成一個護罩,抵擋著蔣博芳的龍捲風。

    威力強大的龍捲風被蔣劭傑硬生生分割開來,繞過他衝向身後,酒店的大廳被龍捲風一衝,頓時破開一個五米見方的大洞,餘勢不減又飛出很遠,好在警察疏散及時,否則難免有人員死傷。那些警察一見一公里的範圍有些不保險,趕緊繼續要人民往後撤,照這個架勢,難免像911似的大樓一旦倒塌,起碼能殃及三公里的範圍呢!

    蔣芙凝被警察向後勸退,急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也不知道裡面的情況怎麼樣,都快要昏倒了,感覺有人扶住自己,回頭一看是冥夢和弛舞,一著急話也說不出,只好一個勁的指著酒店。

    弛舞馬上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心中一顫,「冥夢,你照顧凝姐,我去看看。」說著,弛舞身化風雪消失在人們面前。

    冥夢和弛舞這幾日相處,知道弛舞不一般,此時看來,恐怕比她要厲害一些。蔣芙凝略微一愣,害怕弛舞一個人不管用,「冥夢,你帶我過去好嗎!他們再打下去會出事的,要是有一個有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兩個當事人都是她最重要的人,她實在不想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蔣博芳看著老爸的衣衫被龍捲風刮的破損多處,有些啼笑皆非,齊眉棍突然暴長向蔣劭傑痛去,在蔣劭傑騰空的剎那,齊眉棍頭點地,蔣博芳飛起將蔣劭傑踹向空中,蔣劭傑好似高速飛行的子彈,穿破好幾層樓才止住身形。

    蔣劭傑剛站起,看見兒子已經追過來,抓起一旁的一個墨水瓶打破,化出一把黑色的長刀,看看蔣博芳手中的齊眉棍,覺得有些不妥,也弄了一個齊眉棍,學著兒子剛才的模樣回敬了一個黑色的龍捲風,可惜學藝不精,被蔣博芳逼近在肩頭拍了一棍,疼的他齜牙咧嘴,暗道兒子還真下得了手,換做他,他可打不下去。

    蔣劭傑齊眉棍拄地看著兒子,「博芳,你的氣總該消了吧?我都說了會和你媽媽解釋的,我知道我瞞著她不對,你就不要在添麻煩了。」

    蔣博芳抬棍對準蔣劭傑,「老爸,我也都和你說了,你把那兩個女人交給我,這個事情就算告一段落,後面的事情你才能和媽媽去做了結,否則我是不會罷手的。」說罷,蔣博芳手上的齊眉棍突然分裂出千萬條,向蔣劭傑飛去,無異於萬箭齊發,而酒店外的人們則看到酒店的七樓爆出一個大窟窿,碎裂的磚頭飛出很遠,要不是他們剛才退走了幾千米,估計有的人腦袋已經起包了。

    蔣劭傑剛才躲避的不是很利索,左臉臉頰被棍子擦了一下,破開一道口子鮮血流淌,面對這兒子他心中苦笑,別說自己沒法生氣,就是生氣也打不過博芳啊!北斗等人的力量彙集在自己身上,充其量也保證少受傷而已,因為蔣博芳的力量也突然增長了很多。

    就在蔣博芳發動攻擊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落在他和蔣劭傑之間,弛舞看著刀兵相見的父子倆,臉上微現怒氣,「你們這是怎麼了?父子倆有什麼說不開的,非得你死我活不可?」

    蔣劭傑生怕博芳對弛舞不利。過來把弛舞拉到身後,「你來幹什麼!這裡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蔣博芳見弛舞握著老爸的手,看著弛舞看老爸的眼神,不由大笑,「看來我還是低估了老爸的魅力啊!這個小美人看來也是你的女人了!那我就先拿她開刀。」

    弛舞掙脫開蔣劭傑的手掌來到蔣博芳面前,「博芳!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凝姐,也無可厚非,但是你這樣只會兩下招埋怨,你以為凝姐會高興嗎?你們兩個都是她最最愛護的人,出了事傷心的只能是她,你們都想過沒有?劭傑在處理感情上雖然不甚妥當,但他也在努力呀!我承認我喜歡他,可他卻沒有馬上接受我的感情,就因為他還沒有處理好和芙凝等人的事,他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起碼他不是一個**的人啊!」

    冥夢帶著芙凝過來剛好聽見弛舞的言語,蔣芙凝已經被今天的事情震撼的麻木了,聽著弛舞的話還是頗為驚詫,她沒想到也沒想過弛舞這個小孩子也會喜歡劭傑,有些哭笑不得。

    蔣博芳微笑看著弛舞,「正因為這樣我才沒把他怎麼樣,不然你認為他還會站在我面前嗎?你應該回去燒香慶幸老爸沒接受你,不然你現在已經變成碎片了,滾開。」蔣博芳揮手把弛舞甩出幾十米遠,齊眉棍直刺蔣劭傑的前心。

    「別打了!」蔣芙凝實在看不下去,尤其是劭傑那被鮮血染成彷彿紅玫瑰的臉孔,看的她痛心不已,飛奔著擋在劭傑身前,「博芳,別再打了!你會殺了你爸爸的。」

    蔣博芳沒想到媽媽會出現,齊眉棍在蔣芙凝的咽喉停住,「媽,你讓開,我不會殺了爸爸,只是想讓他得到一個教訓而已,你這麼護著他難道忘了他怎麼惹您生氣嗎?他背著你和兩外兩個女人在一起,這是不可原諒的。」

    「博芳,讓我和他說幾句話好嗎!」蔣芙凝沖兒子點點頭,回身看著劭傑,「劭傑,你喜歡她們嗎?」蔣芙凝的手握的有些疼痛。

    蔣劭傑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說起話來有些咕嚕,「我……喜歡,但我也喜歡你愛你,我不能失去你……!」

    蔣芙凝的手突然鬆開,過來抱著劭傑吻了他的傷口一下,轉身離去來到蔣博芳身邊,「博芳,我們走吧,我和你回日本。」

    蔣博芳張著嘴看著老媽,「媽!不要弄的像那些沒有營養的電視劇好不好,我是來解決問題的,可沒想過讓你和老爸分開,如果結果是這樣,那我還是乾脆死掉好了。」蔣博芳聽了媽媽的話,覺得還讓弛舞說著了,自己真要兩下招埋怨嘍!

    蔣劭傑聽說芙凝要和兒子走,趕緊過來拉住她的手,「芙凝,我知道我不應該欺騙你,但我是因為不想傷害你才這麼做的,沒想到卻傷你傷的更深,給我一次補救的機會可以嗎?」

    蔣芙凝回首看著劭傑,「我覺得我們分開一段時間會更好,你現在又這麼忙,你說呢?」蔣芙凝想給劭傑時間讓他好好想想,這個局面畢竟是要解決的,拖不是辦法。

    蔣博芳見媽媽的心思有朝壞事的方向發展,過來攬住蔣芙凝的肩頭「媽,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爸爸雖然做的不對,但你不能一下就判他死刑啊!我想他也不是誠心想欺騙你,正如他所說,本意是不想傷害你,結果事情沒朝那個方向發展,所以我覺得你應該留下來和他一起解決。」

    蔣芙凝瞪了兒子一眼,「你也那樣!真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你的問題還少嗎?你沒讓我省過心啊!你們繼續打吧!我走。」兒子的初衷她知道是為自己出頭,可惜蔣博芳的嘴巴也不甚乾淨,這個判官本身就有欠公平。

    蔣劭傑手上**不讓芙凝離去,「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好嗎!這裡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博芳,我們回家吧!」蔣劭傑一家三口折騰完走人了,把警察害的不得空閒,看著搖搖欲墜的大樓,趕緊聯繫爆破隊,不定向爆破周圍的建築物肯定遭殃。

    回家後,蔣芙凝回到臥室把門一關誰都不見,蔣劭傑知道這個時候即使自己穿牆進去也說不到一起去,頹然坐到椅子上看著對面的蔣博芳。

    黎麗玫和秀禾看著面目全非衣衫僅能遮體的蔣劭傑又看看在那鼓氣的蔣博芳,一個拉過冥夢一個拉過弛舞詢問究竟。知道情形後黎麗玫和秀禾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一個意思,劭傑可真夠倒霉的。

    黎麗玫見劭傑的臉上依舊如花臉貓,拿過洗好的毛巾替他擦洗,「怎麼樣?被兒子揍了一頓很難受吧!不用不好意思。」

    蔣劭傑伸手格開黎麗玫的手,「我自己來,你去那邊坐著去吧!」蔣劭傑擦著臉上的血跡讓能量填補缺損的地方,不一會恢復如初,看著身上的破布片有些不雅,起身去換衣服。

    黎麗玫又坐到蔣博芳面前,豎起大拇指,「行啊小子!打的好,乾媽支持你,劭傑竟然敢背著凝姐在外面亂搞,就應該讓他知道知道厲害,不然還以為咱們娘家沒人了呢……!」

    「好啦!你還嫌不夠亂是不是!」蔣博芳瞪了她一眼,「有這功夫進去跟我媽聊聊,別讓她心中太憋屈。」說著對著臥室的門一揮,門鎖卡卡輕響打開。黎麗玫覺得也對,朝蔣博芳吐了一下舌頭閃身進了臥室。

    蔣博芳看著換好衣服出來的蔣劭傑,「老爸,我打你你不生氣吧?」現在平靜下來,覺得把老爸打成那樣,很是不妥。

    蔣劭傑苦笑,「我哪有資格生氣,我確實是欠揍,本來想過近幾天和你媽媽好好談談,結果沒等談呢就東窗事發,只能說我運氣不好。」

    「老爸這段時間別和那兩個女人見面了,好好陪陪媽媽,媽媽為你吃了那麼多苦,得到的卻非常有限,難道你心裡就過意得去嗎?我也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心理,所以我不反對你有別的女人,但那些女人絕對不能和媽媽相比,如果你分不清輕重而因此失去媽媽,你肯定會後悔終生。」蔣博芳的意思是盡量把其他女人邊緣華,玩玩可以,但在心裡占的比重不要太大。

    蔣劭傑知道兒子這麼說是為芙凝著想,他也願意這麼做,但現在這個情況芙凝還能答應嗎?那樣一來豈不是對芙凝的褻瀆,「我會好好考慮,你放心,我不會再傷害芙凝了。」

    蔣博芳見老爸態度良好,也不便說的太過火,話鋒一轉,「聽媽媽說你在中國政府做了高官,這樣甚好,我們雖然無法大打出手,但在戰場上還是能一決高下,說實話,老爸的水平真的不怎麼樣,還要努力啊!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對手是膿包,我可以給你時間好好培養一下,朝鮮半島的事我就不插手了,不過一旦開戰,我可絕不會手軟,反正這些人都是可殺不開留的貨色,清洗一下也是時候。」

    蔣劭傑點點頭,「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聽冥夢說了一些關於消失的軍團的內幕,其實我們有些殊途同歸,既然我們選擇了不同的立場,自然要不遺餘力的貫徹下去,我想即使那樣也不會影響我們父子之間的感情,中日如果開戰,我必會親自指揮。」

    「當然不會影響,我把你打成這樣你都沒有生氣,看來做兒子的佔了輩分的便宜呀!你要是把我打成那樣我肯定想不開,呵呵!不過那一天恐怕不會到來了。」蔣博芳知道老爸的實力和自己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就算老爸再增長一倍的實力也不是自己平常狀態的對手。

    做老子的當然希望一代更比一代強,蔣劭傑欣慰的看著兒子,「看到你我才不會因為那個更大的邪惡源泉而感到害怕,相信我們的力量聯合起來必有一拼之力。」

    蔣博芳臉色微變,「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和它用遙感力交過手,情形很不樂觀,它的力量不但已經恢復,而且還在不斷增長,同時也隱蔽的很好,我居然無法測到它的確切位置,就憑這一點就很不一般。」

    蔣劭傑和蔣博芳越談話題越深入,談興正濃的時候被電話鈴聲打斷,蔣劭傑一接,是洋粼波打來的,讓自己過去開個會,順便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情,蔣劭傑應聲答應。

    蔣博芳叫過冥夢,「我們一起出去吧,我明天也該回去了。」蔣博芳想和凌麗過夜,一方面增加感情,一方面和她談談一塊去日本的事宜,蔣博芳不打算現在把他和凌麗的事情告訴父母,免得他們尷尬,自己也不好面對凌思,等事情都明朗的時候再說吧!

    蔣芙凝坐到床頭看著窗外天空的浮雲,那不時變化的形狀詮釋著白雲蒼狗的由來,聽見門聲響動,正待厲色以對,發現是黎麗玫,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

    黎麗玫過來坐到蔣芙凝的身邊挽著她的胳膊,「凝姐!還生劭傑的氣呢?看著博芳把他打成那樣,你就一點不心疼嗎?」

    蔣芙凝往黎麗玫的身上略靠,「你還不瞭解我嗎!打在他身上也就是打在我心裡,博芳下手可狠了,我真怕他收不住手把劭傑打死,那樣我也不必活了。」

    「凝姐,我想劭傑其實想和你說,但他真的害怕傷害到你,凌思是先於你和劭傑戀愛的,而金靚妍又是在劭傑不知道你還活著的時候結下的姻緣,你不能太苛求啊!」黎麗玫認為劭傑和凌思金靚妍的感情都是在劭傑不知道凝姐還活著的時候發生的,如果劭傑早些知道凝姐還活著,那就根本不會發生後面的這些插曲,怪只怪造化弄人,被命運擺了一道啊!

    蔣芙凝微微歎息,「我生氣不是因為這個,我雖然追求專一,想劭傑一心待我,可我並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女人,拿凌思來說,我怎麼忍心去和她說,讓她離開劭傑,我根本就說不出口,可劭傑居然沒有看出我的心思,如果他早些和我坦白,也不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

    黎麗玫一愣,「凝姐!你是說你會允許凌思和劭傑在一起嗎?你真的可以把劭傑分給別人?」

    蔣芙凝苦笑,「我怎麼可能容忍那樣的結果,以前的時候,我和劭傑相依為命,我曾經有無數個機會找個男人嫁掉,但我不想和對方分享劭傑,因為劭傑是我一個人的,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有些讓我措手不及,比如記憶枷鎖的脫落,比如凌思的事情,我也混亂無比,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我滿以為劭傑會和我商量,可他卻從來沒說起過,這讓我很傷心。」

    黎麗玫覺得真是他們互相太在乎的結果,都害怕對方受到傷害,看來缺少必要的溝通啊!這方面的責任全在劭傑,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凝姐綁在劭傑身邊,磨合一下恐怕會好一些,自從他們的關係明朗化以來,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這樣怎麼能行呢!

    蔣劭傑現把兒子二人送回酒店,然後驅車來到洋粼波處開會,當洋粼波等人問起那大樓內的事情時被他找了個借口掩飾過去,和博芳的關係還沒到公開的時候,現在說無異於投放炸彈,會炸傷人的。

    洋粼波也不過是隨便問問,畢竟只是一些財產損失而已,他遞給劭傑一份文件,「昨天召開的蒙古國大呼拉爾會議對總統的信任投票沒有通過,使今年初的政治經濟局勢持續惡化,社會非常動盪,臨近內蒙古的戈壁省更是發生了暴動和哄搶事件,我覺得在這個地區我們更有發言權,你說呢!」

    蔣劭傑看看文定邦,「總理的意思呢?蒙古的事情我不太懂,還是保留意見比較好。」

    文定邦看了看手裡的文件,「蒙古的某些議員在04年的時候提交了一份議案,提出把蒙古併入中國建立聯邦制國家的構想,可惜應者無幾,這兩年蒙古的局勢都不是很好,俄國的一些援助也無法跟上,倒是和我們的雙邊貿易額有所突破,尤其是內蒙古的發展讓他們羨慕不已,在蒙古民間要求回歸中國的願望非常強烈,由於此前俄國的一再施壓,使蒙古當局不敢讓這股勢頭膨脹,但我想民意不可違,回歸是遲早的事而已。」

    「我聽說蒙古的吏治非常**,各級官員幾乎都是帶頭貪污受賄,這樣的攤子我們如果直接接手,恐怕不好治理,尤其是那些主張回歸的**官員,一旦我們通過他們的勢力使蒙古回歸,他們必會持功而驕,我們不殺則無法實施改革,殺則有兔死狗烹的嫌疑。」蔣劭傑確實對蒙古的情況不熟悉,只知道蒙古以前是中國的領土,就是剛才說的這些還是道聽途說的呢!

    洋粼波咳嗽一聲,「雖然**的比較厲害,但還沒到劭傑所說的那個程度,不過我們確實不能通過那些人的手使蒙古回歸,那樣在國際法上也站不住腳,難免落人口實,這個事情運作起來比較麻煩,我看我們在解決韓國的問題後再詳細的研究一個方案吧!」

    提到韓國問題,文定邦含笑看著劭傑,「劭傑,韓國問題比較複雜,不比朝鮮啊!你可能要挨些累,其中牽涉到日本和美國,尤其是美國在韓國本土和海上都有駐軍,而且人數還不少,所以解決起來一定要穩准狠,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等他們明白過來,天已經變了顏色嘍!」

    正如文定邦所言,韓國問題確實比較難解決,因為其中還牽涉著乾爹一家,以及靚妍家和韓泰炫等人,尤其是五哥鄭知勇還是韓國的副總理,韓國人的主權意識近年異常突出,真是老虎吞天無從下口啊!

    洋粼波見劭傑輕聲歎氣,拍著他的肩膀微笑,「主意你自己拿,我們是全力支持你的,我覺得可以打一下親情牌,畢竟朝鮮現在實際上已經是中國的領土,他們還是很念感情的,我和其他人再研究一下,你剛回來好好休息幾天,陪陪夫人嘛!不然來我這裡告上一狀豈不讓我們為難,國事家事你可都要抓得牢喔!」

    蔣劭傑臉上幾乎滴下苦水,想著凌思和靚妍還被自己扔在異次元空間裡,暗道糟糕,怎麼把她們給忘了,趕緊告辭。

    劭傑開著車把凌思和金靚妍從異次元空間弄出來,凌思看著環境已變,前撲向劭傑肩頭,「劭傑,那個人是誰?他沒把你怎麼樣吧?」金靚妍也是疑問神色看著劭傑。

    劭傑被凌思這麼一問想到了一個被自己忽略的事情,第一次看見博芳的時候博芳是和凌思的母親凌麗在一起的,看他們的關係還很不一般,難道博芳把凌麗……!劭傑不由呻吟出聲,祈禱不要出現那樣的事情。

    第五十七章變顏求歡

    蔣劭傑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把凌思和金靚妍的疑問一一解答,讓凌思二人既感驚奇又覺得不好受,凌思握緊劭傑的手,「劭傑,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開的,我想靚妍姐也是這樣,我們可以等你安撫好芙凝,但不要讓我們一點希望都沒有,好嗎!」

    金靚妍一樣緊張的看著蔣劭傑,聽剛才劭傑話裡的意思,似乎有捨二取一的意思,這可不是她想得到的結果,「劭傑,你究竟想怎麼樣?和我們說說可以嗎?」

    蔣劭傑見她們倆這麼緊張,拍拍她們的肩頭,「別這樣,我又沒說讓你們離開我,我是覺得博芳說的有道理,我和芙凝之間並不像想像中那麼好,我投入的還不夠,因此我想單獨和芙凝在一起一段時間,在這個時間裡我不會和你們在一起,我想最多也就三個月吧!三個月你們難道還等不了嗎?」

    凌思和金靚妍都長出一口氣,凌思倒在劭傑的懷中輕歎,「別說三個月,就是三年我都可以等待,只希望你別狠心拋下我,如果你和芙凝說不通一定要告訴我,我會親自去求她。」

    金靚妍認為這不是誰去求的問題,就看劭傑有沒有心了,相信蔣芙凝也是深愛著劭傑,如果劭傑堅持的話,最後退卻的肯定是蔣芙凝,希望劭傑能堅持住。

    蔣劭傑把凌思二人送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黑了,進門看見秀禾和弛舞正在擺放飯菜,拉過弛舞一指臥室,「芙凝還沒有出來嗎?」

    弛舞點點頭,「麗玫在裡面陪她呢!你進去看看吧!順便叫她們出來吃飯,在這之前你最好去洗洗臉,你身上不但有別的女人的味道,連口紅都看的清楚。」因為凌思和金靚妍依依不捨,臨別之吻自然非常熱烈,蔣劭傑的舌頭幾乎都麻木了。

    蔣劭傑頗為尷尬的看了看弛舞,「我是不是很失敗?讓人又氣又恨的那種。」

    弛舞點點頭,飛起來親了劭傑一下,「如果你再失敗一點我倒是很樂意,快去吧!等芙凝能接受凌思她們的時候我再纏著你,你現在可真不容易。」

    蔣劭傑刮了弛舞的鼻子轉身去衛生間,洗涮完畢來到臥室一看,芙凝和黎麗玫居然在睡覺,兩個人倒臥在床上互相擁抱著,蔣芙凝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讓劭傑心痛無比。

    蔣劭傑坐到芙凝的身旁,撫摸著那已經干了的淚痕,睡夢中的蔣芙凝似乎察覺到有人,把臉翻轉向另一邊,一動之下卻把黎麗玫弄醒,黎麗玫睜眼看見劭傑,張口欲言之時嘴巴被劭傑摀住,「別吵醒芙凝,她還在睡呢!」

    黎麗玫看見劭傑真是從心裡往外生氣,張嘴咬住劭傑的手就是一口,幾乎要把劭傑的手咬掉肉,痛的劭傑偏偏不敢聲張,還得做出一副笑臉。

    「你跟我來!我有話和你說。」黎麗玫小聲的沖劭傑說,「把毛巾被拿來給凝姐蓋上,晚上挺冷的。」

    蔣劭傑為芙凝蓋好被子隨黎麗玫退了出去,正想問黎麗玫要幹什麼,結果耳朵已經告訴了他,黎麗玫揪著劭傑的耳朵走向另一個臥室,弛舞和秀禾看著劭傑疼痛的模樣,覺得這都有些輕了。

    「麗玫姐,有什麼話咱們鬆開耳朵再說好不好,你這樣我說話不方便。」蔣劭傑心中生氣但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他知道芙凝和麗玫姐的關係,自己要是得罪了這個大小姐,那才是暗無天日生活的開始。

    黎麗玫把劭傑甩到床上,「凝姐捨不得收拾你,我這是替凝姐出出氣,你小子太不是人了,殺了你都不解恨。」

    蔣劭傑小心的陪著不是,「麗玫姐,我已經知道錯了,怎麼也得給我一個改錯的機會吧!你也不想我和芙凝之間搞冷戰,你得幫著維護才對。」

    黎麗玫略微解氣坐到床上,「你這次是傷透了凝姐的心,我看讓凝姐高興起來沒那麼容易,我先跟你說,別再和那兩個狐狸精在一起了,藕斷絲連也不行,不然你就等著哭吧!」

    蔣劭傑自然一百個答應,至於怎麼做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芙凝剛才有沒有和你說什麼?沒有再提和博芳走的事情吧?」

    「那倒是沒有,剛才就是和我吐吐苦水而已,劭傑我問你。」想到即將要問的事情,黎麗玫也不由臉紅,「你自從和凝姐相逢以來,還沒碰過她吧?」

    蔣劭傑一愣,點點頭,「一來是沒有機會,二來,二來我也有些不敢,你知道我和芙凝之間很特殊,做那種事不是說做就能做的。」

    黎麗玫真想按倒劭傑掐死他,「劭傑,你有沒有腦子啊?凝姐今年已經三十多了,已經成熟的不能再成熟了,她以前因為你失去了很多,你卻連最基本的熱情都欠奉,你知不知道當你身上帶著別的女人的體味睡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的心裡是多麼難受,我真搞不懂凌思到底喜歡你什麼,還有那個高麗棒子,難道眼睛都長後腦勺了,會喜歡你這樣的人,智商肯定有問題。」

    聽著黎麗玫這樣損自己,蔣劭傑真想找個窟窿鑽進去,站在這一點上回頭看看,還真是活的窩囊,尤其是感情問題的處理上,可謂一塌糊塗,蔣劭傑突然握住黎麗玫的肩膀,「麗玫姐,你這麼說我我真的非常生氣,不過我也謝謝你,做人還真她媽的難,我還是得往不是人的路上走啊!」

    黎麗玫感覺到蔣劭傑身上流露出的和剛才判若兩人的氣質不由發愣,此時張狂若斯的人是劭傑嗎?雖然讓她覺得有些不妥,但她還是認為這個時候的劭傑比較好,「記得今晚陪陪凝姐,讓她快樂些,我會把耳朵堵上的。」一句話讓蔣劭傑的氣勢頓時洩的一乾二淨,她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呀!

    晚飯獨獨缺少蔣芙凝,大家也都知道讓蔣芙凝多休息有好處。蔣劭傑見黎麗玫不知和秀禾說了什麼,後者面紅耳赤看著自己,頓時明瞭黎麗玫是在講諸如堵住耳朵之類的言語,讓蔣劭傑真想過去把她塞進下水道裡。

    看著三個女人盯著自己進入臥室,蔣劭傑覺得渾身不自在,關上門看著還在熟睡的蔣芙凝,心才平靜一些,他覺得就這麼默默看著芙凝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麗玫,幫我倒杯水好嗎?我的頭好暈!」蔣芙凝在劭傑進屋二十多分鐘後,慢慢伸了個懶腰,由於沒有開燈,她還以為身邊的人是黎麗玫呢!

    蔣劭傑不敢怠慢,倒了杯水遞給芙凝,蔣芙凝咕咚咕咚喝完覺得好受許多,「麗玫,怎麼不開燈?你們吃飯了……!」燈光一亮,蔣芙凝看著身前的劭傑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剛才會是劭傑。

    「剛睡醒會覺得口渴,要不要再喝點。」蔣劭傑似乎從來沒有經歷過今天的事情,微笑看著蔣芙凝,「看你,把臉都壓出坑了,不過我的芙凝怎麼樣都好看。」蔣劭傑說著撫摸蔣芙凝被枕巾壓出的痕跡。

    俗話說兩口子打架不記仇,床頭打架床尾和,雖然蔣劭傑這次的事情弄的有些過火,但他和蔣芙凝的感情基礎非常深厚,任何事情都不會影響到感情的本質。

    蔣芙凝咬著嘴唇看著劭傑,「已經七點多了,她們還沒吃飯吧!我去做飯。」蔣芙凝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時之間不曉得怎麼面對。

    蔣劭傑抱住想離開的芙凝,「芙凝,原諒我好嗎!或者說你……你不想要我了?」看著芙凝異常明亮的雙眸,探著她的體溫,芙凝顫抖的身軀讓劭傑心酸,可以想像芙凝的心裡是多麼難受。

    蔣芙凝的眼淚終究沒能忍住,她怎麼會不要他呢!從她遇到他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他們之間無法割捨的緣分,只是這緣分的重量讓她有些承受不起。

    蔣劭傑捧著芙凝濕漉漉的臉,「芙凝,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情景嗎?其實你的文胸是我解開的,等我明白過來已經有些晚了,我很害怕,我竟然會喜歡你,那是一個很沉重的十字架啊!」

    「你騙我……!」蔣芙凝驚訝的眨著眼睛,「那時我……我是……你知道的!」蔣芙凝既希望劭傑是在騙她又希望那是真的,心中矛盾到極點。

    「我沒騙你。」蔣劭傑溫柔的吻著她的唇,「我說過即使娶妻也要像你這樣啊!我當時確實是因為喜歡你才那麼做的。」蔣劭傑為自己的謊言感到頭頂發涼,但他強迫自己這麼說,就是想讓芙凝知道,從始至終他都愛著她,是那種男女之間的愛戀。

    蔣劭傑的吻慢慢霸道起來,全面侵入到芙凝的唇齒間,而後移到她的頸側,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劭傑的手滑下來,解開她睡衣的口子探進去輕揉著那柔軟的胸脯。

    蔣芙凝沒想到劭傑會這樣,潮紅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慘白,她承認劭傑的愛撫讓她迷失自我,幾乎讓她不能思考,可她還是不習慣這樣親密的舉動,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蔣劭傑察覺到芙凝的不對勁,食指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溫柔的看著她,「芙凝,不用不好意思,我們是夫妻不是嗎!不要去想別的事情,告訴我你的感覺,喜歡嗎?」

    「我……喜歡!」蔣芙凝小聲的低喃,聲音幾乎聽不見,多少次見夢中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景,現在卻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即使不用劭傑誘導她都想不到那些煩心事上了。

    蔣劭傑聽著芙凝的話跟得到鼓勵一樣,抱起芙凝放到床上,順著剛才手指探巡的痕跡而下,隔著芙凝的睡衣含住那有人的乳峰,舔濕她胸前的衣服,讓那火熱的乳峰傲然挺立。

    「嗯……!」蔣芙凝發出細碎的嚶嚀聲,身體不由自主拱了起來,面上一片緋紅,被吻的有些腫脹的唇瓣誘人的微微翹著,雙眼中蘊滿水霧,讓她看起來嬌媚萬分,「劭傑……不要……!」感覺到劭傑的手滑向下面,蔣芙凝慌忙按住劭傑的手。

    「別緊張,放鬆點。」蔣劭傑輕吻著芙凝而後敏感的肌膚,細語喃喃的誘哄著她,他的手指則尋到芙凝腿間的柔軟處,輕扶慢摸的讓芙凝無法控制地濕熱起來。

    蔣芙凝雖然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但她卻從沒在清醒的狀態下和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她從沒想過劭傑會如此觸摸那個地方,緊張的她試圖合上被劭傑分開的雙腿,同時扭動身子想躲開劭傑的手。

    蔣劭傑在芙凝扭動之初已經侵入她的身體裡淺淺的滑動著,芙凝現在的扭動只會讓他進入的更深,被觸摸的地方更濕潤。蔣芙凝的臉紅的彷彿火燒,一股酥麻的甜美感覺襲上她的心頭。

    蔣劭傑的床第之術在和金靚妍與凌思身上早就磨煉出來,邊看著芙凝的臉龐邊專注著手上的愛撫動作,他知道芙凝馬上就要到了快樂的顛峰,這也是他所希望的,讓她舒服,濕熱,等一下才不至於讓她不適應。

    「啊……嗯!」蔣芙凝無力的用手指扣住劭傑的肩膀,她身體內凝聚了壓抑已久的力量吶喊著要釋放,而那釋放的通道卻是劭傑愛撫她的手指,她的所有意識都集中在那了,無法言語的美妙浪潮從那一點向全身擴散,她的雙腿緊緊的夾住劭傑的手掌,然後又猛地放鬆,劇烈的喘息著,酸軟無力的身軀慢慢倒在床上,感覺有些頭暈目眩,蔣芙凝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會這等奇妙,她現在似乎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不能做任何事情。

    蔣劭傑萬萬沒想到芙凝的反應會這麼劇烈,看著芙凝白皙的肌膚已然變的微紅,那雙眼睛也沒有了光彩,只有癡癡的**餘韻,哪裡還忍心繼續下去,俯下身來把芙凝抱住,原本準備好好的愛一下芙凝,現在看來似乎這樣就足夠了。蔣芙凝就著**的餘韻慢慢在劭傑的懷裡睡著了,這是她睡的最踏實的一覺。

    浴室中的凌麗聽到敲門聲,心中一驚,「誰?是凌思嗎?」這個時候估計凌思也該回家了。

    「是我。」蔣博芳刷地一下打開浴室的門。「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正在洗澡的凌麗趕緊扯下掛在牆壁上的浴巾把身體圍住。

    蔣博芳笑呵呵看著頭髮濕漉漉的凌麗,「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我想你好久了,身材還不錯嘛!」蔣博芳眼中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讓凌麗覺得蔣博芳要做壞事。

    「你……你想在這……!」雖然看出蔣博芳的企圖,那已經明明白白寫在了他的臉上,但凌麗還是感到很不自在,甚至有些害怕。

    「你以為呢?」蔣博芳微笑著過來除去凌麗身上的浴巾,打開水龍頭讓水花順著蓬蓬頭噴灑在他們倆身上。

    「你,你……!」凌麗紅著臉,覺得身上有些發燙,濕漉漉的她看起來越發的嬌媚動人。

    「噓!別說話!」蔣博芳吻上凌麗那甜美的唇瓣,雙手抓著她那渾圓的**。凌麗嚇了一跳,正待說話,恰巧被蔣博芳的舌尖突入,和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蔣博芳熟練地愛撫著凌麗,使凌麗的理智逐漸消失在燃起的**情焰中。他的唇緩緩滑過凌麗的下巴,咽喉,優美的鎖骨線,最後抵達她胸前那顏色略深的蓓蕾,使它們變的的挺立,像是等待採擷的花朵。

    凌麗的咽喉深處發出陣陣沉悶的呻吟聲,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蓓蕾流淌向全身,她以前的自慰效果還不及蔣博芳如此輕輕的愛撫,她癱軟在蔣博芳的懷著,心口劇烈的起伏著,蔣博芳的愛撫像是魔法般喚起了她那屬於女性的渴望,她感覺到體內似乎有火焰在燃燒,身軀情不自禁的靠近蔣博芳,期望讓愛撫來的更猛烈些。

    蔣博芳沒有讓凌麗失望,凌麗扭動著身子,感覺另一波火焰在身體的深處被點燃,她感覺到蔣博芳的手已經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裡。慢慢的進進出出,細細的研磨著她那**的開關,使她嬌喘不堪。

    「別,不要……住手……!」凌麗覺得全身發燙,似乎要融化在蔣博芳的手上,想到自己那個時候的樣子,凌麗迫不及待的想逃離蔣博芳的掌握。

    凌麗如此嬌癡的模樣讓蔣博芳體內那那男性的**迅速被挑起蔓延開來,看出凌麗即將到達癱軟的邊緣,蔣博芳哪能讓她逃離,手下加緊了動作的幅度。

    「啊!不要……不……不要……!」凌麗不自覺地弓起身體貼近蔣博芳,下面一股強勁的**從腔道中噴出,讓蔣博芳看的欣喜,沒想到凌麗還是一個異寶,真是大出他的意料。

    蔣博芳看著眼露迷離神色的凌麗,「寶貝,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個本事,盡情的享受我帶給你的快樂吧!」蔣博芳緩緩抽出手指,用自己的凸出深深的埋進凌麗體內。強烈的愉悅由兩個人身體的結合處爆發,讓凌麗不由自主的高聲喊叫;蔣博芳覺得自己真是揀到寶了,凌麗似乎是上天給他的一個驚喜,看著陷入**漩渦中的凌麗,蔣博芳激動更甚。兩人在**的天堂中翩翩起舞,沉浸在屬於他們二人的世界中……!

    從癡迷中恢復的凌麗看著蔣博芳在對自己笑,不禁打了他一下,估計兩個人做了一個多小時,怕是凌思早就回來了,剛才自己喊的又是那麼羞人,以後還怎麼面對女兒啊!

    蔣博芳和凌麗重新洗過來到客廳,讓凌麗意外的是凌思並沒有回來,這可有點不對勁啊!蔣博芳倒是有些想法,看來老爸還是採納了自己的意見,估計這個時候正和凌思她們攤派呢吧!

    蔣博芳摟著凌麗坐到沙發上,「在擔心凌思嗎?她還沒回來,這下不用難為情了,來,讓我看看我的大美人。」說著勾起凌麗的下巴。

    凌麗面目緋紅看著蔣博芳,「有什麼好看的,都四十歲的人了,再美還能美到哪裡去。」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下對蔣博芳的甜蜜言語十分受用。

    「寶貝,和我去日本吧!我可捨不得你留在這裡,一天看不見你我會心慌的,好不好?」蔣博芳撫摸著凌麗圓潤的肩頭,想和她談談未來去向的問題。

    凌麗聞聽微微點頭,「去是肯定要去的,你以為我忍心和你分開嗎!不過你要等我幾日,我把工作都安排好才能和你走。」

    蔣博芳笑著說:「那還有什麼好安排的,全部撤資到日本不就解決了,你以前和源隆義還有合作,過去之後不會覺得生疏的。」一旦凌麗把創凌集團搬到日本,那對自己在經濟領域的拓展助力非常大。

    凌麗怔怔地看著蔣博芳,「你說什麼?撤資去日本?那是不可能的,我自己跟你去日本沒什麼,因為我愛你,不想離開你,那是愛情,但我絕對不會把創凌挪到日本去,因為我是中國人,絕對不能做出這樣的事,那會讓我寢食難安,日本和俄國已經開戰,將來難保中國不會捲入戰爭中,我怎麼能為日本納稅,讓日本有錢造槍炮調轉槍口來打中國呢!」

    蔣博芳沒想到凌麗會是這樣的想法,不錯,他是想過將來和中國開戰,但必須要先解決俄國的事情,獲得一定的戰略縱身後才行,凌麗的一番言詞讓蔣博芳有些不快,「你人都是我的了,難道還會在乎那些身外的東西嗎?」既然凌麗不把創凌挪到日本,那一定是留給凌思了,間接的留給了老爸,老爸的命可真好,源隆義曾說過創凌集團涉獵的行業很多,有些還是快速應用於軍事的高科技行業。

    凌麗臉色微變,「這不是像你說的那樣,這是原則問題,我可以因為愛你想和你在一起而拋棄我的事業,但我同樣會因為這個原則而離開你,希望你能明白。」

    蔣博芳終於明白凌麗除了是一個美貌的婦人外,還是一個極其有主見的人,一個保持原則的人,「看來真是便宜我爸了!寶貝,將來你會發現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蔣博芳口中所說的驚喜恐怕是他那麼想的,對凌麗來說是不是驚喜可說不定。

    蔣劭傑一夜都沒有睡覺,只是開著床頭燈看著熟睡中的芙凝,看著她的每一個細節,身體的翻動,手腳的活動已極有時蠕動的嘴唇,這樣一直到天亮。

    蔣芙凝翻了個身,手臂一伸正好覆在劭傑的脖子上,眼皮抖動後睜開雙眼看見劭傑正望著自己,想起昨晚那等羞人之事,不由打了劭傑一下,「你就知道欺負我。」

    蔣劭傑見芙凝沒有異常,心下略定,撫著芙凝滑潤的脊背,「真正的欺負還沒開始有人已經繳械投降了,那個人可不是我喔!」

    蔣芙凝自然知道劭傑在說什麼,臉色緋紅,「不合你說了,我得起來做飯了。」坐起來的芙凝看著自己**的上身,回頭笑看了劭傑一眼。

    他們倆誰都沒有提凌思和金靚妍的事,生怕會破壞了此時完美的氣氛,再說那事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

    吃飯的時候,蔣劭傑發現黎麗玫等人哈欠連天,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弛舞,你們昨晚沒有睡好嗎?是不是床上太擠了?」

    弛舞笑著看看黎麗玫,沒有說話,倒是秀禾答道:「麗玫說讓我們聽聲音,不讓我們睡覺,折騰到半夜我才睡著。」說著打了個哈欠。

    黎麗玫阻止已經來不及,微笑看著劭傑還有臉色通紅的芙凝,「那個……昨天不是停水嘛!我開著水龍頭,聽聽什麼時候來水,嘻嘻!」說完瞪了秀禾一眼,真想過去掐她幾把。

    蔣劭傑真是服了黎麗玫,這她也能幹的出來,幸好昨晚沒怎麼樣,不然還不被聽光了呀!看來有必要換間房子,最好隔音設施好一點的。

    秀禾看著面色羞赧的蔣芙凝,後知後覺哦了一聲,才知道黎麗玫要她聽什麼聲音,真是敗給麗玫了。

    蔣劭傑見這個氣氛實在不宜再坐下去,拉著芙凝的手,「芙凝,我們出去走走好嗎?去前面的公園,我很久都沒去了。」

    蔣芙凝點點頭,趁劭傑回去換衣服的時候來到黎麗玫身邊,「麗玫!你是不是皮癢啊?」想到麗玫竟然要偷聽那個聲音,蔣芙凝真是又氣又羞。

    「凝姐!我……不是那樣的,真的不是!」黎麗玫抵賴到底,儘管臉上已經承認,可畢竟是羞人事,口中承認不得。

    蔣芙凝一捏黎麗玫的鼻子,「你呀!我真服了你,你還是快些找人嫁出去吧!免得自燃!」說的黎麗玫也是臉紅不已。

    蔣劭傑並沒有把車開向公園,而是開到了香山,覺得那個滿山似火的地方比較有情調。和蔣芙凝手挽手走在火一樣的景色中,真的很愜意。

    「芙凝,你不要去上班了好嗎?陪在我身邊吧!一步也不要離開,看不見你我的心裡一點都不踏實。」蔣劭傑看著心有所思的芙凝,「你知道我不能沒有你。」

    蔣芙凝沒有回答,指著楓葉,「你看,多漂亮啊!我們明天還來好嗎?尋了那麼久,沒想到最美的景致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看來任何事都要去發現才行啊!」

    蔣劭傑聽出芙凝的弦外之音,「我明天要去韓國,有很多事要做,恐怕要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跟我去吧!好嗎!」

    蔣芙凝聞聽為之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把我帶在身邊的用意,其實你不用這樣,真的。」

    蔣劭傑摸了摸芙凝的耳朵,「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想看不見你,凌思和……!」

    蔣芙凝突然摀住劭傑的嘴,「給我點時間,我們先別提她們可以嗎?我現在不想聽。」在這個屬於他們二人的時間和世界裡,提到凌思和金靚妍,無疑是大煞風景。

    「蔣劭傑!真的是你。」在蔣芙凝身後,林峰驚喜的看著蔣劭傑,「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一年多你上哪去了,我都找不到你。」

    看著昔日的同學,蔣劭傑也很高興,見林峰和一個中年男人在一起,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林峰一撞蔣劭傑的肩膀,小聲說:「這個大美女是誰呀?女朋友?你小子可真行啊!」看著和蔣劭傑親暱十分的蔣芙凝,林峰給打了九十五分。

    蔣劭傑咳嗽一聲,「芙凝,這個是我高中時的同學林峰,你看過他的照片呢!林峰,這是我太太,蔣芙凝。」

    林峰頓時像是被雷劈中,張大嘴巴看著蔣劭傑,沒想到蔣劭傑結婚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不過有這樣的美女做老婆,讓他結婚他也一百個願意呀!「劭傑,這個是我爸爸,林鼎昌,在外交部門工作,剛從國外回來,爸,這是我同學,蔣劭傑。」林鼎昌由於常年在外工作,和兒子見面的機會很好,因此才在工作之餘陪兒子來游香山,算是一種補償吧!

    林鼎昌!蔣劭傑突然想起在哪裡見過他了,這不就是那個駐日本的大使嗎!沒想到他會是林峰的爸爸,真有些意外,「伯父你好!」

    林鼎昌微笑點頭,剛才的話他都聽見了,對於現在大學生結婚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你好,你們夫妻倒是般配啊!」

    林鼎昌這話是劭傑最喜歡聽的,好感頓時多了幾分,心中一動,林鼎昌可能剛從日本回來,自己去韓國怎麼也得有個策應,這個林鼎昌乃是不二人選!

    和林鼎昌父子道別後,蔣劭傑一拉芙凝的手,「看來我們倆真的是天生的夫妻命,連剛見面的人都這麼說呢!不過看著林峰看你那個樣子倒是很好笑,估計今晚那小子得失眠啦!」

    蔣芙凝微笑,「幸好沒有遇到你的小學同學,不然我可真的得跑掉了。」小學同學基本都見過她和劭傑,剛才劭傑那麼介紹,還不讓人家跌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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