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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一章 身陷囹圄 文 / wpg

    當陳汝麗登上聚仙峰頂的時候,萬興舟已是奄奄一息了,但陳汝麗還是小心了又小心,6、70把槍完全對準了萬興舟。看萬興舟嘴唇乾裂,全身酸臭,神志也是不清,不知在峰上幾天了,陳汝麗雖然不明白是什麼一回事,但還是給萬興舟戴上手銬,又用繩索牢牢綁起,只怕他又拿出什麼奇異的武器,那時變生肘惻,便不好收拾了。

    萬興舟灰色的眼中空茫茫的,對於陳汝麗的話充耳不聞,任由他們捆綁,幾乎是抬著他下山的,一路上喂些清水食物,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這時萬興舟已抓獲,陳汝麗反不知道該關押在哪裡才好了。但以萬興舟這時的狀態,只能暫時入住陽縣縣醫院。

    萬興舟被剝盡洗干,一則保持衛生,二則查明他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不再具威脅性。然後開始打了兩天的點滴,這時的萬興舟任人擺佈,反正再怎麼樣也無所謂,他絲毫也不放在心上。陳汝麗卻不敢大意,從市裡帶來的56個警員全副武裝輪班值守,連病房裡也隨時有5個警員守護,一時怕萬興舟奇殺,一時又怕黑幫來劫,過了幾天,萬興舟漸漸好了,除了不想說話,一切行動自若,陳汝麗也心下稍安了。

    年關漸近,萬興舟聽過了晚飯,在病房中看電視,看至精彩之處,竟自發笑,五個警員正是煩躁不堪,不知上司為什麼要好好養著這個搶劫殺人犯,喝道:「不准笑!」

    萬興舟根本不作理會,自笑自的,笑完又靜靜看電視。

    陳汝麗聽見動靜,就走進了病房,看萬興舟今天的興致很好,讓五個猶自喋喋不休的警員迴避出門,關上了房門,坐下來對萬興舟說:「還記得我嗎?李先生,或者應該叫萬先生?」

    萬興舟淡淡的說:「叫萬興舟就行了,陳警司。」

    陳汝麗見萬興舟眼睛還是沒離開電視,微微有氣,說:「萬興舟,你知道你犯下的罪有多重嗎?」

    萬興舟說:「哦,是很重嗎?」

    「你不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告訴你,據我所知,你至少殺了50人,這足夠判你50次死刑,先是公交車槍殺案,然後又是景德街殺人分屍案,最後是美人山大屠殺的參與!」

    「還有關節破壞殘殺案系列也是我做的。嘻嘻,陳警官,你想要嚇我沒用。」萬興舟說得連眼也不眨。

    陳汝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緩了緩神,這才接著說:「你以前做過些什麼,姑且不論你以前都做過什麼,犯過多少罪,但國家的政策還是要讓你知道,坦白從寬,只要你是真誠的協助執法部門,提供出有價值的線索或證詞,我們會盡量的申請為你減刑,改判無期也是可能的,如果你在服刑期間表現良好的話,可以減短刑期,還有機會重新做人。」

    萬興舟毫不領情,對陳汝麗的苦口婆心無動於衷。轉頭微笑說:「陳警官,減刑?減低至1/50以下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呢?」忽然大笑,想到了法院判決還沒下,重罪犯已毒發身死的滑稽景象。

    陳汝麗只覺氣憤難當,原想抓住了萬興舟,問出線索,順籐摸瓜就可以慢慢破獲青華幫,將其瓦解之後再一步步把黑網撕破,沒想這等一次當面較量,自己就處於下風。

    冷靜!冷靜!想起余明一再教導自己的二字真言,靜下心來,自己一直以來最大的敵人就是不夠遇事沉著冷靜,這時必須靜下心來謀劃對策,但想到余明竟也是一個戴了偽善面具的大jiān之輩,心中又是一陣刺痛。

    人無完人,所以都有其弱點,找出來,行之以利,動之以情,必然可以掌握手中,這些都是余明教給自己的罪犯攻心主旨。陳汝麗決定不再強問,看萬興舟無礙,準備回到市內再行審問。

    她卻不知道,這時的萬興舟雖非知無不言,但不關於已的事,只要她好言相詢,萬興舟還是會說出來的。

    第二天,陳汝麗把萬興舟關在車後的牢籠裡,由6個警員押送,一行十三輛警車,浩浩蕩蕩的開回市區。

    萬興舟心無雜念,已如出世老僧,無為無求,無大喜大悲,又可隨性而喜,隨性而悲。這時功隨意轉,無不圓熟,功力竟然又有進境,每日日夜睡夠無事,就練功打發時間,其時距毒發還有70ri左右,但萬興舟絲毫不關心,只覺得隨心所欲發出分子氣力很是有趣。

    坐在車後牢籠時,萬興舟伸長了腿躺在椅上,雖然陳汝麗特別交待要善待這個重要證人,一個年青警員還是給了萬興舟腿上一棍,「給我好好坐正!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是囚犯!」

    「是!」萬興舟坐正了身子,笑看前後都安排了6、7輛警車,自己如同國賓,受開道歡迎的重要禮儀,在重重護衛之下,進入了市區的繁華公路。

    萬興舟剛剛送進市局拘禁,青華幫白虎堂主李雲就接到了幫主的電話,只要一見這個189000000000的號碼,雖然不一定是幫主講話,但也必是受了幫主直接指示。

    「李雲,市局裡剛拘進了一個叫萬興舟的,三十上下,男性,暫關押在五樓,你務必想辦法將其處理掉!」

    「是!」李雲素知幫主不喜囉嗦,答應的簡短有力。

    自美人山腳一戰,烈火壇元氣大傷,李雲不敢隱瞞,立即上報了幫主,出乎意料的是,幫主並沒有責罵,只淡淡的說:這一戰到是打出了些威勢,張學明那小子不錯啊,你好好留心吧。

    李雲只覺幫主頗為看重張學明,只是對於姚嬌玲的死還是很惋惜。

    這時聽了幫主的指示,當即把張學明叫來商議,張學明這時已遙領壇主之位,幫中各分舵對於這個辦事幹練、心狠手辣的同級是又恨又敬,他能查到上司喜好投之,也能抓住同級的短處用之,而偏偏又事事維護幫中利益,叫人無從攻擊。

    李雲打定了主意,順著幫主的意思,只要張學明辦好了這事,就將他正式升為壇主。

    張學明說道:「堂主,這市局裡根本無法動手,我們那裡埋下的幾個人,充其量只起到個探聽虛實的作用,旁邊又是武警三支隊,鬧大了不好收場。」

    李雲存心要聽聽張學明的意見,說:「那又如何,張老弟,你也不用和我玩心機啦,說說看,你打算怎麼辦,這事我準備交給你全權負責。」

    張學明眼光一閃,抬頭笑道:「什麼事都瞞不過堂主您啊,我打算……如此這般。」將整個計劃說了一遍。

    李雲聽張學明說得事事在理,又想得極是周到,笑讚:「好!好!此計大妙!」

    陳汝麗觀察萬興舟顏色,只覺得他臉色紅潤,精神也是一陣好似一陣,在第三天就做好準備工作,找來信得過的幾個同志和自己帶隊的年青警員,提審萬興舟。

    萬興舟身上戴著20公斤重的手鐐和腳鐐,在地上丁丁啷啷的拖掃而行,面含微笑,雙手舉在胸前,手指不住舞動交錯,像正在欣賞自己潔白修長的雙手。6個警員前後相擁,緊張戒備,押送至4樓的審訊室。

    「老實點!進去吧。」打開門將萬興舟照裡面一推,就把門關上了。

    房間大約5個平米,一片素白,沒有任何的裝飾或物品。這個房間只裝了2個微型攝像機,房內全部粉刷成純粹的白,隔音效果又非常好,這種特意的安排讓一些頑固的罪犯也無沒抵受,只需半天,這種與世隔絕的白就會讓人直想發瘋,到時無論你要問什麼,他都一定會說出來,只要求你把他從這房裡放出去。

    萬興舟對於這種精神折磨也不甚在意,常人在這樣的寂靜環境中根本無法集中思想,他的思緒飄得很遠,還在那聚仙峰上,還是那素面伊人,還有那串串笑聲,眼前彷彿也變成了開闊無邊的天間,耳中溫柔軟語,萬興舟時而露出微笑,時而沉迷,時而愁容滿面。

    陳汝麗在監控裡看了一陣,見還未取得太多作用,只得把時間延長至兩天。

    關至第二天時,萬興舟終於感到氣悶了,但越是這樣,他越是不想說,心中只想,就算是問我有幾個腳趾,我也要故意藏起來不給你看。

    畢竟也是**凡身,到了第二天下午,萬興舟也忍不住在房間裡四處走動,煩躁不安,走了一會兒,忽然有了計較,平躺於地,分子刀刺出,把地板穿透了針孔大的一個小洞,趴在地上聽樓下的人聲,也就不再無聊。

    樓下的兩個女子相互交談,大約已至下班時間,一聲音脆脆的女子說:「老姐,還有幾分鐘就下班了,你就幫我查一下吧。」

    那老成些的聲音說:「那你可得看好了,領導來了就得趕緊關,要不挨了處分可不好受。」

    「是啦,老姐你就放心吧,我可是有名的火眼金睛。」

    那老姐笑道:「誰知你是破案的火眼金睛還是尋帥哥的火眼金睛?」

    那脆脆又膩了一陣,將要查的姓名告訴老姐,聽得鍵盤一陣響動,那老姐說:「聽好了,家住瀘西街48號,電話是70065897。」

    「啊呀,太謝謝你啦,老姐!今晚我就打電話給他,讓他大吃一驚,嘻嘻,這裡看你怎麼逃出我的手心!」說完又唧唧咕咕的笑了一陣。

    監控室中的各警員都早已不耐煩了,本來瞧萬興舟的樣子是將要招供了,這時卻又躺在了地上,還似頗為有趣的模樣。陳汝麗由於又要觀察四面各隊友同志的反應,又須盡早查清青華幫的動向,雖然還不清楚萬興舟到底掌握了多少青華幫的機密,但早一ri萬興舟招供,便早一ri可能將青幫剷除,也早一ri將隊伍中的敗類清理出來,因此一再關照監控的警員要細緻耐心,萬興舟如有異動,馬上直接通知她。雖然有十幾個警員輪班照看,但那白色的房間,在監控中對得久了,只覺越看越深,越是煩躁,跟自己在裡面坐牢也差不了多少,這時幾個人略一商議,要求陳汝麗立即過來,說只怕再關下去,犯人便要發瘋了,現在已有些不正常了。

    陳汝麗急匆匆的自任建軍那裡趕回,來到監控室,發現萬興舟躺在地上,立即打開通話器,向房裡說:「萬興舟,你還好嗎?」

    萬興舟坐起身來說:「很好!你呢?陳警官。」

    陳汝麗看萬興舟似笑非笑,試探問道:「萬興舟,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可以,我是知吾不言,言吾不盡啊。」萬興舟笑答,而陳汝麗自然聽不出吾和無可是有了天大的不同了。

    陳汝麗大喜過望,正要細細詢問,忽然有人敲門,心頭很是惱火,打開門大聲喝問:「我不是說了麼!不要打撓我審訊犯人嗎?」

    老警員徐建民被喝得一怔,過得一陣才回過神來說:「小陳,局長急著找你,要你現在馬上就去見他。」

    陳汝麗吩咐手下看好了萬興舟,怒氣衝天的去十樓的局長辦公室。

    「余局長!請問找我有什麼事?」

    余明雖然聽陳汝麗的話語很不客氣,還是耐下性子來說:「小陳,我不知道你這段時間對我有意見,看你也不想說,但看得出來,你工作得很努力,這是值得嘉獎的。」

    陳汝麗只覺得又是痛心又是厭惡,說:「局長,你還是直接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小陳,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可以隨時找我談談,這次找你來,只是因為省裡的領導告訴我,你抓獲的那個銀行搶劫犯須調到市第二監獄收押,今天就要求轉送完畢。」

    陳汝麗只覺得轟的一聲,又驚又怒,想不到黑手還是伸出來了,那銀行搶劫的罪名,只不過是自己安上的,目的是暫時遮人耳目,而且已請示過任部長,由自己先行審訊。「我不同意!」

    「小陳!這是命令,不得任性!」余明也嚴肅起來。

    陳汝麗想到唾手可得的線索馬上就要消失,急道:「那再給我一天,不,半天的時間,明天一早我就將他轉送過去。」

    余明看著陳汝麗的臉,搖了搖頭,歎口氣說:「那你盡快辦吧。」

    陳汝麗轉身就奔了出去,她一定要趕在明日之前將話問完。

    電梯老是不上來,陳汝麗再也等不了,自樓梯上奔了下去,到了監控室門前,她呆住了,審訊室的門大開著,萬興舟已不知去向。

    「犯人呢!」陳汝麗問站在走廊上的幾個手下,手下小聲說:「省領導和市二監的同志來了,犯人剛剛帶走。」

    「他們的手續辦了沒有,你們怎麼能隨便放人!」陳汝麗喊了起來。

    「都辦了,又有省裡的領導,我們不敢不給他們提人。」

    陳汝麗奔到陽台上,只見萬興舟戴著沉重的手鐐和腳鐐,被十幾個人的擁行著,抬起頭,咧開大嘴向她笑起來。

    陳汝麗只覺腳有些發軟,坐在了地上。

    二監在城南的三環路上,守衛極為森嚴。八米高的牆,十二米的塔樓,百餘官兵日夜巡邏,在建成之後,只逃過一個犯人,僅到圍牆邊就被擊斃。

    萬興舟在武警的押解下,來到二監門前,抬頭看看那高大門上大大的「明城市第二監獄」七個紅字,被身後的武警一推,進了大門。

    陰霾的天空籠罩下,筆直的水泥大道直通裡面,萬興舟感覺身後有人,猛一回頭,塔樓上的神槍手正冷靜的用槍瞄著自己,伸手一指,塔樓頂端咚的一聲悶響,磚石角兒崩裂,濺在臉上,險些讓那神槍手扣動了槍機。看那神槍手神色驚詫,撫著臉看塔頂,萬興舟微微一笑,不再回頭,向獄中走去。

    進入了全封閉式的監獄,一個提審的重罪犯也是經由兩個武警押解,迎面走了過來,那漢子身體壯實,臉上凶狠,看到萬興舟,說:「喲!來了新弟兄了,喂,傻b,你給我小心點!」

    萬興舟一抬眼,凶光大盛,那凶漢忽覺心底發寒,喉上一疼,像是多了把刀頂著,忍不住大聲呼叫,一扭身,腳下鐵鐐牽絆,倒在了地上,「幹什麼!給我老實點!」兩個武警握緊了槍,大聲喝罵,一陣臭氣直衝鼻端,低頭看時,只見凶漢已是屎尿齊流,臉上的表情如見了鬼一般。

    「哈哈,哈」萬興舟乾笑兩聲,自倒在地上的凶漢身邊走了過去,押解的武警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發毛了。

    陳汝麗把市二監突然把萬興舟提走的消息上報給任建軍,任建軍雖覺事出蹊蹺,但二監此舉也是按規辦理,不好太過插手,只是打了個電話給二監獄長籐卓,讓他千萬保證人犯安全,還有重大線索要從犯人身上找到。然後又全面授與了陳汝麗的調查權力。

    籐卓接到電話後,就層層交待下去,一定要嚴守領導規定,保證萬興舟的安全,不得讓其受到一絲一毫損傷,必須單獨為其安排一個牢房。

    巴連弟是重犯部的負責警官,他把萬興舟的安置工作接手後,心裡就打開了算盤,這小子聽說很是囂張,來時就嚇倒了搶劫殺人犯曾勇,又有領導的特別關照,一定是大有來頭,罪名又是搶劫銀行,說不準很有油水,當晚就組織了14個部下,要給萬興舟來個下馬威。

    由於沒有單人牢房,萬興舟所收押的牢房有35、6平米,房裡空蕩蕩的,正坐在鋪上練功,巴警官就帶著人全部擁了進來。

    巴連弟將沉重的鐵門一關,又拉上對外的聽望孔,手中的電棒揮了揮,對萬興舟說:「小萬,既然到了這裡,就得守這裡的規矩,要是每個人都守規矩,每個人的日子就都會好過些。你放心,政府是一視同仁的,來,按住他。」

    五個強壯的警員心情愉快的走上前去,兩個按住腳,兩人將鐵鐐鎖在一起的雙手向上扳起,按好,還有一個人拉住了萬興舟的頭,防他用牙咬人,這些警員對於分在這與世隔絕的破地方頗為不滿,只能以這些罪犯作為發洩對向,既有除暴安良之感,又能活動拳腳,對這運動也很是樂此不疲。

    「誰想要先來啊?不用急,咱們今晚當班,一個晚上的時間,得要慢慢消遣啊。」巴連弟笑對眾兄弟說,他琢磨只要火候夠,保不準這姓萬的要吐出些油水來。看眾人轟然叫好,已有4、5人報名。

    萬興舟沒有做過牢,只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規矩就是要挨一頓打?殊不知由古自今,這犯人只要進了牢房,多半得先挨一次飽打,一來挫去犯人的銳氣,二來吃了皮肉之苦,多半容易管教,三來也能趁機撈些油水,有此三好,怎能不打呢。而在這些警員認為,牢裡沒有其它犯人,已少了犯人間過堂的一頓打,很是便宜這萬興舟了。

    一個兩星隊員走上前來,電棒一揮,已重重擊在了萬興舟的小腹上,正想說話,「啪!」的一聲脆響,眼前金星亂起,耳中也是嗡嗡作響,按住萬興舟腦袋和雙手的兩人只覺手中一滑,那兩星對員已讓萬興舟扇了一個耳光,嘴角鮮血流出。眾人都被這一個耳光打得怔住,反應過來時,已有三個一星隊員衝上前去,揮出電棒,大罵:「反了!反了!還敢襲警!」又是三聲清脆的耳光,三個耳光一個打得比一個重,第一個僅是口角流血,第二個半邊臉已高高腫起,第三個卻是鼻也打歪了,哇的一張嘴,連血帶牙的吐了出來,場面頓時大亂,萬興舟笑道:「不疼麼?看來還是下手輕了。」巴連弟把電棒打開,茲茲的捅向萬興舟,萬興舟雙手一套,用拷將一個警員套了過來在身前擋住,辟啪一響,萬興舟雖然有分子護體,卻不絕緣,被電得渾身一跳,再看那身前的警員,胸前已焦了碗口大的一塊,神志不清,看來這電棒的功率不小。腦後又是一疼,轉回頭去,一個二星警員呆看自己,只覺所擊部位又滑又韌,萬興舟雙拳一擺,那警員橫飛了出去,「平」的撞在牆上昏迷過去。七八個警員一齊撲上,另一個用手一扯萬興舟腳鏈,將萬興舟掀翻在地。萬興舟一引一放,壓住他的七八個警員身不由己的彈向半空,「我他媽打死你這個雜種!」兩個三星警員揮著電棒又撲上來,已紅了眼。萬興舟說:「打死我?來,來試試看。」雙手接過揮來的一棒,夾手扭動,電棒脫手,接著握住那警員的右手一抖一轉,啊~~~,只聽一陣慘烈長號,眾人聽得都是一顫,那警員的手已斷了三個關節。身後的另一警員還沒近身,被萬興舟當頭一肘,擊得腳前頭後,橫空摔下,不省人事。萬興舟雙手一握,左右揮動,平碰之聲不絕於耳,還沒想起是不是該衝上前的警員和剛從地上爬起的警員被一個個打得摜了出去,連四周水泥牆壁也被警員的口血噴得斑斑點點。「小雜種!你要是敢動一動,我就打死你!」巴連弟握緊手槍,慢慢頂在萬興舟的太陽穴上,萬興舟抬起頭,眼中越來越是狠惡,他本不想殺人,反正自己命不久遠,而且殺一人也是死刑,殺100人也是死刑,本無區別。看著巴連弟的眼睛,裡面只有恐懼,但只要那裡一起殺意,哪怕只是細微的一個變化,分子刀出就要讓他死無全屍。

    嘩啦啦,牢門被打開,獄中的武警隊長帶了一個班的武警趕來,隊長吳俊友眼看情況危險,飛身而上,將巴連弟手中槍踢飛,給了萬興舟一腳,萬興舟登登登的退了幾步,這才站穩,靜看這個身手不錯的武警。

    吳俊友讓武警扶起受傷的各個警員,自己撿了槍,交還給巴連弟,說:「巴警官,這樣做很不合適,大家都是同事,給我個面子,不要把事鬧大了。」巴連弟惡狠狠的盯著萬興舟看了一眼,但面子還是挽回不了了,悻悻的走了出去。吳俊友最後一個走出,轉頭對萬興舟說:「身手相當不錯啊,可惜了,要是不誤入岐途的話…」搖了搖頭,把門關上了。

    (鮮:現五個網站對本書的反應,在我看來就是:幻劍——讀者最多;天鷹——擁護最多;起點——狂熱支持最多;天地文學——表現平平;華翔——懶得理你。看來還是努力不夠啊,我給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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