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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四章 聊表寸心 文 / wpg

    萬興舟在車中想,錢多了又怎麼樣呢?自己一個人享用也沒什麼意思,不過最少也能做一些令自己高興的事,大箱子裡還剩下300多萬,這是昨天到銀行裡提出來的,暫時還不用花梅國人的錢,先把自己的錢花完再說吧。

    佐治樂園門前明顯的增多了一些黑幫人物,萬興舟將車停在路口,幾個黑衣人向這邊掃了一眼,若無其事的照樣站在原處吸煙,萬興舟也無心惹事,下了車自行去找那晚在路口碰上的妓女。

    幾個站在路邊拉客的女子見來了生客,紛紛走上前來招呼,萬興舟逐一查看,卻都不像,那幾個妓女說的梅語甚是侮澀,中間還夾雜一些俚語,以至於聽了好幾遍,也因來梅也有月餘,對於梅語略為熟悉了,再借助這最為昂貴的即譯器才翻譯過來,幾個妓女聽說萬興舟是來找人的,便不太願理睬,萬興舟將百元一張的梅元一整疊的捏在手裡,每人給了兩張,說:「誰幫我找到要找的人,這剩下的就給誰。」眾妓女一陣雀躍,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嫖客,看他手上最少還有數千梅元,立即快嘴問道:「你要找的是誰?我們這就帶你去找!」萬興舟又聽了數遍,聽懂後卻撓頭說:「我也說不上來,等到見了才知道。」

    眾人一齊瞪大了眼睛,這個穿著灰色外套的東方人提著老大一個箱子,說起梅語來極為生硬,像是從機器中直接播出似的,看起來卻是錢已多得根本不在乎了。一個年齡稍長的妓女說:「不如這樣,我們把這裡的女人全都叫出來,讓你看看,多半也能找著了。」

    萬興舟讚道:「好,就憑這句話就值500梅元。」說著立即遞給她500梅元,眾女眼見如此,立即行動,把巷裡、房裡的妓女全部召集到了萬興舟跟前,萬興舟一一看過,卻實在不像,說:「我記得那個女子只不過二十歲左右,可這些都要大些。」另一個長相頗有幾分姿色的梅國女人走上前來,伸手撫向萬興舟小腹,只覺手上一滑一彈,竟無法近身,縮手說:「不如讓我來吧,你何必一定要找什麼人呢,我會讓你快樂的,要是你想要小女孩的話,我可以找到更小更小的。」

    萬興舟說:「謝謝,如果真的沒有了的話,我還是走了,對於其它人我還真沒興趣。」心底不禁有些失望,難道那個不知名的女子已不在這裡幹了嗎。

    一個瘦弱的女子看著萬興舟手中的錢,討好的說:「我知道還有一個,她是這裡生意最好的,有時一天能接到3、5個客人,你剛來的時候,她正好有一個客人,現在正在最裡面的一間接客。」

    萬興舟大喜,立即拿了1000梅元遞給這瘦弱的女子,「立即帶我去。」

    一個黑衣人一把搶去了這瘦弱女子手上的錢,萬興舟一怔,不想這佐治黨會主動招惹自己,「把錢還給她!」

    這時已有六個黑衣人圍了上來,手裡都持著棍棒,早已在旁看萬興舟如同聖誕老人一般派錢。「還給她?你問問她她敢要麼?這裡是我們佐治黨的地盤,她們都是我們的人,你給她錢就是給我,哈哈哈哈,」說著幾人相視大笑,均說:「這小子倒是真有趣。」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很響亮的幾聲肉響,六人倒在了地上,口鼻流血,人事不知,看來只怕要到明天這時才能醒轉過來了。萬興舟將錢拿回,交到瘦弱女子的手上說:「拿好了,別再讓人搶去了,現在就帶我去吧,只要找到了,大家都有錢賺。」妓女們無暇理會地上的佐治黨,擁著萬興舟向巷底的房間走去。

    由於是日常生意,珍妮並沒有鎖門,應客人的要求,要先跳一段舞。

    那客人是一個瘦瘦的白種男人,脫去上身的衣物後,一邊欣賞著珍妮還沒沉淪太久的身體,一面拿出針管注射毒品,忽然房門打開,擁進了二十餘個人。

    珍妮吃驚的看著一個中國男人走上來,脫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然後雙從身上拿出十餘萬梅元,分給每個妓女10000元,說:「你們最好都別幹這一行了,我看這佐治黨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錢都吞得下去,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這些妓女多為流鳶,有些又沾上了毒品,不得不倚靠於佐治黨的勢力,一天最多也不過能收入三、五十梅元,甚至比不上一個餐廳的招待員,但也只用幾人拿了錢後想要轉行,萬興舟搖搖頭,天下事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摟過珍妮,把她拉到了車上。

    珍妮大夢初醒般問:「中國人,你要帶我去哪裡?」

    萬興舟將車行駛於路上,轉頭問:「你怎麼知道我是中國人?」

    珍妮驚恐的睜大眼,「你是警察嗎?要帶我去警局嗎?」

    萬興舟看著她,她和小圓一個是東方人,一個是梅國人,除了兩個人都從事一個行業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共同之處,但不知為什麼,從第一眼見到她時,就令他想起了小圓。

    在萬興舟心底深處,卻不過是寂寞在作祟罷了,他實在需要一個女人,哪怕只是拿來放在身邊看著也好,在找到向羽青之前,做一個精神上的慰藉而已。

    「我不是警察,我只是一個嫖客罷了,現在你被我買下了,錢的方面你不用擔心,還有,你沒還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是中國人。」

    珍妮想起萬興舟將錢分發給大家時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喜悅,細想也覺得眼前的這個中國人不會是警察,定下心後,說:「我還記得你,你上次是和鄭一起來的,就在一個月之前。」

    「哦,想不到你的記性不錯。」說話間,車已停在了酒店門前,萬興舟將珍妮扶下車,珍妮用塗了腥紅的口紅的嘴唇笑出來,「我記得你,你那次來就很大方,給了我一百梅元,卻什麼也不要我做。」

    夏維酒店的服務生對於珍妮低俗的打扮頗感興趣,直到萬興舟拍拍他的肩,這才忙著幫萬興舟提起箱子,送進了總統套房內。

    萬興舟當著這服務生的面,打開箱子,從那一堆錢中抽出幾張,給了他三、四百梅元,這服務生想不到自己剛搬的竟然是一箱錢,腳如生了根的定在當場,萬興舟笑著說:「怎麼?不想要小費了?」那服務生白淨的臉漲得通紅,接過錢一連聲的稱謝,萬興舟又說:「我知道這套房裡備有衣物,但太少了,今天也晚了,你依著這位小姐的身材,先去給我找十套最好的女裝來,另外再送些吃的來。」

    那服務生如飛一般的去了,萬興舟捧起珍妮的臉來,「你瞧,長得多好看的一個人兒,幹麼塗這麼厚的脂粉。」

    珍妮被眼前漂亮、嶄新的一切所驚,睜大眼看四周,「先生,你究竟要幹什麼?你們中國人真是奇怪,我從來沒有到過這麼美的地方,我感覺自己真像童話裡的那個灰姑娘。」

    萬興舟竟有一般抑制不住的衝動,直到此時,他才算是真正有能力可以關心任何自己想要關心照料的人,雖然這個珍妮是個陌生人,但她眼裡的那種神情,確實有一些讓他感觸的東西。「這不是感覺,你也不是灰姑娘,你現在是屬於我的,你叫什麼名字?我的公主。」

    「我叫珍妮,可是,我真的不懂,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只不過是一個妓女呀。」珍妮實在不確定這時到底是不是在做夢,那是一種剛剛從地獄來到天堂的感覺,過大的反差總是叫人難以接受。

    萬興舟溫柔的笑道:「我知道,但現在你已不是了,你是我的,你是一個公主,只想你想得到的,我一定幫你拿來。」萬興舟雖然覺得這像是一種畸戀的心態,她不是自己的愛人,但實在沒有對象得以發洩這種戀慕之情時,便傾洩在這替代者的身上。

    珍妮喜極而泣,吸毒最終至死的父母使她淪為妓女,雖然她不是很明白,但還是被這幸福的感覺所俘獲,淚水順頰而下,衝出了兩道脂粉的溝渠。

    不多時,十個女服務員各提一套華麗的女裝來到房間,先服侍珍妮至豪華無比的浴室中洗浴了個乾淨,最為和身的是一套黑色的禮服,而珍妮仍是挑了一件白色的穿在身上,萬興舟早已讓人準備好了餐桌椅,一待珍妮坐下,服務生即倒上了紅酒,萬興舟卻不坐在長長的餐桌對面,而是就近拉出一個坐椅坐在珍妮身旁。

    珍妮舉著杯,卻不飲酒,眼神慌亂的看著萬興舟,看萬興舟酒到杯乾,這上好的陣年紅酒被他如牛飲一般浪費的飲下肚裡,幾次欲言又止,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來:「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樣子對我,你究竟想要什麼?請求您,把你的目的告訴我吧。」萬興舟舉杯:「飲了這一杯,我就告訴你。」示意要服務生將酒加滿。

    珍妮遲疑片刻,還是將滿滿一杯紅酒一飲而盡,萬興舟看著她潔白的臉上飛起兩朵紅霞,雖然皮膚不似東方人一樣細膩,但實在另有一番消魂滋味,品味著紅酒,將桌上的美食挾了一塊放入珍妮盤中,然後自挾一塊放入口中,半晌閉目笑道:「昔日東陽酒、西湖蟹等美食也不過如此,而今又有美人在側,人活著,實在是一件令人慶幸的快事!」睜眼看珍妮仍然疑慮的看著自己,認真說道:「我想要你。」

    珍妮竟立時滿臉通紅,羞得低下頭去,自己卻也想不到這人會突然說出這麼直接的答案來,雖然做這一行已有不短的時日了,但此時此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害羞起來。

    萬興舟暗暗歎惜,看起來真的沒有哪個正常的女人是自願去做這一行的,「珍妮,只要你答應做我的人,我保證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並且不會再有人欺侮你,這樣,你考慮考慮,也不用著急回答。」

    珍妮環顧四周,又低頭打量自己身上的衣著,接著在桌下用手扭自己的腿,原來這一切是實實在在的,眼前的中國人雖不像自己夢中的王子一般英俊高大,但從第一次見到他時,就只覺得他是個好人,一個誠實可靠的好男人,實在是一個風塵女子最好的歸宿,而就算他是騙自己的,那又如何,反正自己再也沒什麼可以損失的了,一個女人最珍貴的身體、夢想和生命,都以所剩無幾了。

    「我願意,不需要考慮。」聲音雖然細弱,但還是足以讓萬興舟聽清了。

    萬興舟很高興,不論這高興是用金錢還是什麼換來的,這也不重要,至少現在自己不是孤單一個了。「來,舉杯,讓我們預祝關係長久!」和終於快樂起來的珍妮碰杯,接著又說:「差點忘了,呵呵,我叫萬興舟,你已成為我的人了,卻不知道我的名字,那成什麼話,但是你應該叫我什麼呢?」皺眉想不起來:「叫老萬吧,哦,不行,我還沒那麼老,叫興舟,哇,太土氣了…」

    「主人。」珍妮打斷了他的話,開心的說:「你現在就是我的主人,我今後就這麼稱呼你。」

    當晚兩人飽餐之後,洗漱完畢,合衣倒在了豪華而巨大的宮廷式大床上,已是夜中了。萬興舟在黑暗中看著珍妮的臉,輕輕一撫,珍妮驀然睜眼,對著萬興舟嘻嘻一笑,萬興舟掩飾說道:「吃得太飽了,睡不著呀。」

    珍妮的眼光閃爍得很漂亮,她說:「主人,你想要什麼?嘻。」

    萬興舟將臉側向另一面,說:「沒什麼,」但呼吸卻漸漸粗重起來,這種令人著迷的稱呼,讓他感覺她已完全的屬於自己,並可以任意而為的衝動,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抵擋不了的衝動,不由節巴道:「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黑暗中,萬興舟的身體忽然僵直,她竟然抓住了他。「主人,明天的事可以明天再做,但現在的事卻不必等,我已感覺到它的需要了,主人,你相信嗎?我會讓你很快樂的,我現在就是你的奴隸,吸,呼,你過來吧。」她的聲音裡也帶著那種難當的誘惑力,比起那個自以為是的朱麗,竟然還要強烈得多。

    萬興舟如魚一般的滑開了,略為平靜,看著珍妮閃閃發光的眼,說:「珍妮,不用懷疑,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需要,但有的事你是不會懂得的,我要是這麼做了,我將會後悔的。」

    珍妮一時回不過神來,這是第一次自願的為了取悅於一個男人而打算這麼做,卻沒曾料到會被拒絕,歎了口氣,呼吸也平息下來。萬興舟有些尷尬,珍妮查顏觀色,將話岔開了:「主人,你的說話為什麼會怪怪的,像是機器發出來的聲音?」

    萬興舟雖然感覺到了,還是依著她的話說:「沒什麼,我確實在用翻譯器和你交談,你看,我耳上戴著的就是,我說話時,翻譯器從喉間直接將聲帶的聲音通過小擴音器放出來,所以就成了這個樣子。看要除非你我學會了對方的語言,不然今後我們的交談一直都得依靠這個東西。」

    珍妮眨了眨眼,「主人,別的方面不行,我會學會了中國話,最少也能讓我發揮一點作用吧。」

    萬興舟知道她眼中的含義,之前的胡作非為只因為自己並不知為什麼而活著,但現在即然有了目標,就應恆守,放棄眼前的歡快並不代表失去樂趣,將這些失去一點一滴的存儲起來,才能體會得到支取時的巨大幸福感。「乖乖睡吧,不要再胡思亂想,放心好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心中說:小圓,要是你還活著多好,現在她和你一樣,我覺得好好待她就如在待你一般,原諒我。

    珍妮在這從未聽過的溫柔聲音中睡去,雖然明天的幸福是不可知的,但安心享受現有的一切,就是一種最適宜於人生的態度。

    第二天,萬興舟將餘下的錢全部存入了珍妮的帳戶,便開始大手大腳的花銷梅國政府的錢了,只因梅國政府為了要大加利用網絡而來的這些世界各地奇才異士,不但給的權限大得驚人,而且使用e。b隊員證件,可以無限制向各大銀行支取金錢。

    他先購買了一輛派頭十足的轎車,然後堂而皇之的帶著秘書身份的珍妮出入各大警局、出入境登記處,終於查到了向羽青的蹤跡,據資料看,向羽青到基洛沒有幾天,就出了海,而現在到了梅國西北部,西北部有7個州,只大約知道是在雙克尤州,但雙克尤州就有十幾座城鎮,確切位置查不出來,萬興舟將向羽青的資料和照片複印之後,帶著珍妮穿洋過海,也並不急於趕路,一路上住最貴的酒店,吃最好的美食,每到一地,必為珍妮購置房產豪宅,打算若是找到了向羽青後,和珍妮必定是要分手的,這一切就當做是給她的禮物。

    看著窗外緩緩而過的風景,萬興舟不知道等著他的會是什麼,但這漫漫旅途並不寂寞,一回頭,珍妮便報以一笑。

    半月之後,梅國大半風景已盡入眼內了,而萬興舟和珍妮朝夕相對,各自的外語也大有進步,日常的簡單語彙互相能懂到仈jiu不離十了。

    ※※※

    「霍特將軍。」

    「是!」霍特立正,向背對自己看大樓外風景的人敬了一禮。

    那個頭頂微謝的中年男人轉過頭來,臉上保持著一份慣有的大度的笑容,「怎麼樣了?你所負責的那個e。b特別小組。」

    霍特中將看著這個甚至有些可笑的總統,卻一點都不敢大意,這只有名的笑面虎,從政壇一步步爬上來,直至登上今天的位子,至少幹掉了一個師的政敵。

    「總統,這個小組現在已相當完善,不論單兵還是諧同作戰,他們都是最優秀的,而且絕對的安全,如果在指派的任務途中有任何異變,都可通過衛星遙控自爆,只要總統有所指令,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可完成。」

    總統在桌前椅上坐下,抬手讓霍特也坐在房裡的沙發上,接著問:「這段時間對於媒體也著實頭疼,你那幾個e。b組員,在基洛市給我鬧了不小的亂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總統,為了吸收一些優秀的人材,犧牲在所難免,我可以保證這是物超所值的。」霍特對於自己毋庸置疑的重要地位,顯得十分自信。

    總統將手一揮,說:「總之,今後在梅國境內絕不允許這樣的事再有發生,另外,我看過你的報告了,又要追加預算,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是這樣子的,這些e。b組員的開銷十分巨大,就是貴友大廈事件的主角,那個萬興舟,近日向銀行領取的金額已超過兩億梅元,名列所有e。b組員之首,我覺得有必要要向總統追加180億梅元的預算,而這一份預算也僅僅是供給所有e。b組員ziyou開銷的。」

    總統聲音漸大,對這個老傢伙已有些不耐煩了,「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允許增加這筆預算?而國會又怎麼可能同意這一筆龐大的支出?」

    霍特說話仍是不急不徐,「總統,有時一個e。b組員就可解決掉一場局部戰爭,而一場局部戰爭每日所需發費的經費是多少,相信總統知道的比我要清楚得多,現在我的組員已隨時待命,而總統您以後將會減少大部分面對媒體和公眾輿論的進間,考慮一些更為深遠重要的問題。」

    總統在心中略一盤算,點了點頭,「不過,我對於你的自信倒有些疑慮,近期來可以指派幾個e。b組員出去看看,我這裡正好有兩件棘手的事。對了,你所說的那個萬興舟是中國人吧?」

    霍特奇道:「總統對這個人也感興趣麼?」

    「那倒不是,只是我聽到一點兒消息,中**隊中正發生著一些有趣的事,這個超級大國始終叫人顧慮,我雖然一直不願意和這個古老的國家發生衝突,但我們梅國人從來也不想看著別人的臉色做事,不可小視啊,雖然這星球的中心是中國,而現在最強大的國家現在是梅國,但那些中國人仍是極具威脅性的。」

    霍特感興趣的問:「總統聽到的是什麼消息?」

    總統抱手靠向坐椅,這表示已結束這次會面了,「我相信你的消息會來得比我準確,這件事應該是你向我詳細報告,而不是問我吧?就這樣,再過五分鐘我還有個重要會談。」

    霍特暗罵了一句老狐狸,告辭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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