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二章 人故殺人2 文 / wpg
旁邊的一個主管站起身來喝道:「你們不要鬧事,好好吃喝,明天就送你們過去了,別叫人把我們中國人都看得低了!」看這些勞工聲音雖然低了下去,但仍是不改那鬼頭鬼腦的模樣。另一個主管勸道:「管他們做什麼,這些人都是從小地方招收來的,根本沒什麼規矩,我還真不明白,叫這樣的人進萬向集團,那不是砸金字招牌嗎?」另一人道:「誰猜得透萬總在想什麼,上頭說這是萬總交待的,不過這樣也好,勞工嘛,就應該有個勞工的樣子,像我們這些人要去幹體力活,可是一點也不像樣。」忽然聽到啪的一響,一個男人大聲斥罵了起來。
那男人就坐在向羽青左側,聞到向羽青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忍不住毛手毛腳的去碰她的腰間,準備先試探一次,再採取下一步行動,誰知向羽青早有防備,飛快拉下頭上的毛帽,扇了他一記耳光,揮手之間,已使上三分內力,打得這男人眼冒金星。這男人四十歲上下,長得極是粗壯,這時惱羞成怒,跳起來用俚語大罵。向羽青雖然聽不明白,但也知道必定沒有好話,大怒道:「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沒人管麼?」萬興舟用暗語道:「你也是董事長嘛,不如親自教訓教訓他,我在一旁看著,絕沒人能動得了老婆你一根毫毛。」說話時嘴唇微動,然而臉上仍是一副醉眼蒙松的樣子,他也沒料到這些勞工會如此色膽包天,這人根本不會是向羽青的對手,不過像是嗡嗡飛過的蒼蠅,趕開一些也就是了,更何況又是自己人養下的,沒必要一拍子打死,倒可趁機看一看基層管理者處理應變的能力。
其它勞工見有熱鬧可看,大聲起轟:「二毛,又犯病了啊!這回你可吃虧了。」那個叫二毛的壯漢瞟了一眼仍坐著悶聲發財的萬興舟,膽氣一壯,做出一臉醉態,借酒撒風的作勢yu撲。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向羽青足跟在他腳面上一踩,壯漢巨痛低頭,向羽青飛腳踢出,正中這壯漢的下巴,一個偌大的身體憑空飛出,直跌到了四、五米外,撞到一棵大樹才停了下來,已暈了過去。
眾人又是驚奇,又是好笑,都收起了非分之心,二毛的兩個同鄉連忙奔過去將二毛扶起,枝上震落的涼雪一激,二毛這才醒了過來。這一場鬧劇結束得極快,萬興舟笑道:「娘子下手這麼狠,不怕把他打死嗎?」向羽青怒氣未消,她最恨這種下流人物,氣道:「我自有輕重,不要你管!」萬興舟三言兩語一哄,向羽青也就消了氣,其實時刻相對,如果再不自製些爭鬧,夫妻間難免不平淡下來。
這時天色已黑了下去,挨近旅店和村莊的,就近住進去,其餘的一部分人都只能睡在車上,剩下的露宿林邊。萬向集團的主管安排架起電曖帳篷,萬興舟正留意他們的做事效率,只見幾個人壓低棉帽,神色鬼祟,頻頻去打量向羽青,相互遞了幾個眼色,便一起鑽進了架好的帳篷中。
萬興舟輕輕一捏向羽青手掌,夫妻兩人心意相通,悄無聲息的潛到帳外,要看看這幾人到底要謀劃什麼。萬興舟聽到幾句細若蚊吟的聲音,大出意料,這些人說的竟然是梅語。正要開啟即譯器,忽聽裡面傳出「b」的一聲輕響,幾人立即住口。萬興舟回身一望,另一帳篷邊轉過一人,手裡拿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壓著聲音道:「不要出聲,動就打死你!」帳中的六人鑽出來,都拿著手槍,立時將萬興舟和向羽青圍在了當中。
忽然見萬興舟張口大叫:「殺人啦!殺人啦!」七人相顧失色,不明白這人是傻子還是聽不懂他們說的話。路邊車隊的勞工都還未睡,近千人仍在飲酒烤火,這一聲呼喊,立時將幾百人引了進來,把七人圍了個嚴嚴實實。只是一呆之間,萬興舟和向羽青竟不知怎麼就竄出槍下,在身上一擠,混到人群中去了。「有槍!他們有槍!」搶在頭裡的幾個人看到七人手中的武器,吃了一驚,向後急退。在電筒、火光和帳中燈光的輝映下,這七個頭戴破棉帽的男人面無懼色,將手槍隴在棉袍中,一個長臉人抬眼道:「這是幹什麼?大伙都是鄉親,我們不過是開個小小玩笑罷了。」趕到的一個集團主管看到其餘六人都是低下了頭,那破帽幾乎將臉蓋住一半,機警問道:「你們是哪個鄉的?」
那長臉人嘿嘿一笑,「你們自己召來的人,怎麼反倒問起我們來了?」主管聽他言語、口音怪異,心中生疑,溫言道:「大家到了萬向集團,就是一家人了,先把武器拿出來放在一邊,有什麼話都可以好好說。」旁邊一驀地扯掉棉帽,露出年青秀氣的臉來,叫道:「跟他們費什麼話!我看誰有種敢上來!」手一揚,槍口立即對準了面前眾人,嘩啦一聲,面對於他的十幾人立即向後退了一大步,不禁冷笑道:「你們這些劣等人種,果然都是膽小如鼠!」其餘六人本來也不期望可以分辨明白,只想乘眾人分神之際,悄悄溜出,見情勢突變,也都拿出手槍,眼睛卻在四處搜尋那對身手敏捷的男女。
萬興舟一擠之間,摸到了一隻全球定位系統,再順手將其中一人身上的護身符取下,與向羽青在圍著的人群後觀看。忽然萬興舟大為火光,對向羽青道:「你看這是什麼?他們幾個是目木人,真是陰魂不散!又出口傷人,我能不能殺了他們?」向羽青道:「你還是先問個清楚,如果這幾人真是目木人,他們能混進來,那麼其它車隊中是不是也有,這麼做不是要打草驚蛇嗎?」萬興舟一怔,隨即應道:「既在已經驚動了,那不如做得徹底一些。」向羽青搖頭道:「反正你殺人隨時都可找到理由,我也管不了你,隨便你了,只是你那zc計劃,是不是也應重新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