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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二章 人故殺人4 文 / wpg

    衛蘭克在林中疾奔,此時大雪正急,林中積雪越積越厚,然而他奔行之間,異於常人,根本不在積雪上踏過,是已根本不受阻礙,而林中的樹木枝幹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障礙,而是助力器材,只見他左手在枝上一攀,借助彈力竄出,右足勾出,飛快的在前方樹幹上一溜,已電she而出,如同靈蛇盤躍吐信,在林中竟是如魚得水,偶爾抬頭從飛快閃過的林隙間借星晨辨別方向,行得極快。

    衛蘭克從小就天賦異稟,善於利用身邊的環境助力,使自己奔跑速度極快,在學校中一直是長跑冠軍,只是雖然在梅國出生,但父母都是移民的中國人,在學校裡倍受欺凌,每次被黑打時都以這種極速逃跑,得到了一個極其不雅的「短尾巴矮猴」稱號,並說他是個沒進化到位的野雜種,外加其它種種關於他母親和他這異稟來歷的淫猥傳聞。本來要是能相安無事的讀到中等院校,要成為他日的奧運冠軍簡直易如反掌,可是他這一項特技被e·b的前身——洛城特調組相中,安排了一次事故,讓他失手殺了一個早已懷恨很久的梅國學生,然後就被吸收入梅政府組織受訓,年僅十一歲,就彷彿從這世界上神秘消失了。

    萬興舟從林頂落下,看到前方的竄行的衛蘭克一身白肉,與雪光相印成趣,大笑道:「往哪裡跑!」分子束揮出,捲向衛蘭克腳腕,一抖之間,已經縛上,道:「讓我瞧瞧,你真是中國人?」不料衛蘭克足腕腳骨扣直,靈活的一轉,竟又從這分子束上脫了出去,全身潛能激發,竟比剛才還快了幾倍,風一般的透林而去。

    分子束兩次脫手,這是從未有過的事,萬興舟大怒,飛身跟上,一掌將擋在身前的大樹攔腰擊斷,「看你還真能跑得出去!」背上的向羽青輕輕一拍他的肩膀,道:「這也值得發火?追得上就耐心追吧。」萬興舟想起老婆就在身邊,動怒倒真顯得自己小氣了,嘿嘿一笑,分子層轉為堅硬,向前疾馳。

    衛蘭克如同雲雀入林,在高逾數米的枝節間飛躍,可身後的萬興舟卻是威勢驚人之極,如同從陡坡上疾滾而下的巨石,開林辟路,撞飛不未長成的小樹,分子刀揮出,粗壯的大樹在身前崩倒,巨響連連,一路趕上。向羽青在萬興舟背後穩穩靠著,看到衛蘭克的那一身白肉在林中越去越遠,終於隱沒在了細密的枝葉之間,林中昏暗,再也看不清了,笑道:「你真以為自己是神仙,要想事事如願,實在是不可能的,不如回去繼續喝酒,跑了他一個,對於整個計劃並無大礙。」

    萬興舟聽得出她仍有勸自己罷手退隱的意思,其實向羽青自己和萬興舟在一起,就期望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雖然口中常說不管他的事業,但有時也不自禁的流露出來,心裡隨即想到:「要是連這點小事都無法如願,那麼整個理想的實現確是讓她覺得遙不可及。」向上一拔,躍出林外,在樹頂嫩枝輕點,要查看那個衛蘭克到底會跑向哪裡。

    哪知道在林上來回奔尋一陣,卻是不見衛蘭克蹤影,而林中的穿行聲也早已停止不聞,只聽得見半空中的呼呼風聲,鵝羽般的大雪片片飛舞落下。向羽青伸手探出暖和的柔分子層外,握了一片雪花,自言自語的道:「瑞雪兆豐年,天地間總是這麼寧靜,該有多好。」手中的雪花片刻間化成涼水,向羽青咯咯一笑,將涼水一把按在萬興舟的後頸上,萬興舟正在留意搜尋那個華人,忽覺後頸一涼,啊的一聲,目露凶光,扭頭轉回。他此時正全心想像抓倒那華人時要怎麼折磨,怎麼挽回信心,讓他吐露全盤,完全忘了身後的向羽青。

    雖然是黑夜,但這兩道目光是何其陰冷銳利,向羽青心頭一顫,忽然流下淚來,道:「放我下去!」萬興舟突然醒悟,躍下林來,惶急道:「怎麼了老婆,我…我一時出神……忘了你在後面……」向羽青似乎極是失望,哭道:「我和你一直在一起,你卻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原來我一直都是自作多情。」其實她也知道萬興舟對她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只是女人要是使起小性子來,一時間也難已勸解,更何況萬興舟又再失言,向羽青出其不意的被他那殺人的目光瞪視一眼,心膽俱寒,猛然想起他一直不尊重自己的意見,執意揚名謀權,任意殺人,不由得驚怒交集。

    向羽青甩開他的手,在公路上急行。萬興舟見老婆突然發火,雖然功力高出她數倍,卻也不敢趕到她前面,而這時心裡慌亂,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跟在後面。看著向羽青的背影,想到她性格確實有些古怪,這原也怪不得她,從小缺少親情,父母又常常不在身邊,一直都渴望得到最可靠的情感歸屬,但自己也是一個怪人,恐怕真如一些人的議論,說自己有一定的人格缺陷,可是,可是自己確實是將她放在心中最溫暖重要的地方啊。

    向羽青走了一陣,看到前方的一點燈光,漸漸的止住哭聲,回頭看到萬興舟緊緊跟在自己身後,忽然破涕為笑,佯怒道:「你幹嘛跟著我?你不是忘了我嗎?」萬興舟驟聽她問起,知道她的氣已莫名消了,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心中暗笑:「唯女子小人難養。我是小人,到是很配。」吶吶道:「我,老婆大人,我不敢了。」向羽青道:「不敢什麼?」萬興舟道:「不敢絲毫輕慢大人,從今往後,我會將老婆放到心尖上,腳底下。」向羽青本還聽著舒服,聽到最後一怔,怒道:「什麼腳底下!」萬興舟道:「為了表示今後不敢忘記老婆大人,我決定倒過來用手走路,老婆左腳踩著我的右腳,右腳踩著我的左腳,我就再也不會將這柔若無骨的老婆大人忽略了。」說著果真倒過身子,用手走了兩步。向羽青哧的一笑,道:「算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快翻回來,我瞧不清你的樣子了。」輕輕靠在萬興舟肩上,其實心中也是愛極了他。

    兩人默不做聲的走了一陣,向羽青幽幽的道:「人說男人在結婚以後,就會把女人當畫掛起來,當作裝飾品,又再追求他的另一幅叫事業的畫。」萬興舟柔聲道:「如果你是畫,那麼事業只不過是找來為你裝飾的邊框,我就天天帶著你這幅畫……不,我還是不要畫,我要真正的你!」說著摟過向羽青,將她緊緊抱了起來,向羽青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捶打道:「你這窄肩膀也不知靠不靠得住……」「碰」,前方忽然傳來沉悶的一聲槍響,接著又是「碰碰碰」連著的槍聲。

    萬興舟尋聲看去,前面亮著燈火的地方是路邊一個旅店,被雪鋪得純白一片,而後面是鄰靠著的一兩百戶人家的村落,立即和向羽青快步奔去。

    旅店不大不小,有二十餘間房。這時剛過十點,還有很多人沒睡,交通便利,設施也還不錯,客人都坐在房中的炕上看電視,忽然聽到槍響,都不約而同的奔了出來。走道裡已經嘰嘰喳喳的炸開了鍋,從陝中來兩人婦女聲音猶大,「槍聲是從走道那頭傳來的!天哪!真是可怕,我就覺得住在頂頭房裡的那男人不地道!」二十幾人擠擠嚷嚷,都一齊擁向北面的2號房。

    萬興舟和向羽青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竟是誰也沒有留意。那兩個婦女走在最前面,忽覺一道柔勁推到,不自禁的往兩旁一讓,本想開口亂嚷,在昏沉的走道燈下,驟然瞧見半開著的門內血流滿地,兩個死人倒斃在血泊之中,立即尖叫了起來,後面的人一推擠,已踩到了房裡,忙不迭的退了出來。

    萬興舟不理會眾人的驚叫,握住向羽青的手,自己向內一探頭,已看清了房內情況,窗子開著,一個裸著上身的男人臉上被子彈開了幾個大洞,已經是一塌糊塗,旁邊的另一個死者是個警察,被這裸身男子用右手緊緊捏住喉嚨,五根手指深陷進肉裡,喉管早已被捏斷,血液仍然從指間的破口處咕咕流出。看樣子是那個華人穿窗而入,不知怎麼撞上了這個警察,立即出手,而警察在臨死之前開槍擊斃了這個華人。

    萬興舟心中生疑,看到炕上被中隆起,用分子層先封住四周,抬手揭開了被子,卻見裡面的也是一個死人。這男人四十幾歲,頭上凹陷一塊,但面目安詳,身上一股濃重的酒氣,似乎在睡夢中已被打死。

    「喂!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隨便破壞現場!」一個高瘦警察闖進來,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看到自己同志死去的慘狀,仍是渾手打顫,將jing槍垂低,回身道:「說你們倆呢!是什麼人?」

    眾人的視線隨之轉向兩人,但都是偶遇他鄉,根本分不清這兩人是不是住店的客人,一時間忽然驚覺起來,這兩人膽子也實在大得離奇,說不定和這柱血案有什麼關聯。老闆是個六十多歲的東北老頭,這時看警察訊問,大著膽子道:「他們,他們兩人不是我的住店客人!這兩人穿白大衣,我記得住店的客人中應該沒人穿白衣,也沒有這樣的一男一女住店。」那高瘦警察立即警覺,提起槍來,指住兩人問:「你們站在這裡不准動,等事情調查清楚再說。」

    萬興舟微微一笑,手掌一翻,拿出了一本紅色證件,在那高瘦警察還沒反應過來時,已遞到了他的眼前。高瘦警察遲疑接過證件,向後退了兩步,拿在手中觀看,但手中jing槍仍是對著兩人。這時圍觀的客人因情況突變,早已退開了一大圈,看到證件,卻又湊近了些。

    那高瘦警察看到證件上的軍職,又抬頭看了看萬興舟的長相,猛然醒起,立即將槍收回身上,將證件恭恭敬敬的還給萬興舟,立正敬禮道:「首長好!」看了一眼向羽青,又道:「這位一定是首長夫人向夫人了,我…我我……」激動萬分,連話也說不清楚了。旁邊的人看了看萬興舟,又看了看那警察,都是奇怪。

    一個臉色白淨的年青男子忽然叫道:「他是萬主席!國家軍委主席!我認出來了!」聲音中竟是又驚又喜。其它人聽他這麼一提醒,和常在電視新聞中所見的形象一印,都是驚得呆了,竟比看到兩具死屍還要驚奇,對於這個原來是通緝犯,卻傳奇般的當到了國家最重要的領導人,幾乎已是一種神話,這時竟會在這小小的鄉村出現,立時又雜亂開了。

    萬興舟看了那白淨青年一眼,轉眼去看倒在地上的爛臉死人,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抬頭問那警察:「這裡發生命案,死的又是我方警員,你有沒有通知局裡?」那高瘦警察道:「報告首長,槍聲一響,我就立即向局裡匯報了,不過我想這裡的鄉局距離又近,已早聽到了槍聲,再過幾分鐘,我想會有十來個警員趕到。」面上忽然出現悔恨的樣子,道:「本來我是和老週一起來查房的,要不是我一時去方便,也不會出這種事……」

    萬興舟打斷他的話道:「你先處理警務吧,我暫時不想我到這裡來的消息傳出去,所以這裡的人,都暫時不要離開,那些警員來了之後,封鎖一切消息。」說著走出兇案房間,看了一眼向羽青,道:「我們都有些累了,麻煩你們騰一間房出來。」那老闆道:「不用不用,主席,我們有空房,啊,要不您就睡我的房好了。」萬興舟道:「那也不用麻煩,你去給我找一套乾淨的被褥,對了,我還需要人幫忙打掃房間。」說著眼光一轉,看到那白淨青年,笑道:「小伙子,就麻煩你一下了。」

    能夠挨近國家軍委主席,幫這一個小忙,在場所有人都是求之不得,這時同時羨慕的看著這白淨青年,白淨青年卻是一驚,但這神情也只是一閃而過,「咳咳」兩聲,興沖沖的道:「是的主席!」萬興舟和顏悅色的問道:「小同志,你叫什麼名字?」那白淨青年略一遲疑,道:「主席,我叫藍偉。」

    由老闆領路,萬興舟和向羽青走在前面,那白淨青年隨後跟著。萬興舟拿出通話器道:「給我派一個師過來,」轉頭問那老闆:「這裡地名是叫什麼?」那老闆急忙道:「這裡是東北慶國縣的團結鄉。」萬興舟在通話器中接道:「派一個師到慶國縣團結鄉來,要以最快速度過來。」

    通話完畢,看到向羽青滿臉狐疑,用分子層屏蔽聲場,眼睛似在打量這旅店四周陳設,放慢腳步道:「我知道你奇怪,其實我並不是要找傭人,變得養尊處優了,我告訴你,死的那個並不是我們追查的華人,別向後看。這小子還真夠聰明的,這麼短時間就換得似模似樣,好像這件事跟他全無關聯似的。不過還是露出馬腳,他剛才一緊張,氣息猛漲,我探了那死屍的體溫,又查了他的皮膚,根本沒有經過劇烈運動,而後面這小子,臉雖已擦乾淨,可是身上的汗還沒幹,你見過大冷天的人一身熱汗嗎?」

    向羽青心領神會的嗯了一聲,又問:「你現在不抓他,要幹什麼?」說話之間,已走到房門前,那老闆將房門打開,急匆匆的回去拿從沒用過的新被褥,但沒忘了回頭再看一眼,只見萬興舟立在門前,和向羽青看起來竟都有些模糊,而那個叫藍偉的已進房收拾起來了,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我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這幾天眼也開始花了起來,若是再不動作快些,得罪了這國家領導,那可真了不得了。」

    藍偉正是那個從萬興舟手下逃脫的華人衛蘭克,他潛入旅店中,只不過想要偷件衣服穿上,這東北一帶到處都是萬向集團的車隊,黑夜裡裸身奔逃,不論碰到了什麼人,都會令人起疑,破壞了整個潛入計劃,不要說他,就連拍胸脯保證計劃一定成功的霍特將軍也要面臨下台。重新扮成普通民眾,也可以探知今晚的事到底會不會影響到整個計劃,然後相機向梅政府直接報告,不料恰好遇上警察進店查房,還沒來得及處理屍體,只能捏死了警察,又找了住在隔房的一個人來假扮自己的屍體,預計萬興舟聽到槍聲,就會立即追過來,至於死者是誰,萬興舟也應不會懷疑,反正並沒有真正照過面。當他發現這個有著奇特功夫的追捕者竟是中**委最高領導人時,也是吃了一驚,但隨即就想到這是一個取得重大情報的良機,冒險偽裝,但對於自己行藏是否暴露還是有所懷疑。

    萬興舟看藍偉在室內手腳靈活的收拾起來,故意放開聲場對向羽青道:「這小同志實在不錯,你說不如把他召到軍部來做我的勤務兵如何?」向羽青道:「萬主席自己做主就是了,又何必問我?」說著笑了兩聲。

    萬興舟隱聲道:「這人既和那些目木人一起混了進來,我看他又很是機靈,這種好機會倒不能放過,如果不加以利用,那不是太可惜了。」向羽青皺眉道:「這人心狠手辣,轉眼之間殺了三人,萬一逃跑,你又沒把握再抓住他。」萬興舟道:「就是要放他逃走,不過還要有些安排。」

    說話間,團結鄉的十四個警察連同鄉局局長都趕到現場,聽說國家領導人到達,立即全員出動,維持起現場的秩序,萬興舟吩咐局長道:「你派兩個警察,把那三具屍馬上焚化處理,不要張揚。」那局長一怔道:「可是主席,這還沒有立案調查……」萬興舟一瞪眼道:「這事關國家安全機密,你必須馬上行動。」那局長惶惑不安的敬了一禮,路上想好的幾句問候語都沒能說出來,只得立即轉身走出,後悔自己非但沒能給萬興舟留下一個好印象,反而還出言頂撞。

    萬興舟等衛蘭克手勤腳快的收拾好了房間,向他微笑道:「好,不錯。」攜了向羽青,接過早已候在一旁的老闆手中的被褥,進房關上了房門。衛蘭克興奮得滿臉通紅,在旁人看來,是受了國家領民人的讚揚興奮,實際上是因為這情報實在太具價值。警察將走廊中圍著的旅客遣回各自房間,安排人手在旅店各處設崗哨,保證萬興舟的安全,可這些普通警員衛蘭克卻還不放在眼中,他悄悄的從房間中潛出,大氣也不敢出,慢慢的挨到萬興舟窗下偷聽。

    聽萬興舟仍在通話器中安排各種重要人物,調動人手來這裡會見,腦中轉了幾轉,已想到這時機稍縱即逝,不敢發出絲毫聲音,潛行到公路對面的林中,這才開通了頸中的全球定位系統。

    萬興舟一直利用空氣分子中的異動在監查,對衛蘭克的行動早已知覺。帶向羽青悄悄的跟了出去,定在樹林頂端觀察。衛蘭克接通信號之後,立即要求轉接霍克,這次任務非比尋常,發現異常,都是與霍克直接聯絡。

    衛蘭克一手攀著樹木枝節,不敢踩在鬆脆的雪地上,警覺的向四周不斷掃視,卻忽略了頭頂四、五米外的兩人。「將軍,我掌握了極為重要的情況,必須立即向你通報!」

    霍特雖然一直在等情報傳回,但因為萬興舟曾加入過e·b的事,對中國人已抱有成見,不悅的回話問道:「怎麼是你?什麼事?」衛蘭克雖然只是對著定位儀說話,但還是顯得畢恭畢敬,他將自己和另一個e·b隊員、中野忍者被發現一事簡略的說了一遍,又將萬興舟的出現詳細說明。霍特吃了一驚,想到萬興舟對e·b所造成的損失和現在中國舉足輕重的重要地位,隨即也興奮起來,立即讚賞衛蘭克的辦事能力,對於胡南人和幾個忍者的死也就不再關心追問。

    衛蘭克道:「將軍,我看不如趁現在他的人都還沒到,防範措失並不嚴密,不如派亞里山大和韋爾斯伯立即趕過來,他們現在距這裡也不過十數公里,要是他們倆過來,再加上我從一旁協助,相信能幹成一場漂亮的活兒。」

    霍特似乎在通話器那頭考慮了一陣,陰沉笑道:「親愛的蘭克,這實在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不過,你們的身份切記不可洩露,這事關到整個梅國的聲譽,畢竟他是中國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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