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零二章 苦盡惡來4 文 / wpg
兩個夫婦模樣的中國人在東京的大街走著,他們剛剛從目木皇宮出來了,卻沒有人注意到。
如果你仔細留意一下,才能看清楚,這是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穿著得非常男性化的女人。兩個女人都很美麗,特別是男裝的那女子,由於特別的味道,更是令得很多目木男人側目。
或者有的人要問,中國人與目木人有什麼區別?很簡單,目木女人,小心翼翼的像是頭上頂著個蛋。而目木男人,謙卑得如同下剛下了小蛋的母雞。無事現慇勤……
中國人,單看表情就可分辨得出來。其實很應得意的,因為在我們的教科書中首先就寫道:「我們的祖國,幅員遼闊,物產資源豐富……」目木人的教科書中則寫道:「目木四面臨海,多地震……」
皇宮附近的遊人不算少,因此這兩個美麗的中國女人也並沒有讓人覺得與其它遊人有什麼不同。走到佈滿櫻花小道的轉角處,兩個目木男人走到近前來客氣的問:「你好,請問可以讓你們……」
兩把短刀同時以極快的速度刺入了兩個目木人的咽喉,由於是向上斜刺的,洞穿了口腔和大腦,讓人無法在死前發出一點聲音。這兩把銳利的短刀,使得又輕又快,抽出時並沒有帶出血來,所以在兩個中國女人走後,那兩個凸著眼球的目木人才倒了下去。
「怎麼樣?霞兒,喜歡殺人嗎?」對於龍吟宮來說,這是種輕車熟路的事,她們並沒有太多的想法,甚至覺得這是一種放縱或是獎勵。
「是的,艷霞,這種生活沒什麼不好,ziyou自在,享受生活。只是要聽命於萬興舟,實在讓人開心不起來。」
楊霞兒充滿女性魅力的一笑,道:「他現在哪有時間管我們,更何況現在能不聽命於他的,算是不多了。原來的時候還要受到宮主的限制,這時可是要寬鬆多了。松濤他們看來也不會再出來了,也許好好享受這幾年,我們是喜歡享受的人,所以不管還有幾年。也許下輩子,讓我們好好變一次,艷霞,你一定要變成一個男人,而我,還是做一個女人。」
兩人走上一輛德產汽車,按照規距,楊艷霞坐到了駕駛室的位置,她們很喜歡維持著這樣的關係,也一直忠於對方,儘管她們都是女人,還是像正常的情侶一樣,只是這種非正常的關係,並不讓人羨慕。
***
2月11ri,目木建國經念ri。
東京梅軍基地前爆發大規模的遊行抗議活動。起因是一個班級的目木女大學生,準確的說是二十三名,在梅基地附近失蹤。在集體失蹤過去後一周,才有兩名女學生逃出來,並向媒體訴說了她們在梅軍基地的非人折磨。目木民眾憤怒了,在報道揭出當天,就自發的組成人潮,向梅軍基地衝去,他們打出標語,要求梅軍立即將其它的女學生釋放。將犯罪的梅軍繩之以法。以往這種惡性事件雖時有發生,但沒有哪一次會比得上。
參加遊行的目木人有六十歲以上的老人,也有十二、三歲的少年,擁簇而來,至少也有兩萬之眾。
很多目木人冷漠的看著遊行隊伍前進,他們感到不耐,只是隊伍阻隔了前進的道路,他們覺得很無聊,如果政府真的有能力,早就把梅國人趕出目木去了,何必要依靠這些令人生厭的大兵來保護。所以說遊行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自衛隊與警察隊伍在前方建起警戒線,防止行為過激的民眾衝破防圈,危及梅軍基地的和平與穩定,保證兩國的密切關係。
警車雲集,警察戴上防暴頭盔,一聲不吭的集中在街道前方。黃昏時分,正是大多數人下班的時間,也都是目木上班族真正放鬆的生活的開始時間。他們覺得很不耐煩,因為還等著去喝酒,或是到會員酒屋中叫中國小姐。這是一種真正優越感的體現,不但讓一部分或是地區的中國女人羨慕,也叫一部分中國男人眼紅。
隨著遊行的隊伍向前,這些上班族才開始擔心起來,不斷有情緒激動的婦女和老頭老太太從眼有行過,至少也有萬人以上。這樣子大規模的遊行讓這些很少看新聞的職員恐慌,怕公司也會因此受到影響,第二天再也無法工作。而此時,已有人在隊伍邊上發現了自己的妻子和老母親。當得知是自己在高校的女兒並不是去露營,而是被梅軍姦污之後,再也顧不得什麼工作了,一時間衝動起來,雜在人流中,叫嚷著「國恥!紀念日國恥!」等詞語,被潮水般的人群帶向前方。
遊行隊伍越來越壯大了。在行進到距梅基地五里外的地帶,被手持防暴盾牌的警察們拚力擋在警戒線外。人流擁向前方,通向基地的兩道街道上,四百名精力已不足以抵擋,開始呼叫增援。
幾個梅軍尉官隔著軍事區的圍牆,在樓房中用望遠鏡觀看,他們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錯誤的時間發生這種錯誤的事,就算這些愚蠢的下級官兵要做,也應做得乾淨一些,可惜現在對肇事負責人的調查還是毫無進展。但看著呼嘯趕來的無數警車,他們還是覺得無論事態怎樣發展,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就像以前一樣,目木政府自然會擺平,此地此刻,隨著中國的日漸強硬,目木更需要他們這個強大盟友在身邊的支持。
距軍事區一兩公里的地方,面臨海面,有一家大型的餐館。為了保證軍事區附近的開闊視野,這一段地區都沒有太高大的建築物,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得到一部分壯觀的遊行場面。用餐的人不多,餐廳裡的二十張桌子可以坐滿一半。這些人並沒有坐在桌前,而是擁到窗前去看事態的發展。
臨窗坐著幾個正在吃喝的目木人,不經意中看到一個男人進了廳門,逕直走到面前,然後見他伸出手來。這男人長相尋常,然而眉目間有一股傲狠之極的氣勢,彷彿他已是主宰世界的人物,似覺眼熟。一個年長的目木人忽然驚道:「你!你是……」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突然就無法動彈了,話說出一半,也無法再說下去。全身上下、內外壓力齊至,在四分五裂中,只看到了最後的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