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章 白癡小智 文 / 彼岸佛
公元二零三五年二月七日，是z國傳統的除夕，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放下了共榮神團給他們帶來的悲痛，全國的人都沉浸在歡樂之中。
除夕夜裡，sh市黃浦區仁和兒童福利院裡面，一百多個大小不等的兒童在二十多個工作人員和幾個專門過來陪孩子們過節的義工們的照顧下正歡度節日，笑聲陣陣。這些兒童有的正常，有的不正常，但都很可愛。所有的工作人員和義工們望著他們心中都很安慰，看著他們的笑臉，覺得他們的辛苦也有了回報。
一個二十上下的漂亮義工小姐忽然在人群中尋找了起來，找了一會兒後才緊張地對其他人道：「你們看到小智了嗎？我找了幾遍都找不到。」
「小智？我剛才還看到他在和小朋龍們玩呢。」一個工作人員忙道。
「小智和我玩了一會兒就出去了。」一個腿有點問題的、五六歲的小女孩在旁邊道。
「是嗎？謝謝你小葉子。這樣吧，你們在這裡，我和張怡小姐去找找吧。」說話的是福利院的院長吳靜，四十多歲，在福利院干了有二十五年，可謂將最好的青春年華都留在這裡了。她拉著那個義工張怊小姐趕忙離開了大廳，在福利院的各個地方尋找起來。
沒有月的夜晚連星都沒有，只有無數燈光照耀著圍牆上一個高高大大的身影。他站在那圍牆上一動不動，只是望著遠方大海的方向，彷彿他能聽見那陣陣的海浪聲一般。
圓圓的、白晰的面孔上閃現著一對明亮清澈的眼睛，但是他的眼神卻透著一股極度的迷茫，就像對世界上的事物都不能瞭解一樣。他不能瞭解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不能瞭解他。
忽然，他的四周的氣氛有些怪異，在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裂縫在他頭上的天空出現了。那裂縫就像一道拉鏈一樣，剛拉開又拉合了。而在這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內，一團灰色的物質從裂縫裡面飛了出來，向下面的他飛去。彷彿被閃電擊中一樣，他大叫一聲倒頭摔下了高高的圍牆，人事不知。
他的叫聲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在附近尋找小智的吳靜院長和張怡小姐首先趕了過來。他們一見地上的人便驚聲叫道：「啊，是小智。他怎麼呢？快快，張小姐，去叫救護車，他頭上流血了……」
張怡臉色蒼白，一邊望著地上的人，一邊拿從包裡拿手機。急急忙忙打了個120後，她趕忙蹲在小智的身邊問吳靜：「院長，小智不會有事吧？」
搖搖頭，吳靜的剛才慌張的情緒平靜了下來，道：「他呼吸正常，脈搏也正常，應該沒什麼大事情。」
「但是為什麼他還沒醒來呢？」張怡還是很緊張地道。
吳靜仍是搖頭道：「這我也不知道，他平日老喜歡爬圍牆，剛才肯定又爬了，不小心摔了下來，跌暈了過去。」
點點頭，張怡拿出她的手絹開始仔細而小心地擦拭著小智頭上的血跡。那血跡是額頭上一道小小的傷口中流出來來，現在已經止血了。
吳靜望著張怡，心中有些奇怪。她知道這個張怡的身份，十分顯赫，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這裡見到小智以後特別地關心他，有事沒事都來這裡看望他，陪他玩。如果小智是一個正常人也罷，他們年紀相若，正常交往也是平常的事情。可是小智偏偏不是一個正常人，他只是一個心智不全的人，十八歲了，智力只相當於兩歲的小孩。張怡她自己曾經派出sh市最有名的腦專家給小智診斷過，結論是小智先天性心智不全。這個結論讓張怡相當失望，為此有很久都沒有來福利院，但是最後卻還是恢復了以前的樣子，一有空就往這裡跑，和小智的關係突飛猛進，成了小智最好的朋友。
二十分鐘之後，救護車將小智送進了華幸醫院。華幸醫院也是替小智診斷出病因的醫院，與張怡有著某種關係。
在張怡的一個電話之下，縱然在這個所有人都在看春晚吃年夜飯的時候，華幸醫院的院長和副院長，以及一干有關的教授級主任醫生也趕到了醫院，對昏迷的小智進行了救治與全身檢查。一個小時後，綜合了幾十個教授的意見，得出的結論是：輕度皮外傷，昏迷原因是正在睡覺。
一間清雅的高級病房內，小智正呼呼大睡，而張怡卻坐在病床邊望著小智一動不動。其實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對這個真正的白癡這麼好，心中千百次地問自己後，她只能給她自己一個理由，那就是緣份。當她第一次見到白癡小智後，竟覺得他能給她一種溫暖的安全感，當時她卻得**，好甜！現在想起來，那種感覺竟依然還在，而且更濃了。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小智醒了。剛一睜開那雙清澈的眼睛便嚷道：「好餓啊！小怡，什麼時候吃年夜飯？」
「啊，馬上，馬上就吃。」見到小智醒來很正常的樣子，張怡很高興。
小智望望上面的天花板迷惑不解地道：「這不是我的房間，是小怡的房間嗎？那我一定是睡的小怡你的床吧？哈哈，看我多聰明啊！小怡，你沒地方睡了吧？來，和小智一起睡吧，這床很大，睡得下的……」
張怡頭開始發暈，臉也開始發紅，心早就狂跳起來。雖然知道小智是個標準的白癡，但有時還是忍不住把他當成一個正常的男人來看。而且小智的身材比一般男人還要正常，看外表，誰也不知道他是一個白癡。又羞又怒地道：「胡說什麼呢？小智，你在院裡偷爬圍牆摔傷了，這裡是醫院，不是我家，也不是我的房間，更加不是我的床。」
小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明沒明白，只是緊盯著張怡的臉，愣愣地道：「臉這麼紅，你很興奮嗎？」
張怡被他看得有些慌神，再聽到小智的這句話，真是讓她心慌意亂，斥道：「胡說，我興奮什麼？快起來，要回家吃年夜飯了。」她這時真後悔教會小智一些東西，讓她現在處於這麼尷尬的地步。興奮一詞正是她前不久教會小智的，她告訴他，當興奮的時候，人的臉一般都會發紅。不想現在小智活學活用，回敬了她。
一聽吃年夜飯，小智興奮地嚷了起來，一蹦就站在了床上。哪裡知道因為太興奮，因為只穿著內衣內褲，讓他成熟的身體暴露在張怡的面前。望著眼前高聳的帳蓬，張怡面紅耳赤，心跳達到了二百，而且還在繼續向上升。
小智哪裡懂得這些，自個在那裡胡亂地穿著衣服，還一邊叫道：「小怡，小怡，我這裡為什麼老是要漲那麼高？好不舒服啊！」
「那，那，那我也不知道……」張怡忍著發作的「心臟病」，用幫助小智穿衣服來轉移她的注意力。哪裡知道因為心神混亂，越幫越亂，一雙手在穿褲子的時候不時地碰到那個高大的帳蓬，讓她倍受煎熬。
「快啊，快點啊，要吃年夜飯了啊……」一見衣服老是穿不好，急著要吃年夜飯的小智越發著急，一雙大手將衣服扯來扯去，一時不慎，因為失去了平衡而將他自己弄倒了。
「啊，小心啊！」見小智要摔倒，張怡本能地尖叫著去扶他，哪知卻被小智的身體一起帶倒了，正好男上女下倒在了地上。「啊，嗚……」張怡的頭剛好被壓在小智的胯下，只覺得一根粗粗的、富有彈性的物事被硬塞進了她的嘴中，直插入喉嚨，讓她好不心驚。同時，一股男性的氣味湧進了她的鼻腔，讓她體內某種激素的分泌突然失控，直接攀升。這種變化讓她的嘴不禁有了一些情不自禁的動作，開始是用舌頭去舔那物事，然後覺得不過癮，居然開始用嘴巴去吸吮，用的勁越來越大，動作也越來越狂野……
「啊，**啊！」小智發現跌倒在一團軟綿綿的物事上面，一點都不痛，而且更甚的是，他漲大到難受的小弟弟忽然進入了一個濕潤而滑滑的洞中，隨著洞裡面某個物事不斷的舔摸，他感覺體內有些他不明白的變化。當那小洞開始產生一股吸力的時候，隨著那一吸一吐的動作，小智不禁開始臉紅起來。他知道這是興奮了，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興奮。只是隨著那洞越來越大的吸力，小智越來越臉紅，呼吸越來越急促……
張怡發現她的呼吸很有問題，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終於抑制住了那種瘋狂，吐出了嘴中的物事，才算免去了被窒息而亡的下場。當她看清剛從嘴中吐出的的物事時，卻羞怯yu死，原來那竟是小智那個白癡的小弟弟。
小智正在興頭上，發現忽然一切都停止了，讓他很不舒服。這時他覺得腦中有什麼東西湧了出來一樣，接著他就失去了神智，重新昏迷了過去。
張怡十分不好意思，雖然小智已經十八歲了，但論智力只不到兩歲兒童，她剛才的這種行為嚴重一點可以說是猥狎兒童。當她正在猜測自己是否因為沒有過性生活而得了某種心理疾病的時候，小智卻突然出現了讓她驚恐的狀況。
「痛，我痛，好痛啊！」小智突然抱著頭狂叫了起來，在地上滾來滾去，痛苦的神情讓整張臉都扭曲了。
「小智，小智，你怎麼呢？怎麼呢？我，我馬上叫醫生，你忍一下啊……」撲到病床頭，張怡拚命按了按求救鈴，然後又撲到小智身邊叫喊了起來。
小智的手本能地抓住了身旁張怡的手，兀自痛苦地叫喊道：「痛，好痛啊！我的心好痛啊！」
「啊，不是頭痛是心痛嗎？」已經開始流淚的張怡不知所措地抓住小智的手，心慌意亂地問道。
「心好痛啊！全都死了嗎？是時候進行新的生命輪迴了嗎？好痛啊！」隨著一聲高亢的狂呼，小智的身體抽搐著暈了過去。
「小智，醒醒啊！小智，你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小怡一定請世界上最有名的醫生來看你，一定。對了，我去讓爸爸再請龍魂堂的高人，他們一定有辦法找回你的三魂六魄，讓你成為一個正常的人，一定……」張怡抱著昏迷的小智坐在那裡喃喃自語，流出的淚水滴在了小智的臉上，又滑落到了地上。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院長帶著醫生們快步走了進來，見到房間內一片混亂，而病人小智和張怡一坐一躺，一哭一睡，知道情況有些不妙，馬上開始組織搶救。
但是經過了一番檢查，院長還是無可奈何地對張怡道：「小姐，實在是抱歉，我們無法檢查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只能告訴你，他的身體非常結實，沒有一點毛病。現在他的狀況與睡覺沒有任何分別。」
張怡想說什麼，但又沒說，只是點點頭道：「既然沒事，你給他辦一下手續，我帶他出院。」
院長想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一個小時之後，張怡帶著醒來的小智離開了醫院。小智還想著年夜飯，要張怡帶他回福利院去。張怡告訴他她已經和院長吳靜說過了，今晚由她帶著他，讓他第一次在福利院外過。小智聽後很興奮，卻又有些驚慌，對外面的世界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驚恐。張怡發現小智的這種表現後決定帶他回她的家，一來可以讓小智有些安全感，因為小智曾去過她家幾回。二來可以請龍魂堂的高人替小智看看身體，因為今天晚上她父親一定會在家中，而他身邊也一定有龍魂堂的高人。
這是一個建築在半山頂上的高級住宅區，只有十來戶，每一戶都相距甚遠，整個小區的面積非常大。住宅的檔次是很高的，雖然不是最高檔的那種，但卻是jing衛最森嚴的那種。在小區進口有四名武裝警察守收著，對每一個進出的人或小車都進行嚴格的檢查。另外在每一幢住房門口都有兩個武裝警察守衛，至於其他的位置有沒有jing守就不知道了。
「張怡小姐，請您出示你的身份證件與通行證件。」張怡開著她的最新式紅旗跑車受到了小區jing衛的仔細檢查，又將小智的身份與來此的目的經過了一番登記，才算通過了檢查，進入了小區。她一向都不住在這裡，沒有特別的事情從來不往這裡跑，原因不僅是想過duli的生活，也是不耐煩這裡嚴格的檢查。
在寬闊的小區內駕駛著跑車，一路之上還遇到了三隊全副武裝的巡警，每隊十人，一個班的規模，讓張怡不甚其煩，如果不是為了小智，她真想調頭就走，離這遠遠的。
終於到了她的家門口，帶著兩個jing衛都是熟面孔，倒是沒有對她來上一番搜查，但是對小智的檢查卻仔細過了頭，連頭髮裡面都過了三遍，生怕讓小智帶進去一根針。
「可以進去了嗎？」有氣無力地問了一聲，張怡領著小智掉頭進了她的家。「請。」兩個jing衛倒是沒什麼表情，還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進了家門後是一個大花園，中間是一個大草坪，草坪上停了很多高級轎車，大約十五六輛，都是國產貨。張怡早就知道這種情況，一點都不驚訝，因為每當她父親在家的時候，院子裡總停滿了車，家裡總坐滿了找他的人。那些人都是一些她父親的老部下，不是來看望他就是來找他有事。她直接向草坪那頭的三層小樓而去，還沒走近小樓，就看到她的母親從裡面急步走了出來，望著她叫道：「怡怡，你回來了。」
「是啊，媽。」張怡跑上去拉著她母親道：「年夜飯吃過了嗎？我可還沒吃啊！」
「沒吃，沒接到你不回來吃飯的電話，誰敢吃啊！」張怡的母親王婉玲慈祥地摸摸張怡的頭笑道。
「我也沒吃年夜飯，我現在好餓啊！王媽媽，快吃飯去吧！」後面的小智這時急急忙忙地嚷了一句後就朝大門跑去。
「喲，小智也來了，瞧我這眼神，快快，都進去吧……」王婉玲見過小智兩面，對他和寶貝女兒的事情也知道一些，知道張怡對小智很關心，而她也對天真如孩童的小智很喜歡，對小智的到來顯得很高興。
小智跑到大門口，推開大門就走了進去。客廳之中有很多人，正在熱烈地談論著什麼。他也不理會這些人，進去就往餐廳方向而去，還一邊嚷著：「開飯嘍，開飯嘍……」
「他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一個穿著大紅龍裝的英俊年青人奇怪地道。
「小怡回來了，可能是她的客人。走，大家吃飯去吧。」一個鼻子左邊長了一粒黑痣的中年人起身道。
其他人見他這麼一說，紛紛停止了談論，站了起來準備到餐廳吃年夜飯。但是這時一個人道：「大家先別急，他只是一個小孩子，亂說的，現在應該還沒到吃飯的時間。」這個說話的人是一個著道裝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