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九章 兄弟 文 / 七月飛霜
「請稍等一下。」身後同時傳來兩個聲音,我回頭一看,只見剛才論道大會上的胖子和瘦子不約而同的叫住了我。當發覺他們是不約一致叫我的時候,兩人眼中閃過驚奇之色,然後相視笑了一下,同時忪開了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你們想做什麼?」我有點奇怪的問道。
胖子打了一個哈哈,然後示意瘦子先說,瘦子也不客氣,道:「我叫楊天,剛才在張大師那手招雷異能的時候,我注意觀察了一下全場,發現只有你、我胖子,還有少數幾個已入其它門派的人沒有被震撼,所以斷定你身上必懷絕技,在加上我們現已是同學,以後會經常見面,所以過來和你打聲招呼,以便日後能互相照應。」
楊天剛說完,那胖子哈哈一笑,道:「我也正有此意,想不到我們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呀。順便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池,你叫什麼名字?」胖子說完向我問道。
我微笑了一下,答道:「在下雷小雨,很高興認識兩位,剛才見你們在台下問的那老頭頭上直冒冷汗,原以為是好學,想不到卻是身懷絕技之人,到是大意了。現在大家都是同學,以後自然要互相照應,哪你們現住在什麼地方?」
楊天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學校暫時將我安在離此東方不遠的靈霄山洞,那裡居住條件還可以,就是吃東西不方便,全是素食。」
陳池哈哈一笑道:「那到我那裡去吧,我住在離此不遠的碧水雲居,那裡風景優美,湖光山色獨成一體,兩位如果沒有什麼好的住處話,就到我那裡去好了。那裡可是花了兩百萬美金才得到的了,不過只有三年居住的權力。」說完臉上顯出一絲惋惜神色。
「兩百萬美金!」我和楊天眼都大了。
「怎麼了,很多麼?」胖子瞇著那被肥肉擠成一條線的眼睛道。「這次來此上學,光那學費都是三千多萬呢,這點兒算是小意思了。」
「你,你說什麼?」聽道胖子所說,楊天的嘴有點吃緊了,他口齒不清的問道。
「三千多萬。」胖子重複了一遍。
「怎麼我們學費不一樣呢?我的學費是一百萬,那是東借西湊的錢呢。」楊天道。
「什麼,學校居然擺我一道。」聽完陳池所說,楊天怒道。
陳池看了向我,問道:「小雨,你呢?」
這次過來,靈柔曾對我說過,這邊所有事情都已辦好,只要入學就行。我絲毫不知學費和住宿之事,看樣子這次小寧大哥所花錢應是不小,看著兩人的眼光,我不好意思的對兩人道:「入學的時候,家裡人已幫我辦好所有事情了,所以不知花了多少錢。」
兩人呆了一下,然後輕歎了一聲,最後還是陳池對我道:「那你住在哪裡?」
我的回答讓兩人再次跌倒:「我只知道離校門西南方向,卻不知具體位置,但那裡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最後,胖子再三留我們到他那裡居住。在再三拒絕不成之下,我心想道。反正香兒正隨和尚修練,我在那裡只能礙手礙腳,還不如過來和胖子他們一塊兒住熱鬧。於是從胖子那裡借來紙筆,寫下交待之話後,交於仙鶴,示意讓它帶回去。
那鶴已通靈性,明白我所要做之事後,它發出一聲長鳴,向回飛去。
看著仙鶴遠去的背影,胖子拍了我一下肩膀,哈哈一笑,道:「兄弟,我們起程吧,保你們到那裡樂不思蜀。」隨即叫來載他的猛虎,然後騎了上去,待我上去後,他輕拍了一下虎身。老虎發出一聲大吼,腳下生起一朵白雲向空中漂去。而陳池則騎著一隻巨鷹緊跟著我的後面。
廣場之上,待眾人走完之後,老頭從身上拿出一張支票,自語道:「還好,雷小雨在我的陣營裡,不然這支票的錢就不全是我的了。」想是這學校裡老師的酬金都是按勞分配,學校只能抽取部分。說完那老頭又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支票,那上面草草地寫著三億幾個阿拉伯數字。
當回到胖子住處,天色已是傍晚。他那所居之地位於一座湖中,那裡雖不如和尚修練之地,但風景卻有獨特之處,走在那通往湖中小屋的走廊中向四面望去。只見夕陽西下,灑下的餘輝將湖中之水染成一片紅色。而湖面之上,波光粼粼,所反射的光芒也將它上面的一切映成了紅色,一時之間我們沉浸在這紅的世界之中。湖的四面群山環抱,飛鳥歸巢發出陣陣輕鳴,為人憑添了一種浪子歸家的感覺。
天色已晚,湖中小屋內的酒宴已到了尾se,湖面上安靜了下來,我坐在屋外的走廊之上,抬頭仰望著天空那一輪皎潔的明月,然後喝了一口手裡杯中的青果酒,一種清香甘甜的灑香在嘴裡瀰漫開來。
「雷小雨,你在想什麼?」楊天搖了搖喝的有點迷糊的腦袋後,走到我身邊,向我問道。
我答道:「其實沒什麼,只不過覺得今天論道大會上的事情有點古怪。」
「哦,什麼古怪?」楊天問道。
「哪道你不覺得今天會上,張龍生故意露的那手絕活有問題嗎?」
楊天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緩緩地道:「是呀,當張龍生施展異能之後,無極上人和其它幾人臉色似乎都變了一下,想是大會並沒安排張龍生的這個表演。」
我道:「問題就在這裡了,你想那張龍生乃是異能高手,雖然他想將自已異能發揚光大,多爭取一點學生,但也沒必要在會上露那一手。雖為他爭取了很多學生,但也和學校產生了矛盾,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他不可能不懂,最可疑的地方就是他剛到學校,這喧賓奪主之法,將會為他在學校豎起許多敵人。」
楊天道:「那你的意思是他這樣做,是另有目的。」
我道:「希望是我在這裡胡思亂想。」
這時陳池從屋內走了出來,他已喝的酩酊爛醉,一雙肥眼已瞇成了一條線。看見我和楊天,他肥胖的臉上露出一種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你們倆怎麼都跑出來了,來,我們進去再喝。」
我和楊天無奈的笑了笑,連忙扶起他向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