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平靜無憂的小村,一般隨處可見,也就是最平凡的屋子內,隱隱約約可以聽見一位女子的嗚咽的聲音,伴隨著一位男子無奈的想哭的回應聲。
「嗚嗚嗚老公你會不怪我。」
「我怎麼會怪你呢。」
「你難道不會怪我替你生了一個不會叫的小孩嗎?」
在那男的一片陰雲的面容中,只見他只是輕輕的歎息道:「不會說話的小孩也沒關係,只要他是我兩的結晶,這就夠了,而且他是我們之間愛的證明,就算他是一個啞巴,也沒關係,只是在我們這個世界,不需用咒文的法力也不少,只需要他能叫幾聲,讓聲音裡的思想能與神發生共鳴,那也可以產生魔法力,像一些偉大的神官。」說到這裡那男的眼中似乎發出欽羨的火焰來,因為對一個法術高強的魔法師,可以用一些簡短的聲音或語言,來發出高強的魔法力,雖然與整個咒文念完的結果相比是微不足道的,但總是能出奇至勝,而獲的先機,因為這樣而使的很多高強的法術失傳,除非神再次留下法術咒文,不然咒文的使用可能更少。
「可是我們的小孩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整天的發呆,看他兩眼發直得模樣,我想他會不會是白癡啊,如果只是啞巴還好,如果是白癡,那我們兩個可能要養他一輩子了,想要養兒防老的的計劃,我看可能要被迫腰斬了。哀」
男的講到這裡,唯有發出深深的歎息,似是他多年的打算成空,又或是未來的責任太重,而感到悲哀。
此時只見女的發出令人心驚膽顫的哀嚎聲:「哇嗚嗚嗚我就知道你都是在騙我的,說甚麼愛我愛的要死,如今如今,只是因為看到小孩可能是白癡而已,就要怪我嗚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嗚我不想活了。」說完只見那女的拉著那男的要往外面跑。
只見那男的叫道:「不要這樣啦,理性一點,就算要去死也別拉著我,不,巫師他不是說,我們的小孩一切正常嗎,只是不曉的為甚麼到現在他還是像白癡一樣的。」
「對應該把巫師也一起拉去死才對呀。」
「哇勒我是說我們的小孩可能是正常的,又或者可以找到其他的方法,來解決。」說完後就露出jiānjiān的神情。
於是就出現了一段長長的秘議。
就在他們拿起袋子,打算把小孩放進袋子帶去巫師家時,突然小孩發出哇哇的哭聲。
女的駕輕就熟的抱起小孩說:「不哭不哭媽媽沒有要把你丟掉,只是要你去別人家住個一段時間,乖媽媽惜惜。」就在女的作如此的動作之後,那男的突然與女的露出不可相信與驚訝的眼神,在面面相覷了半餉之後,發出了異口同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唔呀怪物啊」就丟下小孩,跑出他們的家。
這對男女在外面受到凜冽寒風摧殘一段時間後,終於對如此的情形有了正確的認知,終於高高興興回到家裡,開始玩弄結晶的寶貝,最後使兩人終於認定,兩人的小孩為「遲鈍兒」。
我勒還好我有回來看一下本體,不然我就是一個棄嬰了,真是恐怖的一對夫妻,想到出生當天,由內呼吸轉外呼吸時,在吐出最後一口卡在氣管中的羊水後,深深的吸了一口這裡的空氣,也看了一下這裡的色彩,果然,還是用眼睛看的好,至少用眼睛看到的顏色是五顏六色的,總是比用靈體發出的能量波,所探查的好看也賞心悅目多了,用靈體所看到的世界,太單調了,就像是用黑白電視與彩色電視的差別,而且在我老爸用他苦思許久的名字為我命名之後我差點受不了,想我一代大聖者,盡然會被鄉下人家的人取名為「富貴」,我就差點受不了,真是俗又有力的名字,隔壁的名字都比我好,像甚麼,達克啦,天行,蘭斯洛的,所以我一氣之下,自然就使用同游天地,離家出走,跑去認識更多的世界去了(真是樂不思蜀)。
哀我以後如果再有一次轉世投胎,我真希望可以投到某些王宮貴族的家,至少吃穿不愁,也不會有被丟掉的遺憾。
看來以後不可以時常一去就是一年多了,雖然功體已經練成,就算我本身不注意,我的內力也會自然加深,雖然比較慢些,可是為了不變棄嬰,我看我只有少去交際應酬了。
第二天,在村子的所有人,就知道原來在甘迪家的小孩不是智障,但是以遲鈍兒的光環之下,好似變成了稀有動物般的供外來的旅客參拜觀摩,這是我始料為及的,雖然跟上輩子的情形一般,總是有各方的人要來觀摩,但是在不同與憐憫的眼神之下,我感到我還是只有乖乖當一個「遲鈍兒」,我想比較不會發瘋。
在外人的眼神之下,如果我做一些私人動作,如在同游天地之後,我把在身上的樹葉,灰塵等移除,在外來人眼神之中,就像是做了甚麼了不起的事一般,有時還會驚聲尖叫一會,哎,算了,這也許是一個偉大的聖人的報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