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在妙兒出來之後,一路上只是氣得臉圓鼓鼓的不跟我說話,但是好像又很認命的一路上跟著我的腳步,在稀疏的林間慢慢的走動,可能是任務的關係吧,又或者是出於身為王女的自尊,所以就把這種被耍弄的脾氣,隱藏在自己的心理,並不會馬上的發作起來。
我一路上,不停的回頭看著那種被耍弄之後,一付像是要等一下回去在跟你秋後算帳的兇惡眼神,於是不停的對妙兒又報以你想怎樣的微笑,在這路上也不無聊,於是就在看到前方樹下似乎有著因生長以久的樹木而盤根錯節的樹根所形成可以在那裡休息一下的位置,於是我悠悠然的走向那裡,找到一個可以坐下看起來可以讓我休息歇腳的樹根脈。於是就在我坐下以後,像妙兒招招了手,示意她來坐在我的身旁。
她看了看我,心想,可惡,明知道我在生氣還這樣不尊重的隨意叫我去坐你旁邊,難道我一點也不被你尊重嗎,真是的,叫我坐我就坐這麼沒人格,而且還沒有人對我這麼隨便呢,可惡,我才不坐呢。又心想,剛剛竟然被他奪去初吻,而且在被吻的那一段時間還因為驚訝而且感到全身無力,所以竟然完全沒有反抗能力,而任眼前的男生任意摘取自己的紅潤香唇,陣勢令自己感到羞愧,怎麼就這麼隨意讓人玩弄呢。
我看她似乎已經是分不清楚是怕羞又或者是生氣而引起的臉紅,在我面前展現,好似紅辣椒般,我不自覺的為她的反應又感到好笑,而又開始大笑。
而此時妙兒才又吞吞吐吐的擠出:「你笑什麼,怎麼可以在淑女面前笑成這樣,你不覺得很沒有修養嗎。」於是不知為什麼會有突如其來的勇氣,眼睜睜的看著我,似乎是不再懼怕似的。
我看著她這突然的改變,有著不知其所以然的愕然,但是我還是回瞪眼的望著她,對妙兒說:「那又怎樣。」
而妙兒卻又對我說,:「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危險嗎。」
我心中一片愕然,卻不知她所謂何事,到底是因為她是王女,所以有決定生死的權利嗎,但是我怕過什麼人過了,就算是她有權力派出他們國家的軍隊來對付我,但是我也不會感到害怕,畢竟彼此的層次相差過大,完全對我沒有任何壓迫感,而且她本身在登基之前,還完全沒有掌管一國的權力,甚至她這次回去是成是敗還是一個未知數,說不定在他們國內的那些勢力裡面,她只不過是一個用來穩定保守勢力的好用棋子而已,在大局穩定之後又會像我在記憶中,有些國家起初再穩定王權之時,會先以舊有的勢力血統為臨時傀儡皇帝,一旦政局穩定之後就強迫用禪讓的方法,使原本權力執政者的血統,平穩和平的轉移到自己的家族手上,而傀儡皇帝就變成是一個完全沒有ziyou的物品,只要還有生命,那對他們來說,就足以讓他們用來翻天覆地,雖然有一些特殊的皇帝,能以自身的努力,且運用底下權力分配者只間的矛盾使自己重新獲得權力,但究竟是少數,而且還要底下的人願意把自己的權力奉獻出來才行。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們國家,如果不是因為外敵勢力太強,可能就會讓他們國內各家族據地為王,而呈現四分五裂,所以現在她們國家的外敵,莫不虎視眈眈的觀看著他們國內的亂象,只要分裂一起,就大軍長驅直下,而分一杯羹,但是又不敢貿然前進,怕又會促使的它們國內的團結,加快使妙兒國家內的各種意見達成一致,而產生合作。畢竟在明將輩出的國家,任一勢力至少都擁有一位所謂不敗的名將,而名將與名將對打,就只能使的各自兩敗俱傷,完全無法得到應有的效應,只能說是個看似成功的失敗,畢竟成功的用血佔領一個大城池,不如兵不血刃的得到一個物產豐腴的城鎮,畢竟一片狼籍破壞之後的成功,比不上完全不需再建設的地方。
所以我就裝出:「會嗎」的疑惑臉色。
但是她又說:「你難道不知道,如果一旦那些偵察者認定我是奇亞國的公主,那他們可能就會在我出來在林裡散步時動手,但是因為你會先保護我,所以以我的能力,我應該可以在他們追殺我以前先回到車隊裡,但是為了防範未然,我在離開跟你來散步時,西亞都會有派我們家僕內,最擅長潛遁隱避的人在後面跟著,只要一發現不對,她就需要在不被敵人發現的情形之下,暗地裡救我,使我的身份不能被確定,但是一旦你在戰鬥中死亡,那麼那些人就會在你身上探索我的身份,因為王女不可能跟平民談戀愛,所以一旦認清你是一介平民之後,那麼他們對我的起疑心,就會降低了,而能使我們這個車隊可以比較平順的回到國內,而完成欺敵的任務。」
天啊,竟然是以我的死,當成你一路平平安安的條件,你這個女人未免也太狠心了吧,對一個剛剛初等教育剛結束,將要步入他人生第二個轉折點的十五歲的小青少年,竟然想要以他的生命當自己未來事業的腳踏板,真是的,雖然我知道,這幾乎是所有成王成聖的皇者,所會經過的路,但是當這種被犧牲的人物,對象是我自己時,我都會覺得有一些不自在,好像是被什麼人背叛一樣。
難怪之前就大手筆的拿出兩袋金幣,原來是用來買我的命,我苦,我還答應人家要完成任務,沒想到保護這個公主任務後面,所隱藏的特殊任務是這樣,真是的,但是如果這是她的計劃,為什麼要跟我說呢。
所以我就開始問妙兒說:「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難道不怕我臨時後悔嗎。」
於是妙兒眼中好似含著淚光,對我說:「我只是不想,奪走我初吻的男人死的不明不白的。」
於是好像受不了心中的壓迫感似的,轉過頭去,含著眼淚,站起來轉身就要離去。
當然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一開始就想讓我死的不明不白的女人,雖然這種事對我來說,感覺還好,我才不會死勒,而且對這個還有一點良心的女人,我心中還是對她存有一些好感,而且她那麼容易臉紅,我還沒有玩夠勒,怎麼可以讓你走呢。
於是就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對著她說:「不要走,你走了,這種任務,我一個男人,怎麼完成,難不成要我男扮女裝,一人兼演兩角,那我很難演,而且觀眾還在看。」說著,就指向樹林的一角,好似有觀眾一般,向她表示要尊重觀眾,而呈現你不演,我會很難搞的表情。
終於她被我這逗趣的表情給逗笑了,看著她梨花帶淚的臉龐,卻顯現出那那種春風似的微笑,而我在此時又說:「誰說我一定會死的,這個笨計策到底是哪個笨蛋想出來的,怎麼想事情都不經過大腦,都沒想過,如果對方如果沒動手,那就沒辦法了啊。」
而此時,妙兒就對我說:「不准你說西亞姐姐笨,西亞姐姐一向對事情都是計算的很好,不會有出錯的時候,所以通常不會有問題的。」
我心想,難怪最毒婦人心,原來這個惡毒的計劃是她想出來的,還好妙兒太有良心,不然我還會覺得為什麼我的工作量怎會這麼輕鬆,幾乎是吃飽撐著當豬公,太幸福了。
以後對那種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要注意,像西亞那種屬於剛強型的美女,就是越要注意她丟給你輕鬆的工作內容,於是我就跟妙兒邊走邊聊,邊說彼此的一些意見,就當作是情人間的甜言蜜語,就往紮營的方向走去。
就當她是我的女友般,慢慢牽著她的手走,反正她也不反對,所以也得寸近尺般的摟著她的纖細的蜂腰,誰叫她是要在任務裡當我的女友,而且看她雪肌明膚的樣子,標準的未來美女,這種天掉下來的便宜怎麼可以不佔呢。哈哈哈。
而在我走了以後,突然從樹枝間掉下數個物品,「砰、砰、砰」的,直落落的掉在地上,好想是在空中呆了好久似的,如果仔細一看,其實都是一堆人。
而終於他們好像從剛才落地後的腦震盪中回復過來,雖然在他們四周好像還有著「小鳥、金塊、星星」等不會出現的東西,正在繞著他們打轉,但是在他們搖晃許久後,其中的一堆黑衣人中,終於有人向一位似乎是他們首領而加穿銀色圍巾的黑衣人說:「首領,剛剛不知為什麼,從接到你的命令後,在我們要跳下去時,突然好像有手在空氣中捉住我們般,使我們不能動彈,而且還無法發出聲音,直到剛剛才從上面掉下來,才沒有辦法完成刺殺的任務。」
而那身穿銀色圍巾的黑衣人道:「算了,我還覺得奇怪,你們為什麼這樣之後,也跳了下來,也發生了剛才你說的事。」
此後那個首領沉寂思考了好一會,於是又開口說道:「嗯,可能是這個林子有鬼,今天剛好他們在上面那裡聚會,所以我們才會撞邪的樣子。」說著就露出驚恐的樣子,看著黑嬤嬤的樹林,而周圍的手下感受到首領的心意,也露出驚恐的樣子。
於是就有人以結巴的語氣,對首領說:「那……首領……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於是那首領就說:「嗯,此地不宜久留,反正又不是只有這次機會,下次出任務大家要記的先帶一堆辟邪專用物,以策安全。」於是向眾人示意,趕快離去這裡,並且還在地圖上特地標明此地會發生的事,以用來如果未來有人要在這裡出任務,所要瞭解的可能發生情形。唉,如果他們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事的始作俑者是誰,那他們應該就會馬上放棄這個任務,可惜這不放棄可能就是他們接下來幾天惡夢的延續吧,因為每天都要在身上掛滿一堆神像、護身符的,使的根本看不出是一個執行任務的人,又或者是一堆掛滿全身護身符的神棍,且高吊在半空中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始作俑者是……
我勒,怎麼可能讓你們這些人,打壞我泡妞的樂趣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