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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五章 文 / kelen999

    在聖亞學院的男生宿舍內,604號房中,有一棵奇異的籐樹,伸展著它的籐,緊抓著一個胖子的四肢,使胖子在不能行動的情形,只能被籐蔓抓著在半空中,而且還有些籐蔓,正用它細細如絲的尖端,在那胖子脫去鞋子後,光著腳丫子的腳底,來回反覆搔動著。

    只聽著那殺豬般的笑聲,在男捨裡,反覆傳著,似乎在顯示那人的充沛肺活量。

    「哈哈哈……咳……哈哈哈,富……貴……我不是故意的,你這次就饒了我吧,哈哈哈……摩業,麻有……你們就幫我求情一下……哈,救……救救我。」在地獄式的搔癢術的作用下,那眼中已是淌著因笑過頭的淚水,氣促而呈現龜喘的聲音,在鼻涕與眼淚交錯縱橫的臉上,落磯發出了求饒的言詞。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那被欺凌的落磯,卻不發一語。

    旁邊有兩個噤若寒蟬的摩業與麻有,雖然眼中有些異議,可憐他們的肥胖室友,但是看到我冷峻的表情這種場面,卻也不敢發出不平的鳴叫,因為之前求情或抱怨的結果,都是替受苦的人擔罪,換自己可憐,幾次下來,已經沒有人敢對我發出不滿的意見。

    後來摩業他們對於這種事情,已經開始以欣賞的眼神,看著眼前受苦的男人,開始拆起桌上的零食包裝,一起邊吃零食,邊欣賞眼前室友的表演。

    這時,落磯在已經笑的口吐白沫的狀況下,兩眼一翻昏了過去,看到這種情形,我揮了一下手,那籐樹轉眼間就消失了,轉瞬間,上空出現了水柱,往落磯頭上倒去,頓時讓落磯在冷水的刺激中醒了過來。

    「唔……好冷。」

    看著落磯的情形,我以饒有興趣的眼光看著他,那水柱也在憑空中消失,只有留下落磯身上濕去的衣裳,在為剛才的情形做見證。

    摩業看著眼前剛發生的事,心裡自忖,想,要他自己做成那樣的水柱,憑空出現,是不成問題,但是也得唸唸咒,彙集魔力後,才能做到,但是富貴卻只是揮揮手,就完成了,更何況可以使剛剛多餘的水,轉瞬間消失,於情於理,根本行不通,真不知道富貴是如何做到的,難不成招喚師的魔法都是可以在揮揮手之間,就完成,也難怪招喚師的行業是最多人想當的,但是可以當召喚師和教的人,卻又是那麼的少,開始覺得跟富貴比起來,似乎有了差距很遙遠的感覺。

    其實摩業的心思都是多餘的,本來就沒有招喚師可以跟我一樣隨意使用魔法,所以才會有人說,招喚師除了招喚外,其他都是廢物,並不是無來由的放矢。

    麻有本著同學愛,丟了條毛巾給落磯,讓他擦擦臉上的水滴。

    我這時才說:「好了,落磯你這次是為了什麼條件,又出賣了我。」

    落磯用毛巾擦了擦臉,喘了口氣,就對我說:「怎麼了,既然你遇上了,不覺得她們姊妹長很好,我在美人的要求下,只好有些口風不緊了,你這不能怪我,在美女拿劍威脅下,我也只好乖乖說了。」

    這時麻有就說:「奇怪,不是她們來問時,你自己跑去跟她們說,只要她們跟你約會,你一定會幫她們,還的她們一氣之下,用劍抵著你要你說出來嗎,我跟摩業都有看到。」

    我瞪了落磯一下,那落磯馬上說:「那是她們倆個沒有同學愛,所以我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不得已才招了出來,說你去圖書館,等會去圖書館前的路上就可以看到了,要怪要怪他們,不能只對付我一人。」

    摩業這時出口反駁道:「是落磯他自己美色薰心,什麼話,人家還沒問,就自己招了,我記得她們在走以前,以還特別交代她們說,不要讓你有機會招喚,一定要出富貴你的意料才行,甚至還說,出事後,一定要跟富貴你說,不是他幹的,就當那些女人是在無意中,遇到你,藉此撇清關係。」

    落磯聽摩業如此的出賣他,臉色呈現慘白色,我哼了聲。

    心想,唉,怎麼遇到種小人型的同學,動不動就在你後面捅以一刀,我心想著想著,就提起我的腳,在落磯身上踹了幾腳,把他當烏龜一般的踩,已是逞戒。

    落磯因為剛才我的小小樂趣,已經是全身乏力,只有乖乖的被我欺凌得直喊冤枉。

    哼,真是的,踹你,這是你的榮幸,不磕頭謝恩,已是對不起我了。

    這時我突然想到,過了這麼久,怎麼那對姊妹中的姐姐來求我,不會已經解開我的束縛了吧,這學校中有人可以做到這點嗎,真是令人好奇,看來我要回去看看情況了。

    我又踹了幾下,踢了落磯那圓鼓鼓的身軀一下,讓他稍微的轉動,呼吸一下空氣。

    落磯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我這時就說:「我出去一下,晚點我回來,再一起去吃晚餐。」

    麻有嘴裡滿是零食的應了聲,說:「好拉,早去早回,我們等你帶我們一起去吃飯,現在我們都沒錢了,都靠你了。」

    我就推開了門,走出宿舍。

    我走到離跟那對姊妹打鬥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看到聚集了一堆人,在那裡,似乎還有老師也在那裡汗涔涔的研究那把黃衣少女包起來的土繭,似乎已經有人在那裡聚集了魔力,說:「好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真的不行,那我也沒辦法了。」

    於是在那老頭發出了可能的攻擊後,那土繭似乎因那強力的打擊,是有了些些的殘破,也好在土繭的強韌,而不使其中的妹妹受到一絲一毫的攻擊,看到這情景,我暗罵,也不用這麼暴力吧,但是隨著土裡伸出觸手的補充,又恢復成跟原來一樣。

    這時剛剛發動攻擊的那老頭說:「沒想到這魔法是這麼的強,還能重生,而且威力太大的魔法,又怕會攻擊到你妹,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看,你們姊妹,解鈴還需繫鈴人,你們可不可以跟我們說一下,到底是誰做的,我們直接去問他比較快。」

    那姊姊流下眼淚,似乎對這種無奈感到痛苦,而抱著他妹唯一由土繭露出的頭,痛哭了起來,在旁的眾人看到這種情形,一時感到無奈,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總算有人說:「那我們再去找人來幫忙好了,不用擔心,聽說我們城東邊住有一個魔力高強的退休魔導師,我們去請請看。」大家想要安慰那黑衣少女。

    那在繭中黃衣少女也哭了出來,對她姊說:「姊沒關係,不管怎樣,你也不用向那臭男人低頭,你已經過的太苦了,這點苦,我撐的下去,我才不信,他的魔力會有多強,你就別哭了,好嗎。」

    在旁的眾人,雖然對於這種情形不是很明瞭,但是還是對這真情告白,覺得心有慼慼焉,感到無奈。

    我看到這種情形,唉,真是嘴硬的女人,算了。

    於是在我轉身要離去之時,那土繭就化為細沙,瞬間崩落,似乎土原本之間的聚集力瞬間消失,使的那些土變化為極鬆軟的沙,散落而下,不再有控制力。

    土繭化為沙堆,那對姊妹在為剛才的死訣後,卻有奇跡的到來,感到那死別後的重逢,半跪在沙堆上,互相擁抱而哭泣。

    大伙就在驚愕於那土繭的突然崩壞後,正看著眼前正在相擁而泣的姊妹們,似乎也對於之前她們的災難解除,也沾染到喜悅而感到高興,笑了出來。

    那妹妹在眼角沾著淚水的餘光中,穿過人群間的隙縫,似乎又看到下午,那可恨的男人離開時的背影,現在他抓了抓頭,似乎有點無奈,踩著尋常走路的腳步,離他們位置更遠的方向走去,看到這情景,黃衣女子不自覺的在剛才悲泣的嘴邊,露出了稍稍的微笑,一瞬間,心中似乎輕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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