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頭怪,狂笑道:「哈哈哈,我可不認為。我死了,不但不會再有活的時候的痛楚,飢餓,與苦惱,有什麼不好的。況且你知道嗎,自從擁有這黑暗率動的能量後,我感到只要能把它的能量控制在手上,這世界絕對沒有可以抵抗我的人,就算是受到女神祝福的大神官也是一樣了,你覺得還會有人在乎這個人是個死人的還是活人的嗎?」
我聽完他說的話之後,有點發愣的感覺,好像這種狂妄的語氣,在哪邊聽過的樣子,啊,跟我所話好像歐,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一個個性跟我很像的怪物,但是本著同性相斥的原理,我當然不可能跟他把酒言歡了。
於是我就說:「是沒錯拉,不過死亡的生物,一向對於聖潔的法咒,或是陽光什麼的,都沒什麼抵抗力。」說到這時我的手在我身前,手掌一握,一張,於是一顆黃白色的光球出現在我的面前,裡頭發出令人感覺溫暖的光芒。
這是聖潔之光,對於一般的生物來說,都可以感受到好像受到女神祝福的模樣,而變的精力充沛,但是對於一般的黑暗生物,這可是令他們厭惡的東西,畢竟這是跟他們組成原理都不同的東西,若是對一些較為低等的死靈,馬上就可以把他們淨化了。
只見裡邊的死亡生物紛紛在身體前面喚化出了濃濃的黑霧,似乎是再為了保護自己不再受到聖潔之光的照射的模樣。
我這時馬上牽著藍如的手,往裡邊走去,還笑著對藍如說:「你看,小小的一個聖潔之光,就搞的他們不得不隱蔽身體了,這些死亡生物也沒什麼好怕的,瞭解了嗎,我跟你說歐,要說話猖獗,可是也要有本錢的,像眼前這隻怪物,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還在猖獗的說世界上沒有可以抵抗他的人,真是癡人說笑。」
那牛頭怪在我的所作所為與說話的腔調中只感到憤怒愈狂,於是在我進入房門後,大肆的叫喊一聲,似乎是啟動什麼機關,就聽到隆隆的聲響,後邊的鐵門已經合上了。
這時我手上的聖潔之光出現了莫名由的波蕩,轉瞬間就消失了,在這房間裡只有讓人感到冰冷的氣息,與那火爐上跳動火焰的光芒。
牛頭怪怪叫一聲說:「哈哈哈,你以為我們知道我們怕的東西,還會任它在我們地盤中出現嗎,告訴你,在這房間中所布下的強力結界,最主要就是阻隔像你們這種專門用些讓我們討厭的光明魔法所設的,只要你們一進入這房間,所有光明系的法術都會失效,哈哈哈。」
原來是這樣歐,難怪要等我進入這房間中才要開始行動,真是受不了它,當我只會光明系的法術啊。
這時藍如感到驚險,馬上放下提背的袋子,兩手邊開始匯聚起一藍,一紅的魔法流,似乎是在未等會的襲擊作準備,當然這可是比剛才在船上時的法術,聚集的更快了,這還是因為吸血鬼披風的因素。
我就對著牛頭怪說:「有差嗎,你以為我只會光明系,或混合光明系的法術啊,那你可是要小心點了。」
牛頭怪發怒了,嘶啞的叫聲,散佈著難聽的語言,看樣子是在叫身旁的死屍妖怪們向我們攻來。
我踢了踢腳邊藍如的袋子,在裡邊的寶貝裡拿出一支鑲著魚龍紋隱隱還閃閃發著光流轉劍身的金屬劍出來,當然這是剛才不知由哪只殭屍上取得的,管它的,誰叫我隨手就拿到這支劍。
右手捏了個劍訣,擺了個劍勢,隨手就把一隻向我身邊衝了過來有兩人高左右的屍龍來個三分天下,反身再把一顆丟擊過來有一人身體大小的火焰滾球,刺進了中心,再來個旋風亂轉,順劍就把那顆火焰滾球給破的一乾二淨,隨手接過一個身穿著黃金鎧甲,手拿著銀玉色澤的勾形長矛的戰士化為的殭屍,向我滾滾刺來攻擊,左手手指以莫名卻又隱喻著渾然天成的擺動,把銀玉色澤的閃閃繁星的攻勢,在莫名的手指晃動中,封個一乾二淨。
腰身一擺,飛越式的跳躍,當場把那個身穿黃金凱甲的殭屍戰士,在他回氣不及的情況下,踢爆了頭,而沒頭的屍身,還是繼續著他的攻擊指令,不過是持續攻擊在他身前的敵人,一時在這緊鑼密鼓的攻擊中,帶給了我一絲的喘息空間。
在籃如方面,在幾次的攻擊之後,發覺眼前的敵人的原本實力,竟是高出自己的能力至多,不但隨手就把自己發出的火球術,水破炮等攻擊,在擺手間,馬上給破個一乾二淨,而且還張開了更高階的天地爆裂,向自己攻來,原本藍如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是在藍如感到驚嚇到無力反抗時,身上所穿的吸血鬼披風,似乎感到主人的危機,披風開始了不規則的浮動,且隱隱發出紅光,在對方帶著暗黑閃電的黑色長劍將要及身之時,在藍如的四面八方出現了暗紅光se的護罩,且在披風的擺弄間,漂浮了起來。讓藍如馬上脫離了,接下來四面八方不同屬性的魔法攻擊。
看到吸血鬼披風的神奇之處之時,那牛頭怪發出了讚歎聲說:「啊,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擁有這種會主動救主的神器,真是極品啊,看來我真是孤陋寡聞了,呵呵,終於出現了配的上我的神器了。」
我勒,這可是直接由暗紅之神的手中強拿過來的啊,連黑暗主神之一的暗紅之神都不知道,你孤陋寡聞是沒有錯。
這時我的左手一揮,在空間中出現了金黃色的火焰,順著我手揮擺的方向,向我的四面八方前去,把所有向我攻來的殭屍龍拉,殭屍戰士,殭屍法師等東西,瞬的,埋葬在我所發出的紅蓮業火,消逝的無影無蹤,淨空了一切,留下他們身上較為堅固的裝備,凌亂的在地上擺設當作是剛才激烈打鬥的證據。
右手持劍,揮劍凌空劃向正在攻擊藍如的獅鷲,破空的聲響,嗤嗤的劃過天際,讓獅鳩原本還翱翔在半空中追逐著漂在空間中藍如的身形,化為破爛的肉屑,散落了下來。
解決了最後一隻還在作攻擊活動的敵人,我劍在虛空中畫了個十字,持劍擺在眼眉間,當作是為這群在陰陽排回間亡魂的默禱,這時藍如飄在半空中的身形,緩緩的降落在我的身旁,披風恢復了原本的暗紅色澤的模樣,藍如以驚艷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不怎麼相信我剛才所作出的那種令人驚訝戰績的模樣,在她心中想著,剛才這些殭屍隨便一個都是當年縱橫一時的強者啊,隨便一個都有可以毀滅一個千人隊的實力啊。
我隨手把劍插在我的腳邊,鋒利的劍身,刺入了我劍邊的地板之內,卻發出了鏗鏘的碎聲,我這時臉色肅穆,對著眼前還坐在座位上的牛頭怪說:「好了,接下來,你是要在叫一些來讓我淨化他們呢,還是你要親身下海。」
牛頭怪雙眼泛出了火紅,以怪異的腔調說:「哼,我以為你是屬於神官那類的人,沒想到你還這麼年輕你的武技跟其他攻擊性的法術,就已經有了雄霸一方的強悍了,害我損兵折將,總算是英雄出少年,可惜你已經沒有給你自己揚名立萬的機會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成為我麾下一將的週年紀念了。」
笑話,我的週年紀念,我還當作是你的忌日勒。
於是我跟著大笑起來就說:「開玩笑,你是年紀大了,變的癡呆了嗎,我想我也不需要你當我的手下,只要你把人魚的眼淚交出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牛頭怪不再答話,不過一股暗蝕的黑暗開始散佈了出來,他額頭的那顆人魚的眼淚,就變成了在這黑暗世界中,最為奇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