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二十一章 逼婚 文 / 心護航者
「看來你對那女漢子是真心的。」李凌一拍司徒銘的左肩嘿嘿一笑的道。
司徒銘懵然的道:「女漢子?」
「哈哈,比較彪悍的女人。」李凌大笑起來。
司徒銘搖搖頭,倒是很溫柔的,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道:「不是的,羽妹不是女漢子,她一點也不彪悍,所謂的彪悍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她很脆弱。」
「你又懂?」李凌道。
「我和羽妹從小一起長大,我瞭解她,也知道她的過去,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願意不顧一切的去保護羽妹的話,那個人就是我。」司徒銘說這話時,情緒有點激動,手差點將那茶杯給捏碎。
「沐茗羽,聽清楚了?司徒銘對你的真情告白。」李凌朗聲對屋子裡的沐茗羽喊道。
「誰聽了,我才不相信男人的鬼話呢?男人都是騙子。」沐茗羽在屋子裡冷哼的說道。
面對這樣的女人,這個司徒銘還這麼喜歡沐茗羽,司徒銘到底喜歡沐茗羽哪一點,李凌都要搞不懂了,還真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啊。
司徒銘微微一歎,將茶杯裡的茶一口就喝完了,貌似那茶水就跟酒水一樣。
「慢慢來,泡妹子不能夠心急,所謂,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李凌笑道。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對啊,真的是太對了,李凌,你一言點醒了我啊。」司徒銘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李凌都感覺自己當起了媒婆。
「加油。」李凌鼓勵著司徒銘,其實,平心而論,李凌實在是不想管這個閒事,這閒事管多了,麻煩的還是自己,而且。還落不到什麼好處。
七天裡,司徒銘都坐在院子裡靜靜的品茗,心態也好了很多。
在屋子裡的沐茗羽似乎也有點按捺不住了,心中那小鹿來回跳動著。似乎也有點心痛在外邊風餐雨露的司徒銘。
「看你走來走去的,我都煩了,你能夠消停會。」李凌坐在椅子上,沐茗羽便在屋子裡從左邊走到右邊,又從右邊走回左邊。
「李凌,你和司徒銘到底說了什麼,讓他一直在外邊等著,一直不肯走。」沐茗羽惱怒的看向李凌道。
「我……我什麼也沒說啊。而且,我說的話,司徒銘會聽麼?」李凌嘿嘿一笑的道。
「那可說不準。你們男人都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我本來以為你與眾不同,沒想到,你也一樣。」沐茗羽撅嘴說道。
「冤枉啊。我就是找他談談心而已。」李凌搖頭笑道。
隨後的幾天裡,司徒銘也一直都在院子裡喝茶,就連福伯都有點按捺不住了,不住的上去和司徒銘交談,而且,還送些吃的,茶水來。
司徒銘都一一拒絕了。
「遇見這樣的男人就嫁了吧。」李凌微微搖頭歎道。
「哼。想的美,司徒銘那廝本性難移,是個花心大蘿蔔,我才不要,誰知道,和他成親後。會是什麼樣?說不定又會出去招花惹草,我才不要。」沐茗羽冷哼的道。
「奇怪,我不明白司徒茗到底喜歡你什麼?」李凌捧著下巴看著沐茗羽歎道。
「李凌,你欠扁是吧。」沐茗羽舉起拳頭來,作勢說道。
李凌忙住口。反正,李凌現在是弱者一個,實力上差的要命,還不如安分點。
「父親怎麼還不回來,我的心中有如同亂麻一樣,那老妖婆似乎又要來了。」沐茗羽急促不安的道。
「你又這麼肯定?」李凌微微的歎道,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烤翅吃起來。
「我當然肯定了,你不知道嗎?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強的。」沐茗羽攪動著手指的道。
「醜媳婦遲早是要見婆婆的,你怕什麼?更何況都見了這麼多次了?」李凌嘿嘿笑道。
「你胡說什麼呢?」沐茗羽眉頭一皺的將一塊雞翅砸向李凌的臉上,李凌張口接住,便開始咀嚼起來。
「我說的是真的,那老妖婆真的要來了,難道你就不怕見到那老妖婆麼?」沐茗羽道。
「有什麼可怕的,有司徒兄在,我不怕。」李凌嘿嘿說道。
沐茗羽頓時氣鼓鼓的道:「李凌,你這個牆頭草,你竟然真的和司徒銘串通一氣了。」
「沒有哇,我依然還是站在你這邊的,只不過,是為了你的終身幸福在操心,我做事但求問心無愧。」李凌嘿嘿笑道。
「你還問心無愧,我倒是覺得你臉皮比城牆還厚。」沐茗羽又拿起一根雞翅砸過去,李凌這一次用手接住。
「比城牆還厚,就比城牆還厚吧。」李凌咬住雞翅吃起來。
果然,如沐茗羽所預料的一樣,玉瑤仙子來了,並且,是一臉的煞氣和憤怒來的。
「我兒,你怎麼在這裡?」玉瑤仙子一來,便走向司徒銘。
「母親,我在等羽妹呢?」司徒銘如實的回答道。
李凌站在窗口,微微一歎的道:「我終於知道玉瑤仙子為什麼要這麼氣憤了,因為,司徒銘也太老實了,怎麼說話就不知道拐彎呢?直話直說。」
「你知道了吧,司徒銘就是個直腸子,花腸子,爛腸子。」沐茗羽徹底要將司
徒銘給貶的一文不值。
「……不管什麼腸子,現在該怎麼辦?」李凌道。
「你不是有司徒銘罩你嗎?問我幹嘛?」沐茗羽氣憤的道。
「哎,我是問你該怎麼辦?我當然沒事。」李凌歎道。
「我……我當然是誓死不從唄。」沐茗羽道。
「好……有魄力,不愧為女漢子。」李凌豎起一根大拇指的道。
「去你的。」沐茗羽踹了一腳李凌。
李凌躲開。
「沐茗羽你這個死丫頭,趕緊給我滾出來,是你讓我兒子在外邊守著的嗎?」玉瑤仙子壓不住火氣的吼道。
「母親,我是自願在這裡等羽妹的,你不要誤會羽妹。」司徒銘立刻為沐茗羽辯解的道。
「你這孩子,真是傻的很,那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為她付出這麼多。」玉瑤仙子心痛兒子的道。
「母親難道你還不瞭解羽妹麼?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司徒銘道。
玉瑤仙子微微一歎。為自己兒子的癡情感到無可奈何。
「你和你爹一樣,都是個癡情種子,可惜的是,你爹沒能夠熬過天罰。」玉瑤仙子有點怨天尤人的情緒在其中。
「我今天必定為你拿下這個女人。明日便讓她與你成親。」玉瑤仙子便向著沐茗羽的閨房走去。
福伯出來擋住了玉瑤仙子的路,微微鞠躬的道:「仙子請止步,前邊是我們家小姐的閨房,沒有小姐的吩咐,誰都不許進去。」
「福伯好樣的。」沐茗羽站在窗口,看著福伯這麼忠心,心中也是感動萬分。
「你之前不是說福伯是愚忠的嗎?怎麼了?現在又改口了,說福伯好樣的。」李凌嘿嘿笑道。
「李凌,你能不能不要和我鬥嘴了,我現在見到你就煩。」沐茗羽撅嘴的道。
「好吧。我閉嘴。」李凌做樣子將嘴給縫住。
「福伯……你可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你還要阻擋我嗎?」玉瑤仙子冷漠淡然的道。
「要……」福伯簡單的回答道。
「福伯,我敬重你是一個好奴才,你趕緊給我讓開。我要帶走沐茗羽那個小丫頭。」玉瑤仙子眉頭微微一皺的道,顯然是有點生氣了。
「抱歉,小姐沒吩咐,你就不能夠進入這房間裡。」福伯淡淡的道,絲毫不懼怕玉瑤仙子的威脅。
「你就真的不怕死。」玉瑤仙子冷漠的道。
「福伯早就死了,是劍聖給了福伯第二條命。」福伯堅定不移的道。
「有了第二條命,應該珍惜。」玉瑤仙子拿出玉落紗。看樣子是準備動手了。
「但恩義更重要。」福伯也拿出了一柄黑色的小劍。
「福伯手中的是什麼?」李凌好奇的道。
「那是福伯的法寶,黑冰劍,福伯在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十分強大的散仙,後來由於得罪了一個不得了的人,而被追殺。是我父親救了他,他感激父親,便留在劍聖山莊甘願當一個下人。」沐茗羽說起福伯的前塵往事。
「原來如此,福伯這樣知道感恩圖報的人,倒是很少。」李凌微微一笑道。
玉瑤仙子握起那無色玉落紗。頓時,那玉落紗在玉瑤仙子仙氣的催動下,逐漸的向著四周擴散開去。
「玉落紗……果然難纏。」福伯也將那黑冰劍向空中一拋,頓時變大十倍,四周的氣溫頓時降了幾十度。
四周無色的玉落紗在極低的溫度下結冰後,便顯現出了形狀。
「一百年前,被稱為黑冰魔的福伯,今天竟然是劍聖的一個下人,難道你甘心麼?」玉瑤仙子冷冷的道。
「以往我罪孽深重,如今我大徹大悟,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福伯道。
「哦,是麼?」玉瑤不信的道。
「是的。」福伯道。
「那我豈不是要試試,你到底有多忠心呢?」玉瑤仙子笑了起來。
「你可以試試,但我絕對忠心。」那懸在福伯頭頂的黑冰劍赫然亮起黑光來。
「有時候,選擇了就要定下心來,我很佩服你的忠心,但是,今天我必須帶走那個丫頭,因為,明天會是我兒子的大婚之日。」玉瑤仙子道。
「不好意思,小姐說過,她不讓任何人進入房間。」福伯道。
「冥頑不靈,怪不得當初會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玉瑤仙子手指在空氣中一彈,那玉落紗便開始收攏起來。
福伯手握黑冰劍,一劍向著四周劈出。
嗡……
劍氣雖然厲害,但依然是破不了玉落紗。
「福伯加油。幹掉這個女妖婆。」沐茗羽在一邊吆喝助威的道。
「福伯有危險。」李凌這個門外漢都可以看的出來。
沐茗羽自然也能夠看出來,頓時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在做著什麼極大的決定。
「沐茗羽,你要是再不出來,你的福伯便會被我的玉落紗完全束縛,你可要知道,我的玉落紗可是極其鋒利的。能夠將人切成肉
丁。」玉瑤仙子笑了起來。
「母親快住手。」司徒銘在後邊喊道。
「銘兒,等我進去後,我便把沐茗羽抓出來與你成親。」玉瑤仙子哈哈笑道。
這簡直就是一個女瘋子!
「玉瑤仙子!在我的地盤,可以給我點面子嗎?不要將我的地面染紅了。」一個聲音從高空傳導下來。聲音威勢巨大,震的整個劍聖山莊似乎都顫動。
「是父親。」
「劍聖!」
「沐叔叔!」
「沐劍晨。」
來人確實是沐劍晨,沐劍晨懸在高空之上,背負雙手,一副淡然姿態。
「沐劍晨,你女兒和我兒子的婚姻可是擬定了。」玉瑤仙子停止收縮玉落紗,福伯總是保住了一條命。
「我女兒嫁給你兒子理所當然,不知道玉瑤仙子今日來我這裡到底所為何事?」沐劍晨眉濃眉入鬢,眼如星辰,鼻樑極高。赫然是個極度英武的人。
「當然是讓你女兒過門了。」玉瑤仙子道。
沐劍晨微微笑著。
「哪有這麼快,我女兒恐怕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你這樣貿然就來逼婚,是不是有點太急躁了。」沐劍晨道。
「是麼?到底是我急躁,還是你女兒不潔。和別的男人廝混,這樣下去,你女兒遲早**,那我兒子豈不是很吃虧。」玉瑤仙子冷笑的道。
沐劍晨眉頭一皺,似乎有著一絲的怒氣,但是劍聖的涵養極高,根據沐茗羽的說法。劍聖沐劍晨從來不和女人計較。
「放心吧。羽兒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她不會那麼不自愛的。」沐劍晨溫和的道。
「哦……是嗎?那可說不準,現在在你女兒的房間裡,就有一個野男人,不信你可以查看一下。」玉瑤仙子冷哼一聲,就像是抓住了偷情男女一樣。
「野男人?」沐劍晨從高空墜落下來。走向沐茗羽的房門口,敲響門道:「羽兒,快開門,你和誰在裡邊。」
李凌這次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不過。李凌本身便與沐茗羽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要是那個劍聖是明事理的人的話,李凌就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沐茗羽將房門打開,看著一臉嚴肅的父親,嘻嘻的笑道:「老爹,你回來了。」
「恩……你房間還有別人嗎?」沐劍晨想進去看看。
「沒有……啊?」沐茗羽結結巴巴的道。
李凌覺得這完全沒必要心虛,自己和沐茗羽真的什麼都沒有。
「沒有?沒有,怎麼玉瑤仙子說,你房間裡有人呢?」沐劍晨向房間內看去。
李凌就出現在了沐茗羽的背後,對沐劍晨恭謹的道:「劍聖你好。」
沐劍晨見到李凌頓時是眉頭一皺,兩道劍眉就跟兩柄刀一般鋒利。
「羽兒,這是誰?」沐劍晨嚴肅的道。
「這……這是我的一位好朋友,他叫李凌。」沐茗羽立刻的介紹李凌給沐劍晨認識道。
「那你剛才為什麼支支吾吾的不肯引薦李凌。」沐劍晨責備的道。
「我……我怕爹責怪嘛。」沐茗羽低頭嘻嘻笑道。
看著沐茗羽一副知錯的樣子,沐劍晨就知道,其實沒什麼大事,便轉身對玉瑤仙子道:「仙子,這件事你放心,羽兒只是愛交朋友而已,李凌,只是羽兒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哦……是嗎?只是一個普通朋友嗎?你女兒的這位普通朋友可真是夠曖昧的啊,兩人一起在山洞裡,幾天幾夜不出來,都不知道在幹些什麼。」玉瑤仙子說的露骨。
司徒銘更是按捺不住的道:「母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羽妹,羽妹怎麼可能你想的那樣。」
「我親眼所見。」玉瑤仙子惱怒的道。
「羽兒,玉瑤仙子說的可是真的。」沐劍晨嚴肅的問道。
「父親,你別聽她胡說,我和李凌在火雲洞,完全是為了躲避這老妖婆的追殺,這老妖婆可惡至極。」沐茗羽氣鼓鼓的道。
沐劍晨算是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雖然沐劍晨看上去不關心女兒的婚事,其實。只是個表面,他比誰都關心,但是卻不表露出來,而且。也調查清楚了不少事情,玉瑤仙子逼婚逼的確實有點緊,讓沐茗羽十分的不舒服。
「嗯,我相信你。」沐劍晨看向沐茗羽淡淡的道。
「謝謝父親的信任。」沐茗羽道。
「哼……沐劍晨,要將女兒嫁給我兒子,是你提出來的婚事,現在,難道你想反悔。」玉瑤仙子冷冷的道。
「我沒有要反悔,只是你作為羽兒以後的婆婆,未免有點太過於嚴苛了。」沐劍晨道。
「嚴苛?哈哈。好一句嚴苛,如果不嚴苛的,你女兒估計早就跟別的野男人跑了。」玉瑤仙子哈哈笑起來。
「玉瑤仙子,我敬重你是一重天的強者,所以才一再忍讓。但你也要適可而止。」沐劍晨皺眉的道。
「那又如何?你沐劍晨不是一個連女兒都不敢打的人嗎?孬種。」玉瑤仙子蔑視笑道。
啪啪……
沐劍晨不知道何時便到了玉瑤
仙子的面前,就是兩頓巴掌,打的玉瑤仙子左右兩邊的臉頰都紅腫了起來。
「沐劍晨,你……你……」玉瑤仙子氣的是胸膛起伏不定,她萬萬沒想到,沐劍晨真的會動手打人。
「我見過賤貨的,沒見過你這麼賤貨的。實在是忍不住,讓我這麼有原則的人,都破戒了,我真該是誇獎你。」沐劍晨動動手腕的道。
「沐劍晨,你竟然敢打我,若是我夫司徒盎還在世的話。你敢這麼做。」玉瑤仙子氣的是雙眸通紅。
「母親,別鬧了,我們先回去吧。」司徒銘都覺得有點丟人了。
「讓開,你母親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兒子,才受的這兩巴掌。」玉瑤仙子對著司徒銘一聲吼道。
「是的。母親,是銘兒不好。」司徒銘低頭的道。
「玉瑤仙子,你真該慶幸你有一個好兒子。」沐劍晨哈哈的笑道。
「沐劍晨,這兩巴掌我會記得,我會討回來,銘兒,沐家大小姐太金貴,我們娶不起,我們走吧。」玉瑤仙子拉起司徒銘的手,便準備走人。
司徒銘雖然不斷回頭,想看看沐茗羽,但沐茗羽卻別過頭去,連他一眼都懶得去看,這樣的母親,讓沐茗羽怎麼敢嫁過去。
玉瑤仙子和司徒銘走後,沐劍晨才讓沐茗羽出來。
「父親。」沐茗羽便撲進沐劍晨懷抱中,一副撒嬌的樣子。
「好了,這件事我得好好和你談談。」沐劍晨微微一歎的道。
「哪件事啊?」沐茗羽道。
「當然是和司徒銘婚姻的事情。」沐劍晨道。
「我不嫁。」沐茗羽別過頭去道。
「別小孩子脾氣了,你也知道,你爹再過幾年就要渡劫,不管渡劫成功與否,我們父女兩個都不會再見面了。」沐劍晨嚴肅的道。
渡劫成功,便去二重天,失敗,便灰飛煙滅,確實不會再見面。
「父親,你就不能不去渡劫嗎?」沐茗羽央求的道。
「不行的,你父親已經壓制了三百年的功力,不去渡劫的話,本身便快要承受不住了。」沐劍晨歎道。
「難道不可以散功嗎?」沐茗羽實在是不想父親去渡劫。
「別開玩笑了,我們沐家的功力是無法散掉的,一旦開始修煉,便無法散掉。」沐劍晨溫和的笑道,用那手掌撫摸著女兒的秀髮,是作為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溺愛。
「嗯,我明白了父親,你是想在自己離開之前,給女兒一個好的歸宿。」沐茗羽道。
「女兒總算是明白為父的心情了。」沐劍晨感到欣慰的笑道。
「可是,女兒現在看見那個老妖婆便感到噁心。」沐茗羽委屈的道。
「你是和司徒銘結婚,和玉瑤仙子有什麼關係,沒必要和玉瑤仙子過不去,而且,你要是嫁過去,相信她看在司徒銘的面子上,不會和你怎麼樣的。」沐劍晨道。
李凌微微搖頭一歎,沐茗羽這是純粹的恐婚症,不過,一般女人,都有著某種程度上的恐婚,但是一旦結婚,便會想當初的想法是多麼的不靠譜。
沐劍晨緩緩的扶起沐茗羽,看向李凌道:「你叫李凌!」
「嗯,是的劍聖。」李凌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