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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還原歷史真相(下) 文 / 歿情

    他說:我有什麼要不到的?不能愛,那就做吧。(虎軀一震,將獵物扼住)

    她說:受君對我做什麼我都不在乎。為了你,我要當女王。(嬌軀一顫,從兔子包裡掏出皮鞭、手銬、蠟燭、眼罩外加頂花帶刺的小黃瓜一支)

    他說:誰都可以天真,只有你不可以。不管你是誰,我都要壓倒你。(將反對黨騎在胯下一陣暴揍)

    她說:笑不出來,那就哭吧。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我替網站屏蔽不良詞彙)

    莫言錯就錯在太自信,他以為女孩子只要看外表就足夠,更何況這個女孩不光人長得單純可愛,還幫他打傘,簡直太溫柔,太符合他的擇偶標準了。殊不知李悅對人類行善,那可真是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呀啊~~剛好被他趕上而已。至於她行善的理由,很簡單,她心情好。她為什麼心情好呢?拿到暢想已久的bl遊戲,還是成人專用型,心情想不好都難。

    莫言如果在下手前稍微不那麼衝動,而是先把她的移動硬盤接到電腦上稍微看一下,那後面的麻煩就可以免了。

    其實事情還有很多別的可能。

    假如莫言自我感覺極其良好的戳到李悅跟前,對她說,「小妹妹,晚上有空玩玩嗎?」李悅也許會瞪他一眼,「吃多了撐的,剛從廁所出來吧?!」兩人就此分手再無交集。或者,她會笑嘻嘻的說,「玩你?人少點,沒意思。不如你把你朋友叫上,我把我朋友叫上,半小時後百合酒店見。」半小時後,百合酒店444房間,莫言和他的難友見到了十來個年富力強、雄姿英發的美少女,有扛攝像機的、有拿照相機的、有抱畫夾的,連燈光、收音都是專業設備。兩小時後,美少女戰士們心滿意足的離開,莫言與難友相擁而泣,「嗚嗚嗚,原來gv是這麼拍出來的呀……」兩人緣盡於此,再不相見。

    假如莫言知道李悅喜歡捷克動畫片《鼴鼠的故事》,於是把自己變成流浪於城市中無家可歸的小鼴鼠,等李悅經過時唧唧一叫,事情也會有不同的發展。李悅雖然對大部分男yin比較冷淡比較沒同情心,但對小動物向來非常熱情,到時候她蹲下一看,好可愛的小鼴鼠,肩上還背個小棍挑著包袱,肯定是野生的,趕緊抱回家,這樣莫言就成功打入敵人內部,並能享受囚禁之趣了。起初,李悅興許會把莫言關在舊籠子裡,讓他住在客廳跟凶殘的夜行母倉鼠做鄰居,忍過一陣後,李悅發覺小鼴鼠很乖巧很安靜,而且與自己的作息習慣一致,就會高高興興的把莫言提到臥室。之後莫言的日子就好過了,每天晚上都能欣賞美女一邊脫衣服一邊往床上跳的神技。李悅睡覺極死,就算把她扔大街上都未必能醒,這樣莫言就可以趁她睡著後為所欲為,當真想怎麼**就怎麼**……

    只可惜,莫言為他倆選擇的是一條充滿坎坷、長滿荊棘的道路。

    李悅一覺醒來,發現了自己穿越的事實,別提多傷心,偷偷哭了好幾晚上,好不容易拿到的遊戲,還沒來得及玩呢。不過她這個人容易滿足,有點好事就把倒霉的忘了。

    她的好事就是左明權。左明權對她好,實際上與她一點關係沒有,人家是對自己的妹妹好,可在她看來就成了郎情妾意。家底殷實的帥哥對她一片深情,她有拒絕的理由嗎?絕對沒有。當然,家底殷實的帥哥也絕對沒有**的企圖。

    這傢伙在左府呼風喚雨好自在,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把舉目無親這檔子事忘了個乾淨。幸好後來羅烈及時出現,讓李悅有了危機感,才沒讓莫言的苦心付諸東流。

    李悅和羅烈估計是上輩子有仇,所以一見面就她就看人家不順眼。我們都知道,這個第一印象很重要,一開始給人的感覺不好,後面不管做什麼,在別人看來都會別有一番用意,所以李悅不收他的胭脂。姑娘是需要哄的,這方面謝依夢就做的很好,上來先誇她不是個俗人,大大滿足了李悅自戀的心理需求,再往後無論說什麼她都會覺得順耳。

    羅烈的脾氣不好,再加上自幼長於軍中,行止做派都讓李悅覺得不習慣,自然態度上就會流露出不滿,雙方互相一刺激,這小火苗就躥起來了。

    李悅和左明珠的差別很大,只因為左家的人對這個女孩太過疼愛,眼見著她從奄奄一息變成生龍活虎,高興還來不及,哪有閒心懷疑是不是真貨呢。

    左明珠雖然不比曹植七步成詩、王勃出口成章,但也是倚馬可待。而李悅那點文采也就夠寫個《三國同人之諸葛-公瑾》、《水滸同人之宋江-李逵》,要讓她寫正經東西簡直難於上青天,估計把牆倚塌了也湊不出個絕句來。不過讓羅烈產生懷疑的,並不是她們內涵的差距,而是態度,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氣質。

    明末清初的風流才子李漁在《閒情偶寄》一書中特別提到了態度,其中有一句很精妙,「態自天生,非可強造」。更何況李悅是豬,壓根也沒想過要強造。

    那時候女人講究嬌羞,就連倚門賣俏的娼婦都得不時的裝兩下,可李悅豬頭偏偏把這茬給忘了,整天挺胸抬頭目視前方。這傢伙雖然愛好低俗、思想猥瑣,但在人前還挺有禮貌,特別是她人生地不熟,急於給大家留下好印象,所以無論誰和她說話,她都會面帶微笑注視著對方。於是誤會就這樣開始了。

    左明珠從小耳不聞陰聲、目不睹邪se,雖然姿容無雙,但風流不足。李悅和她比起來則輕佻得多,雙目不動眼波自流,再加上她那逮誰對誰笑的毛病,在羅烈看來簡直太淫邪了。李悅之所以能這樣風情萬種,主要還是因為心情好,滿眼都是古董呀,桌椅板凳花瓶茶壺,各個都有愛,所以捎帶著看人時更多了些媚態。

    李悅如果光對羅烈一個人嫵媚,事情也就罷了,即便他開始不大習慣,時間久了也麻木了,說不定還覺得挺爽呢。然而,李悅偏偏是對每個人都嫵媚,除了羅烈。

    李悅本來對羅烈的印象就不怎麼好,又因他態度蠻橫,便不自覺的起了疑念。懷疑這種感情要不得,人一旦有了疑心,看什麼都覺得可疑,而且越看越覺得自己的懷疑正確。李悅越看羅烈越覺得他沒懷好意,她認定羅烈不想娶自己,但拘於父母之命不得不從。問題這就來了。

    羅烈娶她為妻卻不喜歡她,就肯定要納妾,妻妾地位差距那麼大,他能容忍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不喜歡的人自稱奴婢嗎?以妾為妻是要挨板子的,說出去也不光彩,所以李悅堅定的認為,羅烈遲早會找借口把自己休了。如果她小心謹慎不讓人抓到把柄呢?那是不可能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被休回娘家太丟臉了,李悅可是個愛面子的人,不想現這個眼。最最嚴重的問題,還是羅烈那句關鍵台詞,「恐怕比我不娶你,也好不到哪去」。一下讓李悅聯想到了眾多探案片中的受害者。

    羅烈心直口快,很多話就是一時興起,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這句亦是如此。很好,拜他所賜,現在事件的第二個大轉折就要來了。此時莫言同學還不知所蹤,李悅為了後半生正滿世界尋覓能帶自己脫離苦海的人。

    她走在大街上,本著寧可錯殺一千決不放走一個的認真態度,對每個經過自己身邊的適齡男性都要細細審查一番。就在她最絕望的時候,謝依夢出現了,家世好、人品好、才學好,堪稱完美,是難得的第三者人選。李悅淨琢磨怎麼把他當押寨夫人搶回家了,差點說出心裡話,「讓咱們開始這段婚姻吧。」

    好了,現在我們說謝依夢。當時寫小說、戲文是上不得檯面的,但並不妨礙檯面上的文人略微娛樂一下。謝依夢二十出頭正是最愛娛樂的年紀,沒事也寫幾個本子聊以自娛,對梨園行當自然也會尊重些,聽到後面有人污言穢語,心裡正厭煩,猛然發現身邊竟有一隻脫俗的奇葩,不勝欣喜,聊上幾句愈發投緣。謝依夢不曾見過左明珠,但也聽說過這位小姐深居簡出,當他得知自己遇到的是她,只覺得不可思議。

    現在我們的莫言同學粉墨登場了,他本以為小姑娘會哭哭啼啼的撲到自己懷裡,結果大失所望。他做夢也沒想到這貌似小白兔的姑娘正謀劃著如何殺害未婚夫……沒辦法,李悅的被害妄想症在刺激下又嚴重了。

    羅烈和莫言從某種角度上說應該算的上情敵,那為什麼莫言不同意把他做掉呢?別聽信他那什麼「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屁話,他要真知道有所不為,就不會拐帶李悅了。一方面他是因為自己有過慘痛經歷,於心不忍;另一方面是出於對自己安全的考慮,殺人這種事做過一次就不會在乎第二次……

    當謝依夢出現在左家時,莫言和羅烈都快暈了。莫言氣哼哼的躲在角落,心想,這丫頭屬貓的吧,怎麼捕獵成功率這麼高,出去一個下午就拐回個大活人。羅烈比他更直接,狐狸精……

    異者為妖,李悅太異類了,難怪被當作妖。

    左明權雖然覺得妹妹變得很怪,但仍不相信生活在自己身邊是什麼妖精,無奈被羅烈煩得沒辦法,只好請人做法捉妖,以為這樣就能打消他的疑慮。莫言心想,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正好借口把李悅帶走,黑鍋別人背,便宜自己占。於是他與某跳大神的東瀛騙子(都是同行,互相行個方便)一通balabala,這般那般的商量好,在李悅最無助、最傷心、最需要一個堅實臂膀作為依靠的時候,他衣袂翩翩的出現了(為尋找風口他實地演練了無數次,足見蓄謀已久),大義凜然的煽過情,帶著心愛的腦殘蘿麗飄然而去。

    可憐的羅烈同學就這麼做了炮灰,不過莫言也沒得了好報,此乃後話,我們暫且按下不表。

    自從李悅離開,左明權沒少自責,畢竟有個妹妹的驅殼還能慰藉下思念,這回什麼都沒了。他每天從早到晚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直至把左明珠的小像畫好。

    後知後覺慣了的羅烈同學也開始後悔,不知道小狐狸精,哦不對,是那個像狐狸精一樣賣弄風騷的女人,不知道她會不會受人欺負呢?細想想,那女人除對別人溫柔了點,對自己厲害了點,也沒什麼不好,娶回家養養就熟了。不過他最近還有點不能說的秘密,他失眠了。失眠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不方便說的是他失眠的原因。

    他把李悅光溜溜的從澡盆裡揪出來時,真的一點邪念都沒有。他當時根本沒拿李悅當人,更沒當成女人,看她玉體橫陳,感覺和看案板上的五花肉差不多。但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想到她哭哭啼啼在自己身下掙扎的樣子,他就會莫名其妙的覺得渾身發熱口乾舌燥。

    看到左明珠的小像,他脫口而出,「顰蹙難效。」然而說完又猶豫起來,他摸著臂上李悅咬過的地方,分不清自己到底希望被誰再咬一口……

    現在鏡頭切換到莫言那。夜黑風高,四下無人,正是對柔弱少女下手的好時機,可那丫頭就跟十萬個為什麼似的太破壞情緒。人在害怕的時候對愛會格外敏感,所以莫言把她帶到了義莊,心想到時候她往自己懷裡一撲,大功告成。結果偏偏弄出個半死不活的男孩來殺風景,更可氣的是,李悅說著害怕不敢睡,卻睡的比死人還死。

    事情越發展莫言越覺得自己虧了,本以為泡了個腦殘蘿麗,誰知腦殘倒是挺腦殘,就是不蘿麗。最讓他難受的是,眼看到嘴邊的肥肉吃不著,狠狠心想霸王硬上弓,可一看美人被嚇哭了又捨不得。唉,上還是不上,這是個問題。

    至於李悅,這單純的娃,就讓她繼續腦殘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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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看完這兩篇歷史真相後,大家對本文有沒有什麼新認識?昨天晚上本來想先發個2000字的,可又覺得不太好拆開,只得拖到今天。

    前幾天在碧水撿到小曲一隻《史上最雷的穿越》,特把地址留下與諸君共賞

    tv./ezqecfht

    中間那四個「他說」太有喜感,我情不自禁拿來娛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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