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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卷 雨紛飛 第四章 重獲新生 文 / 心妖濯濯

    小萬連忙收聲,卻還是忍不住道:老大,我說的是真的。你看佩赫的樣子,一定是被趕出家門了。

    佩赫道:他不趕我,我也不要呆在那裡。

    小萬道:有骨氣。然後道:你那個混帳……哥哥不要也罷,你不如做咱們的兄弟。他本來想說混帳爹爹,觸及小卿目光,連忙改口。

    佩赫看著小萬,難以置信地道:我能和你們做兄弟嗎?

    小卿微微一笑。小萬道:老大同意了,你快給老大磕頭就成了。

    佩赫連忙跪下,用力磕了幾個頭道:老大。眼淚又流了下來。

    小卿看了看丁紅燭的屍體,道:小萬,把東西拿下來,先給娘用。

    小萬答應一聲,和小井躍上馬車,從車內抬出一口黑漆的棺材來。

    小卿道:這本是給一位長輩準備的,先給咱娘用吧。棺木裡面還有一套美麗的白色宮裝。

    佩赫又是淚流滿面。小卿、小萬、小井、小莫,四個還不到十歲的孩童,一起動手,給紅燭擦乾淨臉,換上乾淨的衣服,輕輕地放到棺木中。

    佩赫、小萬和小井並肩跪在紅燭的墳前。小卿在一塊削好的木頭板上刻下「丁紅燭之墓」幾個大字,落款刻了「兒佩赫、小卿、小萬、小井恭立的字樣」。

    小卿到墳前,跪下道:娘,您請放心離去。咱們兄弟以後會互相照應,好好的生活下去。

    佩赫彷彿聽見娘臨死前所說,佩赫你要好好的活下去。難道,他們是娘在冥冥中送來自己身邊的人嗎。

    爹,就是他們。歐陽佩顯的聲音再度響起。

    小卿等抬起頭來。歐陽佩顯豬一般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身後有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正是歐陽權。他身後有五個身穿同樣灰色勁裝的劍手。

    歐陽權想不到歐陽佩顯口中的惡人居然是眼前這幾個小孩子,比自己的兒子年齡還小。

    他也看到了新建的墳。墳裡埋葬的是一個相信他歐陽權又被他歐陽權拋棄甚至殺害的無辜女子。心裡沒來由打個冷戰。他冷眼看過佩赫,接著把目光落到了白衣小童身上。不由微微一怔.這三個小童骨骼清爽,根基極佳,都是練武的好材料。而且三個小童雖然年紀弱小,可是看身形,眼神,都奠定了極好的武學基礎,不知是誰家這樣有福氣收到如此好資質的徒弟。

    想到這裡,又看向佩赫。佩赫雖然現在瘦小、體弱,是因為先天不足,而且生活清貧所致。若是單以資質而論,佩赫不知強過佩顯多少倍,若是細加調教,將來必定大有所成。只是,哎。歐陽權想著這些,臉上陰晴不定。

    小卿等站了起來。佩赫看著歐陽權,咬的嘴唇都出了血,卻一聲不吭。小萬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

    小卿微抱拳道:是歐陽伯父嗎。

    歐陽權冷聲道:是你們將小犬傷成這個模樣?

    小卿眉毛一挑:不知道伯父所指是哪個小犬?一指佩赫道:佩赫幾乎被他打死,歐陽伯父恐怕不知吧?

    歐陽權道:那個孽種和老夫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敢打傷佩顯,實在大膽。

    小卿看了佩赫一眼,佩赫渾身顫抖,嘴角淌出血來。

    小卿改口道:歐陽前輩。你的兒子打傷了我的兄弟,所以我才會出手。

    歐陽權道:你的兄弟?目光一略佩赫。是那個小畜生嗎?

    小卿揚眉道:歐陽先生。在下尊敬你是武林前輩,才和你如此說話。

    歐陽權截口怒道:大膽!一個小小孩童,居然敢跟老夫如此說話。你的長輩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小卿道:歐陽世家是武林翹楚,當然是禮義傳家了。我想問問歐陽先生,我娘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將她打死?說著話,一指丁紅燭的墓。

    歐陽權臉色一變:你娘?

    小卿道:不錯。佩赫是我的兄弟,他娘自然也是我娘。一指歐陽佩顯道:他剛才已經承認誣陷我娘,我要你還我娘一個公道。

    歐陽佩顯見小卿指他,剛想後退,突然想起爹就在跟前,膽氣一壯道:我什麼也沒有說。

    歐陽權臉色一沉,道:我歐陽家的家事,不用外人置喙。

    小卿道:歐陽先生的家事,晚輩當然不敢過問。我們還要給我娘上香,不送。

    歐陽權看了小卿模樣,道:大膽,你敢跟老夫如此說話。歐陽權行走江湖十多年,還真未見過敢如此和他說話之人,而且還是這樣一個黃口小兒,叫他如何不氣。

    小卿道:歐陽先生,還有何指教?

    歐陽權道:你打傷我子,對我出言不遜,我要你跪下道歉。

    小卿道:要我跪下道歉,也可以。除非……

    歐陽權道:除非怎樣?

    小卿微微一笑:除非,你先跪下給我娘道歉。說著話,一指丁紅燭的墓碑。

    歐陽權臉色一紅,心裡湧起殺機,道:你如此不知好歹,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說著話,雙手一分,面罩殺氣,向小卿走來。

    小卿當然知道歐陽權武功的利害,自己四人決非對手,可是卻筆直地站著,半步不退。

    佩赫想也不想,忽然搶上一步。

    歐陽權陰森森道:讓開。

    佩赫動也不動,小卿道,佩赫退回來。

    佩赫聽了小卿的話,往後退去。

    歐陽權看的大怒,心想,這小畜生連我的話都不聽,卻聽那樣一個小孩子的話,實在該死。忽然一掌拍向佩赫,道:老夫先殺了你這個逆子。

    小卿、小萬、小井連忙一起出手,蓬地一聲,三人帶著佩赫一起摔倒在地,歐陽權也退了一步。

    歐陽權心裡一驚。他自覺以自己的武功,收拾這四個小孩子是輕而易舉的。故此只用了五成功力,想不到卻被三個小童接下了。心想,這三個小童不知是何人的徒弟,年紀如此之小,便有如此成就,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心裡不由起了憐材之心。

    小卿等可是用盡全力,才接下這一掌。四人一起爬起,小卿等並沒有事,佩赫卻吐出一口鮮血。

    小卿冷笑道:歐陽先生,是我出言得罪你,你為何連他也不放過。

    歐陽權哼了一聲道:這小畜生不敬尊長,死有餘辜。倒是你們幾個,年紀雖輕,可是資質不錯,老夫不願意你們平白送了性命。你們若現在離去,今天的事情,老夫可以網開一面。

    小卿聽了,微抱拳道:多謝歐陽先生美意。不過,我們既已是兄弟,當然生死同命。歐陽先生儘管賜教吧。

    佩赫心裡幾乎要吐出血來。自己的親生爹爹,親生哥哥一定要置自己於死地。可是小卿、小萬、小井不過萍水相逢,寧願與自己一起死。佩赫也挺起了胸膛。

    歐陽權臉色一變,道,不知好歹。忽然出手。運足十成功力,如狂風掃落葉般向四人罩到。

    一陣巨大的壓力直迫胸前,佩赫幾乎要窒息,不由閉上了眼睛。

    忽聽有個好聽的聲音道:歐陽先生,請慢。

    佩赫身前壓力忽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佩赫睜開了眼睛,小卿等已經一起跪下道:師父。聲音中充滿了敬畏和尊崇。

    一個一身白衣,十七八歲的少年玉樹臨風般站在自己前面。佩赫連忙也跪了下去。少年微笑道:你們先起來。

    歐陽權看著眼前的少年,退後一步道:原來是金龍令主。

    少年笑道:在下傅龍城。可是小徒冒犯了歐陽先生嗎?

    傅龍城感覺出佩赫的目光,看向佩赫,溫和一笑。佩赫忽然喉頭一甜,昏了過去。

    佩赫再次醒來,是在一個溫暖的充滿陽光的屋子裡。他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接著,他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小萬道:誰說馬不可以這樣走的。我一定要這樣走。另一個陌生的和氣的聲音道:若是馬能隔著卒子打象,那炮要如何走?

    佩赫從心裡笑了,他接口道:馬的確不可以那樣走的。小萬扔了棋子,高興地道:佩赫,你醒了。我去喊老大。

    小卿的聲音響起:你吵得那麼大聲,不醒也會醒了。

    小卿、小萬、小井和一個眼睛明亮,十分秀氣的男孩子都圍到了佩赫床前。

    小卿老大笑道:醒了就快起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做。

    十分秀氣的男孩子叫小和。是小卿的表弟。小卿就是送棺木去給小和的娘。

    佩赫和小和正式給師父傅龍城行禮。佩赫成為傅家弟子,除了師父,還有六位年紀都不大的師叔,還有兩位總管大人,還有那麼多師兄弟。

    佩赫給師兄小卿老大行禮。小卿訓示道:以後沒我的話,你不許隨便掉眼淚,知道嗎?

    佩赫謹記著老大的吩咐,從那時起,再沒在人前掉過眼淚。

    後來佩赫才從小萬那裡知道了當天的事情。

    傅龍城出現後,歐陽權十分收斂,似乎不願意家醜外揚。只說佩赫犯上,將佩赫逐出家門。然後匆匆告辭而去。

    傅龍城為佩赫把脈,發現他中了很厲害的索命指,傷到內腑。再拖延下去,不死也會殘廢。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他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

    小卿老大向師父詳細敘述了事情經過。傅龍城留下了佩赫。不過也對小卿等嚴詞訓責了一番,歐陽權畢竟是佩赫生父,怎能如此不敬。

    小萬笑道:你昏過去了,自然沒事。咱們幾個都被師父好一頓責罵呢。連小卿老大都挨了罵。

    佩赫赧然道:對不起。

    小萬道:這有什麼。兄弟本來就是你為我受苦,我為你受苦的嗎。然後笑道:你這次大難不死,一定會有後福,我看你改個名字叫小福好了,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小井道:不好。

    小和想了想道:要不,改名叫小莫。這個名字的意思呢……

    小萬連忙截住道:就叫小莫好了。小莫、小萬、小井、小和和老大,我們就合稱「傅家五小」如何?

    佩赫輕聲念道:小莫。不錯,我以後就叫小莫,丁小莫。

    雖然傅家的規矩很嚴,雖然小卿老大很難伺候,雖然小萬總是拖著他闖禍受罰,雖然小井不愛說話,雖然小和總是喜歡咬文嚼字,講一些晦澀難懂的古文給他,可是小莫覺得很幸福。他知道他們是他的親人,是家人。

    這些事情埋在小莫心底深處已經很久了,如今回想起來,仍是鑽心般疼痛。

    我叫丁小莫,我與歐陽家沒有任何關係。小莫再次在心裡對自己說道。我的性命也已經還給他歐陽家了,是師父給我了第二次生命。沒錯,我只是傅家弟子,我叫丁小莫。

    (二十)打上門來

    小井在院子中侍弄花草。小井性格較冷,不喜說話。特別喜愛養花弄草,對蘭花最是喜愛。小莫此次去江南,特意重金求購了兩株極品蘭花,帶回來給小井。

    小井在院子中都幾乎已經種滿,另在房後開有一個暖房,種植一些嬌貴的品種。

    小卿巡查完畢,回到喜悅居。

    小井見了小卿,放下手中的鋤頭,躬身道:老大。

    小卿道: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傅家在城中開有一間極大的花坊。都由小井打理。出售鮮花、盆景,大型花卉。

    昨日,花坊突然來了一個極其闊綽又愚昧無知的土財主。準備在家中擺上花卉敷充風雅。店內夥計推薦了一株上品的蕙蘭花。

    土財主十分喜歡,卻嫌花不夠張揚,要買一株人高的。夥計告訴他,並無人高的蕙蘭,土財主十分不滿,大鬧花坊,竟然將這盆蕙蘭花往地上砸去。

    小井從屋外入內,一探手將花盆接到手中,一抖手卻將土財主扔到街上,告訴他不許再踏進傅家花坊半步。

    土財主當場摔掉兩顆門牙,斷了一根肋骨。回到家中,甚為惱火,立刻向當地商會投訴。要求傅家花坊賠禮道歉,賠償各項損失百餘兩。商會派人送來調查函,請小卿嚴懲傷人者,以維護商會信譽。

    小卿道:此事,你如何說?

    小井躬身道:確有此事。小弟願意領責。

    小卿微微一笑,小井看見老大笑容,知道剛才回答甚為失措,若是觸怒老大可是要吃苦頭,連忙補救道:小弟一時衝動,已然後悔。是小弟做錯,敬領責罰。

    小卿道:你可知道錯在哪裡?

    小井道:師兄曾經說過,不能勉強別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土財主即便令人生厭,小弟不該恃武凌弱,出手過甚。

    小卿點頭道:很好。我已向商會賠償三百金,了結此事。這三百金都記在你的賬上。給你十天時間給我賺十倍回來。

    小井瞠目道:十倍?三千金?

    小卿道:怎麼,我說的不夠清楚?

    小井道:清楚,清楚。是,十天三千金。

    小卿滿意地轉身yu行,又停下笑道:下個月大理城要舉辦賞花大會。我已經請准了師父,讓你帶玉翔去看看熱鬧。

    小井聽了,高興地躬身道:多謝老大。

    小卿道:別忙著謝。十日內賺不回三千金,大理之行就此取消。

    小井無語。暗恨自己那日為何要衝動出手,三千金如何在十日內賺出呢。

    這是一間寬敞明亮的書房。兩壁上高高的書架,上面分門別類地放著很多卷軸書籍。

    小和正在整理一些文件。書房正中有一個巨大的書案,上面擺放著一些卷軸。小卿坐在書案後,正在審閱和批示什麼。

    一個十多歲的英俊少年垂手站在他的旁邊。正是新來的小師弟,花玉華為傅龍城所生的傅明龍。

    傅龍城將明龍交給小卿,由小卿負責調教。明龍除了早晚去給爹娘請安,日常行止都由小卿安排。雖然明龍是傅龍城之子,可是衣食住行都與其他弟子相同,沒有任何特別。

    小井帶著三千兩銀票,來見小卿老大。小卿看著銀票道:富家銀莊。微微一笑道:這銀票怎麼來的?

    小井囁嚅道:是從二叔那裡借來的,不過小弟將那盆虎含笑送給了二叔。

    小卿微笑道:一盆虎含笑,三千兩銀票?你也捨得嗎?

    小井忙躬身道:不敢欺瞞老大。二叔仍將虎含笑教由小弟侍弄,所以,所以。

    小卿站了起來,小井忙退後一步。小卿道:你將虎含笑立刻送到二叔房裡去。

    小井道:是。然後道:那銀票?

    小卿道:銀票沒收了。小井不由傻了眼,道:這個,這個。

    小卿道:這個什麼。離十日之期還有八日,你最好快些賺到三千兩。

    小井道:是。

    小井垂頭喪氣地、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盆繁花似錦地極品蘭花虎含笑給二叔送去。此花極其罕見。萬金難求。

    傅龍壁接過蘭花眉開眼笑。看著小井安慰道:小井放心。二叔一定會精心照料這盆虎含笑的。你早些湊足了三千兩銀票,二叔一定原物璧還。

    小井欲哭無淚。

    這裡是傅家的演武廳。是一個duli的十分寬大的院子。白沙鋪地,四面楊柳。正房的門前,設有一個三丈多寬一人多高的寬大石台作為比武的場地。

    小卿坐在院中的亭台上,邊喝茶邊看小和與傅明龍對拆武功。明龍勤奮好學,領悟力極強。這套複雜的劍法只學了三天,就已經有模有樣了。小卿微點了點頭。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玉翔在門口躬身道:玉翔告進。

    小和停下手,微笑道:玉翔什麼事情,怎麼這樣急。一邊說話,一邊示意他進來。

    玉翔躬身道:小和師兄好。然後走進院子中,對小卿躬身道:小卿師兄,江南孫家孫二夫人過府來要找小莫師兄。

    小卿聽了,放下手中茶杯道:孫二夫人?師父可知道了嗎?

    玉翔道:孫二夫人未曾要求見師父。只是說有私事要找小莫師兄。今日正好玉翔當值,所以過來請示小卿師兄。玉翔已經請孫二夫人去南園客廳奉茶。

    小卿點了點頭,問小和道:小莫在做什麼?

    小和笑道:小莫好像在幫小井賺錢。

    小卿微微一笑。孫劍蘭有什麼動靜?

    小和道:孫姑娘每天早上都會到城內綢緞莊詢問小莫下落。小和已經吩咐夥計只說小莫還未回來。說到這裡,臉上一紅。

    小卿看在眼中,一笑道:你可是覺得謊言欺騙孫劍蘭不妥嗎?小和道:是。

    小卿微笑道:有些時候善意的謊言也許比殘酷的現實要可愛的多。

    玉翔聽了,連連點頭。小卿看向他道:不過若是為了逃脫責罰謊言瞞上,就非可愛而是可恨了。

    玉翔忙躬身道:小弟不敢。小卿笑道:你心虛什麼?

    玉翔道:沒有。小弟是覺得小卿師兄你言之甚為有理。說著,也覺理由牽強,呵呵一笑。

    明龍得了空,對玉翔躬身問安道:玉翔師兄好。玉翔原本在府內排名最末,明龍來了後,他自然上升為師兄,手下終於有個可以聽令的人,著實高興了好一陣子。

    玉翔擺出師兄的架子,恩了一聲,算是回答。

    小卿舉步想走,又停下問道:師父可在府中嗎?

    玉翔道:不在。師父陪師娘外出散心。有些黯然傷神道:師娘的身體好像欠安,早上我去請安時,覺得師娘好像更消瘦了。說完話,看了明龍一眼。明龍神情一暗,又勉強一笑。

    小卿微笑道:師娘吉人天象,況且三叔還在尋找良方,咱們也不要太悲觀了,免得師娘擔心。

    小和、玉翔、明龍齊聲應了。

    花玉華所中紫色氤氳之毒雖然解去,不過她天生五yin絕脈的體質卻無法改變。雖然當年與傅龍城合體後,又拖過十二載,如今已經是油干燈枯,藥石罔效了。(此故事詳見《傅家金龍傳奇之斬花宮》第二卷花兒醉)

    小卿與玉翔前往南園去見孫夫人,吩咐小和去將小莫叫來。

    小卿來到大堂。孫夫人穿著一身白裙,端坐在上首客位正在用茶,身後站著兩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是孫無擊的兩個徒弟羅飛虎和李曉明。

    下首客位上一個錦袍公子,模樣倒還周正,只是臉色稍顯蒼白,眼角下垂。仔細看去,臉上還擦了粉,用來掩蓋面部的諸多麻點。

    玉翔為孫夫人引見。小卿以後輩之禮見過孫夫人。孫夫人將那錦袍公子介紹給小卿。這人正是歐陽佩顯。

    小卿抱拳道:歐陽公子,久仰。歐陽佩顯只是略一拱手道:好說。

    小卿看著歐陽佩顯果真一副欠扁的模樣,看著就十分令人討厭,比小時候似乎還甚了。歐陽佩顯卻並未認出小卿。

    孫夫人又將羅飛虎和李曉明介紹給小卿。小卿從小莫口中聽說過二人,兩人果真都是忠厚少年。三人互相敘了禮。小卿請孫夫人等落座,自己側身坐於主位相陪。

    小卿笑道:夫人來的不巧,師父外出了。幾個叔叔也都不在府中,小卿位列晚輩,有失禮之處,還請夫人見諒。

    孫夫人笑道:小卿公子太客氣了。你既然是傅家首徒,身份自然尊貴,說什麼失禮之事呢?

    小卿道:多謝夫人抬愛。不知道夫人此來,可有什麼事情要晚輩效勞嗎?

    孫夫人攏了攏秀髮,道:的確有件事情。小莫可是你的師弟嗎?

    小卿心中想,果然是為了孫劍蘭的事情而來。微笑道:是。晚輩已經吩咐他前來聽從夫人吩咐。

    孫夫人道:吩咐並不敢當。只要答我一句實話就便了。小卿微笑道:夫人言重了。不知道什麼事情,讓夫人有此一問呢?

    孫夫人早就發現小卿言談得體,不卑不亢,不好對付。心裡哼了一聲,看你還能與老娘再耍什麼心眼。於是開門見山地道:是為了我孫家那個不成器的丫頭,劍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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