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一十二章 兩會 文 / 丁亦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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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會發現,丁亦麟文風大變!絕對陰鬱王子筆下陽光燦爛的故事!!而且,我可以保證,你一定可以從書裡找到暴打主角和作者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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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強勢的介入下,一句普普通通的借錢,演變成了一場「關於在吉首地區重開邊太休閒中心的可行性研討會」。
此次會議中,各位帥哥積極參與,氣氛極其熱烈。大家放鬆身心,增進交流,最後在全場的掌聲中達成了共識,整個研討會在歡樂祥和的氣氛中落下帷幕!
茲將此次「可行性研討會」達成的部分共識列舉如下:
白道:由我出面,挾蘇教授的餘威,再加以金錢攻勢,應該很輕鬆的可以搞定。畢竟誰做這行都是做,錢到位了,縱然是假惺惺,人情世故還是要講一些的。
黑道:章波濤已經差不多一統湘西黑道,可以專門抽出一部分人來協助我們搞好安保工作。詳情請參見——《關於天狼集團下屬保全公司對邊太娛樂中心的安保工作備忘錄(機密)》。在章波濤缺席會議、只能電話聯繫的情況下,大家對安全保衛工作的初步方案進行了討論,提出了修改意見。章波濤在電話中發言:將認真督促落實邊太娛樂中心各項活動的安全保衛措施,為邊太娛樂中心提供有力、可靠的安全保障。
資金:預計總投資四千萬,股本按五千萬計算——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什麼,你真不知道?汗,給官面上那些人送股份總比送錢來得安全,一千萬的股份空間,那麼多領導們分,還不知道夠不夠呢——當然,這是干股,帳還是按四千萬的股本來做。
章波濤出資兩千六百萬、占股份的52%;我出資八百萬、占股份的16%;余又、龍海、木印友各出資兩百萬、各佔股份的4%——最後他們還是從章波濤那裡借的錢。
另有15%股份由我控制送出;最後5%章波濤掌控,保留機動。
管理:由余又、龍海、木印友出面註冊公司,余又任劃董事長兼法人代表,木印友任執行董事兼總經理;龍海任執行董事兼總監理——這樣,賭場在名義上就是他們的了,要是真惹出了什麼大事,我和章波濤都是不可能認帳的。
會議上,我弱弱的問了一句:「那你們不用讀書了?」
他們當場就開始不給面子的恥笑我——在他們的解釋之後我才知道這個時代的學校,已經不是我們那個江湖了,只要交足學費,統招生一樣可以不用上學的,畢業證、學位證也照樣拿。
技術:我聯繫了魏八爺,他當場就決定支援我一整個團隊——由一個白手套(技術顧問)、十六個巡場、一百二十八個荷官組成的一整個團隊,足夠應付一家像邊太這種規模的賭場了——而賭場裡一切涉及到技術方面的問題,都由我全權處理。
當然,像我這種懶人當即決定,將這份權力下放給將要到來的白手套——後來我才發現這位白手套居然是因犯錯被下放的宋憲,真是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啊。
萬事俱備,大家在後來的幾天便各忙各的去了。我則繼續安心的扮演孝孫的角色——說真的,很久以後,我還一直在惦記著這事:那段時間我怎麼就沒想起過楊凡的存在呢?
這是個疏忽,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我的這個疏忽讓飛速發展中的章波濤天狼帝國,遭受了第一次沉重的打擊,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余又他們是不會把楊凡放在眼裡的——名人的身上有光環,那是因為距離,在余又他們的心中,楊凡還是當年那個流著鼻涕四處推銷彈珠的小屁孩——而且余又他們一直在外面讀書,根本不知道楊凡究竟做出了哪些成績。
而我成天在吉首大學裡晃悠,楊凡所做的一切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說不知道,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偏偏我還真不知道——不僅僅是一直以來對楊凡的輕視;最主要的是,見過了魏八爺的賭場之後,我下意識的把這些小賭場自動屏蔽了。
要是邊太開業的這幾天,我可以去吉首現場辦公的話,一定不會忽略掉他;可是因為我的祖父,我卻必須一直在家裡老老實實的呆著,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管賭場的事情。
所謂無巧不成書,世界上的事,很多時候就是真的這麼巧的。
於是,我和楊凡在商場上的第一次交手,就在這種雙方都不情願、也都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開始了。
不過還沒輪到楊凡給我製造麻煩,家庭糾紛就已經開始讓我頭痛。
祖父上山以後,大家坐在他留下來的房子裡,大眼瞪小眼。
本來這種家庭會議我是不會來的,但我的父親因為這段時間的疲累與悲痛,一下山,就病倒在床,母親趕緊送他去了醫院,一刻也不敢離開的守在他的身邊;所以,只能由我出面,代表我家來開這個會。
我知道,在他們的心裡,其實是更願意我父母來的——我母親的脾氣屬於那種對事不對人的,凡事也都會講個公平;但對他們而言,我屬於那種捉摸不透的人;我的姑姑就對奶奶說過: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發脾氣,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永遠別惹我,一直順著我。
可惜他們都不知道,什麼地方會是我的逆鱗,觸碰不得;所以他們都很怕我,生怕自己一句話沒說好,就把我這個財神給得罪了。
我手上拿著祖父四萬八千塊的存單;以及這幢房子的房產證。說我是財神,也沒有錯。
而我偏偏又是如此強勢,這個家庭裡,現在就是我、和我背後的爸媽,混得最好;要是我家偏幫了哪一家,毫不客氣的說一句,另外那家,連哭都買不起紙擦眼淚。
我就這樣陰沉著臉,坐在那裡,冷冷的看著他們,他們大氣都不敢出。
我的身後,曾茜茜無聊的翻著筆記本,在上面寫著什麼。今天,我讓她兼任一回機要秘書、兼會議記錄,她的字寫得好,還會速記,人長得又漂亮,實乃小秘——書的不二人選。
想了想,這樣沉默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歎口氣:「爺爺不在了,你們說說應該怎麼辦吧。」
我們家是已經擺明車馬放棄遺產了,而姑姑家本也對這份遺產不抱什麼希望——重男輕女的思想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消滅掉的——所以矛盾的中心就在於我的兩個叔叔。
何況我也事先和姑父——我們一家我就覺得他還算講點道理——打過了招呼,作為放棄這份遺產的補償,我將負擔他們的兩個女兒以後的所有學費,所以他們也樂得坐壁上觀。
這個時候,他們的大女兒正在武漢的中南民族學院;小女兒還在讀初中——以後所有的學費加起來,怕也有這張存單那麼多了。
我倒不是想做好人,只是覺得我幫了母親那邊的親戚熊敏一把,父親這邊的親戚一個不幫也說不過去——其實我當然是無所謂的,只是怕父親會不好想。
父親是一個很顧家的男人,我說的顧家不僅僅是顧我們的小家,還有他的那一個大家。當我告訴他我要幫姑姑家承擔表妹們的學費,以及我願意放棄祖父的遺產時,我看到了他的眼睛裡亮晶晶的。
他是男人,所以不可能像母親一樣,為了熊敏的事情來感謝我;但是我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那就足夠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為他分憂,也是我份內的事。
叔叔們似乎很不習慣這種分贓性質的會議——畢竟是自己家裡的人,讓他們無法撕破臉皮;但兩個嬸嬸可沒有這層顧慮,她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唇槍舌劍,開始互揭瘡疤,開始惡言相向,就差沒動起手來。
叔叔們越聽越尷尬,但誰也沒有阻止自己的老婆——畢竟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沒可能為了面子就放棄掉的。
我聽得心底煩鬱無比,站起身來,走近窗前,憑窗遠望,遠遠的山峰上,是我祖父的埋骨之地。
祖父啊,你可知道,你的屍骨未寒,你的兒女們就已經開始爭奪你留下來的財產了!
吵到最後的結果,是什麼結果也沒有。當兩個嬸嬸終於火氣上湧開始動手時,準備了好久的姑姑和姑父趕緊一人拉開一個,一直沒作聲的叔叔們終於也拉不下臉,走過來勸架。
但她們還是拚命掙扎著,一副不掐一架絕不罷休的架勢。
我從窗前走回桌邊,虎著臉:「你們這是幹什麼?想打架?茜茜!」
曾茜茜聞言馬上放下筆記本,站了起來。
就算我那些四十左右的嬸嬸們打得過曾茜茜,她們也沒有這個膽量的——很少見我和曾茜茜在一起的她們,基本上已經認定了這就是我未來的媳婦,打了她不就等於打了我?——雖然祖父給黃馨錢的時候,姑姑一家和兩個叔叔都在場,但在他們的心目中,黃馨當然不算我的女朋友,誰都認為我是不會娶那麼醜的老婆的。
她們停止了無意義的掙扎,超量的運動讓她們從喉管發出「呼」的聲音。
我「呯」的一拍桌子:「看你們成什麼樣子!算了,女人都出去,我們四個男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