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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章 分陣瞻山勢 潛軍制馬鳴(下) 文 / 白夏源

    雲漢國征討推榆國的大軍由乘坐飛舟的三萬興**和乘坐戰船的兩萬五千禁軍——神馳軍、三萬精選的甌居路鎮軍以及兩萬多東海軍組成,統稱征討軍。其中興**又稱鋒矢軍,負責突擊推榆國的主力部隊;神馳軍和鎮軍稱掃蕩軍,負責掃蕩殘兵敗將,東海軍稱維持軍,負責維持佔領地的治安。

    這兩萬多東海軍是由經過洗腦的推榆軍低級軍官和普通俘虜組成的,並都參加過「投名狀」儀式,即在所有俘虜面前每人刺了綁縛在柱子上的推榆國中層軍官一刀,以示與推榆國決裂。東海軍的軍制仿照興**編成兩個師,營以上中高級軍官由興**派出,連排級軍官由俘虜中有能力的積極分子擔任。

    鋒矢軍主帥當仁不讓由賀涔毅擔任,胤毓斐和胤毓欽擔任副帥,掃蕩軍主帥由神馳軍指揮使譚松ri擔任,副帥由甌居路觀察使宣哲鳴擔任,維持軍主帥則由新任東海軍司令於慶綱擔任。在這次蕭禾城守城大戰中身負重傷的計勇廷和於慶綱因禍得福,被沈原治癒後意外發現自己的功力又提升了一層,計勇廷成為雲漢國第一個達到天元心法第五層的人,於慶綱也突破第三層進入了第四層。對於這兩人沈原自然是不吝施教,他也很意外,原來他最看好魏寶根,沒想到計勇廷卻脫穎而出。

    沈原還專門從天鴻小隊調派了一艘飛舟給於慶綱,用於前敵偵察。

    這幾天東海風平浪靜,乘船的征討軍自然是很舒服,但船工就辛苦了,全靠人力搖船,船隊走了六天才靠近推榆國海岸。沿途為保守軍事秘密,凡是在飛舟視線範圍內的推榆國漁船一律予以擊沉。

    當沈原收到於慶綱通過飛訊發來的消息後,立刻指示賀涔毅下令興**出發。飛行了一夜後,全軍終於在九本州尾勝港外會合。

    興**在尾勝港輕鬆消滅了一支幾百人的守備部隊後,便就地休整,尾勝港所在的長宮縣就交由鎮軍和神馳軍各派一部去掃蕩。賀涔毅在派出幾艘飛舟對周圍的播磨、媛賀、佐沖、備前、美作等縣進行了一番空中偵察後便失去了興趣,胤毓斐更是囂張地叫嚷著要直飛長岡府活捉推榆國主。上個月在審訊俘虜時他就聽說推榆國的天女帝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他早就就在盤算著要去把天女帝擄來看看了。

    沈原乾脆召集征討軍的主要將領開了個短會,重新部署下一步的行動方案。計勇廷帶一師出擊北部的捉擇島,重點是打擊高熊縣這個羽柴家的發跡之地,胤毓欽帶三師出擊南部的丹se島,胤毓斐既然對那個天女帝羽柴秀念念不忘,乾脆就讓他的二師和潛龍支隊去解決舞齒島長岡府算了。至於鎮軍則和神馳軍則分出四路走水路前往其餘四個大島,東海軍也只留下了一個團,其餘部隊就跟著掃蕩軍去幹活了。

    這次推榆國孤注一擲,拼湊了十萬人馬,軍隊中的精銳基本上都已抽光,連皇家精銳長岡城衛軍都派出去了,剩下的一些魚腩部隊和各縣廳主的私兵都不堪一擊,根本連神馳軍和鎮軍都可以對他們隨便蹂躪,更別提興**了,往往一衝就垮,要不就拿著簡陋的兵器怪叫著衝鋒,被興**的弓箭手當活靶子打,完全是單方面的屠戮。興**在各島僅限於針對五百人以上的軍隊展開行動,低於這個數的就留給後面趕來的鎮軍和神馳軍去解決,全當練兵了。

    胤毓斐和褚柏嘉興沖沖地帶著二師和潛龍支隊飛抵長岡府,此刻長岡府的軍事力量也十分空虛,只有長岡城衛軍的一個聯隊三千餘人和兩千餘人的御林軍。胤毓斐也沒多話,讓褚柏良指揮二師去解決長岡城衛軍,自己則急不可耐地跟著褚柏嘉的潛龍支隊直飛平安御所。被從天而降的興**嚇破了膽的御林軍沒讓潛龍支隊費多大勁,很快就被消滅乾淨。

    平安御所裡頓時亂了套,宮女太監們東奔西竄,尖聲驚叫,到處都是一片混亂的場景,最後全都被趕到了一個廣場之中。沒找到羽柴秀令胤毓斐一陣失望,他乘興而來,卻要敗興而歸,心情極度鬱悶。好不容易從幾個看上去有點身份的太監口中問出了羽柴秀的去向,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拉著褚柏嘉就帶著一個潛龍大隊上了飛舟往龍安社趕去。

    龍安社位於長岡府北郊十里外的茵山腳下,此刻正是楓葉火紅的季節,靜謐的山林中掩映著古樸的神社,顯得格外的幽雅。

    胤毓斐乘坐的飛舟直接停在了龍安社的沙石庭院中,褚柏嘉指揮潛龍隊員們一一清除守衛的御林軍,胤毓斐則帶著一個小隊的潛龍隊員直奔傳來鼓樂聲的大殿而去,到了大殿門口正好聽到羽柴秀和豐臣仲的對話。胤毓斐自從得知推榆國有一個年輕美貌的國主後,便開始惡補推榆話,憑他天元心法第三層的底子,學起來易如反掌,很快就說得十分流利了。

    胤毓斐跨入殿中,瞧見羽柴秀果然是花容月貌,不由得稍稍加快了步伐,無意中使出了飄雲步,如一片飛絮般飄到了羽柴秀的面前,伸手勾住羽柴秀的下巴,摩挲著她那光潔的面頰說道:「果然是我見猶憐啊!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你是何人?竟敢褻瀆神聖的天女帝?來人!」豐臣仲站起來厲聲喝道,大臣們也都群情激昂地站了起來。

    「老傢伙,瞎叫喚什麼?」胤毓斐懶洋洋地說道,突然一腳踹出,將豐臣仲踢出幾丈遠。「好了,這下沒煩人的蒼蠅了!」他又用雲漢話喊道:「來人!」

    門外立刻衝進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為首的小隊長向胤毓斐敬了個禮:「師座,有何吩咐?」

    看見拉滿的弓箭正對著自己,推榆國的大臣們都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把這些嘰嘰歪歪的老傢伙都趕到飛舟上去!」

    「是!」

    士兵們立刻將殿中的歌舞伎以及神社主持趕開,押著一眾大臣上了飛舟,胤毓斐也強行拉著羽柴秀上了飛舟。大臣們見到巨大的飛舟就驚呆了,上了飛舟後被士兵們押到窗邊走廊站定時,一個個腳痠手軟搖搖欲墜,被看管的士兵踹了一腳後才算站穩,飛舟起飛時又引起了一陣騷動。

    飛舟很快就來到了長岡城外,此時城外一片慘烈景象,城牆內外都是倒伏的長岡軍屍體,城門大開,城外耀武揚威的興**騎兵正在追逐砍殺殘餘的長岡城衛軍士兵,一向被推榆國超也引以為傲的長岡城衛軍此刻就像待宰的小綿羊一般毫無反抗力。飛舟緩緩越過城牆進入長岡城區,遠遠望去,十幾艘巨大的飛舟正在長岡城的上空盤旋。昔日熱鬧繁華的長岡城此刻冷冷清清,除了一小隊一小隊的興**士兵在城中的大街小巷中穿梭外,見不到一個人影。

    飛舟在城中轉了一圈,然後升高掉頭加速往西飛去。向下望去,九本州已盡入眼簾,九本州南北兩側的海面上,檣桅如雲,大片的戰船正在向捉擇島和丹se島方向疾駛,白色的尾跡令碧藍的海面像是鋪上了一塊巨大的白布。

    「看到了吧?就你們這種蕞爾小國,居然敢發兵侵犯我雲漢天朝上國,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胤毓斐摟著羽柴秀的小蠻腰譏諷地說道。

    羽柴秀花容慘淡,柔弱的身軀不住地顫抖,一行清淚從她那蒼白的臉上淌下。她明白,西征行動失敗了,推榆國終究還不是雲漢國的對手啊!此刻她心裡已被深深的懊悔佔滿了,渾身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雲漢國雖然已是一頭病熊,卻也不是推榆國這種小國家能惹得起的呀!

    「既然你們這麼不安分,想必也做好了失敗的打算了吧?」胤毓斐的話如重錘一般敲擊在羽柴秀和一眾大臣的心頭。

    「我們錯了,錯在我們,但百姓是無辜的,請饒過我們的百姓好嗎?我願承擔一切責任,賠償貴國的損失。拜託了!」羽柴秀臉色蒼白,神情堅決地說道,但骨子裡卻透出了一股不屈的高傲,她已經做好了面對即將來臨的屈辱的思想準備。

    「賠償?我甌絲島十數萬百姓被屠戮姦淫,大批房屋被焚燬,大片莊稼被踐踏,大量財物被擄掠,我簫禾城八萬多陣亡將士的英魂,你拿什麼來賠償?哼!」胤毓斐重重地哼了一聲。

    「這位將軍,我們願意拿出大批財帛女子作為對天朝上國的賠償,我推榆國願意成為雲漢國的藩屬國,今後年年向貴國進貢。」羽柴秀咬住嘴唇,眼中含著淚花,聲音顫抖。

    「算了,不要這麼麻煩了!」胤毓斐溫柔地為羽柴秀抹去淚花,開口說道。羽柴秀和眾大臣心中一喜,可隨後胤毓斐以同樣溫柔的口吻說出來的話卻將他們打入了深淵:「雖說推榆國國瘠民窮,治理起來很費力氣,但為了以後少一點麻煩,我們還是勉為其難收下吧。回去後你馬上下一份皈依退位詔,聲明自今日起推榆國皈依我雲漢天朝,你自願退位。」

    「不行!」羽柴秀尖叫道。「你們們不能這樣做!你們可以佔領我們的土地,但推榆五島永遠是推榆國的,我的人民是不會屈服的!」

    「哦,那我可要好好說服你了!」胤毓斐一摟羽柴秀,轉身向裡行去。

    一眾大臣似乎預感到了什麼,頓時鼓噪起來。「你要做什麼?」「放開天女帝!」「惡魔!不許褻瀆我們神聖的天女帝!」「……」

    胤毓斐轉過身來瞪圓了雙眼:「放屁!老子做什麼還輪得到你們這幫老傢伙來管?」

    豐臣仲指著胤毓斐罵道:「你這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趕快放開神祐天女帝,不然老夫和你拚命了!」

    胤毓斐頭一歪:「把這老傢伙扔下去,煩人!」說完頭也不回地擁著羽柴秀進了貴賓房。

    豐臣仲身邊的兩個士兵早就不耐煩了,聽到胤毓斐的命令頓時大喜,馬上一人抓一邊,將豐臣仲從窗口塞了出去。淒厲的慘叫從空中傳來,一眾大臣立刻噤若寒蟬。

    「嘿嘿!小娘子,你不是喜歡我們的蕭余府嗎?來!咱們親熱親熱,把老子伺候好了,你想去雲漢國什麼地方,老子都會帶你去!」胤毓斐淫笑著將羽柴秀摟進懷裡,一雙祿山之爪就開始在羽柴秀的身上活動開來了。

    羽柴秀此刻像個木頭人一樣,一言不發,任他擺佈。

    胤毓斐粗暴地扯掉羽柴秀榆服上的腰帶,失去腰帶維繫的榆服一下就鬆散開來,露出了裡面白膩的肌膚和鮮紅的褻衣。胤毓斐將羽柴秀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湯谷城皇城中那座宅邸的密室裡,一位渾身jing赤的中年男子一把推開正在他胯下活動的胤毓媛,煩躁地走了幾步,又坐回了原位。

    「主人,怎麼啦?為何如此煩惱?」不著一縷的莫妃用她的前胸緊貼著那名男子的後背,諂媚地問道。

    「廢物!都是廢物!十萬精銳攻打一幫烏合之眾守衛的蕭禾成,居然會全軍覆沒。蠢貨!推榆軍的主帥都是豬腦子!這下倒好,連興**都去征討了,推榆國就要亡國滅種了!」

    「主人,依奴婢看來,興**去征討推榆國也是一件好事,這一趟下來沒有一兩個月別想回來,京城周圍不就空虛了嗎?」

    「嗯,還是漣漪小乖乖聰明!」那男子轉怒為喜,一腳踢開了胤毓媛:「笨死了,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他反身將莫漣漪抱起放在腿上:「漣漪小乖乖,來!主人疼你!」

    胤毓媛從地上爬起,掃了一眼正在上下活動的莫妃,眼中一絲怨se一閃而過。「奴婢沒用,請主人責罰!」

    「算了!小賤人,想不想當皇后?」

    胤毓媛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想!想!」

    「那就讓龍刺準備起來!御林軍和禁軍的幾個指揮使搞定了嗎?」

    「啟稟主人,有幾個副指揮使還在猶豫。」

    「那就解決掉他們!小賤人,你讓流水堂的人給鎮雷關守備傳話,讓他動手放人進來!等北面一亂起來,你就讓龍刺動手!」

    「這……」胤毓媛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

    「賤貨,不搞掉老的,小的怎麼上去?小的不上去,老子怎麼上去?老子不上去,你怎麼當皇后?」

    「奴婢知道了,遵旨!」

    「主人,奴婢也想當皇后!」莫妃在男子身上撒嬌道。

    「行,行!到時候你們一個東宮,一個西宮,哈哈哈!」那男子躊躇滿志得意地狂笑——

    拂曉前,平安御所內的一座寢宮內,胤毓斐還在不斷呻吟的羽柴秀身上努力工作著。自從吃過晚飯,胤毓斐就逼著羽柴秀帶自己到她的寢宮裡,洗了一個香艷的鴛鴦浴後就開始折騰羽柴秀了。整個晚上羽柴秀洩了一次又一次,被胤毓斐整得死去活來,她現在也只有逆來順受了。不過推榆女子的忍耐力是沒得說了,當胤毓斐終於在羽柴秀的體內爆發出最後的慾望時,已經幾乎無力動彈的羽柴秀還是強撐著起來換了一套寢具,然後神情複雜地看了身邊這個強佔了她身子又給了她無與倫比快感的男子一眼,才蜷縮在胤毓斐的懷裡沉睡過去。

    中午,胤毓斐從沉睡中醒來睜眼一看,枕邊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正朝著自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著複雜的眼光正注視著自己,他發現自己的手裡正捏著一隻小巧的峰巒,那晶瑩白皙的細膩肌膚帶給他爽滑的感覺,令他不自覺又有了反應。

    羽柴秀的嬌軀微不可察地抖動了一下,幽幽地歎了口氣,櫻桃小口中吐出一串流利的雲漢語:「您……打算如何處置我和我的國民?」

    胤毓斐臉一沉:「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只是我的戰利品。戰利品能有什麼身份?」

    「明白了,主人,我只是您的奴隸。」

    「奴隸有資格與主人討論如何處置她的問題嗎?」

    「是,請主人隨意處置吧!」羽柴秀已經徹底絕望了。

    「嗯,如果你的表現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會讓你做我的女人。知道我是誰嗎?」

    「請主人示下。」

    「我是雲漢國的二皇子,極有可能繼承大統。讓你做我的女人不算辱沒你吧?」

    「奴婢多謝主人恩典!」

    「等下起床後你就擬兩份詔書,一份是推榆國向我軍投降,自今日起皈依雲漢國,一份是你的退位詔書。辦好這兩件事後你就不要多管了,乖乖地跟著我做我的女人吧!」

    「奴婢明白了!」

    下午,羽柴秀召集大臣地頒布了投降皈依詔和退位詔。許多大臣如喪考妣,紛紛進言勸阻或表示反對,也有大臣表示贊同,羽柴秀一言不發,丟下激烈爭吵中的眾大臣面無表情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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