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二節 隔山打牛 文 / 天地人鬼神
「像以前一樣，呵呵，你以為我傻啊！」張磊覺得很好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居然提出這種要求，還跟到廁所裡面來，還談談，看起來真的要檢查一下他的智商了，說不定這傢伙以前能打的原因就是他的腦袋比別人的抗震盪，因為裡面的腦仁已經熟了，彈性自然好了，就像是熟雞蛋比生雞蛋的彈性好些。
「你說什麼？」看熊勇的樣子好像是不大敢相信似的，這傢伙難道真的以為張磊會同意麼。
「像以前一樣，每天被你欺負，然後像是宋亞東一樣被你往嘴裡吐痰都不敢吱聲，我勸你還是不要做這樣的夢了，要做還不如做做統治地球什麼的！」張磊看著熊勇，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白癡，不過手上可沒敢放鬆，張磊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覺得面前的這傢伙有病，得提防點，提防他上來咬人。
「你再說一遍！」張磊這種語氣不要說熊勇這樣橫行慣了的，就算是一個脾氣好的都不見得受得了，張磊的語調簡直比直接指著鼻子罵白癡還過分，熊勇上來一把手抓住了張磊的衣領。
「我勸你還是放開的好！」輕輕的扭了扭脖子。
熊勇想起了以前張磊按住他的一幕，如果在這裡被張磊按住，搞不好自己扔到糞坑裡面去了，熊勇不由得又靠近了張磊一點，把兩個胳膊肘都向外支了起來。
張磊一點沒有動手的意思，「你考慮清楚，現在你可不一定打得過我，而且，我們兩個打起來，我一定是不會有事的，至於你有沒有事那就不一定咯！」
熊勇的爸爸在電廠裡面是小車隊隊長，誰要用車都要跟他打招呼，所以廠裡面還是很有面子的，可學校到底是學校，電廠可能對學校施加影響，然而直接處理方面到底還是學校的領導說了算的。
熊勇的臉色白了一點，「你不就是仗著你爸你媽麼？」說著用力的向下一甩雙手，只是不巧的是張磊把拖把橫在了下頭，熊勇的手正好敲在上面。
手指直接敲到那麼粗的一根木棍上面還是很疼的，看著熊勇兩隻手互相握著，都不知道應該先舔哪只好了，張磊都不由得替他咧了咧嘴，很想提醒他一下，再疼也不能把手當成熊掌啃了哦。再說熊掌沒有經過很複雜的處理可是很腥臭的，看他那手上厚厚的陳垢，怪不得再冷的天也不用戴手套，那就是半天然的防護層啊，難怪姓熊呢，跟熊瞎子從樹上蹭松樹油不是差不多麼。
張磊拎起水桶，拿著可愛而偉大的拖布向外走去，不用擔心這小狗熊在後面偷襲，他那倆爪子現在也只能當成熊掌清蒸了，這時候敢衝上來張磊就有些求之不得了，『你一定要我趁你之危，我也免為其難不是麼？』
可惜這個熊勇明顯沒有傻到家，張磊只能留給他一句，「你不也就是仗著你哥哥麼，不靠你哥哥你算什麼，不靠我爸媽我至少成績還好，你不靠你哥哥還有什麼，哼哼！」
反正氣死人不償命，有氣幹什麼不氣。
這個熊勇是標準的你退一步，他進兩步的主，張磊再清楚不過了，所以既然已經走到這個位置了，就絕對不能向後退縮，尤其是在熊勇的面前。
那個宋亞東就是這樣，因為有個長輩在熊勇幫派裡面，不得不加到裡面，可是這小子本性可能比張磊以前還要軟弱善良，張磊就沒看到他跟誰紅過臉，就算是一個幫的，熊勇他們也是把他作為欺負的對象。
張磊就親眼看到熊勇讓他閉眼，騙他給他東西吃，然後一口痰吐到他的嘴裡面！
說真的，當時張磊都有了一種義憤填膺的感覺，這也太過分了，相信邊上跟張磊一樣感覺的人不會少了，張磊甚至想到過振臂一呼伸張正義來著，但是宋亞東只是掃了熊勇一眼，就連句髒話都沒敢說就跑去水池那裡去吐了。
所以這一步是無論如何不能退的，就會算恢復到像是雷曉峰在的時候一樣，天天打架也是不能退的，張磊自己還沒有發現，雷曉峰就像是一個磨刀石，把他的性子漸漸的磨得硬了起來，如果沒有雷曉峰，張磊有沒有勇氣和膽量當面頂撞熊勇還真的不一定呢。
張磊媽媽有一個經常掛在嘴邊的事情，在張磊大概剛上小學的時候，那時候還沒有到電廠……
院子裡的一個比張磊小半歲的小男孩拿個棍子追著張磊打，張磊就那麼被他追著跑，張磊媽媽看到了，命令張磊：「張磊，把他給我摁倒！」
張磊還是很聽媽媽話的，轉過身輕輕鬆鬆的吧那孩子按到在了地上。
那個孩子的媽媽跟張磊媽媽一樣是學校的老師，就在教研室裡面半真半假的說：「蔣老師真有意思，讓他孩子把我孩子摁倒！」
張磊媽媽說什麼，她說：「他是一個男孩子，被比他小的孩子追著打，像什麼樣子，男孩子就要有點男孩子的樣子，不能那麼軟弱的！」
可惜張磊的本性就是那樣，整個小學也幾乎沒有糾正過來，當時張磊媽媽問過張磊，「他打你你為什麼不打他呢？」
張磊的回答是，「如果我打他，他不是會疼的麼。」
可惜這種性格要麼像是宋亞東那樣生存下去，要麼就只能自己堅強起來，不要說社會上的人吃人，即便是小學生裡面這種性格也只能是吃虧的角色，牛羊不吃肉，再有力氣也只能是是狼群口中的食物。也許有的牛羊拚命的時候會傷到一兩隻狼，但那畢竟是少數，而且受傷的也只會是還不怎麼會捕獵的新手狼，更多的情況是等到牛羊想要拚命反擊的時候，它們已經沒有力氣揮動自己腦袋上的尖角了。
張磊都在覺得剛開始練功那段時間，因為睡眠不足導致的低血壓，從而引起的脾氣暴躁總體上算是好事了，而且雷曉峰的事情在事後看起來有點像是他在陪著自己練級呢，當然了，無論如何張磊是不會對雷曉峰感激的。
如果沒有那兩次塞翁失馬，張磊根本不能把內氣運用的這麼熟練，（至少在目前的張磊眼中是很熟練了）說不定還跟宋亞東一樣的活著，在現在的張磊看起來，那麼活著還不如死了好些。
人生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發生的時候也許讓人憤恨不已，但是如果換上一個角度未必不是一種磨練，當然了，捨身處地的想一下，這種磨練當然還是越少越好。可是玉不琢不成器，人生在世又有誰能不受到什麼磨練的，只不過是不是磨練真的與成就成正比就不一定了。
雷曉峰或者熊勇當然沒有存了磨練張磊的心思，他們還沒有那麼偉大，那只不過那是一個副產品罷了。
往大了說戰爭是最能提高科技的東西，無數的科技都是為了戰爭產生的。往小了說，小孩子之間的戰鬥也是最能提高人的東西，如果沒有和三雷子每天的戰鬥，張磊對於內氣的掌握也絕對沒有現在這麼熟練，很多技巧也許一輩子也不會出現，甚至張磊走上另外一條發展道路也說不定了。
冷衛風跟張磊說起，上次「廁所雙邊會談」失敗以後，熊勇提到過要大夥一起收拾張磊一次，只是還在找合適的機會，讓張磊稍稍小心一點，雖然這個計劃還沒有進入實質化進程。
不管冷衛風當初是什麼目的跟張磊開始接近，但是現在兩個人真的是不屬於同一幫派的兩個好朋友了，有時候張磊甚至覺得冷衛風比身邊的幾個朋友跟自己更密切。冷衛風說過，如果張磊和熊勇他們打起來，他肯定是兩不相幫的，為了張磊打其他朋友是不可能的，但他也不會跟張磊動手。
張磊也知恩圖報，他手裡面的參考書什麼的對於冷衛風就是完全開放的，因為張磊的父母都是老師，所以他手中很多書是學生有錢都買不到的，更不用說冷衛風家裡自從家變之後還稍稍有些困難，不過這也可能反倒是冷衛風奮發的原因吧，塞翁失馬並不僅僅在張磊一個人身上適用。
熊勇不敢跟張磊單挑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體育考試裡面的鉛球，張磊跟趙路偉是班級裡面僅有的獲得滿分的，而且看張磊的樣子根本都不像是用了全力的樣子。能有這麼大力氣的人一定不會是一個很好打的，而且張磊跟三雷子的打鬥也不是完全沒有看到過，張磊並不像是一個只有蠻力的。尤其是最後張磊露出來的狠勁，那種狠手熊勇自問自己也不怎麼敢下，真讓他跟張磊放對他確實也有些膽突突的。
其實對於張磊來說鉛球發揮得好是當然的，鉛球可以說是最適合現在的張磊發揮的考試項目，手臂上的肱三頭肌本來就是打鬥中使用最多的肌肉，而且張磊彌補強化的重點也在這裡，甚至這裡甚至可能已經超越了原來正常發展的情況。
另外鉛球需要的時間很短，這一丁點時間張磊就算一直處在用內氣瞬間強化的狀態都沒有關係，取得好成績就很正常了。
而且張磊的一百米現在也跑得不錯了，可能他不及格的只有一千米了吧。
跟三雷子的打鬥中張磊學會了只在發力的瞬間使用內氣，這樣內氣的使用就會節約很多。就像是電腦最初的使用是在軍事方面，但是同樣不能阻止它在民用方面的發展，內氣同樣是這樣，出拳的時候可以這麼用，跑步的時候不是一樣可以麼，所以對於張磊來說，一兩百米已經不再是他的極限了。
但一千米仍然是，不要說張磊的內氣不能讓他堅持一千米那麼遠的距離，即便可以，他的心臟、肺和氣管也都不允許。
張磊發現這個問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然而強化內臟要比強化肌肉骨骼複雜得多，而且每一種內臟，甚至內臟裡面的每一部分需要強化的方式都有所不同。
比如說心臟，單單強化心臟不強化血管，那血管很容易就被強化了的心臟噴射出的血流擠爆。這心臟不僅僅需要強化他的韌性還要強化它收縮擴張的能力，但是血管這樣就不行了，把它的韌性或者說彈性強化得過了，那血管就收縮到一起了，尤其是毛細血管，那真的是操作差一點就要堵死了。
剩下的胃腸脾肺肝膽等等無不是如此，其結構複雜到張磊每次都不得不根據自我檢視最最入微的情況強化，往往幾個小時下來十分之一的地方還沒有強化完畢，可是這內臟偏偏又都是不能僅僅強化一部分的東西。
就拿胃來說，有一次張磊僅僅強化三分之一就收工了，結果第二天再看的時候在強化過與未強化過的兩部分之間已經出現了裂痕，如果再晚上半天恐怕就要胃穿孔了。嚇得張磊連忙通宵沒睡也要把胃整體強化一輪。
而且心臟和血管，肺泡肺葉和氣管，鼻子扁桃腺，肝膽，胃腸等等都是一個系統，任何一個強化之後都必須要馬上的強化另一個，時間稍長都會出毛病。
即便是這樣，同樣的內氣作用在內臟上產生的效果也遠遠不如肌肉骨骼，到底肌肉骨骼本來就是容易吸附元氣的部位，練武練到內臟上面的人並不算多，否則隔山打牛之類的武功就沒有它的作用了。
說到隔山打牛，張磊過去還有些懷疑，直到他自己也用出了隔山打牛。
出拳的瞬間把內氣運到拳頭上爆發，這個張磊早就已經想到了，但是成功率一直不是很高，就失去了在實戰中使用的價值。
可是那威力真的是很大，如果用出來，沒有練過真功夫的比如雷曉峰之流，肯定是一擊ko的。只不過這個消耗巨大，加上張磊的內氣吸收進來馬上就要輸回身體其他部位強化自己，換句直接點的就是弄回去保命的，因此張磊一直不怎麼捨得練習。
不過人都是急功近利的，就好像讓一個人每天堅持做一百個仰臥起坐，明知道一年以後或者甚至用不了一年就會有漂亮的八塊腹肌，能堅持一天兩天的人多，能堅持一年的沒幾個。
可是如果說做一天一千個仰臥起坐就會有，那麼恐怕一百個人裡面至少有八十個能堅持下來。
這個內氣爆發也是，這個就是一旦用出來就立竿見影的東西，張磊雖然知道自己慢慢的強化內臟，強化**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守著一身的內氣不能用，這也太痛苦了吧。
每天吸收的內氣量雖然都在增長，但其數量到底還有一定限制，這裡用多了，必然那裡就用得少，可能誰都會按照眼前的需求調整一下。
因為這個總量的限制，張磊必須嚴格的控制自己，每天用作練拳的內氣不能超過當天吸收的十分之一，說不超過就不超過，哪天沒練也不能後補。張磊清楚，什麼事情只要破了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很快原來的規定就會變成一張廢紙，尤其是這種自己給自己制定的規程。
這些練拳使用的內氣主要就是用作練習拳到氣爆，開始的時候張磊每天的限額也不過就是兩拳三拳，隨著內氣總量的提高，熟練程度提高後每次耗費的內氣也會減少，限額內能使用的次數也逐漸增多了起來。
什麼都是這樣，次數多了以後如果可能出現偶然，那麼這個偶然就會真的出現，因為拳頭接觸目標的時間很短，這內氣早了在靜脈裡面還沒有發出，晚了就已經失去了控制，現在張磊還沒有能力控制已經打出了體外的內氣。
再一次說到偶然，真的就是就是一次偶然。
張磊對著小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拳頭的強度是專門特別強化過的，比肱三頭肌強化的次數還要多些，到底這裡才是直接接觸對手的部位。
面前的小樹上面釘了薄薄的兩層紙，這不是練拳專用的黃紙，這就是用過沒用的練習本而已。張磊曾經看到過一本書裡面這麼寫過，「無論什麼武器都有不在手邊的時候，只有你的拳頭隨時都跟在你的身邊，就算是武當的解劍崖也沒辦法讓你吧拳頭留在山下！」對此張磊深以為然，所以他決定也把拳頭作為自己的主要武器。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學生之間打架，大家都不動用東西，那是常見的小事，可如果動了傢伙，那就不好說了。
在內氣得催動下，張磊的拳頭掛著破空的聲音，繞了一個加速的弧線，猛地錘在了小樹上面，震得小樹一陣晃動。張磊暗歎一聲，又沒有成功，威力也許還差強人意，但是這成功率就太低了，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事先準備好的內氣團沒等出拳就已經手臂的經脈待命，就等著拳頭打到的瞬間擠出拳峰，可還是掌握不好時間，即便成功了也多半是偶然，到現在也還沒有找到其中的秘訣，真的有些像是段譽的六脈神劍了。
就在張磊還覺得有些喪氣的時候，小樹突然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從樹背後傳來了一聲不是很響亮，但是很清脆的炸響。
張磊轉到樹後，就看到樹上一塊巴掌大的樹皮已經被炸裂了幾道口子，明顯就是剛剛出現的傷痕，破裂處還有嫩嫩的汁液滲出，雖然不是什麼特別震撼的效果，那也夠讓張磊震驚的了。要知道就算是拳氣爆發順利成功也不過是炸掉練習本上面的幾張紙罷了，張磊不是沒有試過直接打到小樹上，成功也不過是打掉樹面上一丁點油皮，還得是那種很嫩的油皮。
樹皮雖然沒有雞蛋那麼明顯，那也是明顯裡面的保護要比外面受到的防護差很多，因此同樣量的內氣造成的破壞也要大得多了、
張磊仔細回憶了一下前面發生過什麼，剛才內氣稍稍晚了片刻，就在將離未離的情況下，張磊發出了爆發的指令。
什麼都會有一丁點的延遲，這組內氣接收到了張磊爆發的指令，但是沒有就在張磊的拳峰處爆發，而且向前了一段距離以後才爆發，這就造成了隔山打牛的效果了。
只不過知道歸知道，這種爆發可是比原來張磊練習的對時間的要求還要苛刻，要不也不會這麼多次練習才出現過一次了，但是不管怎麼樣，張磊已經有了一種武林高手的感受了，看向同學的眼神也不自覺的加上了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
張磊父母都在學校，對張磊是一個照顧，但是也未必一定都是好事，比如雷曉峰，再比如眼前這個體育老師。
張磊有點現實，幾塊打架常用的肌肉強化的次數就更多一些，相對應的衰弱的速度就慢一些，甚至已經有一兩塊做到了扭虧為盈。但是不怎麼常用的，相對的強化的就少了很多了，因為跟三雷子打架的時候用腿用得很少，因此腿部肌肉強化就落在了後面。
這是個不大的學校，一個體育老師足夠用了，所以有關體育方面的事情都是這個體育老師說了算，這一千米是中學生體育達標必須要完成的項目，往年的時候就算學生不及格，他大筆一揮也就過去了，可是偏偏在張磊這一屆他堅持起原則來了，後來張磊聽說下面一屆他又開始揮動大筆了。
還好這體育達標雖然每個學校都說要看，但是學校除了對於特招生基本上都不會考慮這方面的問題，只要成績到了就可以了。
張磊的成績當然不會有什麼問題，雖然這個子弟中學每年最多一兩個能考上那裡唯一的一個漢族省重點，但只要是有，張磊就肯定有份，當年張磊無驚無險的考上了延邊二中，按照他平時的成績即便是發揮不良也不會落榜的。
冷衛風因為家庭的原因沒有考高中，他考上了電專，不要小看這個電專，每年的錄取分數線比延邊二中還要高些呢。
田志國沒有考上延邊二中，他到了龍井，在那裡的一所普通高中。其他的學生也各有出路。
值得一提的熊勇，他考上了在省會的電廠技校，這個也不是那麼容易考的，只不過熊勇家裡確實有些面子，考技校的時候他被安排在了幾個學習最好的女生中間，順順利利把原來很有希望的幾個人都擠了下來。
高中雖然在這裡考了，但是按照早就已經商量好的，這個暑假張磊就要回上海了，去完成當老媽的這輩子的夢想，對於每個知青來說，回鄉都是她們的夢。
不過至少這個暑假前半段還是可以在老家度過的，幾個假期張磊不是在準備競賽就是在為了自己的內功頭疼，現在終於可以徹底放鬆一下了。
現在內功基本上已經步入了正軌，需要緊急研究的東西也並不是很多，每天必須的行功時間也不算太長，其他的時間當然都是張磊瘋玩的時間了。
不過馬上就要到大都市去了，雖然小時候也去過幾次，但是那時候都是在外公家附近轉悠，也沒有見識到什麼叫做大都市。想起來張磊還是有一點緊張的，都說藏龍臥虎，也許大上海的孩子可能有很多是比雷曉峰還厲害的吧，而且練過功夫的應該也很不少吧。
……
第一集結束了，前面舉行過一個投票，看大家希望我多少節結束初中小學的鋪墊階段，剛開始還是三十節領先，後來就是二十節佔了首位了，不過那時候老鬼的寫的存稿早就已經超過了二十節了，沒辦法完全順從民意了，呵呵，就當是幾個選項按照比例加權一下吧。
其實原定的至少是五十節左右的內容，可是考慮到看書的初中小學的不算多，就早點進行下一階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