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節 寢室夜話 文 / 血鳥電心

    那天，中午吃完飯就找了她的寢友過來接她，她的寢友長的非常漂亮，屬於那種艷麗美，叫王倩，而且打扮也比較在行，化的是淡妝，突顯了本身的自然美，這種美女在學校應該是名人，那幾個寢友可能知道，不過讓我覺得這個王倩和她差不多，都是那樣神jing大條的人物，懷疑被賣了也會給人數錢的那一夥的。

    很快我帶王倩到我和唐鸞晴吃飯的地方，將她扶了回去。後來才知道這個王倩並不是看起來那樣容易被騙的人。

    「愛情是一朵生長在絕壁懸崖邊緣上的花，要想摘取就必須要有勇氣。」——莎士比亞。我一直不太懂這句話，不懂為什麼說愛情生長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而生活中我看到的愛情都是溫馨、浪漫的，即使少了這種感覺，也不會感到危險的存在。但我卻相信這句話是絕對正確的，因為它是名人說的，也是大家公認的名言。

    初二的時候，老師給我們講解通假字時，我懷著奇怪的感覺問老師，為什麼名人寫的錯字叫通假字，也許是我問不是時候，又或許是老師那漂亮女友太漂亮了一些，以至脫離了他管轄範圍，又或他的男性生理週期的這一天讓他不太友好，反正當時我說錯話了。幸好老師當時並沒噴出他那滿腔怒火，還溫和地跟我和大家說，作家窮盡一生完成自己的著作，讓它能流傳於後世，使自己成為名人，不要懷疑他們的能力，他們的著作在編者那編輯更改時，有錯字也會被那些編者核對更改的，而作品流傳至今，還是保持這樣寫法，說明名人確實使用了通假字，並非寫錯字。不要自己什麼也不懂，胡亂質疑一個成功者的名人名言。之後我被罰抄那一課本的通假字一百遍，也常被老師用異樣的眼光和充分的理由「壓迫著」。所以自那以後我就不敢懷疑通假字的正確性。而且有時當我看不懂那些名人那模糊的文字內容，我會很自然地認為那是非常有深度內涵的文字內容，不容置疑。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相信那句名人莎先生所說的話是對的，莎先生告訴我們的是愛情需要勇氣，而不是它的危險，而現在的我就缺乏這種勇氣。

    都說大學是愛情天堂，我覺得應該叫愛情聖地什麼的比較好，天堂是我認為讓人噁心的地方。如宙斯是一個**天堂的眾神之神，還堂而皇之的稱之為博愛。還有中國，不是總聽到什麼這是什麼神下凡，那是什麼神下凡，感化世人，又或如那些和尚（本來想說修行者的，但覺得我本不想怎麼尊重那些天天修行的傢伙，還有像那些**的教徒，沒事給我亂髮一些郵件，加了好友給你發些網站，真想對他們說去他媽的，沒事你練你的法輪，找我幹麼，你修你的行，我玩我的「數字遊戲」，難道介紹我入了教，你們就有很多會費，還是會早死早超生，多練出一個法輪。自己沒事練那玩意，還找我的麻煩。他們練成了難不成會成另一堆宙斯，又或釋迦摩尼，想想也不太可能，頂多也只能是一些孤魂野鬼，找不著自我的那種，再說宙斯怎麼也算是神話級人物，釋迦摩尼嘛！其實我挺佩服他的，王子不當，做了和尚，說道傳道，現在成為佛首，怎麼說也是個名人，比起只當個王子，又或皇帝有名多了。所以呢！我不想尊重那些修行的傢伙，不管怎樣也不好叫他們禿驢，那麼也只得將就著用和尚了。）所說的那種入世修行，換句話說，還不是墮落，他們到了天上，什麼事也幹不了，天天想就是想著怎麼墮落塵世凡緣，還有什麼只獻鴛鴦不獻仙的古話。玉皇大帝嘛，本身是孔子門生，所以他也幹不出那**天界（即天堂）的事來，再說他也沒什麼用，頭上還有釋迦摩尼的壓制下，想幹也幹不出什麼，也只能指揮那手下的什麼月老呀（亂點鴛鴦譜）、閻王（亂寫生死簿）……荼毒一下下界子民，而像衛斯理小說裡的，每一個人都會受一個隕石的「意識」所控制；又或像駭客帝國美國影片中的人的意識活在靠人的身體能量存在的計算機意識裡存活，還讓我們人類滿足在自以為是的自我意識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意識在別人「意識」下生存。就如世人所說的，你說你這樣說是因為你想這樣，誰又知道是否又是上天將這種思想存在你的腦裡，讓你這樣說的呢！使你有這樣的人生的「天堂」，你是否覺得美好呢？所以我討厭天堂，也不相信什麼鬼神，但那時我還是會怕。經常在我晚上忍受不住肚子的不舒服時，一個人安靜地在廁所裡時，排泄是一種很舒暢的事，但在一片漆黑的夜晚，則讓我有鬼怪環繞，週身不適的感覺。慢慢地我就再也不怕了，就好像鬼怪環繞就環繞，又沒什麼大不了，與我何干？就像**亂發郵件，亂加好友一樣，反正我的郵箱垃圾郵件不少，多刪一條也沒什麼，多加一個好友，加了再刪，也花不了多長時間。多看看鬼怪電影，什麼都是幻覺，至少我沒被鬼咬過。又開始神遊太虛了，老是在晚上想一些奇怪的東西，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有這習慣了，但是卻是從大學開始我才常常因此睡不著。

    「老四，該你說了，快！」我們寢室四個人，我是老四，平時一般我們都叫名字，因為排「老二」的最慘，屬內部有意見，所以這種稱呼一直只是偶爾叫一下，而那聲稱呼還是把我從自我的思想中呼喚出來的，而那位是我們寢老三汪清淼，大家都叫他地主，因為開學初的那頓飯，開始大家叫時他還不太願意，久了也就沒有脾氣了，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流氓，身體很黑，高瘦平頭，嘴裡叼根煙，社會氣很濃，還有一股骨子裡發出的悍氣，讓我不敢親近。不過其實人倒也不錯，有時心情不好脾氣會特別大，那時你要還有事，準是找死，當然那是對於我這種弱小民族了，但他過後有錯就認，這點就比我好，我缺乏的就是勇氣，無論在哪一方面。「快說！」張華延催促著，張華延是老二，他倒是真的挺乖，學認真學，不逃課，不玩遊戲，不亂花錢，不亂說話，不交女朋友，整個一老實人，讓人不能理解。

    「等一等，我醞釀一下~~~~~~~」我急忙應了一句，我可不想與眾為敵。「你以為大便那，還醞釀，再不快點，小心大家一起揍你。」老大自然是李文奇了，現在才發現，他是一個特別能說的人，能把死物說活，把本來沒什麼的說成讓人想入非非的事，他成功的就是一張嘴，同時也是一張臭嘴，經常讓人說不出話來，有砍他的衝動。而且一張能說的嘴也是追女孩子的必備工具，也是讓我一直羨慕不已的事。有一次，我們到超市買東西，好像那裡搞什麼活動，消費超過一百就有一張抽獎號碼，並登記你的聯繫方式，三天後活動結束，開始開獎，到時會通知你的，這時我們老大李文奇一樂，笑著對美麗的服務員說道：「那到時就拿這張紙到這領獎嗎？」服務員噗哧一笑，說道：「你中獎了，才可以拿著你的獎票過來，到前面總服務台就可以領獎了。」看到美人一笑，讓大家賞心悅目，事後李文奇還得意地說自己可逗紅顏一笑，那可比原來的皇帝峰火戲諸侯聰明多了。

    「快點，我們都說了就等你啦！」李文奇叫道

    「說實話高中時我沒談戀愛，叫我怎麼說呀~~~~~」我勉強擠出一句，因為我不知道說些什麼，高中時我確實沒有故事，我是一個不怎麼樣的學生，成績就在那中游反覆搖擺，而且我又是差班分進重點班的，班主任很看不起我們這些「二流學生」，在小學初中時我一直是挺好的學生，初中時學校條件差到高中成績就不怎麼顯白了，所以自那以後，從差班又轉到重點班，我都是那樣混呀混的，慢慢地鬆散慣了，自己也覺得是差生了，什麼事就都理所當然了。班主任看不起我們，把我們這些人都安排在後面，離女生很遠，我也不是會主動的人，找不著聊天的理由，大部分到畢業二年了也沒說過一句話。我也不在乎，想玩玩，該學學，就這樣胡打胡混地過，追女孩子那時是不可能的。人有時很可悲，要的不是別人的理解是同情，那樣會讓自己感到舒服，想想也會有讓自己嘔吐的感覺。「快！」幾個人一起頂了一句。

    「好，我說，其實我那頂多是算暗戀，班上的一些同學評班上十大美女，當然本身女的就二十來個，相對而言的，那個女的被排第三，她給我第一感覺是不好看，前十名不應該有她，也就這樣，我和同學說了一說，後來不知道被哪個多嘴的人說了出去。第二天那個女的有段時間就用異樣的眼光看我，讓我很不舒服，雖然很多時候盡量迴避她的眼光，偶爾就還會偷偷地看她是否在看我，慢慢看的多了，想的多了，問題就出來了。」說到這，李文奇插嘴道：「什麼問題，是不是，嘿嘿~~~~~」

    「張華延別插嘴，別急，會讓你說的，劉華繼續~~~」李文奇擺出大哥的氣派說。

    「我倒，我不說了，小四你繼續」老三歎息說。

    「不愧是老大，哈~」張華延笑著說。

    「老大發話了，大家閉嘴，快聽老大訓話。」老三也笑著打趣道。

    「好了，聽老四說完呀！」李文奇發威說。

    「哎，我也不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就是因為這樣老看著，總想著，就放不下，心裡慢慢就出現異樣的感覺，覺得她並不難看，而且可以排上第三名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太朦朧了，自己也摸不透，弄不清，就這樣而已，一畢業就什麼都沒了，前幾天網上遇上聊天跟她說，我喜歡過她，說完也沒什麼感覺，看來真的如一本書上所說的，初戀只是相互間朦朧的好感，說不清，道不明。我這不算是初戀，但可以說是一種朦朧的好感吧！」

    「完了？這樣就完了！」張華延問我。

    「完了！你以為寫小說呢，還後續一下，本來就沒什麼。」我回話說。「你們說我們班上的女生第一感覺誰最好看？」汪清淼突然問大家，緊接著說

    「這次從後往前輪，老四先說。」

    「都差不多，如果硬要說的話，我覺得周莉不錯吧！」我憑感覺地說道。

    「不會吧，你就這眼光，那也叫女人呀！整個豆芽菜，這你都看的上。」汪清淼像喊冤似地叫道。

    「我只是覺得她的性格比較文靜，說話也比較讓人舒服，而且長得也挺甜的，就是瘦了點，臉黃了點罷了，農村的孩子都這樣，以後就會好了。」我中肯地回道。

    張華延也應道：「這倒也是，不過我覺得王娟更好點。」

    李文奇這時也說：「我也覺得王娟不錯，就是太成熟了點。」

    我哈哈一笑，道：「李文奇的眼光有問題呀！張華延選她我覺得沒什麼，你說是她，是不是？哈……」

    李文奇急忙回道：「我是老大，當然是挑熟一點的了，這有什麼問題，為什麼張華延說就沒問題？」

    張華延這時也坐起來問我，汪清淼也是一臉茫然坐在那看向我，我嘿嘿一笑：「問張清淼去，他為什麼選，他自然清楚了。」

    李文奇則恍然大悟，蒙頭大笑，汪清淼還是一頭霧水，又問我是怎麼一回事，這時張華延叫道：「別說話，讓他鬱悶死。」

    我微微一笑，說：「玩笑開過了，李文奇也別笑了，不過也沒什麼好笑的。對了，現在大家說下咱們學校有沒有校花排名呀？」

    這一問，汪清淼也不想剛才的事了，就一臉興奮地叫道：「我知道，咱們的學校有前十個排名，其它都略過不計，第一名比較奇，是電子技術專業的98-5班的，叫什麼梅雨芬；第二名是經貿系99-2班的叫王倩；第三名好像是咱們專業00-6班的叫柳紅，第四名……。」

    後面也沒仔細聽，心裡卻在想那個王倩確實夠漂亮，當時第一眼看到她時還呆了好一會呢！可笑自己因此被鬧個大紅臉。不知道唐鸞晴能排第幾呢？想來前十是沒她的，但排個十幾二十來名應該也差不多，這種女孩身邊應該不乏追求者，自己要不要去追呢？搖了搖頭，不禁停止這種瘋狂的想法，繼續加入了聊天話題中去，男人的永恆話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