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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七節 初見宏哥 文 / 血鳥電心

    第二天,大約九點左右,打了個電話給鐵哥,問:「鐵哥,你們道上的事怎麼會找我呢?所以我正奇怪考慮了一晚,想想鐵哥也幫了我大忙,也不好意思拒絕,這不今天就打電話過來,想問問鐵哥有什麼要我做的?」

    鐵哥笑道:「劉華,你怎麼還這麼喜歡繞來繞去的,不過這次確實有事請你幫忙,而且還是我們宏哥要見你。」

    我疑惑地想了想,宏哥會不會就是鐵哥的這個幫的領導呢?也不繞彎子,直接問道:「那我就有話直說了,那個宏哥是誰?」

    鐵哥神秘地說:「你來了自然就可以知道了。」我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問了下地址就打車過去了。

    到了那,就有人馬上過來接我進去,一直走到裡面,鐵哥熱情地將我迎接了進去,我看了看這些小弟一個個都像是正經的保安,不由有些疑惑,奇怪地看了看周圍的人,鐵哥看我的樣子問我怎麼了,於是我將疑惑問了問,他說道:「其實道上的事很複雜,我也不是很清楚,老大們一個個都高深莫測的,我們平時打架都是帶一些流動的古惑青年,真正有事起來,去做一些事的都是這些打扮端正的,一點也看不出黑社會的樣子,其實這種事我也搞不清楚,我總覺得這樣沒什麼用,呵,跟兄弟一時口快,這事要被上面知道,可也罪過不小的,兄弟可別記掛著。」

    我呵呵一笑道:「鐵哥言重了,這種事也沒什麼可說的,謝謝鐵哥指點了。」其實鐵哥說了我也大致明白為什麼了,因為在社會上,人們對衣著光鮮的人物多少都會有些顧忌,都不敢過分得罪,這就導致一些問題,比如某個服務行業可以對一身「印花」的社會青年態度無禮,大家也會覺得這個青年有問題,但某天某個衣著光鮮的罪大惡極之人,表面卻看不出來有什麼惡劣的時候,態度極其惡劣,大家也會覺得此人也是事出有因的,而對此服務人員有些想法,而服務行業通常會對這類情況的服務人員較為嚴肅處理。

    每個黑道顯然都不願讓自己明目張膽地暴露在人群之中,但黑社會就是黑社會,怎麼可能毫無痕跡地隱於人群之中,所以他就要有明與暗的兩個方面,明的就是這類古惑青年,打頭陣處理都好處理,另一方面衣著光鮮,平時也是個中層人士,真正干的卻是比一些古惑青年更齷齪的事情,當然這群衣著光鮮的一類人,通常會有他們的另一類層次,就像電視演的,內部是一些能打能殺的人,外圍則是一堆有事可以送死的人。

    所以當鐵哥和明哥談判時都帶著一些外圍的可以在街上對砍的那類,也不怕被抓的那種,一旦出事自然會有人出來頂事,當然也有能混出頭而爬到上面的人,相信鐵哥也是一個吧!因為他的霸氣雖然很足,但都是一些凶相,只起到恐嚇的作用,沒有讓人肅然起敬的氣息,而現在我在這個貴賓室,看到站在三個中間的就是這樣一個人,讓你有種想臣服於他的念頭,精神不由弱了弱,尷尬地笑了一笑,心裡卻非常難受,卻也不好表現的太明顯,等待他們的介紹,中間那位站了出來,溫和地笑了起來,我現在才彷彿看見他的長像,這讓我覺得很突然,誰都知道一個人站在眾人囑目的地方,我卻沒有記得他的臉,這又讓我心裡再次一驚,這就像古代某民(因某事)面見聖上,感其威嚴,不敢直視,豎ri,與鄰惑言之,卻不記聖上之容,不由心慌,思慮數日,終得一論,感其威嚴而淡形,憶其神而忘其形。

    再換個說法,每個人記起其它人可能都會以精神狀態實現,想起某人的精神特質(神),真正在腦中勾畫出他(或她)的面貌(形)卻有些難度,但如果我們與現實接觸時,我們又會主要在形而非神了,這就是人的五感中聽、視、觸、嗅、意,以意最弱,當我們無法聽、視、觸、嗅時,我們才會用意識來感覺外來事物,這也是我們的一種慣性,而當意的強烈感讓我們忘了視這種感覺時,那麼這就意味著這件事或這個人非常重要,但明顯這個人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此時就能這樣影響我的感觀,那麼此人的氣質就可以想像了。

    而這樣存在的一個人足以讓任何一個人震驚,而我奇怪的是,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在這做一幫之主,他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是個簡單人物,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個一幫之主,但與他的氣質相比,這點地位真的什麼也不是,而他卻找我幫忙,心裡不由好笑了起來,我什麼時候也人見人愛,車見車載了,我可不會因此認為自己是地球的核心,為什麼會找我?不由讓我皺了皺眉頭。

    此人後面的三個人看到我皺眉也是精光一閃,心裡又自嘲地想到,沒想到這堆人沒一個是好惹的,強將手下無弱兵,開始因為站在後面沒注意到,也是因為在前面這個人面前,他們三個人真是顯得太普通了,所以以後要注意點,畢竟閻王好擋,小鬼難纏,再說這幾個可不是小鬼,要是敵對也不是好解決的人,放到社會上去幾年絕對是個人物,現在甘願將自己的光輝埋於土裡,這也不簡單,就像吳家的勢力,吳海畢竟是面上的人,怎麼也會有個人物給他出謀,更何況吳海現在還不是家主,我有時太注重表象,以後光考慮吳海的話肯定會吃大虧的,像那個汪局長那天跟著的一個年青警察就很古怪,想來也不簡單,以後得注意這方面了,以篇蓋全,以名識文的方法始終是不明智的。不由提了提神,準備好應付起來才有些把握。

    中間這個宏哥過來拉著我的手說:「來,我們坐下來說,見到和我一樣年青的人,我就覺得特別能聊的開,像我和他們就有些代溝了,始終有些聊不通。大家都叫我宏哥,你的年紀比我小,先這樣叫著也不吃虧。」幾個人苦笑了起來,我卻是非常的難受,他的溫和與氣質完全相反,讓我突然有種受龐若驚的感覺,這樣讓我很不舒服,如果我是他的手下倒也沒什麼,可是現在人人都遵從平等的社會,如果讓你這樣甘居於下的感覺,那就是你自認不如的時候,像在社會如果哪個人覺得上司本領一般時都會對上司有些意見,而此時我跟他才剛見面,也沒有想臣服於他,就被他的氣質所懾服,身體不由一震。

    這個人給我太多的神奇了,不由心裡苦笑了一下,在他面前我根本只能屈居於下,這樣如何談復仇還有將來,不過跟著這樣的一個人似乎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他的將來會如何呢?也許跟著他也沒什麼目標不能達成的,那我是否要跟他混呢?呵,也許真的是個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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