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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五節 寢友朋友 文 / 血鳥電心

    雨馨我讓她先回去,畢竟那件事還得讓她考慮一下,其餘眾人一起去小芬父母住的地方,小芬父母與仇玉瑩剛一見面,很是激動,半天都不能言語,直到我將這事解釋了好幾遍,他們這才清醒過來,又是一陣稀噓,小芬母親端詳了仇玉瑩好久,我這才說道:「叔叔、阿姨,我擅自作主,說你們很想認她做乾女兒,她也同意了,今天過來就是想搞個簡單的儀式,大家以後就像一家人一樣,她姓仇,叫仇玉瑩,她聽小芬的事,說以後會像對自己父母一樣對你們的。」

    小芬母親激動的又點頭又搖頭的,小芬父親則搖頭說道:「可是這娃的父母呢?」

    我回道:「本來我早就帶她過來了,就是想還是知會一下她父母為好,所以讓她回去商量了兩天,她父母答應了,我這才帶她過來的,等這邊搞個簡單儀式,大家親近親近,之後再讓我爸爸與他們聯繫一下,到時見個面,也都熟悉一下,也好經常走動走動。」

    小芬父親看著小芬母親的樣子,這才輕輕點了點頭。於是眾人紛紛忙了開來,買酒菜還有一些香案,新茶之類的,這中間小芬母親一直仇玉瑩在那閒聊著,一臉愁眉也漸漸有些舒展,等我們這邊準備好了,我父親簡單教了一些敬茶之類的禮節,簡單地就此認了仇玉瑩為乾女兒。

    眾人有意無意地將氣氛調動起來,歡聲笑語不斷,吃過晚飯這才與柳原、張華延找了個借口去會李文奇。

    一直沒時間回味如家庭般的其樂濃濃,就見到了已經許久未見著的李文奇,他並沒有什麼變化,臉上仍不顯山不顯水,還帶著一絲學生的稚氣,比起他的狀態,我感覺我的狀態已經成熟地像我才是老大一般,不由苦笑道:「好久沒見了,歲月催人老,沒想到我的滿臉滄桑與你的青春飛揚,真難想像我們卻是寢室裡相反的老大老小。」

    李文奇笑著說道:「滄桑是人生心理歷程的外在表現,年齡特徵更多表現我們的實質差異,人老心未老比不了真正的青春年華。」

    我笑著回道:「未老先衰不就是心理的外在表現嘛!」

    李文奇淡然地說道:「窮當益堅,老當益壯。窮則思,思則慮,慮則感,感則歎,歎則傷,傷則苦,苦則練,練則達,達則堅。窮雖多思歎苦慮,但心志練達堅強,怎麼會未老先衰。」

    我盯著他看了許久,他也無任何不適,淡然自若地坐在那品茶,我喝了一口茶後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

    李文奇淡然道:「該說的總是要說的,我聽說你要與她結婚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我們就攤開來說清楚,我有幾個問題,不如我們一問一答,怎麼樣?」

    他點了點頭,我說道:「你父親原是山東一官員,因利益原因被當做替死鬼,而你父親是期望你報仇還是當官?我想應該是當官。」

    李文奇微有些驚奇地盯著我說道:「當官,他一生的期望就是憑借自己的能力,成為古代的封疆大吏,也就是一省之長,可是就因為利益,被人輕鬆地刷了下來,還做了別人的替死鬼,槍決之前只是對我說,他不想做一清如水的清官,也不想貪贓枉法的官吏,只想穩穩當當地一步一步向上爬,有一點政績,有一點官僚,有一點資本,慢慢地走上去,他的目標並不遙遠,就如那古時的封疆大吏,可謂是擁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至高無上的權力,可是當時對他來說它太遙遠了,可望而不可及,這也是我祖祖輩輩的願望,至於源自何時就不得而知了。」

    我又問道:「至於你表現的那麼不積極的原因,是否因為當初你父親僅僅因為站錯隊,而被別人替了下來,而這個隊伍就是趙氏家族?」

    李文奇擺擺手說道:「既然你們都查到了還問我幹麼?」

    我說道:「這都是我的猜測,我不想我們幾個兄弟之前如同敵人一般互相猜疑,所以我想聽你自己說,而不是派人去查你。」

    他驚訝地看著我,顯然對我說的有所懷疑,我解釋道:「我知道你對政治方面特別瞭解,而且不管什麼時候時事、政治,甚至與政治有關的經濟基礎,各商業方面的關係網都多有瞭解,一個不想當官的人才不會這樣瞭解,可是我去東北時特別讓張華延幫忙,推薦你到機關做事,可是你的表現就像你根本不想當官,我就覺得奇怪,可是我突然想起你第一次見到張華延母親發的名片時,你的驚訝現於表情,而你聽到與張家齊名的趙家卻無任何反應,這種反差讓我很是奇怪,當時就這樣忘了,現在想起你與趙家不是有仇就是沒有讓你吃驚的地方,第二種情況顯然不太實際,那就是長久以來的仇恨導致,在相同情況產生這樣極大的反差,至於為什麼知道你父親是當官的,是因為熱衷於當官的人並不是僅僅地去瞭解就是的,大部分渴望在政治上有所期望的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無論是張家、趙家又或你對得到的官職所表現的態度,就能猜出,你的希望不過是別人在你身上寄想,並非你自己的,再則反過來推算的話,你家與趙家的恩怨,你有青年的朝氣,甚至有英武、豪邁的英氣,你的生活並奢華,你想當官而不是為權力而謀,要達到這些交點,政治就是最恰當切入點,那麼你的政治慾望來源你父親,你父親必定在這方面有所失意,仇恨也源於此,那麼所有前因後果都有了,再通過你的肯定,這就是我所知道一切的一切,更多的我想還是由你說。」

    李文奇很快就冷靜下來說道:「事實也如你所說的,我不是因為這段事情而怕趙家,所以才隱忍,而是因為對於當官這個世襲下來的期許,我不知道如何面對,我還沒做好準備,我並不是看在你的面子,只不過我不想做奴役權力,同時成為權力奴隸的人,而且我不過是我父親的一個私生子罷了,我母親的錢不過是他一時高興的施捨,而我們的僅有的幾次見面也不過是他的一時高興,我跟他並不存在什麼感情,只不過畢竟血脈相連,我想完成他的這個願望,我以後就再也不欠他的。」

    我微歎了一口氣問道:「那你將來有什麼打算,如果還想當官,我可以將你的資料都抹掉,而且趙家以後都不知道你這個人,至於你將來想對趙家有什麼,我也不管,只要趙雨馨的一家三口不動,其它的人我都可以幫你。」

    李文奇微微有些失聲道:「為什麼?」

    張華延說道:「這還用說嗎?」

    我也有些激動地說道:「這裡沒有政治,沒有利益關係,只有朋友,寢友也成了如今的朋友,雖然有些事無法回頭,以前的事和人沒了保證,但我決不會失信於你。」

    張華延說道:「戰爭都不會是為某個人的,但如果你需要我們願陪你將戰火點燃。」

    柳原嘿嘿一笑道:「雖然跟你不是很熟,但兄弟的兄弟就是兄弟,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朋友,福禍共持就是了。」

    李文奇激動地說道:「今天我們不求天,不求仁,只求知心相交,福禍與共。」大家同時大吼一聲,來舒解心中的暢快,來表達自己心中的喜悅,人生得如此多的知交好友,還有什麼好奢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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