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章 天書重現 文 / 在飛螢火
案發現場
在流星與復聲糟襲擊的同時,四公主與毛憂已經來到案發現場。
敖紅突然感覺心口傳來一陣疼痛,不由自主地用手握著心口。
「怎麼了?」注意到四公主的異狀,毛憂回過頭來,有些擔憂地看著四公主。這裡隨時都有危險,她們不能有任何的分心,讓妖魔有機可剩。
「沒事,也許是這屋裡太陰森了吧」敖紅搖搖頭,給了毛憂一個安慰的笑。
現在是正午,正是太陽最強烈的時候。而這棟房子裡卻是無比的寒冷,無比的陰森。
毛憂警覺地環視四周,握著伏魔棒的手不由得更加緊,四公主也因異常的寒氣而臉色疑重。
毛憂與四公主在地上躺著的一個人身邊蹲下,只見那人臉色紅潤,眼睛緊緊地閉著。若不細看還真以為,那人只是睡著了,而不是已經死了快一天了。只是他脖子上有著一個淡淡的綠色的小針孔。毛憂試探著用手去觸摸。與此同時,針孔內射出一道綠色的光。
「小心!」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毛憂推倒在地。
毛憂看著不顧一切推開自己的四公主,心生感激。一直以來,她對這突然到來的四公主,雖沒有直接的排斥,卻也沒有真正的接納。而這一次,四公主的捨命相救,不由得令她慚愧不已。毛家女人天生就不是那種拘情的人,想到這裡,毛憂誠心地向四公主展開一個感激的微笑。看到毛憂的微笑,四公主知道她們間的芥蒂已經解開了。想到這裡四公主不由得露出笑意。
「怎麼回事?」解開心中的芥蒂,毛憂突然覺得人輕鬆了很多。雖然現在的情況告訴她,事情好像很麻煩,可她的語氣卻明顯輕快了許多。
四公主望著遠處,臉色疑重地說。
「看死者的狀況,應該是硬生生被勾走了魂魄,可是又為什麼會臉色紅潤,就像睡著了一樣呢?」
「熬紅,你看!」毛憂的一聲驚呼,拉回了正在苦苦思索的四公主。當她抬起頭時,也不由的暗暗吃驚。
只見地上的屍體,慢慢地化作一陣輕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回來的路上,她們都在思索著那消失的屍體。以致連眼前出現了一個白衣男子都無覺察。
「毛憂,好久不見」白衣男子看著仍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兩人,笑著出聲。
「何應求?」聽到聲音毛憂警覺地抬起頭,當她看到白衣男子時,驚訝也睜大了雙眼,不自覺地叫出聲來。此時,四公主也自沉思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平靜神色平靜的男子。
聽到毛憂的叫喚,何應求微微一笑,轉眼看向一旁的四公主。
「想必這位就是東海四公主了」
「正是,不知……」聽到何應求的出聲,四公主一楞,隨即又恢復了正常微微一笑。印象中她好像沒有見過這位男子,很明顯這位被毛憂喚做何應求的男子是人,而自己也只是前幾天才與毛憂它們相識。她怎麼也不明白這位男子怎麼會知道她的。
「你們認識?」聽到何應求的叫喚毛憂一臉驚詫,可看到四公主一臉不識此人何方物的表情,又不由得疑惑起來。
「不認識,是天書告訴我的。天書顯示最近waitingbar來了一位東海四公主,看你跟毛憂在一起,應該就是天書上所提的四公主。」何應求輕聲地回答,語氣中卻透著淡淡的憂愁。
「天書?它不是跟命運一起消失了嗎?難道命運還沒死?他又回來了?」想著那段噩夢般的回憶,毛憂不由得驚恐地叫起來。
在毛憂的驚呼聲中,何應求的臉色也更加的疑重。
「天書?命運?」看著臉色異常難看的兩人,四公主也不由的警覺起來。直覺告訴她,事情很嚴重。這段時間以來,大伙都在有意無意地說到這個話題,卻又總是敏感地轉開。而她又因為擔心楊戩的事,才沒有去深究。現在想想,更覺怪異。
聽到四公主的題問,何應求疑惑看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毛憂一眼。慢慢地開始了那段令他「終身難忘」的回憶。
「四公主有所不知……,直到一年前,我突然發現天書又重新出現了。至於命運,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回來……」想到那個令他噩夢不已的名字又可能重新出現,何應求蠟白的臉上不由得露出驚恐之色。手也跟著發抖起來。
「命運?瑤池聖母?我怎麼沒聽過?」聽完那個故事,四公主始終有一個疑問卡在心裡。命運是誰?瑤池聖母又是誰?為什麼幾千年來她都未曾聽過。他們說的人王與聖母的大戰,聽說地藏王都參與了,為什麼她從沒聽父皇提起過,而天庭也好像不知情。如果說天庭是故意不去理會,這麼大的事天庭不可能不管。如果說天庭根本就未曾發覺,那……想到這裡,不由得心驚。不管是哪種可能,她都該回去一趟了。
「敖紅?你沒事吧?」看著四公主越來越疑重的臉色,毛憂擔憂地問。
「沒事,何應求呢?」四公主回過神來,看著擔憂地看著自己的毛憂,不由得一楞,隨即露出一個放心的微笑。
「已經走了」想起何應求剛才的話,毛憂又是一陣憂傷,為什麼老天不能給我一些平靜的生活呢。
「我們回去吧」說完,大步向前走去。
waitingbar
在大刀砍來之際,在復生絕望地閉上眼之時。從流星體內發出一道綠色的光,擋住了那致命的一刀。
「寶蓮燈?」黑衣男子提刀退後幾步才穩住,看著那已經逐漸變小的綠光,不由得驚呼出聲。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整個酒吧靜得連呼吸也聽得一清二楚。黑衣男子不可置信地看著那道綠光消失在躺在地上的流星身上。而復生卻像似呆了,楞楞地看著繼續昏迷的流星,驚訝地張大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空中劃過一道清脆的鳥叫聲,黑衣男子首先驚醒過來。面露難色,恨恨地看著地上的流星一眼,想上前,最終還是放棄,空中又傳來一聲清脆的叫聲惱,男子怒地握緊拳頭,轉眼就消失了。
就在黑衣男子消失的同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牆上走出。
「復生?流星怎麼了?」
「求叔」復生抬起迷茫的雙眼,看到來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麼大的人還哭啊?流星沒怎麼樣吧?」求叔輕輕地拍著復生的背,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流星,眼中滿是擔憂。
復生搽干眼淚,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不好意思地笑笑。開始向求叔描述起剛才發生的事,神色間掩飾不住驚慌之色。
「綠光?你是說一道從流星體內發出的綠光救了你們?」聽完復生斷斷續續的描述,求叔不由的一驚一匝,當聽到復生說到那道綠光時,求叔不由得一陣疑惑,與流星相處那麼久了,怎麼他從沒聽說他體內有什麼綠色的能量呢?難道他現在的身體真的是二郎神的嗎?
「是啊,那個黑衣人都被那道綠光打退了。流星的身體裡還隱約可以看到一盞古綠色的燈,你說奇怪不奇怪?」復生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絲毫沒注意到求叔的臉已經開始變白。
聽到復生的話,求叔心裡一驚,突然他想起地藏王臨行時對他說的一番話。
還記得那天,地藏王看起來很虛弱,很疲憊。
「地藏王,您沒事吧」求叔擔憂地看著搖搖欲墜的地藏王,想過去扶一把。
「我沒事」地藏王一擺手制止了想要上前的求叔。
「我就要離開了,你要照看好地府」地藏王靠在一個方桌上,艱難地閉了閉眼,繼續說著。他實在放不下一切,可是他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注意流星的安全」
「地藏王……」想起已經還陽的流星,他有著太多的疑問,也有太多的擔憂。
地藏王用眼神制止了想繼續說下去的求叔。
「我知道你有太多的疑問,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記住!」地藏王的神色突然嚴肅起來。「當流星體內出現綠色的光時,你將這個瓶字,達開放在他身上,切記!」說完,地藏王遞過來一個深藍色的瓶子。
求叔看著手裡的瓶子,拋開心中重重的疑問,打開瓶蓋,放在流星的身上。
「求叔,這是……」復生驚奇地看著瓶子,忘了接下來的話。
只見,從瓶子的裡升起一道金色的氣體,輕輕地落在流星的身上,隨即消失不見了。而流星的身體也在一陣輕顫後更加平靜。
在第二道光落在流星身上之際,求叔輕輕地蓋上瓶拴,將瓶子收入袖中。
「發什麼呆呀,將流星扶到房間裡呀」求叔打了下,繼續發呆的復生,真懷疑這老小子今天是不是得呆病了,動不動就發呆。
「求叔,那瓶子是什麼呀?」將流星放在床上,復生指了指求叔的袖子,好奇地問。
「你管他是什麼,你不會是想學你那愛財的小玲姐姐,想拿去滿錢吧」看著一臉好奇的復生,求叔沒好氣地說道。
「什麼嘛,我有那麼愛財嗎?我只是好奇而已」復生委屈地看著幫流星查看的求叔。
「好了,流星沒什麼大礙,等會應該會醒來,我有事先走了」發現流星並沒有受什麼傷,求叔大鬆一口氣,站起身來,邊說邊朝外走去。
「求……」看著求叔已經消失的背影,復生無奈只得閉上嘴巴,鬱悶地看著昏睡不醒的流星。
想著等會要怎麼向毛憂及敖紅姐姐解釋,他真希望現在躺在床上的是自己。
「唉!」復生陰鬱地看著窗外,已經不怎麼強烈的陽光,心一片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