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章：哪做一人妻 文 / 小神子
瓜子形石崖門外，灌木金擔子巔端嫩苔在湊雨中滴得葩崦，垂掉在石洞門前猶如門簾而長短不齊的野青籐，是被風吹，還是剛剛被人撈起過，甩來甩去的擺得溜圓。
身邊如花似玉的美女也不知去向，彷彿身邊還餘下陣陣的餘香，涼悠悠的右手腕不知是雨中冷氣所浸，還是美女那藥性的反映，隱約舒適而透心，被玉手輕摸過的感覺，猶如那無形的熱膏還透在腕肌與腕骨，額頭上那皮傷處還留下被玉掌抹過的淡溫香醒而熏鼻，全身肌肉骨骼與經絡輕爽體透，夾雜著流通的淡淡新鮮氣流更是心情舒爽，這無人光臨的狹小空間異常安然，輕瞇蒙眼，不冷不熱的清淨雅間讓人更容易進入夢間……
青簾晃晃被香風微揎，隨著人字地被白指紅夾分開，熟悉的面孔，白九輕盈飄至，手提藥匣，正附身下懷，她那映入眼簾半透的薄沙，半透的玉才，半透的……
遊子，你感覺任何？
他沒有回答，也許是睡著了，也許是在夢中想入非非……
問你呢？
彷彿又是夢中，又不像是在夢中，我是在夢中嗎？
白九說：是夢非夢，非夢是夢，既然入夢……
怎管它深夢淺夢，不如緣夢就圓夢……俊五說。
我先給你上良藥。
我已經沒事了，你看，不是好好的嗎，謝謝你了。
謝什麼，藥還是要上的，不然的話我就不來了。
上藥可以，但上藥後多配我一會才走吧，我想……
你想什麼？
我想不會再打雷了，我不想醒過去。
真逗，再美的夢早晚都會醒的，既然早晚會醒，不如由它去醒吧。人不能沒有夢想，但也不能全是夢想啊。
當然不能全是夢想，但是我還是想美夢成真。
為什麼？
因為我現在娶了個被掉包的女人，你說她掉就掉吧，但那種貨色，那種品位，那種德性，我還不如永遠不醒，就此抓住你不放，我很小就被人無視而挑逗，現在又在夢裡遇見你那……由於我被誘發得太難忍受了，你就……
這不行啊，一，你身上有傷，二，你還沒有進入深夢，等你進入深夢了我們才能纏綿交合。
那我就進入深夢吧，我真的是——難道你就不……原因何在？
原因是你還有個苦命的母親，你若馬上和你現在所謂的媳婦離婚不但離不了，而且反而對你不利，你得保持現在的狀態，等待時機，首先要有理智，一步錯誤就會毀掉一生，特別忠告如果在離婚上久久不能如願時，千萬要有忍耐與理智，到頭來自然會如願的。
那我現在已經被你挑起了我從未嘗個的慾望，既然你還是那麼鐵實心腸，你就不該來在我夢中，這又是為什麼？
沒有強大的刺激你就沒有爆發力，你忍受吧，你會受啟發的，如果我觀察你確有轉機，我會再次與你夢中成緣的。
那要多久？
看情況，也許三十年後，也許七月七日。
我要最近的，如何？
最近的是夢幻的，三十年後是十二年，加上友好往來四年共十六年兩性姻緣，你要哪個？
我要十六年，但又要怎麼才能實現？
天機不可洩漏，但是我真誠地告訴你，選擇長遠的是福分，近的是夢幻，這不但是你的福分，也是我的福分。
那我想抱一下你應該可以吧。
舒適的體溫，清香的少女味，緊緊地依偎，身穿薄紗的少女在俊五懷中癱軟綿綿，
忽然猶如霹靂一閃，雪白柔紗如長蛇脫殼一般，脫在他懷中，柔軟玉肌的少女順風飄去，猶如一道香霧從鼻中抽離，消失在天際……
瞇眼一張開，沉悶的余雷聲還在低空下徊蕩，甩動的青簾還是照常搖搖輕擺，手中的薄紗蕩然無存，濕悶的地氣飄進石旮旯小巖洞裡，剛才的夢中美人在哪裡？
啊，又是白日做夢，或者是異想天開？不，也不是異想天開，夢中的故事實在現實，少女的話很有道理，而且暗透懸機，嗯，我要好好地琢磨，謹慎行事……
對！謹慎行事。
感謝菩薩，不，是感謝少女夢中指引，恩！還是感激那婆娘一扁擔，否則我不會能夠在夢中與美人相遇，得到覺悟，我知道應該怎麼去做了。
不久，媳婦來了，不，我糊塗了，人家哪是我媳婦，雖然現在的媳婦是虛假的，但是有誰能相信呢，從表面上看已經生米熟飯了，來人怎麼還是媳婦呢，表面上應該是小姨子了。
俊五家鄉有個討嫌話，說：小姨子不上姐夫門，上了姐夫門她就是姐夫的人，如今她已經來上門了，難道？……
哥——一清晰如音樂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靜。
腰彎如火勾，你，小姨，哦，妹，你好？不感正看。
你怎麼不去我家耍呢？真是新婚分不開喲。
你，哎，她，她，哎，「我差點沒有氣瘋，還什麼分——真是，哎呀，我都不知該怎麼說……
怎麼，你們吵架了？吵鬧些什麼哇，才幾天，難道她不配？
你還好意思說，要我娶她？她算……哎！
她比我好——
好吧，你既然來了，趕快把那個瘋婆娘換回去吧，不是說，小姨子不上姐夫門，上了姐夫門她就是姐夫的人，我就要你這個小姨子了，你那個美女大姐我可消受不起，快喊走吧，今晚我就和你那樣。
噓——真不害燥，小聲點行不，人家聽見怎麼得了。
怕什麼，你們都做得出來，我還怕他娘的個鬼呀，哼！
小聲點，那不能怪我呀，都是我家爹搞的事，我也無法，你別跟我過不去，我們這世不好修來世。
氣不打一處來的俊五，不只是發發火而已，她家把他害得那麼慘，她就是天仙可能也不會與她家來往了。
來世，你把你家的母夜叉帶回家去吧，反正我是原封未動啊，要不信你自己去問她或者你去隨便找個人試驗一下，假一賠萬！
她此時低下了又紅又害羞的臉，一句話不說，只有不停擦著地灰的右腳前掌，不停到擦著地上的泥沙。
俊五雖然心中氣憤，想找她出出氣就算了，但是我想我的青春就那麼賤嗎，地方上有個順口溜更是讓我心慌，男女老少都知道都會說；莊稼不好才一季，婆娘不好是一世。
說白了就是一輩子都完蛋了，更是應了人家的笑話，想到這裡，心中感覺一陣絞痛，氣急上了火，頭腦一炸，氣由心田運竄於手掌心間，嚎不客氣而忘乎其形地把火熱的手伸向正在低頭擦地灰的小姨，不，應該是媳婦，名媒正娶的媳婦周碧欣的小手，死拉硬拽地拖到了所謂的新房。
哥，你快放開手哇，你在幹什麼？小心人家看見就說不清楚了。
沒人看見，家裡人都和你家那個母夜叉大姐去十三區吃酒去了，三天後才回來呢，既然你今天來了，我們也掉包吧，來個三天三夜，她回來就讓她滾蛋。
不行啊哥，我們是親兩姐妹人家會笑話的呀。
那你們掉包的時侯怎麼不考慮後果呢，現在我不管，當初對象的時侯是你，今天反正……
她雖然是要大他一歲多，但是一個姑娘怎麼能抗衡得了一個健康的男孩，逐漸地，他已把她壓在了等待同房的新床上，雖然大家都在喘氣，但即將戰勝對方的雄性開始解扣脫褲。
哥，既然已經這樣，你先停下來聽我說……